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对于自已最近怪异的行为表现,我认真的检讨审视了一下,得出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那就是。。
我上火了。
你说对不对,这多明显。虽然台北现在是冬季,我们北方人水土不服呀,才会上火,才会老流鼻血,才会老竖,咳咳,才会老有些不对劲的身体某些部位的经常性的僵硬。
想了想估计衣服穿太多捂的,要说这算冬季,那和我们黑龙江的春天差不多。我少穿点儿衣服吧。下下火。
于是住在酒店附近的本地居民,常常看见这样的一幕,在台北十二月的气侯下,有一英俊潇洒光芒万丈的少年,身着背心,脚踩拖鞋的出来游荡买水。相信这个场景会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过了多少年以后,也会记得那个英俊少年和强壮健美的身材的,噢嗬嗬嗬哈哈。。。
说回来这里,那天以后,我和胡夏基本处于南北韩冷战时期。其实我也不是想和他对抗,真是他逼的。他相当于朝鲜,完全不给我和谈的机会,充分利用了他的聪明才智,和我展开了地道战般的巡回闪躲的殊死较量。
我承认他在躲闪这方面,确实略胜一筹,严重怀疑他爷爷是干八路的。
白天他与各位同学热情洋溢的探讨问题,全神贯注的排练练习,晚上,要么他就出去玩,要是不出去,他就利用广博与少帅做掩体,在我们四人同行的情况下基本把我探索和纳闷示好的目光一一挡回。睡觉回到一个房间里,那也是面无表情基本对我视而不见。
这样维持了二天还没到,我正准备改变战术强行出击呢,火上浇油的事又来了,比赛到组曲合作的阶段,选手抽签三人一组比赛。我们抽到二个女孩儿,嘿嘿,不错,长的不错,正美着呢,一看他抽中的,当时那心,就和大冬天浸了冰水的感觉一样。
居然他抽到的是方琳和黄伟晋。
我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就来吧,还一下子来俩。看着他们三个高兴的搂在一起,我那个心,,,,真是冻的直哆嗦。。。。
分组练习的意思肯定是各组抱堆儿各占一个练功房。我们五个一个,他们三一个,都封闭的。我这么细说主要想表达的意思是,胡夏与那二条狼单占一间练功房,我不放心呀!!!
万一经过长时间的耳濡目染,胡夏对方琳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流露出来,可怎么办。
万一方琳也热情的回应,二个就凑作堆了,可怎么办
万一经过长时间的朝夕相处,黄伟晋发现胡夏那么温顺可爱对他起了歹心,可怎么办。
万一胡夏太单纯不懂被黄伟晋骗的上了勾了,可怎么办。
唉,我就是奶爸的命,这个操心呀。我暗自沉吟了一番,古人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方能痛饮,舍身取义才能成就大法。。我就干脆直端老窝得了。
于是旁人经常性的看我往他们三的练功房里溜达,微笑倾听各人的排练并给出自已中肯的建议,与方琳黄伟晋亲切的打成一片笑做一团,乐队老师得知我们根本不是一个组我还这么关心他们,感动的拍着我的肩
“象你这么热心助人又亲切的选手,真是太难得了。。。。”
至于胡夏,,就甭提了,对我隔断他和方琳的直线联系明显表示出了不乐意,每次看到我一进来,就跟我身上有和他相同的磁铁似的,一下子弹到离我最远的角落,咬牙皱眉的对我的打挠行为表示不满。
你个小兔崽子,枉费我一片好心都化成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哥先收拾眼前的近患,你那笔帐,我以后跟你算。
比赛有编舞的成分,我们那边的以我们三个为主力,让那二位女孩儿跟上我们的脚步就行,这二个女孩儿也有基础,很上道,练的飞快。我看差不多了,又窜到隔壁胡夏他们房里了。
一进门,刷的,胡夏又弹到角落了。。。闲的你。
黄伟晋倒是热情的迎上来,“一帆,你看我跳舞一动作,唱歌的气明显不够,怎么办”
“那还不好说,多锻炼”
“怎样炼也不行啦,时间这么紧,他们二个这么会唱,要被我拖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