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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转载)回到五十年前(吴邪的孙子,穿越,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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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乃帮我转吧!转那一篇都可以(坑也么关系)
这个授权是在水楼里出来的
其实我觉得这篇很有爱啊,这里也是我催文的起点,丁是我永远会催的孩子


IP属地:河北1楼2010-06-07 13:20回复
    这篇个人感觉是越到后面越有爱的
    (春秋古卷)
    从湖底古寨的矿坑中脱出前“他忽然朝我笑了笑,道:‘一汀烟雨杏花寒,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 “他仍微笑着看我,头缓缓地低了下来,坐在那里,好像只是在休息。”
    "小叶子,你胖爷爷我来看你了。”人还没进来,声音就穿堂而过。无奈地放下爷爷的笔记,自认倒霉地起来去迎接。阳光从吊兰木门中投进来,在地上晕开一种流光。揉揉因过度看书而发涩的眼睛,拉开了木门。
    “小叶子,你胖爷爷我这次可是历尽艰辛,比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还苦。市彻底贯彻了毛主席永不言败的精神才顺利捎得这么件东西来给你。”
    我鄙视地看他一眼,让过身给胖子和他身后的人浩浩荡荡地进来。胖子的嘴巴是永远都消停不下来的人,跟他爹一个鸟样子。小爷我屁股还没沾上椅子,就被他拖过去听他满嘴跑火车。
    无非又是他在斗里如何神勇无敌,千年粽子精血尸之类地见到他后无不被他的气场骇住最后弃械,啊不,是最后浑身软倒跪拜在他面前。X的,他以为我不知道这是红果果地抄袭我家张爷爷么?
    “哎,小叶你又在看你爷爷的笔记么?”正当我被胖子侃得满肚子窝火的时候,三叔这老狐狸假惺惺地拿着刚放下的笔记,接着一副惋惜之极的样子说:“其实我们吴家是倒斗世家,小叶你也应该和我去见识见识一下了。也省得被别人说我吴家后继无人。”
    他一说我就来火了。现在都已经是2060年了,这老小子还是在干盗墓的勾当。倒出来的东西每次都要我销赃,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小子过年过节不回家。每次都是我找理由去搪塞家里的人,虽然没有爷爷那位三叔那么会添麻烦,但他也没少让我头痛过。
    刚想爆发这几年来我受的闷气,却被胖子一把拉过去神秘地说:“你猜猜我们这次在山西倒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跟你们走一趟.”掰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这群家伙还给我倒山西去倒斗,那一边的山连绵无边,放眼欲穿的都是山,端的是豪气万千。那个地方下深埋着一座又一座古墓,也不难怪这老小子会到那个地方。胖子神秘兮兮地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个锦包,得意地说:“嘿嘿,小叶你绝对想不到我们居然倒出个春秋古卷吧!”
    春秋古卷?这个我倒是耗疑了一下。接着才说:“春秋时期的文物你们也敢倒出来,你们的胆子也太肥了吧!”“嘿嘿小叶子你就不知道了,这古卷可不是记载着历史的啊!这可是一张地图呐!”
