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悠岁月,醉了人,醉了心。
——题记
无论光阴之外,或光阴之里,我们都是时间的孩子。它牵着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带给我们欢欣喜悦,也带给我们无尽疼痛。
陌生的村庄,在屋门口坐着摘花生的老妇人,脚跟边蜷着一只小黑猫,屋顶上趴着开好的丝瓜花……这是那次宜昌实习,无意间掠入我眼中的画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常常被我想起。那个村庄,那个老妇人,那猫那花,它们在我心里,投下异样的温暖。我确信,它们与我心底的某根脉络相通。
机场门口,一对年轻男女依依惜别,男人送女人登机。就要登机了,女人走向检票口,复又折回头,跑向男人,只是为了帮他理理乱了的衣领。这样的场景,我总在一些浅淡的午后想起,一个词,很湿润地跳出来,这个词,叫爱情。
我喜欢植物般的她,岁月绵长中凝透出贞静的气息。爱花爱草,爱原汁原味的生活。姿态里不张不扬,眉眼间自行清明。女朋友就是这样的,像朵朴素的小花,有着明确的生长姿势,不大众,不随波逐流,也不过于小众,不落落寡欢。我喜欢看她说话,她一说话的认真模样,像婴孩,干净,纯真。她笑起来也好看,有一种朴素的明媚,她沉静时又如静影沉璧, 可是最打动我的还是每个刹那,一颦一笑,全是清静与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