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样吧 关注:1,350贴子:71,312

【王者归来】【贺文】Just Your Voice(海暗向)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KC集团堪称外企进军美国商界的传奇,短短几年凭借其雄厚的财力和强势的经营手段在美国迅速崛起,后期充分利用传媒在整个亚洲和大半美洲市场打响了KC这一旗号。有资深财经操盘手如是说“我们都是华尔街的一块肉,而如今的时代KC这只黑鹫已经抢过了这块丰厚的肥肉——”足以见得KC公司的影响力之大。其神秘总裁更是业内的一大热点,因鲜少在镜头前曝光,非公司高层外极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别名“天使之城”的美国洛杉矶120.15°W    37°N的KC集团标志写字楼88层的会议室里正在进行关于2010年第二季度研讨会,人们伏案马不停蹄几乎以总裁秘书的语速同步提笔记录着,一时间除了矶野的声音就只有一片刷刷刷的笔尖摩挲声。高位上的人难得走神了,他转头瞥向宽大的落地窗,堪称完美的270°的窗外景观,洛杉矶的全景毫无保留地落入那双湛蓝色的眼底。
“……海马社长?”矶野附在他耳边轻轻地提醒道。
“嗯,讨论结束了。”仅仅是短促的一瞥海马濑人立即调整回工作模式,在无声战火中洗礼过的视线强有力地扫过在座所有人的脸,冰冷犀利的魄力足以让一切嚼舌根的高层人员自己噤声。矶野清了清嗓音正准备汇报研讨结果,却冷不防被海马社长打断了:
“今天是几月几号?”那是罕见的带着一丝游移和怅然的声音。
“啊……”矶野只一愣就明白了社长想到了什么,“6月3号了,社长大人。”
“6月3日,6月……3日?”海马喃喃地念着这几个字,像是忽然间领悟了一般回过神来,他倏地站了起来,将在座的高层领导都吓了一跳,“在座的人,我要缺席了。”
社长言简意赅,在没有任何人做出回应的情况下迈着大步离开了会议室,矶野大惊失色,连忙抛下一句“各位请继续”一步小跑才勉强跟上了海马濑人的脚步,他喘着粗气匆匆忙忙地问着:“海马社长,需要我订红眼航班或者CALL‘MINT会所’……”
“不必。在我回来之前处理好公司就够了。”
海马冷峻地下达了命令。几分钟后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矶野看到一架私人飞机直接从KC大厦楼顶出发了。矶野目瞪口呆,随机一拍脑门。有什么好吃惊的呢?去年这个时候公司总部居然没有飞机让社长一度发飙,最后动用公司的力量迫使航空公司将最近的一班飞机万里加急才稍稍平息了社长大人的怒火。
啊,毕竟是快到了那个日子啊,社长内分泌失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诶。
他曾以为漫漫时间可以让海马社长忘记那个人,只是没想到。
                                                          -TBC-



IP属地:浙江1楼2010-06-06 15:23回复
    ……先SF
    结果看到TBC就OTZ了……又是坑么T T。


    2楼2010-06-06 15:25
    回复
      55安你写的BL。。。
      我讨厌BL啊5555。。。海暗咱对他无爱啊。。。一切BL CP咱都无爱啊。。。


      3楼2010-06-06 15:27
      回复
        呵呵呵,身为海暗党的我好高兴啊~~~~~~~


        4楼2010-06-06 17:27
        回复
          安安加油~~~~~~~~~~~~


          删除|5楼2010-06-06 19:28
          回复
            OTL。。我相当怀疑这文得一段时间完毕了是短篇啊啊啊顶多中篇大泪TUT。。。。因为明天要出门后天没电脑大后天上学OTL。。
            于是小雪考试完了么完了么——!~