    我郁闷一下怎么我越来越像爷爷的经历。然后让胖子把古卷拿出来给我,他从布包里抽出一团东西,然后拨拉几下抽出几块布。一看到他那样子,我的脸估计当时就绿了。然后就惊心动魄地看他从那团布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块帛书。
    我接过帛书,刚一到手就感觉到一丝异样。然后才认真看,这块锦原色应该是淡黄的,放在古墓里时间久了经过了空气的接触一股脑该变得暗黄和干脆。按照以往我所接触的拓本资料来揽,这春秋帛书算是比较完好的,上面是写满了一个又一个易经里的文字。而且每一个字的排列顺序都是被打乱的,看似杂乱无章却又似乎能组织文字。只是索组织出的句子都很晦涩难懂,易经乃周文王所创。那时候世间还存十六卦天机,后被神明抹去八卦,又再经秦始王的焚书坑儒。使易经的真正解法几乎绝缘于世,更气人的是张良这个鸟人明明知晓易经解法却又写下一本晦涩难懂的书,使得后世易经解法无处可寻。
    这一种文字排列是古代一种文字的加密法。用易经文字编制,无论哪一句都可以得出一个意思。如果没有文字排列的法则口诀的话,等同无字天书,无处可解。我倒是不担心能不能解出来,因为:“这是假的。”
    胖子大大地‘阿’了一声。我把帛书递给三叔,用肯定非常肯定地语气告诉他这是假的。
    胖子顿时嚎叫起来:“什么,小叶子你是不是鉴定错了。我们可是从个春秋墓立倒出来的啊!这不是春秋时期的还有假的。老子的心脏可不经吓得,你他娘别告诉我那墓里躺的主不是春秋时期的,还是咱们又遇上幽灵冢了?”
    我摇了摇头。这块帛书用的是飞云祥锦。这种锦的编织的时候是与平常锦衣的编织方法不一样。它是由唐代一个叫飞云的女子创造的,只是同一种色的丝编织成的话会在锦上若隐若现地出现祥云。于是被钦成皇家御品。如果它真的是春秋古卷的话,那叫飞云的女子到底是活了多少年啊!
    三叔这老狐狸得意地笑起来:“嘿嘿,在墓里拿到的时就知道是假的了,只是想考考大侄子的眼力而已。”
    他这话又引来胖子的一阵大叫,我直接无视他的惨叫,马上质问他:“你们去倒的是座春秋墓,而春秋墓里有卷唐帛书,这唱的是那一出?你当我是不认识历史的瓜娃子么?你要是不说我就直接把你轰出去。”
    “哎哎,大侄子别气.”三叔堆出笑地说,我无视他那副神情,直接说:“你什么时候没骗过我的啊!你这次要是还打算骗我的话,你也不用说了,直接走吧!”
    “大侄子你就不想知道真相么?”
    “王明,送客。”
    “我说我说。”三叔连忙拉住我:“哎我说还不行么!大侄子你还真是越来越傲娇.”一见我挑起眉头就赶紧说:”这墓里的确是春秋墓没错,只是这唐帛书,应该是后来有人放进去的。“接受到我怀疑的眼神后,他咳了一声。神色不自在地继续说:“胡小哥说一路下去墓里的机关都被破坏掉了,而且墓里的东西也没少。他说估计有人进过那墓,而唐帛书,使那时候放下去的。”
    胡——小——哥。我彻底明白了。难怪这老小子敢去倒春秋墓:“拿这张唐帛书上记载着的不是历史而是地图也是那小子说的。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么?你就不怕他诓你?”
    “胡小哥他说的是张地图,而且也研究出是古墓了。他说他要去趟,到时候我们也去,是真是假,到时候就知道了。”他说得信心满满,我也没再理他。三叔能混到今天,本领也是不少的。估计他早将胡言那小子从头到脚都算计了一番。而那个墓,他肯定是了解得非常清楚,做好充分准备才会去的,我压根不用担心他。而他之所以来通知我,八成又是想鼓劲我去跟他倒斗。
    “那个是什么墓?”
    “小叶你肯定听说过的,那可是你爷爷笔记里最后提到的‘瑶池天宫’。”


