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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送君茉莉,请君莫离——昭华小记 by 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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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PS:昭华来了的话去看93楼。


108楼2010-07-10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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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09楼
    昭华,我给你发了消息,点击右上角看看吧!
    最近有点事,这文转的有点慢~~~~


    111楼2010-07-13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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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22:3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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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历三年    四月初九 展昭】
      沐浴春风,四周郁郁葱葱,一副春季盎然的景致,如若不是赶路,这倒真是一片绝好的景致。一路行来倒也顺利,稍稍的放下心来,暂时挥去了多日来的不安。
      无来由心中一阵刺痛,痛的竟让自己身形有点摇晃,不由的弯起腰趴在马背上。
      “展护卫”
      “展大人……”
      咬着牙关,摇摇头,这疼痛让自己无力说话。心悸、气闷、眩晕……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半空之中踩不到实处一般,只有紧握的马缰,唯有马背上的颠簸才让人觉得自己的存在。
      好久才缓了过来。稍微好了一些,看看一脸担心的大人和先生以及王朝他们,言道:“劳烦大人担心,属下没事了。”
      “是不是旧疾犯了,这几日也辛苦你了,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上次的伤还没好利落?”大人关切的问道。  
      此时才觉竟出了一身的汗,被风一吹,不由的打了个冷战,随后道:“可能刚才觉得附近有点不对劲,一时担心所致,请大人放心,我们还是早些赶路。”
      大人看了看我,转眼看看先生,见先生点了点头,方道:“走吧,到了大名府,大家休息休息再行。”
      手扶前胸,疼痛感许久才消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刚才可以瞒过众人,却瞒不过大人和先生,可是这没来由的心痛来自哪里?脑海中一人身影闪过,会是她吗?不会,绝对不会!她会好好的,一定!
      不禁有点苦恼,已经过了五日了,还没走三分之一的路程,什么时候才能到边关?


      113楼2010-07-15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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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历三年      四月十二 展昭】
        今日到大名府,大人下令在此休息一日。只是这般下去,定会误了时日,可大人好似并不在意。
          
        夜空中的月,隐隐绰绰,婉约动人,不禁想到了那个人。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更不知道这次太原府之行,何时才能回去,才能见到她。
        忽见一人影闪过,巨阙出鞘直逼来人,只听那人道:“猫儿,是我。”
        赶忙收回巨阙。不由的笑了,想不到他也来了,打趣道:“玉堂,何来这番雅兴,难不成要陪我去太原府。”如没猜错的话,下句肯定会说:‘就你们那点俸禄还不够五爷喝酒的,五爷才不稀罕做着赔本的买卖。’只见他一脸焦急抓住我的胳膊嚷道:“快看看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过大人和先生,玉堂把东京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他到清月阁的时候,就见到丁月华留下的画,虽知道蹊跷,却理不出头绪,唯有这猫儿身上的血印让他坚信要会出大事,便快马加鞭赶了两天两夜方赶上。
        风尘仆仆,一向极爱干净的他,灰头土脸,这还是头一遭,心头不由一热。
        这画上的血印,竟刺的自己睁不开眼。为何只身去南宫府,到底发现了什么?又要告诉自己什么?不禁眉头紧皱,心痛不已。
        “展护卫,白大侠,你们家在江南,这种鸟儿应该经常见到吧?”公孙先生缕着胡子沉吟。
        “是,这是在江南常见的鸿雁,俗称大雁。”看过一眼那画说道。
        “那你经常在什么时候见到?”
        “一般是在秋冬季节。”
        “那你在仔细看看这个画。”
        “先生,你看出来快早点说,月华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出来的时候去了一趟南宫府,竟没有找见她。”玉堂已是焦急难耐,话音带着不满。
        “玉堂,不得对先生无礼。”看看焦急的玉堂,也不安起来。
        许是先生看了出来,言道:“无碍,在江南的秋冬不会如此萧条?气温应该也是温暖,不向北方这般寒冷,更不会落叶纷飞。”手指那画,“你看这里,从手法来看,这些房屋是由一个人画的,细腻而轻柔;而这鸿雁、树、猫则由另外一个人画的,虽说也轻柔,下笔却有些颤抖和急促,想来应该是仓促之时丁姑娘画的。”
        先生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如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画完之前应该是要画一幅‘大雁南飞图’,所以这屋舍画的是北方的屋舍。”细细看来,的确如先生所说,房舍皆与南方的不同,南方多是前街后河,楼阁小巧而秀丽,不像北方的屋舍粗狂,以院落为主。如不仔细看是难以发现。
        “先生的意思是说,这些大雁应该南飞,而没有南飞,反而呆在北方?违背了常理。”
        “对,我也就是看到这些,其他也没看出来。”
        “先生,什么大雁南返,北飞……”赵虎囔囔道。
        “赵虎,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南返,北飞啊。”赵虎愣愣的看着先生。
        “南反,难道是南宫傲要反?”这句话终未说出,但看的出大家都想到了这点,一惊。
        无法反驳的决定,大人以及先生他们继续前往太原府,而自己和玉堂回东京。何去何从,第一次这般难以抉择。
        丞相罢官,八王爷不许入宫,丁月华音讯全无,这一切的一切都与看似忠心的男子有关?几番试探都希望此事与他毫无关联?可如今要回去证实的时候才发现是如此的艰难。
        想,曾几何时,那人与自己并肩作战;曾几何时,那人为自己冒犯龙颜。一桩桩一幕幕好似就在昨日。


