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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张活点地图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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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1楼2022-08-20 00:19回复
    《一张活点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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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霍格莫德村回来,龙马和樱乃在礼堂门口告别。他们一起去三只扫帚酒吧喝了黄油啤酒,被格兰芬多偷窥狂桃城“逮”了个正着;又去蜂蜜公爵买了一大包糖果——当然,由他买单;还去文人居羽毛笔店买了几卷羊皮纸;最后,去了佐科笑话商店,那里有的是开玩笑和变戏法用的材料,龙马用一只戏法魔杖变出一只鹦鹉,嘴里说着“头发太长”,把樱乃逗得满脸通红。
    如果没有学长在旁偷窥,这段周末约会的体验会更好。看在享用了樱乃精心制作的甜点的份上,过几天再去球场找学长算账吧。
    龙马在寝室柔软的床铺上躺下。帷柱上垂下绿色的法兰绒幔帐。闭上眼思想斗争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草药学还有一篇论文没写。正是羊皮纸不够了才一直没写来着——现在这借口不能用了。想到龙崎堇勃然大怒的样子,龙马叹了口气,爬起来,从伸缩袋里拿出新买的纸笔。
    他听到心里有个不屑的声音:昏暗的寝室只适合睡觉。另一个声音又说:去找龙崎吧。龙崎总无法拒绝他借鉴作业的请求。他听从了这个声音。
    龙马随便抽了两卷羊皮纸准备放进伸缩袋,就在这时,余光瞥到其中一张羊皮纸上有一些淡淡的墨水痕迹。他铺开细看,墨水的痕迹又消失了。
    他不相信是自己看错了。这明明该是一张崭新的纸。他举起羊皮纸,透过昏暗的绿光,一张用墨水线连成的长方形慢慢清晰地显现在羊皮纸上。更仔细地看去,长方形的区域里,还有一些大小不一的方块,上面标着一些看不清的字。这是一张地图。
    龙马皱起眉。他拿出魔杖,指着羊皮纸:“速速显形!”然而,那些墨水线条只是抖动了一下,并没有发生变化。他把羊皮纸放在床上,地图又不见了。
    龙马盯着空无一物的羊皮纸。他用魔杖在四角各点一下,没有反应。他回忆着地图出现的两次:第一次看到,是在拿着它放进伸缩袋;第二次,是举着它透过灯光观察。
    他伸出手,用指尖点着地图——如他所料,墨水线重新显现了。羊皮纸的一角滑在床缘,他用食指和无名指试图将它往上推,意外地发现,图上的一块区域被放大了。他又重复了一遍,区域被放得更大。这让他看清了图上的字:男子网球部。
    ……网球?那是什么?
    手指向左移,网球部旁边是一块空地,空地的右手边是一个椭圆形,上方标注着“田径场”。几个小小墨水点绕着圈移动着,每个点上方标着一行字。松浦希美、古贺悠也、田村文、山口真司……全部是不认识的人。
    毫无疑问这是一张活点地图,可地图上显示的是什么地方?
    龙马快速地用两只手指上下拨动——他很快习惯这样的操作——放大、缩小、上移、右推。图书馆、教学楼、行政大楼,一个接一个出现——显然,这是一所学校。
    但是,这不是霍格沃茨,也不是德姆斯特朗——甚至,这不是一所魔法世界的学校:有许多他看不懂的地点。
    如果说此刻他只是有些疑惑,那么,在看到地图上出现了一个从教学楼走出来的小黑点时,心情可以称得上诧异了。
    那个小黑点的上方写着——
    Ryoma Echizen.
    他看了三遍,确认这是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人。这位越前先去了一趟社办,然后走向网球部,接着一直在网球部的区域里移动。
    网球部——他联想到决斗俱乐部,再对比了下旁边的足球部、棒球部——不难确认,这是某个项目的俱乐部。而这位越前龙马,是网球部的人。
    麻瓜里出现和他同名同姓的人吗?这并非不可能。最根本的问题是,为什么,他会在霍格莫德村售卖的羊皮纸上看到显示麻瓜学校的活点地图?


    IP属地:北京2楼2022-08-20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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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课的钟声终于打响。越前把纸笔一股脑丢进网球包。今天他没有班级值日,图书委员的轮班在后天,他可以早些去球场练习。三年级的教室位于三楼,经过二楼时,遇上部里二年级的部员,刚还在和同学打闹,看到他,连忙立正身形,大喊一声:“部长好!”