    IP属地:河北2楼2010-06-07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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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0-06-07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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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默默哈,丁的这篇是我一直在追的
        话说度你怎么还不吐


        IP属地:河北4楼2010-06-07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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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吞了,怪不得,我犹豫半天怎么还没下文~~~于是就插了~~~其实我也再追的,只是丁丁的坑太多了~~~


          5楼2010-06-07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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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川~~~妖要后面~~


            7楼2010-06-07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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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
              在昏迷的时间中我做着一个梦,全是关于爷爷和张爷爷的。梦里一直有个孩子在围着他们转。我知道那个是我自己,我就似乎看着一卷录影带。我的记忆都在不停地回放,感觉很怪异,到了放映最后的片断。我的记忆深刻地刻画着爷爷和张爷爷两人逆着光,走出了西冷印社,直到我二十五岁,也没回来过。
              回忆‘咯吱咯吱’地黑了屏,嘈杂的耳鸣中隐隐约约地传来一个孩子的哭声,回忆戛然而止,然后我醒了。
              “醒了?”稍微有些脆的男声在寂静中显得有些空灵,我扶着脑袋,下一刻就倏地睁大双眼。刚刚那声音是…..“你可终于醒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做梦了。我看着他轻手轻脚地找水壶倒水,就越觉得不真实,那个人,居然是我爷爷,年轻时候的爷爷。这、这事什么状况啊!后面有东西轻轻碰了我一下,我回头,对上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波澜起伏的思绪顿时沉了下来。
              爷爷把水递给我,然后指着我对着的人,说:“胡先生比你醒得早一些,我们当时在地下河发现你们的。那时候你两个狼狈极了,你还好一点,胡先生把你护得很好,但他就受了很重的伤。”接着很感兴趣地问:“你叫吴叶么?”
              我傻傻地点了头,他笑得很高兴:“胡先生说你们来自杭州,你又姓吴,你莫不是跟我是一家的吧!”我问他尊姓大名。虽已做好心理准备,但真听他说出来时还是被冲击了不少。
              吴邪吴邪,我的确和你一家的,我还是你五十年后的孙子吴叶。妈妈咪啊!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阿!其实我大概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了,因为我读书的时候也学过空间概念的。但这愁死无数科学家的空间裂缝居然被我遇上了,这等运气应该好到去买彩票了。虽说是穿越也不用穿越到我爷爷面前的啊亲娘喂!
              我被自己的想法囧住了,抽了抽嘴角回答。话刚到嘴皮子边上胡言这小子就替我答了:“他可以算是你亲戚,不过你辈分比他大。”爷爷很高兴地问我是哪个七姑八姨九叔十六婆家的孩子,我随便胡诌一个,反正隔了九曲十八弯的亲戚。我不是怕他不相信我是他孙子,而是让他知道了他面前跟他年龄相仿的人是他孙子,你让我情何以堪呢!
              爷爷,嗯,吴邪问我们怎么会掉到地下河区,我回答是观光时不小心失足的。而胡言接着我的话头说:“刚新婚不久,出来考验两人感情。”我华丽丽的傻了,吴邪的眼中怀疑和惊愕混杂,最后才喏喏地问一句:“你们是…..”
              “夫妻。”无波无澜眉头不皱面无表情掷地有声地说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胡——言,我绝对要杀了你。我二十五年的清白,我在爷爷面前的形象,全被你这浑小子给毁了。更过分的在于爷爷身后那几位都醒过来,被胡言两个字震得傻了,我挖个坑把自己活埋算了。
              胡言胡言,胡言乱语。胡八一爷爷你没替你孙子放错名字呀!杨婆婆对不起了,我一定要把要把你宝贝孙子杀了才能咽下这口气。我气得浑身都抖起来,抄起地上的军用水壶就往那小子处用力扔过去。胡言一侧身,轻巧地避过水壶攻击。然后猛地握住我的手腕往前拉,害得我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他面无表情地问:“你开心么?”
              开心你个大头鬼,小爷我清白声誉形象全被毁了还开心个鸟蛋。我狠狠地瞪着他,巴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他嘴角很轻很轻地勾了一下,说:“你见到你爷爷了。”
              我条件发射第看着吴邪,他似乎已经从惊讶中跑出来了。他手中拿着胡言的乌金古刀,神情欲言又止,熟悉的眉目间搁着浅浅的哀愁。爷爷呐!小叶子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小叶子会心痛么?
              胡言伸手拿回乌金古刀:“谢谢你帮我捡回来。”
              “那刀,是你的?”吴邪变了脸色,我跟胡言对视一眼,都看向乌金古刀。我想起来了,胡言的乌金古刀是张爷爷给的,如今我们穿越到五十年前,这个空间就出现了两把乌金古刀。一在胡言手上,另一把在张爷爷手上。那,张爷爷人呢?
              “我说天真,那把刀明明是小哥的,怎么可能是他的。”胖爷爷,嗯,胖子的大嗓门打破了沉默。我看着他们,却无法解释。我看向四周,却没发现张爷爷的影子,只见到吴邪盯了乌金古刀好久,最后才摇头说:“这不是他的刀,胡先生他的刀,杀气太轻。”
              麒麟一笑,阎王绕道这个故事我知道的了。小时候我看见张爷爷挂在房间的刀总会不由自主地害怕。爷爷说那是因为张爷爷太厉害了,而导致于他的刀,都有着与众不同的气势。
              吴邪他跟胖子三叔他们在不远处正讨论着什么,还时不时看向我们这边,吴邪渐渐激动起来,。他们应该是在讨论我们的去留,我留意过他们的装备,都是一副要下斗的架势。我跟胡言之于他们是陌生人,他们做的都是极密之事,带着外人当然不好。我清楚着,心里却泛起几丝苦涩——我最亲的人,只把我当陌生人。
              他们几个应该讨论完了,吴邪气鼓鼓地坐到一旁,赌气似地不看过来。三叔公挂着我三叔那种狐狸笑对我们和蔼地说:“你们还认得回去的路不,我们可以指……”
              “你们找到了去‘瑶池天宫’的路么?”我打断他,胡言配合地把那张唐帛书拿出来递在他们面前。我挂起招牌笑容,说:“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路同行。”
              吴邪,无论如何我都要知道在天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为什么要离开小叶子。
              


