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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我会给你寄封信,用盛夏作辞藻,用深秋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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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整个冬季的不安匍匐,与信间压着的一纸春天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11-11 15:50回复
    原来我不会喜欢上第二个你。
    ——白月光替身主题恋综有感
    陈绩
    除开春节不得不踏上的返乡航班,这是几年来他第一次离开这个城市。穿过无垠的低空,它、它们悲悯俯瞰着万物,曾在他脚下踩过的黑土地、红土地,一些逐渐走向荒漠,另一些强健地焕发着生机,养育了一茬又一茬的类他者。飞机离开最后能够看清陆地详实的范围,窗外入目的首先是成片的灰——昆明常见的阴雨天,黯淡的云奠定了路程前半段的基调,他后仰头抵着不易塌陷的硬座靠背,默数3、2、1,下一秒伴随着飞机由外向内的抖颤,广播中传来空乘温和却全无温度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受到气流的影响遇到颠簸。请您不要担心,在座位上坐好并系好安全带,使用洗手间的旅客请您扶好固定手柄,带有小孩的旅客请照看好您的孩子。谢谢!Ladies and Gentlemen: We are now crossing a zone of turbulence…”
    闭起眼长舒一口气,试图放松自己,调整状态进入一个宁静的短梦。气压差夺走了他的听觉,攥紧他的情绪,随着前轮落地的巨响,忽略转机福州这段小插曲,本次航班最终降临台中清泉岗机场。辗转取过行李、坐上酒店大巴,车子行驶带动的风挤进半掩的车窗,无论如何不能消弭的疲累在啸叫拂面的瞬间被驱散。他并非一个沉郁的文艺青年,但将头贴靠在车窗上,像文艺片、青春伤痛文学里总爱以镜头着重描绘的那样,任台中的绿与灯杆种入眼底。
    主观上他承认,这是他逃离无味生活后所抵达的另一个世界。酒店大厅的休息区里是不必再隔着一道屏幕交往的陌生却已初步熟悉的面孔,为了飞行途中聊胜于无的舒适度,他一身运动卫衣套装,柔软的布料抓取空气里的暖,他挟笑走近人群:“下午好。”
    下一秒目光略过一众嘉宾,先行冲程西河腿上的小毛团一挑眉:“!小谢也来了啊。”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11-12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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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牙疼的时候,都比痛经还想死。
      但这时候难得我还有闲心想起封控的那几个月,郭老师每天顶着牙疼,吃不下睡不着,经常性睡得好好的又突然疼醒过来。
      我呢,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呢,没有,连尽量不添乱这一点我都做得差强人意,每天还要等她投喂饭吃。
      一个非常不合格的朋友。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11-14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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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旦爱上了她,我再也不能不爱她。”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11-20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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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悱恻
          旅一次混了三张图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11-20 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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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说回戏,没有一天真的回出了戏…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11-20 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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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
              天蓝白大褂几乎是另一个“男人”:在他所自以为的模仿下,抬高他的头颅,或者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垂下过。男人为一瓶越不过巴掌大的碘伏,短暂错过了他可能有过的动作与神态,但他不为此感到懊恼,甚至有些新奇、惊喜地纵容他的眼皮再次跳了跳——他们眼神上的交往仿佛摇滚青年之间复杂又花哨的招呼手势,一种只有他们懂得的文化与联系在目风的碰撞中缔结、诞生。
              没错,他的模仿实际上并不完美。首先,他的眼底没有男人那样教沧桑浸透了的、漠然中的一痕尖锐,那必得来自一个被社会磋磨过却仍然保留最后血性的汉子;其次才是那面天蓝下隐约催动的笑肌(尽管它的本质仅仅是颧骨前的一对脂肪组织,而非名字中含括的“肌肉”)——不过男人真正是不能看见这样的动作的,他仅凭借对方眼尾催显出的两褶、三褶,也可能是四道褶纹来推断,那人应该也许大概提起了一抹淡而疏离的微笑(男人同样没有恶意扭曲他的意思,但他绝对的不能由自己的心出发,随性评断白大褂的善与本相)。
              然而也是在这一秒,男人几天来的疑虑、或许尚不足以称之为疑虑,只是他对这个人的不了解,就在这一秒得到证释。她——仍然是男人眼中的天蓝白大褂,他却不再认她为“他”了。她的嗓音毫不粗哑,慈软轻细地仿佛调换了一个人坐在这儿,专为了哄骗他。可这有什么必要?他不过是个“乞丐”,连向施舍人的一声道谢都未曾付出的,自私、无耻的乞丐!但男人同样不是一个称职的乞讨者,昨日他“找零”了棉签,今天延续他前面的问询与套路,正是该还上碘伏的时候。男人没有十元钱,有的是两张旧到绵软的紫色五元纸钞,合着碘伏与它们过去的“亲人”于桌面上重聚了。
              “谢谢,已经好了。”男人突然开口。似乎他的每一次发言都简洁、高傲,但刻下他已将毫无意义的眼神收了回来,并稍许矮下他不可一世的宽额,他指着被发荫庇住的新痂,他在道谢。令人难堪的是,他实在太懂得挑选时机了,在他认识到天蓝下是一位太太后——可假使她是一位几乎和他相同的另一个“男人”,他当然也会奉上这句话,可终究又有谁会信呢。
              男人还是走了,毕竟他再也没有理由留下,他消失在她的视野里、邻店老板娘的口舌里,那杆坏透了的路灯下,从此没有一个男人出现过。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11-20 0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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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写得有点急了,从“然而”这一段开始,粗糙,脑子里都是浆糊,我好像不知道自己要写什么该写什么,前面埋的点有没有call back到…
                呃,好像确实没有。弧久了就会这样,急着写出来然后变得亲妈都不认识。行,***g线于2022年11月20日烂尾。
                希望能长记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11-20 0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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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11-20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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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高思坠,持满戒盈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11-22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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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差点意思的是我。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11-22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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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包容又强大的盛世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2-11-22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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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不出东西来我也好想发疯啊…读多少书能缓解我文字上的匮乏…好吧我现在连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用不对词汇…毁灭吧,毁灭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11-23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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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打是真的舒服,没有心理压力…
                            邓益
                            日式居酒屋门前,他抽出一支烟,没点,夹在与汤善相邻的那只手的指间,仿佛缺失了尼古丁的实质触感仍能够填实冬夜的静与寥。人前邓益笑的时候不多,这会儿汤善先开始,他也顺势就和着提了嘴角,路灯下,以一双深邃的眼将汤善看着。
                            “你自己来,或者叫小许跑一趟。”说完,架烟的手朝前方的行人路抬了抬,不需要等待并肩齐驱,他先迈开腿缓步走去。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2-11-25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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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两年…这么久过去,我终于能梦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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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会来看我的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2-11-2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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