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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bg重生 梦醒时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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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江知砚光洁的额头已经密集了一层冷汗,面色苍白似雪,就连紧抿的唇也惨淡如霜。
沈寒酥美眸里溢满担忧与焦急,她就地跪了下来,揽着江知砚的肩头,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消瘦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知砚,你哪里疼?”
江小五在两人身后心急如焚,阴恻恻的目光瞪着沈寒酥,似是憋着满腹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每逢阴雨天砚爷后腰的旧疾就疼,我都说了不让他来,他就是不听!”
旧疾……
沈寒酥瞳孔一缩,心头翻涌着锥痛,原来那场车祸给江知砚留下的不止是伤疤,还有如此严重的后遗症!
她长睫低垂,目光流转,看到江知砚修长如玉的指骨紧紧的按压着后腰,用力的程度使得骨节泛白似要破肤而出。
沈寒酥心口拧了拧,若非疼的难以承受,依他的性子绝对是悄无声息的隐忍着,她伸手探上他的后腰,那里一片僵硬,肌肤温度凉的沁骨。
“能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
“阿雪,我前天刚出的院。”江知砚眉头紧簇,极力压抑着急促的喘息声,不想去医院的意思尤为明显。
“疼的这么厉害,我们再回去。”沈寒酥柔声说着,手轻轻揉着江知砚的腰椎骨,试图缓解他的疼痛。
“回去也是让我在床上躺着,我们还是回家吧。”江知砚说着,侧眸间,根根分明的长睫在他苍白的面部投下一道明暗参差的影子,他看着沈寒酥,霜白的唇瓣蠕动,询问她的意见:“好不好?”
沈寒酥略微迟疑:“我在紫宸苑有套私产,离机场近,我们去那里行吗?”
阿雪的私产……
江知砚一双深邃的桃花眼荡了荡,嘴角微微扬起,绽开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欢愉的应道:“好。”
沈寒酥揽着江知砚的腰,把他扶进车里。
江小五将车开的很稳,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可江知砚依然难受的紧,他依偎在沈寒酥身上,头枕着她的肩头,虚虚的阖着眸子,眉头紧簇。
沈寒酥抬手,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拭去他鬓边额角细密的汗珠,她真的想替他疼、替他病,可无能为力,只能心疼的抚慰:“坚持一下,快到了。”
“嗯。”江知砚低低的应了一声,长睫轻颤间掀开了眼帘,眼眶里像蓄了一层模糊的水雾,一颦一簇之间,透着一种荏弱的娇媚,他眸底一片复杂情绪,呼吸微微有些急:“阿雪……”他顿了顿,思虑过后还是惶惶的问出口:“我一身病痛,你会不会嫌我很麻烦?”
他家砚爷何时这么低微过?!驾驶室里的江小五,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车子偏离正常车道,险些撞上其他车辆,他急忙踩下刹车。
车子猛的一阵晃动,沈寒酥敏捷的一手拉住车顶的扶手稳住身子,一手将惯性下身子不受控制往前倾的江知砚拦腰搂进怀里。
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口,江知砚直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弱骨难支,他趴在沈寒酥的身上,双目紧闭,眉宇间一片痛苦神色,心跳有几分慌促,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按着胸口,额际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汇聚成珠,气喘微微的质问:“江小五,你在做什么?”
江小五的身子也是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幸而是腰间的安全带猛地将他给拽了回去,后背重重的撞在了座椅背上,他惶恐的回头,看着江知砚:“对不起砚爷。”
过了好一会,江知砚才缓过劲来,他徐徐掀开眼帘,声色轻哑:“你开车专心些。”
江小五应了一声,继续将车驶上路。
沈寒酥将江知砚紧紧揽在怀里,红唇怜惜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你是我未婚夫,我怎么会嫌你麻烦?!你不要胡思乱想。”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18楼2022-11-27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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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
    沈寒酥在紫宸苑的这套私产是栋别墅,没回沈家之前她偶尔会在这里住,所以定期有保洁人员打扫。
    “密码是四个**个九。”沈寒酥扶着江知砚一边告诉他密码,一边指纹开了门:“等你好些了,把你的指纹输进去。”
    “好。”江知砚应道,一双桃花眼弯了弯,愉悦的情绪从眼底溢出来,心里是满满的幸福感,就连因为难受一直紧蹙的眉宇也舒展开来。
    沈寒酥把江知砚带到二楼自己的卧室,给他脱了鞋子、外套,扶他躺下:“腰疼还发烧,我这里的药也不敢随便给你吃,你这么挺着也不行,要不找个医生过来?”