              IP属地:河北9楼2010-06-07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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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60年的倒斗新招)
                    倒斗是个跨时间性的工作。因为从中国出现墓葬开始就不停地有人倒斗,自古道今的倒斗方法五花八门,啥方法都有。后来方法太多太杂,而且南北两边的倒斗方法都存在巨大的不同。人们就划江而分,倒斗顿时分为南北两派——其实我说那么多只是因为三叔他们看着我们的倒斗法子都看傻了。
                    别说是他们了,我都看傻了。胡言祖上是北派摸金的,杨婆婆本不愿意他也是倒斗的。但八一爷爷说儿子没继承他的衣钵孙子也一定要继承。所以从胡言小时候起就背着杨婆婆教胡言堪舆之术,杨婆婆气得一怒之下将胡言送到我家。那年他才六岁多,也略懂寻龙点穴。张爷爷说这是棵好苗子,糟蹋了怪可惜的。于是他也教了他很多墓葬之术机关阵法——这样便造成了胡言身具南北两派的特点,彻底沦陷了盗墓这个大坑里了。
                    当他把南北两派的方法再加上未来高科技使用时,所有人都囧住了。
                    刚开始时他只在他包里倒腾出一个类似笔记本电脑的东西,扁长状的物体旁还连接着八条带着吸盘的电线。只见他将八个吸盘对这东南西北八个坐标贴好,打开了电脑似的东西,别说,还真的是电脑来着。他让我们都把耳朵掩住,然后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开关,总之那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整个地缝静悄悄一片,只是耳朵不停地震动,随着时间长了,耳膜也开始疼痛。
                    大概三分多钟,他把开关关掉,那种疼痛感顿时不见了。他示意我们去看,屏幕里突然出现了一幅三维立体模型的山体。他把我们所处的座标输进去后,屏幕里的山形就变成了我们所看到的样子。
                    三叔胖子潘子三人看得莫明其妙,只有吴邪吃惊之后才问这东西是不是用声波去探测的。胡言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地图。我大概明白了几分,于是向他们解析这东西是用声波传递出去,然后将传送出的声波运行的快慢强弱加以分析,模拟出整个山体模型。连山体上有几个洞几条缝,用这东西都能探测得出来。现代的声波仪器只能探测到有没有异物存在,而无法将整座山峰都模拟出来。这就是现代跟未来科技的不同点。
                    胡言倒腾出一个罗盘,然后细细地看着山体模型,时不时拨拉几下罗盘。三叔看了几下终于看出点门道了了,说:“原来你小子是摸金的。”
                    北派摸金最擅长的就是望风辩穴,寻龙点穴,所以在一座山上寻找古墓的话当然是站在越高的地方越容易辨认。但这座冈仁波齐山上风雪茫茫,山顶千年冰封,想要看清地形结构是难如登天。但如今胡言借助高科技,拿着罗盘移动着山形不断推测,估计也可以把墓穴定下来。当然也有天星风水这一种方法,但那种方法太玄了,八一爷爷也懂不了多少,就干脆没教胡言。
                    胖子窜到胡言旁边,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而三叔将明显的怀疑目光来回地瞄向我跟胡言。我知道他怀疑我们,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太像我那个三叔了,总觉得提不起心去对他多注意一点,太熟悉的感觉把我的感觉迟钝化了。我看着眉头微微皱起的胡言,心里想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把这群刚认识不久的人都有了重要的感觉。
                    吴邪一直盯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这个东西,能不能靠声波去感应到这座山上有没有活物?”他着急地看着胡言,胡言理都没理他,依旧摆弄着他那破罗盘。吴邪的眸暗了暗,然后才又认真地看着屏幕。我站在他旁边,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顿觉得替他委屈——张爷爷,你到底在哪里诶?
                    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吴邪有这般委屈的表情,他永远都是笑得灿烂得像个傻瓜,特别对这张起灵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挂着幸福。就算偶尔不开心,张起灵都会用他笨拙的方法哄他笑,默默地陪伴着他。有时候彼此趁镌对方不注意的时候都会静静地看着,如同镌刻一般,都把彼此的影子都刻落在心里,天荒地老都不遗忘。妈妈说那是因为爷爷和张爷爷之间爱得太深了,才会有那种无可比拟的温柔。
                    而如今吴邪那么不开心,张起灵你怎么不在他身边诶?
                    胡言把他那罗盘一丢,然后扯三叔过来,让他看着屏幕。三叔刚开始还疑惑,但看着看着,也瞧出点门道来。本来就皱的眉头也皱得更厉害了,胖子也凑热闹地过来看。瞧了半刻,才突地冒出句话:“这山,他妈怎么没有头。”
                    没有头?我跟吴邪也过去看,三叔这时抬起头对吴邪说:“这是条断头龙。”
                听着名字就觉得不详,断头龙,龙都断了头了怎么还叫龙。(那叫啥?叶:我怎么知道,这是你写的应该来问你才对。)见到吴邪的不解,三叔只好解释了:“这山分明是条古老的龙脉,虽然古老,但千万年来都凝聚尽灵气,形成了一条难得一见的潜龙。不过这条龙的头与喜马拉雅上的其中一条龙脉相交,也不知怎么了,整个头都埋到地底下去了。俗话说神龙见首不见尾,如果龙脉见头不见尾还说得过去。但这龙就恰恰反过来,龙头整个缩头龟似的藏到地底下去,龙尾就快翘上天了。”
                    我和吴邪同样茫然地看着他,三叔气得骂起来了:“叫你两个平常别做书呆子了,连这点倒斗基础都不懂。墓穴葬的话当然是葬在龙头,那是整条龙脉汇天地之精的地方。但现在这条龙连头都不见了,找个屁,埋在龙尾处那肯定是个疯子。而且葬在断头龙上的人后代必然大多受断头之刑。你说有这么个疯子会埋在这地方么?”
                    “那吴老爷子你就不懂了。”胖子连忙拆他的台:“西王母又不是疯子,他的青乌之术可以说是风水派的祖先。你没听过懂风水的人能改风口藏穴水么!或者这条断头龙就是他搞出来的。”
                    三叔一向看胖子不爽,这下更狠狠地说:“就算会改风水,但断头龙上不可葬人这一点,对于懂青乌风水的人不可能陌生吧!有谁会疯了才葬在这鬼地方,除非他是个不想要后代的疯子。”
                    “或许那鸟蛋就是那么犯贱呢!”三叔被他气得再也不说了。
                


