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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水·文__文章』微空。[空呗向/整理/修改稿/不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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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粒子/鸢/Merut。
我文笔不怎样请见谅,描写也不像有些人那样细腻,而且词语匮乏不懂太多华丽的词藻-v-。
个人认为是喜文嗯。
此文叙事向。人称混乱。分段稍有些频繁且剧情狗血。
KL麻烦不要带签。


1楼2010-06-28 19:13回复
    Side zero 引。]
        ——你渴望什么?
        年华老去还有不再觊觎其他。
        当你看到许多沧海桑田,会在离记忆最远的地方立足,垂死挣扎。
        我们恪守自己的角色,仅仅拿出一小段时光离经叛道。也许时间只若是人类编造的谎言。
    


    2楼2010-06-28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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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de two 二。]
      「•」
          当相马空海肩上搭着毛巾,左手偕着袖口有隐隐墨迹的休闲服,嘴里吹着口哨,头发还不断往下滴水的时候,月咏歌呗还在雕那个似乎永远也做不完的泥塑。所以及至他手臂后摆时恰撞在桌子侧面月咏歌呗方才磨磨蹭蹭地抬起头。
          “喂喂你碰坏了我的泥塑。”
          “有什么关系我再做一个赔给你就是了。”相马空海理了理乱发,轻佻地一把扯住毛巾。望向形状扭曲的泥塑就突然想笑,眼神又飞快沦为失望。
          “开什么玩笑我明天可就要交了。”大概唇角染上的笑意令她反感吧,原本打算听他道个歉事情就算过去大不了熬夜赶做一个也罢,在他正打算绝尘而去之时,月咏歌呗不咸不淡地补上一句。
          “放心我今天能做好的啦。这样吧我今天在学校以南的第一个车站那边等你。”
          啊喂主语宾语反了吧?
           天空毫无征兆地黯淡下来,包容了一整个黄昏的跌宕。偶有倦鸟飞过,俯望晚风追逐她的记忆,一步一步,眼见溶入暮色里。
          夕阳边缘是泛着鱼肚白的光圈,看久了觉得刺眼。月咏歌呗单手扶靠着栏杆,腾出另一只手揉起发疼的太阳穴,微微叹口气。其实不该填美术社的吧。
          其实选报音乐社的话会比现在轻松很多吧。
          “你在这方面没天赋的。”
          “明明音乐那么好不是吗?”
          坐在站牌前的长椅上。频频看手表。偶尔站起来,脚跟盘桓着在那点范围内走动。说不清是哪种心情。过往的行人在视界里,消失了又出现。能听见每声痉挛。
          一米开外的距离。有人顶着一头乱发手捧大半杯的冰镇可乐咬住吸管,时而喝一口发出“呼噜噜”的声音。轮廓的线条变更着,光源更多的来自于每一扇窗内的灯,路灯还没有打开,因此无法多看清些什么。
          并不是完全陌生的轮廓。
          包括那掺有少年爽朗的声线。
          ——喂。
          ——嗯?
          ——你回家也是走这条路的么?头一次看见你呢。
          ——不啊。我只是为了等一个人。
          目光攀附在月咏歌呗身上,而后眯起眼,借着窗内直射下来的光亮可以依稀看见对方的面庞。不经意间唇齿温软而生涩的歌声蓦地停住。
          “嗯?噢,是你啊。”有那么一会儿,相马空海尴尬地立着,接下来硬是把原先摆弄着的物体塞到月咏歌呗手中,说声“给你”便一走了之。
          “不过,”没有注意到对方神色的变化,他又转头,轻轻扬起笑,“你的歌声真有感觉。”不是那种虚伪做作的感觉,而是从心底流露出的那种感觉。她是用心在唱歌的人。
          微笑。
          浅笑。
          轻笑。
          在他的身影与光束重合的时候,她看清了他的发色。
          擦黑的天空写意这些这些的机缘。
      「••」
          相马空海也许是美术社的特长生,也许是篮球队主力——至今我难以弄清,但这样的爱情安全系数并非很低,至少我坚信对他身份的认知只会加重对爱情的怀疑。大多数人比较倾向于后一种猜测,他的侧影落拓硬净,在篮球场上看见他不足为奇。我却宁愿相信是前者,不然怎么会常在美术社看见他呢?
          时间轴上相遇相知相爱重叠于一个点,其实天长地久,不外乎是感情的瞬间。
           说不尽对电影的钟爱,或者是一种偏爱。从《蓝色生死恋》到《挪威的森林》,从《我心属于你》到《且听风吟》,而这些用文字和画面讲述的故事被时光蹍过,换回我孤零零的爱。
          我愿意把它们收拢在纸上,就像对“没有字的纸是最广袤深远的地方”的坚定不移。同样忠于小说,因为陶渊明找不到桃花源,柏拉图找不到理想国,莫尔找不到乌托邦,又如我找不到永无乡。
          叛逆滋长的速度,只消几步,它便足以攀满我的心,所以在很多时候我以自己的方式生活着,被人们说成固执偏执。
          总会在校车上相遇。他指着我书上的名字,“星名歌呗?”
          我点头。那是我曾经的名字,可是哪个不一样呢?
          被风吹得鼓起的衣服,带残缺的自己离开。
          记得天光刺目。没有云。
      


