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于是澜更新了些。不多,但这也证明澜她是不会弃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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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店里,讨过热水洗面,云子便到内厨选了几样可口点心并一壶好茶,端着同超子回到小院里树影下的石桌畔坐着。两人攀谈一番,更觉相契,云子问起超子远道而来所为何事,超子愁眉云:“无它,也便是为着来年正月那一件事罢了。”
云子见他如此说,忽然想起当年先主入蜀进汉中王,拜超子为左将军,其时超子新降,且为人寒敖,三将军尚与其不睦,故于朝会言其名门虎子,文武全才,请西凉的兵法韬略讨教一二。先主亦有戒告之心,遂顺着三将军之言,命超子书成西凉战谱一部,赐与麾下诸武将习学。超子贵为世子,从幼自有饱学之儒教训,然其心性好武,懒于此道,又且身逢乱世,正好跨马征战,文学之事不过草草而已。领了先主之令,虽则并非腹中不知兵略,却难书成文,自身胸中韬略,又不能假他人之手,况若书得不好时,岂不遗与人做笑柄,只愁得彻夜难眠。云子得知放心不下,急急忙过了本职差使便去府上探他。见他在书房中捏着笔踱步,那眉目间神情,却和现今如出一辙。想着如此这般竟要去应文试,险些复要大笑不止,急忙忍住,问超子道:“兄来此应试,如得高捷,光宗耀祖,怎如此愁眉不展?”
超子叹道:“ 不瞒兄说,在下自幼喜的是刀剑枪棒,手中一日离了棍便要不自在,何曾认真读书?只是家严教训,必须求取功名,而今没奈何应考,我怎不愁烦?”
云子道:“既如次,何不舍文取武?以兄之武艺,高发不难,何必定要应文试?”超子一发苦了面道:“家间祖母尚在,成日与家严说道刀枪无眼,不许从武,求取功名,只得文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