                IP属地:河北10楼2010-06-07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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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龙头的,不过看不见。”胡言大开金口。指着屏幕上一点,放大看时山形如莲花生大师的座椅坠落在神山上,八瓣莲花绽放得张狂招摇。“龙头在这里,”他再放大看时,却突地变了脸色。虽然他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他和我一起长大的,所以我能发觉到。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众人收拾好,准备出发。
                      要到瑶池天宫去,必须走出这条裂缝,翻过这个山头,在距离玛旁雍措不远的另一个湖上,就是那座古老传说中,西王母的宫殿。
                      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文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即然。有人带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皆有。
                      山海经中的西王母居于昆仑山上。古老传说中说他死后葬在大荒的最西边。吴邪曾到过西王母的陵墓去,在塔木陀的蛇沼鬼城中见过西王母的尸身,张起灵就是在那个地方失忆的。他说所谓的西王母,应该是西王母王国中世袭的称号,而不是同一个人。否则为何山海经内记叙的西王母是一个怪物,而穆天子传里的又是个貌美的贵妇人。那时人类自上古时期逐渐进化,思想成熟的原因导致,不然哪有人有那么长命的,几千年不死的。
                      我们要找的,是神话时代的西王母陵墓。
                      我感叹,这纯粹是犯抽的,彼此相隔快四千多年了,估计那西王母早变成化石了,陪葬的物品早化成飞灰了,这还有什么好找。更何况,还是找一面古得不能再古,传说中的镜子,实在,很不靠谱。
                      我一边走路一边走神,直到不留神差点摔进坑里时吴邪拉了我一把。我举起手电,发觉我和他居然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眸色深深地,带着莫名的感情。最后他还是开口问我:“胡小哥的乌金古刀,是他的武器吗?”我应了一声,他笑说我们真大胆,只靠一把刀就敢闯瑶池天宫。
                      我想,他是想知道我们是不是遇到了张起灵了,毕竟胡言手上的刀,与张起灵手上的是同一把。他说他的朋友也有一把这样厚重锋利的乌金古刀。那把刀是龙脊背,估计天下独此一家了,却想不到还有一把一模一样的。他的朋友在一个很恐怖的地方为了救他曾把刀遗失过,那时候刀身被一条凶猛的蛇咬过一口,留下了很深的烙印。而胡言手上的刀,上面也有一个印齿,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我明白,但我只能缄默不语。
                      他扶住我的双肩,神色凝重又略带慌张:“如果你见到过我的朋友,请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
                      我的唇张了张,发不出一点声音可。吴邪,你知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你是我唯一不能欺骗的人。可是,我说的事实,你能相信吗?
                      他不明白我的心情,他还在追问着。我的心中蕴藏着一股冲动,很想将所知道的一切全说出来。在我真的想告诉他真相时,前方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
                      我和他停了下来,偏着头看。前方的灯光后是胡言淡然的面孔,才惊觉,我们离队伍有一段距离了。胡言走到我的面前,面无表情,我低了低眉,晓得他胡大老爷生气了。他看了几眼我们,又转身走,我连忙跟上去,回头对吴邪说:“我没有见过你的朋友,那把刀,的确是胡言的,请相信我。”
                      他扯了个很淡的笑,说:“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不是真的,只是我无法把它当作谎言来看待。我只觉得,你不会骗我的。”
                      这,算是相信我吗?
                    
                  


                  IP属地:河北11楼2010-06-07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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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你又审我--七,我被度折磨着啊


                    IP属地:河北12楼2010-06-07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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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翼鸟)
                          吴邪说他们是为了躲避风雪才到那条裂缝里,才会遇见我们的。如今山上的风雪止住了,眺目远望一片皑皑白雪。冈仁波齐山峰通体雪白,在清冷的桑落下圣洁无比,抬头看,星落成海。
                          三叔喃喃说要是懂天星风水多好,那么宽大的视野,还费得着地图么!
                          吴邪骂他比胖子还不切实际,胖子又在拆三叔的台,顺便挤兑吴邪。潘子无言地站在一旁,向导巴拉措在一旁看着蜿蜒无边的山体,胡言低头看着脚下的雪,依旧无言,真是热闹得过分。我看着这一片茫茫天地,想起了‘云顶天宫’那一段,有写到张爷爷对着雪山跪拜。
                          “是因为那种荒凉的感觉吧!”我偏头,胡言站在我旁边轻声地说:“雪山苍茫,纤尘不染,不正如他的记忆么?”
                          他屈膝跪将下来,对这神山冈仁波齐行了几个大礼。我跟巴拉措也跪在他身边,双手合十。巴拉措是藏民,对高山有着很深的敬仰,而胡言,你又是为了什么?
                          胡言是跟在张爷爷身边长大的,而且他的性子偏冷。又跟着张爷爷这座大冰山,久而久之也成了冰山协会中坚力量。他将张爷爷的一切学得滴水不漏,有时候我总会想,在某些方面,或许胡言比吴邪更了解张起灵。
                          胖子来到我的后面,一脸捉狎地笑着,问:“吴叶你跟胡小哥在拜天地么!”
                          胡言眉毛挑了挑,不看胖子反而看向我。我的脸皮热了一下,然后从地上捞起一捧雪,往胖子身上扔。三叔们面容扭曲一下,更气得我把地上的雪捏成雪球往他身上直扔。胖子四处乱躲,最后竟躲到从刚开始就处在失神状态的吴邪身后,手中刚想扔出去的雪球用力地捏碎,狠狠地瞪着他。
                          胖子搂着吴邪的肩膀,依旧笑得一脸猥琐:“天真你不用失落啊!等找到小哥你也来一出拜天地。你瞧家长都在这里了,胖爷我来当证婚人…….”
                          很好,这次不用我出手,吴邪也一拳打到胖子满是肥油的肚子上。我继续捏雪球砸向他,吴邪也加入我这一阵线,打得胖子四处乱窜哇哇大叫。丫的谁让你混球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活该。
                          “都什么时候了,还玩。”三叔不满地说,却也没有阻止。其实胖子老拆他的台,估计三叔他老人家也想狠揍一番胖子的,由于保全面子,只好作罢。潘子的原因是这里没有石头,他不会用雪来砸,他只会用石头来砸胖子。
                      