    江知砚默了片刻,一番思量后开口:“让江小五给何煜打电话,让他来一趟吧。”
    “何医生回来了?”沈寒酥给江知砚盖着被子,随口一问。
    “嗯,昨天回来的。”江知砚眸底颜色深了深,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期待她能提及到谢凌辞,可是没有,对于谢凌辞她只字未提。
    “你先躺会,我去跟江小五说一声。”沈寒酥柔声说完,便出了房间。
    “好。”江知砚长睫颤了颤,簌簌一敛,掩尽一双眸子里的黯然之色。
    沈寒酥下了楼,正好听到江小五正在给何煜打电话,还说了地址,她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色。
    挂断电话,江小五看着沈寒酥冷哼一声。
    “别阴阳怪气的,对我哪里不满直接说!”沈寒酥凤眸潋滟,目光灼灼。
    江小五瞥了沈寒酥一眼,呛道:“砚爷不让说!”
    “说!”一个字,声如破冰。
    江小五瞪着沈寒酥,横眉怒目,言辞忿忿:“你既然是砚爷的未婚妻就应该自重些,就是因为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照片,砚爷这几天才食不能寝,夜不能寐,这对他的身体是大忌……”
    话音未尽,沈寒酥凤眸微眯,长睫下寒光乍泄,她出声打断,语声懒散又危险:“什么照片?”
    “就是你和谢凌辞在飞机上搂搂抱抱的照片!”
    沈寒酥思绪辗转,眸色深暗,红唇轻启:“何、煜。”她一字一顿的咀嚼着两个字,字字生寒。
    afd已更新10多万字,可戳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19楼2022-11-27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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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24楼2022-11-27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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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25楼2022-11-28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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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
          沈寒酥心里窝了一团火,身体里的血液都翻涌沸腾着。
          不是气何煜,而是气江知砚,这人竟一声不吭,什么都不问,心里弯弯绕绕,偏偏还一惯的温润雅致、淡静无波,若不是知道他爱她如命,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
          “沈小姐,如果你不是真心要跟我们砚爷在一起就把这婚事退了。”江小五顿了一瞬,想想砚爷这几天缠绵病榻,病骨支离的模样,他看沈寒酥的目光就愈加的怨怼愤恨:“砚爷他玩不起!”
          “玩?”微微上扬的尾音冷若冰霜,一丝寒光在眼梢长睫间闪烁,左眼角下一颗红色泪痣在长睫的疏影下也跟着明明灭灭,沈寒酥目光直指江小五,周身猛然炸开四射的寒意:“你觉得我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难道不是嘛?!”江小五直感觉便体生寒,但他仍继续说道:“你若真的在乎砚爷,又怎么应允他在病重之时抽血救那个谢凌辞!”一想,他都替砚爷觉得委屈:“自打你回来他瘦了十多斤,再这样折腾下去他就得英年早逝。”
          “****嘴!”沈寒酥艴然不悦,美眸中荡漾着风雨欲来的涟漪,她厉声斥道,双手叉腰,深呼吸一口气后,压抑着脾气:“江小五,你给我听着,我对你主子是认真的,我很在乎他,也、很、爱、他、”她一字一顿,语调,如裂帛断玉,字字铮铮:“也绝对不会玩弄他的感情!”
          对上沈寒酥坚定熠熠的眸子,江小五紧抿着唇,沉默。
          蓦地,楼上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什么东西落地又打碎的声音。
          沈寒酥心尖一颤,和江小五对视过,两人疾步上楼。
          门推开的一瞬,只见江知砚侧卧在地上,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落了一地。
          沈寒酥美眸一震,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瞬间凝固。
          “砚爷!”
