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加尔走了，他们说天亮了。迪马利亚走了，他们说天亮了。穆里尼奥走了，他们说天亮了。伊布走了，他们说天亮了。博格巴走了，他们说天亮了。总是要有个员工离开，才能点亮老特拉福德的天空
如果一家公司许多重要雇员离职时候都跟公司撕破脸皮，难道这家公司真的圣母白莲花没什么自身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