                      IP属地:河北13楼2010-06-07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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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胖子追累了,就停了下来。看清冷却瑰丽的月光倾下满山,冈仁波齐上的雪都泛起一层柔光,给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一阵隐隐约约的呜咽慢慢响起,声音冗长苍凉。
                            胖子竖起耳朵听了一阵,跳起脚来大喊:“狼嚎。”
                            狼嚎声回荡在安静的冈仁波齐上,天上又悠悠地飘起落雪,悠扬纷飞。听着近乎悲凉的叫唤,看着吴邪又出神得样子,不禁让人心中升起了几缕荒凉的感觉。巴拉措睁大眼睛看着这场飘下的雪,越看越恐惧的样子,当落雪下得更大一些时,仿佛承受不了什么似的,蹦了起来,大叫:“跑啊!”刚说完就脚底抹油地跑了。
                            我们几人被他吓了一跳,愣了几秒见他已经逃到半山时才反应过来跟上去。开玩笑,他可是向导,没了向导带路,我们准死在这荒凉无边的雪山之巅。风雪迎面而来,我们无法开口大叫,怕雪花会呛进气管,只能提高速度追上去。
                            眼看他跑得越来越快,我身后冲出了一团黑色的东西,狠狠地打在巴拉措的腿上。他跌下雪堆里,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胖子大叫着冲上去,一屁股坐在刚爬起来的巴拉措身上,杀猪似的嚎叫响彻天地。
                            我看了四周一下,幸好不是积雪岩,不然刚刚巴拉措那声嚎叫,又会引起雪崩了。吴邪捡起胡言扔出去的水壶,胖子坐在巴拉措身上,筺住他的脖子狠刑逼供。巴拉措几乎神经错乱似的,语无伦次地说着:“他来了,他来了……”
                            胖子又用力压了一下,惨叫又响起。吴邪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脚把胖子踹开,扶起巴拉措,不理会胖子一脸严正义词地说要教训一下巴拉措这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叛乱党,好好做一番思想教育,问:“到底谁来了?”
                            巴拉措惊恐地结结巴巴:“比、比……比翼鸟。”
                            弥漫冈底斯山脉上的狼嚎声突地大了起来,我们的后方一阵地动山摇。配合这狼嚎,巨大的轰鸣炸响,白色巨浪在我们的头顶滚滚而下。
                            雪崩了。
                            所有人拔腿就跑,后方刮来一波又一波的大风,雪花迷离,连路都看不清了。巴拉措疯了似跑下山,吴邪招呼一声,大家都跟着巴拉措。匆忙之间戴上风镜,才能勉强看清周围,回过头看一眼,不禁惊呼出声。
                            这座通体雪白的山背后升起一双黑色的巨翼,煽动间风雪狂袭。他的翅膀之大,几欲包裹了整座山峰,它的一个煽动,山峰上的千年积雪山洪般轰鸣而下。我被它骇得慢下脚步,这时有人狠狠扯了我一下,拉着我往下逃。
                            “那是雪山守护神,西王母的使者,比翼鸟。”
                            啥?西王母?那么我们已经踏入了西王母墓的范围了么!
                            后方的巨鸟之翼一个挥动,整座冈仁波齐巨大地颤抖起来。风雪遮掩的前方见到有个肥胖的人影不停地向我们招手,吴邪也回身向我招手。我们跑过去发现胖子身后是条如一线天似的裂缝,宽度刚好容下一个人。我们挤进去,不过可怜胖子了,他只能吸着缩着肚子慢慢蹭进来,那身肥油被挤成扁平状。
                            “胖子你瘦了。”到了这时候潘子还和胖子开玩笑,真不愧是军人。我羡慕地看着他,后方的胖子很想破口大骂的样子,只是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蹭进来一点,免得给外面的风雪刮走,又憋了一口气无法说话,只能愤恨地瞪着潘子。
                            外面的比翼鸟依旧在闹腾着,霜雪以铺天盖地之势冲下,将一切湮没。它一个展翅,更多的山峰产生雪崩,白雪滚滚而下,化为九条巨龙在冈仁波齐上咆哮着,那一刻的轰鸣,崩碎了月华。
                            霜雪刺鼻的味道弥漫在裂缝中,我们惊心动魄地看着外面末日般的景象。在能把人震聋的轰鸣中,一声高昂的鸣叫在裂缝内响起,尖锐刺耳得连雪崩都不能覆盖。众人怔了怔,然后马上抬头看。在我们头顶不远处立着一只浑身黄色,长着一张怪异人脸的鸟。
                        