          “知砚!”
          沈寒酥和江小五异口同声。
          江知砚手肘撑地,艰难的想起身,却又因为无力又跌了回去,他伏在地上,气喘微微。
          沈寒酥惶然的扑跪在上,战战兢兢的托起江知砚的身子揽在怀里。
          “对不起,把你东西弄打了……”江知砚气息喘促的说着,窝在沈寒酥的臂弯里痛苦的辗转。
          “打就打了,你摔倒了哪了?”沈寒酥焦急的问道,目光被他鬓发间蜿蜒流淌的一线鲜红捕捉,一瞬,她骇得花容失色,颤抖着手轻轻拨开他乌黑的发丝,他额角不知道磕在了哪,破了一道口子,正往外汨着血。
          江知砚心里思绪万千,阿雪的卫生间里有男性的生活用品,原来他不是第一个进入这座房子的男人。
          “阿雪……”他唤了一声,声线低哑,似带着颤音,可还来不及说什么,他便眉头紧簇,精致的指骨紧紧的揪着胸口的衣服,痛楚的呻、吟出声。
          江小五眼见着江知砚要犯心脏病,他忙掏出一直随身带的药,倒了两颗塞进江知砚嘴里。
          江知砚急促的呼吸着,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利剑穿透,吸进胸腔的空气也犹如芒针,密密麻麻的扎着肺腑,痛成一片,痛的他浑身痉挛,紧接着他呛咳出声,一声接一声,愈演愈烈,渐渐加剧,他咳的双目氤氲,脸色清白,几乎喘不上气来。
          楼下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门铃声。
          “应该是何医生,你去开门。”沈寒酥对江小五说道,伸手揉搓着江知砚的胸口,替他顺气。
          何煜似是来的匆忙,他一脸的疲惫之色,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手里拎着医药箱,身上穿的是医院里的白大褂。
          他蹲下身子,挽起江知砚的衣袖,给他注射了一支针剂。
          过了好一会,药效发挥了作用,沈寒酥才看到江知砚紧攥着胸口衣襟的手慢慢的松开,呼吸也渐渐顺畅,只是脸色惨白胜雪,更衬的他额角蜿蜒的鲜红触目惊心。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35楼2022-11-29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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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
            “你怎么回事?”何煜看着江知砚,面露愠色:“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次次的犯病,会急剧加重你的病情!”
            闻言,沈寒酥心神一震,将江知砚的身子搂的更紧。
            江知砚恹恹的在沈寒酥的怀里,半敛着眸子,一副荏弱楚楚的样子,静默不语。
            何煜拨开他额头的黑发,查看他的伤口,一声叹息,给他消毒、上药后贴了一个创口贴:“该缝两针,可是这个位置又怕留疤,勤换药,别碰水。”
            江知砚睡着了,乌黑纤长的的睫毛掩落下来,眉宇轻簇着,似是有些不安,面容苍白又脆弱。
            何煜连续做了三台手术,一天一夜未合眼,头昏脑胀的实在熬不住,他捏了捏疲惫的眉宇,看着沈寒酥:“有没有多余的房间让我睡一会?”
            “有,隔壁房间就行。”
            *
            江知砚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全身无力,眼皮沉重,浑浑噩噩不停的做梦。
            他梦到了阿雪持枪自杀,刺目的猩红迸溅……
            惊坐而起,他冷汗涔涔,气喘吁吁,心悸不已。
            守在床边的沈寒酥见状,忙把江知砚揽在怀里:“怎么了?做噩梦了?”