      4楼2010-06-28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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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de five 五。]
        「•」
            那些衣着盛装神情得意的女孩拖着一袭长裙,裹着一颗憧憬爱的心,满心欢喜地怀揣请柬,还扥起妄图占有他的霸气。
            周匝脸庞染上胭脂红的少女虚伪如梦魇。她们抱有各种企图,华贵的衣物为其作了粉饰。她们一眼望见的只有一如往常的笑而并非嗤之以鼻的态度。
            她们中的荼毒太深。
            月咏歌呗心无旁骛地说。
            毕业舞会前的那个晨早,月咏歌呗坏笑着盯住相马空海的校服外套,额角密密匝匝的汗水适时流下,他和队友谈天说地的时候方能听见温软的声音,像沧海遗珠般隽永绵长。
            “怎么啦?歌呗。”好奇的语气,还有急切地想要知道的迫不及待。
            “我在想,”刻意停顿,戏谑的意味暴露无遗,“空海你的衣服明天会怎样呢。”开玩笑而已,她忍不住笑出声,一定会遭殃的,她默想。
            学校毕业典礼上抢自己心仪的学长的纽扣是惯例。平日矜持的羞涩着不敢开口的女孩总趁这个机会以示自己的爱意。为此发生纠葛的状况也是常有的,这约定俗成的事情成了许多人的期待。她们说取走了纽扣,就是偷走了对方的心。
            “所以啊。”相马空海来不及为那个称呼做出惊异举动,便忙应和她的表情,“我明天打算穿T恤呢。没有扣子的那种。”
            “那我就偷不到你的心了吧。”不加犹豫道。几乎是嗫嚅着,听来稍稍掺有赌气与失望不满。
            暗恋相马空海的人很多吧。
            她们转着舞步以自认为优雅的姿态来到他面前,又不无沮丧地兀自离开。他目光的焦距始终追随着一处,却恰落在月咏歌呗与蓝色碎发少年牵着的手上。
            那个人是几斗,月咏几斗。按理说他是不应参加这场舞会的,但终是来了。
            相马空海对月咏几斗的了解只限于姓名而已,其他的一无所知。
            她的动作一格一格切过视角。
            在转身的瞬间,她看到他眸子里的忧伤,那么华美。
            “丫头,我被外地的一所大学录取了。”
            “所以呢。”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嗯。好。”
            她的头抵着桌案的一角,望着他茶褐色的乱发和睫毛覆盖下呈现碧绿色的眼眸,耳边是恸哭的风和悱恻的圆舞曲,和忧伤相辅相成。
            我终究还是抓不住你的心。
            莫复如是。
            他说你的眼中有我的海洋。
            他说天空给了我一段迷路的时间。
            他说我要把完整的你留下。
            他说再见即使再无法相见。
            看见挥手告别的姿势凝定成一个点。
            云翳没有散开。
        「••」
            ——丫头。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会以“我有喜欢的人了”来拒绝别人的告白。
            ——不知道。
            
            再也不会了吧。
            对于某些事情,你始终不会知道。
            那些不知道的东西。那些消失的东西。那些使我们成为彼此生命中过客的东西。
            就好比曾几何时我是那样迷恋着他,就好比第一次融化在你笑容的温情里,就好比我下了多大决心才从你的世界中隐匿,就好比我的本名叫月咏歌呗,月咏几斗的月咏。
            就好比我写在沙滩上的“Te   amo”,就好比字迹早已风逝记忆里却镌铭如刻。
            都未曾告诉过你。
             就好比那年夏天,夏至迟迟没有来,天空时常放晴,却终究是酿雨的天气。
            就好比他粲然一笑说再见,他发来的最后一条短讯成永别。
            但是真的,我得到真正的爱情,尽管,这是我独藏的爱情。
            尽管,你那天说“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尽管,我只是在怀想。
            难成眷属又如何,我们只是这样,各奔天涯。
            看过了那年的距离,相隔一整个夏季;
            看过了那年的失落,分分舍舍的更迭与牵绊;
            看过了那年的伤痛,夏末明净的天光映出所有记忆;
            看过了那年的破碎,最终将进入心底的人,爱情滋长的地方;
            看过了那年的泪光,从未停止过等待,蔽日云絮撑起一方大雾弥漫的天空;
            看过了那年的倔强,繁茂树叶庇护一地暗影,稀释去水雾,影像一帧帧播放,像在诉说无法言喻的伤。
            我爱那个人,哪怕万劫不复。
            莫不是只能如此。
            初来这座城市时梧桐叶已落满人行道。当时捡了一片夹在书页间,再次翻过,它倏忽展现过期的色彩和萎黄干瘪的叶片。像泛黄的旧相片,还有相片里明媚如初的笑颜。
            “我载你。”
            “好。”
            “不问去哪里?”
            “嗯,你想去哪里都行。”
            天空放晴的时候,你说,天在哭天在哭。
            天上落雨的时候,你却说,天在笑天在笑。
            此去一别,是我选择的路,选择的逃离。
            
            时光无法超度。旧日难以和解。有那么一位七月的少年,站在冗杂而漫漶的盛夏里,倾情听过我的歌,拭过我的泪。
            当你的位置漫过我的岸。我的终点。
            望那留年惘事。
            且望那流年往事。
        


        7楼2010-06-28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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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9楼2010-06-29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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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


            10楼2010-06-29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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