                        IP属地:河北14楼2010-06-07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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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抽了抽嘴角:“青、青鸟?”一听到这个名称,我们几个的冷汗就噌地一下出来了。的确,那头鸟与爷爷笔记记载的西王母青鸟很相似,只是……三叔第一个带头跑起来,口中破口大骂:“什么青鸟比翼鸟的,这又不是金门山和昆仑山,那是金乌。”
                              金乌?天帝的儿子!这玩意在现实世界真的有么?
                          喂,我没有穿越到上古时期吧!为什么连神话里的东西都出来了啊?
                              (三千弱水)
                              现在不是讨论现实世界有没有这玩意的时候了。金乌怪异的人脸阴森森地没有一丝表情,翅膀倒是动了一下。它挥翼,山体裂缝内刮起不下三级飓风的风力。我们几个卯起老命往裂缝深处跑,越往里走空间就增大了。胖子的活动空间也大了,这下发起狠来,抽出潘子背后的老美式海军K87步枪,往后就对着金乌一通扫射。
                              K87经典的风箱抽风声在裂缝内无限扩大,上方不断有碎石坠落,有好多都砸到我们身上。胖子有好几枪都与金乌擦身而过,不过也射中了它的翅膀。金乌吃疼,另一边煽起的风越发强烈,碎石的体积也越来越大,砸到人头上非头破血流不可。
                              潘子骂了一声,也和胖子一起扫射金乌。
                              碎石落下的数量多了很多,灰尘与强风迷花人的眼。胖子和潘子的猛烈扫射估计让金乌吃了几下暗亏,这下这头畜牲来了次近身战,灰尘的原因让他们两个看不清金乌已经掠到近他们二十米的距离。
                              胡言猛地转过身来,骇得我一下子撞到他身上(小胡啊!难得我让你吃一下小叶子的豆腐,该感谢我吧!哎——哎,我是你亲妈哎!快点把刀放下来)他将我扯到他后面,乌金古刀出鞘,微弱的桑落寒光照耀着的刀身回流着森森寒气。他吸了口气,将乌金古刀扔了出去,人也向前跑去,轻轻一跃踏上胖子肩膀,在胖子的嚎叫中消失在烟雾中。
                              我往前跑,身后的吴邪将我就拽了回来,又往里退了几步。我刚才站的地方落下了一块比我的头还大的石头,前面的胖子突地爆出一声喝彩,伴随着金乌的哀鸣,那个男人泛着在暗夜弥漫的诡异杀气站在烟雾中间,手上的金乌尸体让他宛如上古杀神。
                          