            江知砚一双桃花眼里朦胧迷离,眼周略带红晕,意识似乎还沉浸在噩梦之中,神情满是凄惶无助。
            “知砚。”沈寒酥柔柔的唤了一声,手轻轻的拍着江知砚的后背。
            江知砚瞬间清醒过来,眸子里的惺忪褪尽后是一种庆幸,他紧紧把沈寒酥抱在怀里,用力的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过了好一会,江知砚的情绪才平复下来,沈寒酥在他后背垫了个枕头,让他半卧的更舒服一些。
            “我熬了粥你喝点。”
            江知砚并没有什么胃口,但是看着沈寒酥喂过来的粥还有她期许的眼神,他还是张开口吃了下去。
            只是吃了没几口,他胃里便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疼痛开始叫嚣。
            “阿雪。”他摇摇头:“吃不下了。”
            “吃不下就不吃了,我锅里还煨着鸡汤,一会再喝点。”沈寒酥看着剩下的大半碗粥,簇了簇娥眉,把碗放到床头柜。
            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沈寒酥便见江知砚的脸色一片霜白,额头密集了一层透明的薄汗,他微微侧头,紧抿着唇,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知砚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沈寒酥心间焦灼,颤抖着声线问道,然而回应她的只是江知砚急促粗重的喘息声。
            afd更新到五十多章,已经10多万字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36楼2022-11-29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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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楼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39楼2022-11-29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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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52楼2022-12-01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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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53楼2022-12-0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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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54楼2022-12-02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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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57楼2022-12-03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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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
                        江知砚微微弯着身子,骨节发白的手紧紧按在腹部,身体甚至都隐隐的极轻的颤抖着。
                        “你是不是胃疼?”沈寒酥拨开江知砚的手,并将自己的手覆在他胃部,隔着衬衫那层薄薄的布料她感觉那里冰冰凉凉的抽搐着。
                        一阵恶心在胃里翻涌上来,额头细密的薄汗汇聚成珠,自额间滑落,江知砚喉结滚动了几下,挣扎着身子就要下床。
                        “你要做什么?”
                        “我想去趟卫生间。”江知砚说道,声线略显仓促,失了一贯的温润。
                        脚落地的一瞬间,像是踩在了一团棉花上虚浮无力,一阵的天旋地转,他颀长的身子失控的踉跄一下,又跌坐回床上,摇摇晃晃,弱骨难支。
                        沈寒酥心尖一颤,忙伸手扶稳他:“想吐是不是?”话落,她端过地上的垃圾桶:“吐这里。”
                        江知砚精致的指骨掩着唇,水润的眸子看着沈寒酥似是很抗拒。
                        “吐就行,我不嫌弃你。”沈寒酥说着轻轻拍着江知砚的后背。
                        这一拍,刚才吃进胃里的几口粥全部翻涌上来。
                        “呕~”江知砚抑制不住的吐了出来。
                        粥吐尽之后,他还是不断的呕着。
                        “呕~”吐出来的都是透明的酸水。
                        他呕的撕心裂肺,沈寒酥心痛的无以复加,只能不断的拍着他的后背,心疼的安抚。
                        似是一时气竭,江知砚眼前星星点点,黑雾叠嶂,身子无力的向一侧倾去。
                        沈寒酥胆战心惊,扔了手中的垃圾桶,拦腰抱住了江知砚软下的身子。
                        “知砚……知砚……”看着他紧阖的眸子,她惊惶的唤着他。
                        江知砚只是一时缓不过气来,晕了一晕,很快就醒了过来,他长睫簌簌颤抖,掀开眼帘,因为剧烈的呕吐,他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眼周四圈泛着绯红。
                        泪光点点之中,透着一股羸弱的媚。
                        沈寒酥在江知砚的后腰垫了一个枕头,让他舒服的半卧着,她柔软的指腹轻轻拭过他眼角的湿意,忧心重重的问:“最近一直这样?”
                        江知砚手臂堪堪的环着依旧隐隐做痛的胃,轻呼**,他长如蝶翼的眼睫轻颤微微,在眼睑处印过一线皎皎倩影,他霜白的唇紧紧抿过,秋水横波的眸子看着沈寒酥,很认真的说道:“我很快就会好的。”
                        沈寒酥听过这句话,心里酸酸的,疼疼的,抑制不住的泪水盈满眼眸,打湿眼眶,她微微哽咽,对视上江知砚的眸子:“江知砚,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江知砚微微愣怔,薄唇轻启,只是微微张了张,似是一番犹豫后又闭上,轻轻摇了摇头。
                        “江知砚!!!”沈寒酥声色有些低冷,她脸上三分愠色,如烟缕,隐约飘渺。
                        感觉到沈寒酥的情绪起伏,江知砚心里很是紧张,他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询问:“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沈寒酥美眸里漾着几分灼色:“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默了好一会。
                        江知砚才垂着眼帘,低声问:“阿雪,你卫生间里的男性生活用品是不是谢凌辞的?”