        115楼2010-07-15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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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历三年    四月十五 展昭】
          十三日,天还未亮,便与玉堂出了大名府。走之前收到八王爷飞鸽传书。书中除了“速归”二字,再无其他字样,莫名一悸。
          幸亏从陷空岛赶来的四位兄长可以保护大人,不然自己定是分身乏术。
          一路无语,就连那喜欢找自己茬的白玉堂都沉默不语,快马扬鞭。想来他很是担心。
          出了大名府府境地,为了赶时间,我们二人便弃了官道走了近路。从这边过去,便要经过一个狭长的山谷,山谷两侧皆是悬崖陡壁,且这个山谷只有两个出口,如若被人围堵在里面,便成瓮中之鳖。可此时却顾不了那么多。
          到了山谷前,玉堂只是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我,只是稍一点头,便见那白衣人犹如影子般扬鞭而去。
          记得,临出大名府那晚,玉堂坐在房顶,喝着陈年老窖。月下,一身白衣,却不见平时的轻松飞扬,我知道他在担心一个人,可此时我们都不能说出口。  
          他只是喝着酒,偶尔低头看看。
          我只是静静的站着,却不时仰头望他。
          “猫儿,如果明天过谷,让我先行;如果能再次看到她,好好对她。”我没有回答,只有月色分外凄凉。
          紧跟其后,岂不知此时玉堂是想和自己拉开距离,帮我扫平前面的障碍。可是展昭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即便是有事,也绝不能单单让你一人承担。至于月华,也许你才更为合适。
          只是一个转弯,便听见前面兵器相交之声。近到身前,才发现那白衣人身上已溅上血,分外刺眼,与七个蒙面人战作一团。
          当看到自己到来,所有的人便舍了他而转向自己。刀光剑影,瞬息万变。
          三十几个照面,便摸清了他们的路数,碍于敌众我寡,且功夫各个不在我之下,一时之间竟无法脱身。
          “死猫,你心肠真是好的很,这个时候还不下重手,你准备在这里过一辈子不成?”再见他一抬头,颚指崖边,顿时明白。
          看对方一人刺向自己,猛然起身,脚踩来剑,一个飞身,再脚踏山边岩石,眨眼之间便上了悬崖,刚稳住脚步,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不愧是猫儿,上上下下真是利落啊。”再见那人已站在身旁嘲笑自己,一点都没有身在险恶之中的惧怕。
          难得他开口说话,也不忘回他一句:“老鼠也不差。”
          “哪是当然。”便转身便向南走去。原本这悬崖总共也就不到一尺来宽,左边是悬崖,右面是山谷,而那人却犹如在平地上走一般的自在,不禁佩服起他来,连忙跟了上去。
          越往前走,路越来越宽,不禁放下心来。但看看山谷下面的黑衣人到不见了踪迹,难不成看到我们上了悬崖,便走了。
          走了大概一里多地,便见一片空地,抬眼望去,再往南走,便是下坡之地,想来也出了那个山谷。
          突觉身边异常安静,仔细听来却是若有若无的呼吸之声,还未来的及告诫玉堂,画影已出。
          龙吟虎啸,巨阙出鞘,与蒙面人战作一团。前面是顽敌,背后是悬崖,霎时间风声鹤唳。
          一次次被逼近悬崖,又一次次离开,生死之间,无非就是这般。
          再看玉堂身上的血越来越多,难不成他受了伤,手法好似也慢了许多,如是这般定不行。
          那黑衣人好生了得,只见他手腕轻转,哪剑就如有了灵性般的向玉堂飞去,同时,另外一个人向他后背袭去……
          “猫儿……”,我便与玉堂擦身而过,向断了线的风筝飞向悬崖。就在那一瞬间,玉堂拽住了自己,可是下坠的力量太大,他和自己一起飞下了悬崖。