            IP属地:浙江7楼2010-06-06 22:18
            回复
              海暗 先顶个再说


              8楼2010-06-07 10:00
              回复
                安安你居然还赶得回来~~~


                9楼2010-06-08 08:06
                回复
                  看到题目我激动了,看到括号我激动了,看到TBC我芥末了…


                  IP属地:湖南10楼2010-06-08 18:57
                  回复
                    殴我逃回去写文


                    IP属地:浙江11楼2010-06-08 18:59
                    回复
                      海马濑人坐在黑色真皮驾驶座上,开启了无人式自动驾驶模式后靠在了坚硬的椅背,抬起的头颅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在刘海的阴影里泛着幽暗的光,仿佛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复又抓过台面上的几本《TIME》随手打开——是矶野特地放在这里的——翻了几页就看到头条上关于公司的采访,合金打造的KC招牌在柔软的杂志页面上反射出的金属质感刺疼了他的视网膜。
                      是了,这是如此的辉煌,曾经他渴望的成功已经被他紧握在手心,不再忙碌的年轻KC社长却一天比一天沉默下去。
                      “海马濑人,你到底想要什么呢?”十指交叠支住额头,他把自己的脸藏在一片黑色里这样自问道。
                      冰凉的话语宛如滑落梦境的蛛丝,没有一点回音;可是脖颈处已经被紧紧缠绕,钻进血管里的思念牢牢缚住这个自以为坚强冷酷地男人,将他的魂魄停在了哪里——总之不是他信奉的“未来”。
                      真可笑啊。过滤了一切凡尘的喧嚣功名利禄,他才发觉自己真正寻觅的不过是一个可以和他分享喜悦的人。不必太完美,不必太聪明,不必太强大,只要有一个足够温暖的肩膀,能够让他在外面闯荡累的时候停栖片刻。可惜只是妄想。
                      因为这世间印在他眼底的人少之又少,唯一符合他要求的那个人也离开了,永远的。
                      海马叹了口气,随手将杂志放在膝上。
                      摊开的扉页是《佳人曲》的翻译: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Who cares what towns and states are built   for?
                      佳人难再得
                      When my fair lady is gone and no more.
                      童实野没有像样的机场,所以海马按照与往年一样的计划把飞机停在了相邻的和高县,一走下飞机诚惶诚恐的职员迎了上来。面对一阵嘈杂的话音,海马濑人略一皱眉,却难得平静地取下茶色护目镜低声回了句“都退下”,接过分局科长递上来的车钥匙,他迈着大步走向了停在飞机场外的兰博基尼。
                      一干来接机的职员唯唯诺诺地为他让开一条路。
                      从那人走的那一年就保留下来的传统——海马濑人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他本不想惊动任何人,不仅因为他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而且他想见的人他也不想被任何人见到。
                      从和高县都童实野仅有两三百公里,通过高速公路最多不会超过2小时。但是他却挂了二档走平路,此时已经入夜,偶尔拥堵一会儿他也保持了超然的平静。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越靠近那人的存在他就愈加冷静,心跳比平时还要平缓得多。脑海里反复重叠着同一个身影不同的角度,就像糟糕的二流摄影师的抓拍;想起记忆里那一个淡然带着些许疏离的笑靥,海马缓缓吐出一口气,凝望着窗外夜色的眼睛亦被渲染上一层几不可见的笑意。
                      他们曾经忐忑地试探,小心翼翼地靠近,直到握住他手指都无法确定他真正属于自己。因为太缺乏安全感,所以彼此要日夜相依才能相信没距离的体温。可是自从他的离开,那片曾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空白也一起带走了,他的影像网罗了海马的双眼,连小小的5°余光也不放过。
                      铺天盖地地,侵略了他的整个生命。
                      “啊,你真是个霸道的男人呢。”
                      海马濑人笑着对虚空自语道,握向前方某一处的手轻轻收拢,却只捕捉了凝结在玻璃窗外的冰凉的夜露。
                      259.6公里的路程他开了6个小时,终于缓慢地停在了童实野外围的某一处山丘前,除了衣服车钥匙钱包外空无一物的海马来人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又忧心吵到了他的安眠,他抬起来望着隐没在山林后的屋子微笑:
                      “抱歉,我来晚了。”
                      6月4日02:24,晚了144分钟。不过他相信他不会介意,顶多装模作样地撇撇嘴别过头去,然后今天的早饭就只有白米饭和烤焦的小鱼。“哈哈。”海马想象着他可爱的别扭表情禁不住大笑起来,半晌撩过一根桦树枝轻柔一吻。“我可爱的小妻子。”
                      海马濑人抖擞精神走上蜿蜒的石梯,穿过一片茂盛的枫树林,不消一会儿就来到一间装饰异常和风的大屋,他推开木门,停在玄关处顿了一会儿,仿佛在等什么人来迎接他。海马很快露出了理解的表情,随机在前庭随便找了间卧房歇下。头靠冰凉的竹枕,他闭上眼放松身体好让自己入睡——
                      