                          IP属地:河北15楼2010-06-07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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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金乌的尸体往地上一扔,乌金古刀收回刀鞘,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我跟吴邪,然后站到旁边闭目养神起来,前面的胖子踢了几脚金乌的尸体,骂了几句,见三叔蹲了下来研究,生怕这金乌有什么秘密,也跑过去凑热闹。
                            外面的比翼鸟估计闹腾累了,天地又归为寂静一片。我也跑去凑热闹,刚走几步就觉得我的后方弥漫着几丝异样。回头瞧一下,胡言依旧僵尸脸雕塑模样站在一边,而吴邪,就站在他的身边,目光中带着莫名的悲凉。我的心紧了一下,动了一下,慢慢地,酸了起来。我想,我应该知道吴邪怎么了。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真切了,胡言紧闭的眼微微睁开,细长的凤眼里蕴着的是雪山湖水的清澈。我对他笑了一下,可他偏偏向我走来,双眼上下地打量我一番,看得我都毛了,最后才问我是不是受伤了。
                            我微笑着摇头,他却让我转身然后再我的背包倒腾几下,最后扳过我的身子,很不客气地牵起我的手,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背被擦破了:“没事的。”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的手很凉,带着薄茧,掌心却很温暖。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只晓得那一瞬间我有种想哭的感觉。
                            胡大老爷明显是位不会照顾人的主,不过是替我包扎伤口,中途已经弄疼我不知多少次了。他的动作很生疏迟钝,与他秒杀金乌时候的凌厉劲一点都不像,可是很温柔。我低下头,泪腺一阵阵地发酸。
                            胡言,不管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只是如今你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我也不清楚你是不是因为穿越了时空才会对我好,只是你的温暖,刺疼了我。
                            而且,我没有忽略你身后吴邪近乎绝望的哀凄。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左右的我的心情,你没有发现吗!你越对我好,吴邪的眼神就多了一层忧伤。我们只是两个人的影子,但当思想走入了镜子迷宫的时候,影子也会被错当为真人。
                            他替我包扎好,又恢复变成僵尸脸,后面的胖子似乎和三叔吵了起来。我们收回泄露出来的感情,回去看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说是金乌,如今又说是必方,这唱得是哪一出啊!西王母墓、天机镜、比翼鸟、必方、金乌这都是上古传说来着。这现实有这玩意么?古人就爱意淫那些神怪乱志,怎能当真的。”胖子一脸语重心长:“要相信如今现代唯物辩证主义。虽然咋们天天跟死人打交道,只是这些没有一点根据的东西完全属于四旧思想是要摒弃的。你说这鸟是必方吧!但必方是红色的,你这只是金色的啊!你说它只有一只脚对不?说不定这只鸟是变异的呢!又有说不定这鸟他妈和必方有一腿才变成这个怪模样。你怎能仅凭它只有一只脚你就进行了种族歧视呢。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鸟他妈长着人脸,西王母他家的青鸟就是这怪模样。”
                            三叔鄙视地说:“我只是说它独足、白缘、青眼与必方很相似,什么时候说过它是必方来着。我吴三省虽老,却还没老到连金乌都看不清楚。”
                            我们众人集体鄙视胖子。
                            “有玄丹之山,有五色鸟,人面有鸟,爱有青乌、黄乌、青鸟、黄鸟,其集者其国亡,那是昆仑山西王母地方的特产,这里是他的陵墓,用这些神鸟来为他守陵也是无可厚非的。何况这模样的鸟你在云顶天宫和蛇沼鬼城内见得还少吗!说它是金色的,是因为它和青鸟是同一类,只不过是毛色不相同罢了。”
                            “我觉得那些青鸟在远古时期就是这只金乌的样子。说金乌和青鸟是同一类,是因为时间中地域气候环境变化,而导致金乌退化,或者是进化了,才会变成了青鸟的样子。”果然是读过书的人啊!吴邪摆弄着金乌的尸体,继续道:“太古时岂不也是有很多动物无法适应空气浓度变化而纷纷绝种了么!后又经过洪水和火山熔岩泥石流的袭击。金乌为了存活下来,所以进化成青鸟的样子。西王母国的特征是玄鸟图腾,金乌又称玄鸟。别跟我说凤凰,那时候人们压根就不知道有凤凰这回事。凤凰这个名称是后人所起的。”
                            胖子这人很抽很不靠谱,但有时候他可以从云里雾去的时候一句切中要害。比如他如今挑衅般地说:“天真你说金乌是为了适应环境才进化成青鸟的样子,那。”他用脚踢了踢金乌:“这东西现在应该是我们见过的青鸟样子,而不是神话里的金乌样子。”
                            


                            IP属地:河北16楼2010-06-07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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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依旧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我的醒来一点都没有惊动到他。我坐起来,发觉自己没有什么伤,就迫不及待地观察着他。
                              好像,瘦了一点,冷了一点,眼神更麻木了一点,不是我记忆里张爷爷。我黯然,最后却又提起精神,我的张爷爷是几十年后的张爷爷,不是现在的。那么,张起灵,吴邪到底化了多大了多大的力气才让你这块冰块融化,成为我的张爷爷呢?
                              “我说为什么你们吴家的都对哑巴张那么感兴趣呐!”流里流气的声音惊醒了我,看着那幅黑色的眼镜,我不禁往后退了退。见到我这个样子,他似乎更感有趣,贱笑着靠近我,甚至还单手以指勾起我的脸:“啧,看来你们吴家专产美人的说。”
                              这人,这人实在是太贱了。我别过头,死命地瞪着他,眼神都快赶上野鸡脖子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对黑眼镜有印象,而且是很不好的印象。我的爷爷每次见到他都会差点掀桌咆哮,叫人拿扫把扫他出去。而张爷爷就会杀气腾腾地坐在他面前,眼睛盯着墙上挂着的黑金古刀,仿佛下一刻就会抄起刀砍他七八十块的恶鬼模样。
                              所以那时小小的我就将他划为坏人,我全家都不欢迎的坏人。
                              他笑了笑,放开了我。我突地想起件事:“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
                              黑眼镜一副你现在才发觉的欠扁模样,嘴角向张起灵望着的方向努了努。我侧身看,就看到一副让我浑身都抖起来的景象。
                              我没有看到什么尸积成山的殉葬,也没有看到什么稀奇恐怖的东西,我只是,我只是看到胡言和吴邪。不,准确点来说,我看到我前方就是那个我们落脚的山洞。
                              


                              IP属地:河北19楼2010-06-07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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