      他这一喊,令周围同学的目光齐刷刷聚集了过来。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对越前来说并不是稀罕事。无论球场内外,他都是吸引注意力的焦点。
      越前双手插兜,点了点头:“训练别迟到了。”
      他来到一楼的换鞋处,打开柜门,一堆花花绿绿的信封出现在眼前。
      两次蝉联全国冠军让他声名远播,成为整个国中部、乃至高等部也知晓七八的人气王。源源不断的情书便是一份力证。他感到似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身上,像卡鲁宾的尾巴扫过他脚踝。可是对于钟情玫瑰的王子来说,花蝶的青睐只是徒增烦恼。
      他拿出运动鞋换上,走出钟楼,打算走图书馆的匝道绕到网球部。不出意外的话,他能在图书馆的后门遇到龙崎。
      如他所料,节奏的击球声从转角处传来。绑着麻花辫的女孩正对着图书馆的墙壁认真练习抽球。两年过去,她的辫子还是那样长。
      越前驻足观察了好一会儿,醉心于网球的女孩全然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龙崎。”
      话音刚落,她一球挥空了。她懊丧地盯着球拍,反思不足。他只好又喊了一声。龙崎这才抬起头,惊喜替代沮丧,朝他跑来。
      “一喊你名字,就打不中啊。”他坏笑着说。
      “诶?”龙崎反应了一会儿,脸上慢慢浮起害羞之色,随即又领悟到他话中的戏谑,话一出口就像撒娇,“才不是……”想说都怪他,发觉这样站不住脚,说完便哽住了,留一张彤红的脸蛋,看在他眼里,比之樱桃口味的PONTA还甜上三分,更让他心情好。
      他拔步向前走,走的离她两米远了,才说:“自由练习见。”
      三年级之后,社办开门的人变成了胜郎,但今日胜郎值班,社办的门还关着。几个一年级在门口聊天,看到他来,连忙立正站好,让出开门的位置。
      越前卸下网球包,让它靠门立着,从中口格里摸钥匙。他不是一个会严谨收拾东西的人,钥匙随意丢进包里,找了好久也不见,几个围在边上的一年级不好一直盯着他,随意转着视线,发现了他包上别着的卡鲁宾徽章,惊诧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无不闭嘴抿笑。
      “笑什么?”终于摸到了钥匙,他背上包,卡鲁宾徽章随着他的动作一颤。
      “啊,没什么没什么!”
      他侧着头,一边开锁,一边淡然地打量交头接耳的几人。门打开之时,他们就忍不住说开了。
      “部长,你背包上徽章的图案是你养的猫吗?”“没想到部长喜欢猫,还会做成吧唧,我以为这是女孩子喜欢的。”“哈,男生也可以用徽章吧?”
      “今天做球务的是谁?”越前径直走到白板前,盯着值班表,问道。
      身边各位顿时哑了口,仰起脖子,越过他的肩膀看排班信息,不一会儿,做鸟兽散,几个往仓库跑,几个拿起工具冲向球场。
      越前把球包放进更衣柜,脱掉制服,拿出干净的正选球衣换上。挑选拍子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社办只他一人,却感觉有人的视线黏在他身上。
      他抽出拍子,啪的一声关上柜门。还是有人在看着他。从换鞋处到社办,那道目光如影随形。
      他耻于相信鬼神之说,也不认为恋慕他的女生会无聊到这个地步。他想起一年级的时候不二前辈给他们讲过的“青学七大不可思议”*,就当那是真的——可那没有躲在男网社办里偷看却找不到人影的人。
      这种感觉不是偶尔出现的。最近,早上在单车棚停单车的时候,他觉得被人盯着;中午上天台睡午觉的时候,他感到有人尾随;下午放学后来到社办,他察觉有人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从小习惯无视他人的眼光行动,他却隐隐感觉到那道目光有别于其他,并非出自钦羡、恋慕、跟风或其他兴趣。
      一直以来,即使他名气再大,也没有人敢来触他的霉头,被人跟踪是天方夜谭;退一步说,倘若真有人不知好歹,凭他出色的动态视力却一直发现不了,这世界上还真有隐形衣么?
      说不定是最近没睡好而产生的幻觉。他最近在申请洛杉矶的网球学校,隔着时差和负责人视频通话,挂了电话也没睡意,脑海里尽是洛杉矶的球场和来自世界各地的网球选手。他兴奋得想抄起球拍去打一场。后果便是早上起不来,幸好他是部长,可以晚点到。
      越前走出社办,一只网球停在门口。一年级从仓库搬球筐来时不小心落下一颗,滚落墙边。他用球拍捞起,打向球场——把这件事一球抛开。


      IP属地:北京3楼2022-08-20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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