                      IP属地:浙江12楼2010-06-08 23:25
                      回复

                        “那家伙可没有早起床的习惯啊。”
                        “这么早去打搅他恐怕会让他发怒的吧。”
                        言语间具是“怎么这么麻烦这么麻烦”的温柔。
                        到头来还是一夜无眠,海马揉着黑眼圈披上保存在衣柜里的晨衣匆匆走出卧室,刚推开通往后院的门,一股夹带着清香的白旋径直地穿身而过,他被这风眯了眼,恍然间睁开眼,印入他眼帘的是纷纷扬扬的白雪,铺在地上一如雪白的地毯。他禁不住伸手去抓,细小的雪花落入他手心,许久都没有化掉。
                        很美,美得就像传说中的樱吹雪。
                        海马微微一笑,松开手,学名为“六月雪”的花瓣从他指缝间流走。
                        六月雪,六月的雪。
                        四年前那人玩笑般的一句话“我想在生日那天看到雪”,他便迅速差人载了一院子的六月雪,虽然还有很多方案可供选择,比如去国外什么的,他还是选择了相对来说最麻烦的一种。他只是想到将来如果某一天他不能再为他过生日,这些花还是会在这里常开不败。
                        他如往常一样在草地上铺上桌布,就像日本人传统的赏花节一样静静地躺在六月雪的花树下,沾着晨曦气息的露水蹭到他的脸上,冰凉凉的,就像眼泪。
                        宽大的晨衣从海马濑人的肩膀上滑落,以往身旁的人一定会埋怨着“怎么不把衣服穿好”一边细致地帮他把纽扣一颗一颗扣上,靠得很近的时候微风把他浅栗色的发丝吹拂到他耳侧,彼此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啊,这就是所谓的结发夫妻吧。二人曾经翻节目的时候跳到一个正在演古装戏的台,电视里相貌平庸的女子梳理着夫君都已经华白的鬓发——“我做你的妻,为你绾发。”
                        他还记得那时暗看得颇有感慨,他只是不屑一顾地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扔下一句“你以为我头发有那么长么,我‘可爱的小妻子’”,果不其然引来茶几那头人的一阵暴怒,甩来的搪瓷茶杯被他轻巧地接住,余下的茶水泼了一地却没有半滴沾在海马濑人的衣袂上。他略带促狭地看着气得满面通红的暗,虽然每次叫“小妻子”都会让他发飙,但是这个称呼还真是适合他啊,呵呵。
                        他知道那时候被他的玩笑话打断的暗想对他说什么,但是他不想或者不敢去面对。如果暗真的说出了“我们会永远一起生活吗”之类的蠢话怎么办,他没办法在他的眼神下说谎,可是也无法戳破他的幻想。“纵容终究要离开,至少由我最爱的人动手吧。”那首歌响起的时候,他把一切都带走了。
                        那扇门决断了他们的世界,可是门后有他背负的责任,他别无选择。
                        海马最恨爱情剧演到天荒地老,却忍不住为这半路夭折的迷途心痛地无法呼吸。大概那时候我们遇见的,就是注定短命的爱情吧。
                        