          117楼2010-07-15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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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历三年   四月十七 丁月华】
            这两日只是坐在床上发愣。
            “你死心吧,无论如何你是逃不出去的。”南宫傲恶狠狠的话犹在耳边,我不答话,是的,也许我是逃不出去了。
            一阵淡淡的花香,是这样熟悉。赶忙转身看找寻那香味的来源,却发现在桌子上的花瓶中,不知何时已经换了鲜花,暗暗的埋怨起自己如此大意。
            连忙唤来小兰:“小兰,桌上的花什么时候换的?”声音竟有些嘶哑,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啊,刚换上的,如果姑娘不喜欢,我现在就拿走。”许是自己的声音吓着她,说话都不太利索。
            稳了稳激动的心,才对她说:“不是,只是这花香扑鼻,好闻的很,却不知是什么名字,想要问问你?”
            “是这样啊,这花叫白玉兰,是南宫大人最喜欢的。”许小兰看我脸色变好,不再害怕。
            南宫傲喜欢的花?莫非在这南宫府?可那天为什么去的时候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中间有什么问题?继而又问:“已经那你从何处摘来?”
            “南宫府啊,在后院有个地方,种满了白玉兰?只是平时南宫大人不许人去的。我看姑娘这两日心情不好,便想摘点花给姑娘看看。
            “知道了,你下去吧。对了,见到南宫大人,告诉他,我想见柳姐姐,了断一些事情。要是柳姐姐不能来,就请南宫傲来给我收尸吧!”小兰必是被我眼里的决绝吓到了,急忙退下。
            我轻轻抚摸着桌上的洁白的花朵,事到如今,只能孤注一掷了!
            看样子,南宫傲的确不想杀我,柳姐姐果真来了。当然南宫傲也一刻没有离开。
            笑看姐姐,这几日想来她也担心受怕,竟瘦了很多。
            两人相视很久,开口竟都是问:“你还好吗?”听完不由得笑了,又是许久的沉默。
            “姐姐,月华已经想明白了,今日叫你来是有一事相求。”我淡淡的笑着。
            “月华,你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你再坚持一段时日,等展大人从边关回来了,一定能想到办法救你出去的。”柳姐姐眼中满是泪水。
            “姐姐,圣旨赐婚,你觉得他有办法吗?况且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月华再也不用担心被人赶,被人伤。你想想南宫傲现在掌管殿前司,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荣耀,这是月华的福分,也是月华的造化。你想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月华就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
            “月华,我不相信,这是你想的。告诉姐姐,你都是在骗我的。”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开了,既然我已逃不过自己的命,我认了!何况为什么偏要守着一个人?是吧,姐姐。这些年,为了五哥你值得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柳姐姐低泣着说道。
            “姐姐每个人都逃脱不了一个命字,不是吗?既然这样,也该做个了解了。”转过身看着对着南宫傲说道:“请大人将湛卢还给我一用。”
            “你要干什么?”南宫傲警惕的说道。
            “只是做个了结,大人不必担心,月华不会寻死的。我说过,这是我的命,我认!”淡淡的言道。最终他还是将腰间的宝剑取了下来。
            轻轻抽出湛卢。湛卢啊!湛卢!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咣当”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震耳欲聋,随后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桌子已成两半,茶具、点心,破碎的破碎,滚落的滚落,瞬时一片狼藉。
            从茶具的碎片中,捡起两个铁片,递给柳姐姐,背着她言道:“如若姐姐见到展大人,麻烦你能告诉他,月华与他从此…从此…一刀两断,永不相见。”原想这几个字,定是能轻轻松松的说出,那知却这般的艰难,心如刀绞般的疼痛。
            背后的柳姐姐想是听到这样的话一定是吓呆了,一时之间竟没有说话。是啊,自己怎想到要说出这样的话?一刀两断,永不相见。
            


            118楼2010-07-15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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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楼2010-07-16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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