                        沈寒酥愣了好一瞬才猛然想起,这房子谢凌辞是住过几宿,可是他住的时候她都不在。
                        怪不得江知砚刚才犯病,原来如此。
                        她紧紧握住江知砚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江知砚,你看着我!”是命令的口吻。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58楼2022-12-05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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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
                          江知砚才垂着眼帘,低声问:“阿雪,你卫生间里的男性生活用品是不是谢凌辞的?”
                          沈寒酥愣了好一瞬才猛然想起,这房子谢凌辞是住过几宿,可是他住的时候她都不在。
                          怪不得江知砚刚才犯病,原来如此。
                          她紧紧握住江知砚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江知砚,你看着我!”是命令的口吻。
                          江知砚眼帘轻抬。
                          四目相对。
                          沈寒酥美眸澄澈清明,目光却像燎了一把火,灼灼发亮,她红唇轻启,说道:“我和谢凌辞的关系是家人,是兄妹,是朋友,唯独不掺杂男女之情,江知砚,你听清楚了吗?”
                          江知砚耳膜荡着沈寒酥微微上扬的尾音,近日来一直堵还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身心燃烧着说不清的欢愉。
                          “江知砚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一字一字,珍而重之,沈寒酥继续开口:“如果你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等我过完今年的生日就到了法定年龄,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
                          江知砚桃花眼重重一缩,似有些不敢置信的瞠目,看着沈寒酥,激动的语不成调:“阿雪……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沈寒酥柔切的语声透着坚定,她双手捧住江知砚消瘦苍白的脸颊:“听江小五说你因为一张照片几天食不能寝,夜不能寐,你这醋性,我要是不给你吃颗定心丸,你不得淹死在醋缸里!”
                          稍稍揶揄的语调令江知砚苍白的脸上红潮弄晕,那一双桃花眼春水回波,说不出的魅惑,美的教人心惊。
                          “还有。”沈寒酥的纤纤玉指轻轻捏住江知砚的下颚:“以后有什么就直接问,直接说,不要闷在心里。”
                          闻言,江知砚攥着沈寒酥的腕骨,声线轻哑:“他喜欢你。”
                          “嗯?”沈寒酥眼尾一挑:“谢凌辞?”
                          “嗯。”
                          沈寒酥一声轻笑,潋滟的眸子摄人心魄,漫不经心的开口:“他风流成性,喜欢的人多了!你别胡思乱想的。”话落,她起了身:“我去看看鸡汤,粥都吐了,胃一直空着也不行,我去端来,你喝点。”
                          看着沈寒酥的风姿绰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江知砚眸光温柔而缱绻。
                          刚出了门,沈寒酥便看到了何煜,他打着哈欠,身子摇摇晃晃,眸子里的惺忪还未褪尽。
                          她满目寒星,只字不语,猝然发力,一脚就踹了上去,那力道毫不留情。
                          何煜猝不及防,生生受过,瞬息间踉跄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他身形簇了簇,惺忪迷离的眸子里带过几分痛楚,他看了沈寒酥一眼,脸色苍白,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整个人砰然的倒下去。
                          “何医生!!!”
                          何煜倒下后,沈寒酥才看到他身后还跟着江小五。
                          江小五接过何煜倒退下滑的身体,怒目圆睁,瞪着沈寒酥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沈寒酥置若罔闻,径自蹲下身子,她拨了拨落在脸畔的青丝,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情万种,她一双魅惑众生的美目眸色深暗,葱削的食指用力的戳了戳何煜紧按着的腹部,红唇轻启:“我这人睚眦必报,别在背后玩阴的。”一字一字,字字生寒。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59楼2022-12-05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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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1
                            这一脚,何煜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掀开衬衫的衣摆,入目的是腹部白皙肌肤上的一片青紫。
                            他冰雕玉琢的脸清冷至极,周身气度千层冰雪般,令人便体生寒。
                            妈的!被一个女人踹,他很不爽,可是再怎么也算是自己理亏,谁让他那个妹妹手贱。
                            看到何煜腹部触目惊心的青紫,江小五暗暗心惊,这女人下手可真黑。
                            “何医生,你怎么样?”他问。
                            何煜动了动身子,这一动,不禁倒抽一口气,额头顿时密布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太特么痛了!!!
                            沈寒酥端着鸡汤回来的时候,见何煜还在地上坐着,她脚步一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嗤笑一声,这一笑三分妖媚,三分讥诮和四分的漫不经心。
                            “你还笑!何医生腹部被你踹青了好大一片!”江小五戟指怒目。
                            沈寒酥睨了江小五一眼,脚尖踢了踢何煜的腿:“还疼?”不咸不淡的口吻,随性又淡然。
                            何煜眉宇间一片阴鸷:“你说呢?”
                            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自找的!”沈寒酥冷哼一声,莲步轻移,边走边说:“我这人虽睚眦必报,但也大方,我熬了鸡汤。”
                            在江小五的搀扶下,何煜略显艰难的站起了身。
                            鸡汤文火熬了近三个小时,加了人参、红枣、枸杞,一时间,空气里都是香气四溢的味道。
                            “撇去了浮油,一点都不腻,你尝尝。”沈寒酥试了温度,将鸡汤喂给江知砚。
                            江知砚喝了一口,唇齿鲜香,到胃里暖暖的很是舒坦。
                            许是没有了满腹心事,他喝了大半碗,没感觉恶心,也没呕吐。
                            “我去xx市找到了姓袁的老中医,可是晚了一步,他手里的血参被人买走了。”何煜一边捧着碗喝着鸡汤,一边跟江知砚说。
                            沈寒酥长睫不着痕迹的微微一颤。
                            “姓袁的老中医说那人把他手里私藏了多年的参都买走了。”何煜簇着眉头:“给你配的那副调理身体的方子里就差这么一味血参,也不知道是哪个暴发户,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沈寒酥凤眸微微眯起,眸光流转扫向何煜,蓦地,她嘴角扬起一抹晦暗叵测的笑意:“暴发户?”
                            她睨了何煜一眼,下了楼。
                            沈寒酥这一走,江小五疾步走到江知砚面前,告状:“砚爷,你这个未婚妻好狠,差点没把何医生一脚踹死!”
                            语气稍夸张了些,但是狠是真的,不过此时的何煜只想堵住江小五的嘴,被一个女人踹,这是光彩的事???
                            江知砚精致的面容无半点波折,一双桃花眼里毫无桃花色,深邃幽暗,看不清半点深处的情绪:“别欺负她。”温润的声线无波无澜,警告之意却尤为明显。
                            蓦地,何煜呛咳出声。
                            一声接一声,急促又剧烈。
                            这一咳牵动了腹部的伤,他痛的俊脸苍白。
                            妈的,这护犊子的!到底挨踹的是谁?!
                            江小五更是瞠目结舌,再想说什么时,沈寒酥拎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在三人的注目中,沈寒酥慢条斯理的打开了行李箱,将满满的两袋子参拎了出来。
                            “我就是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字字揶揄,她面色似愠非愠,红唇微弯似笑非笑。
                            何煜面上毫不见什么尴尬之色,只是眉头簇了簇,栗色的眸子看着沈寒酥,眼神探究了几秒,他伸手拿了一支血参放在鼻下嗅了嗅:“走了,明天来给你送药。”他对江知砚说道。
                            “何医生我送送你啊。”江小五紧随其后,也走了。
                            房间里只剩沈寒酥和江知砚。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参?”江知砚看着满满两袋子参问道。
                            “未婚夫身体不好,给他调养身体。”
                            闻言,江知砚怦然悸动,薄唇微扬,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盈盈笑意,眼波里像缀满了星星,熠熠生辉。
                            一笑间,刹那芳华。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69楼2022-12-10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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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71楼2022-12-10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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