                        IP属地:浙江13楼2010-06-08 23:25
                        回复
                          ——我做你的妻,为你绾发。
                          ——濑人,下辈子我们做兄弟好不好,我们要抱着出生,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第二眼看到的是对方眼中的自己。
                          汹涌而来的回忆让他几乎难以自持地流下泪来,他仰起脖颈大口大口地攫取着仰起,顽强如濒死的鲸。
                          海马忽然觉得,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自己继续待在这里,这里的每件物事都沾满了他和他的过去。看到这棵树会响起暗第一次看到六月雪时惊喜的欢呼;穿梭长长的回廊会想起暗嗔怪着“为什么把房子建得这么大”;捧杯想喝水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无法完成的约定——
                          冬至,暗把睡懒觉的他拖出门看雪,他忽而回头向他一笑:“濑人,我为你采这梅上雪,来年泡茶如何?”
                          “采明前茶泡梅上雪,你倒是风雅。”海马濑人微微一愣后打趣道,“老实说好了,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电视剧啊?”
                          暗低下头似乎是喃喃腹诽了一句“白痴”,“是中国的小说《红楼梦》里的妙玉泡的茶,我觉得很有意思啊!”不管海马如何意兴阑珊,他还是兴奋地自己动手掬起一捧一捧的雪密封进罐子里,海马濑人在一旁低估着“明年早微生物泛滥了”。
                          可惜到了翌年,已经没有人来泡这梅上雪了。海马濑人取了一部分雪水调和进碧螺春里,他不谙茶道,寥寥草草地跑出了第一壶茶茗,一抿确是苦的。他到现在还没搞懂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微生物发酵了呢还是碧螺春霉变了,也许说到底苦的,还是人心吧。
                          “海马君。”
                          与暗如出一辙的音色从不远处响起,海马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很快就反应回来。他自嘲地抿了抿嘴角。有这里钥匙的除了他就只有暗了,尽管每年的这一天他不希望被人打扰,但是游戏除外。是因为他有一张和暗一样的脸吗?答案只有海马濑人自己知道。
                          毕竟在想念着暗的时候,游戏才是和他最相近的人啊。
                          他转过头去,看游戏匆匆忙忙地跑向他。他伸手接过游戏手里捧着的包裹放在桌布上,游戏应了声“谢谢”后缓过气来看着海马认真地说:“海马君,这个包裹,是寄给你的。”
                          “寄给我的?”海马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包裹,没有署名也没有写收信人。
                          “是的!只有你一定人可以看才可以!”游戏说完就快跑着离开了,甚至连一句“再见”都吝啬。海马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连忙拆开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是一个朴素的小盒子,再打开是一台……DV机?
                          很普通的那种,半就不新的。他试着打开了DV机,满格的电,只存了一个没有起名的视频。海马感到兴味索然,随手把DV机扔掉一边。
                          游戏一步不停地冲出了大屋,才发现手机里已经累计了数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城之内的,他理好呼吸回拨过去,努力不让对方听出自己声音里的异样。
                          “……喂,游戏,礼物给海马那家伙送过去了没啊?”
                          “恩……”
                          “你哭了?”他听得出好友话音里面隐藏的哽咽。
                          “恩……不,才没有。”
                          爱着他,不输给另一个自己那样地热爱着他。
                          他从没想到,当他拥抱着自己的身体另一个人的灵魂时那个少年的心是多么的痛,但是即使如此。
                          “毕竟……海马君最想的东西,还是只有另一个我才能给吧。”
                          握着手机的少年露出一抹惨淡的微笑,复又把目光投向隐在层层叠叠林峰后的屋子,弯起眼角。
                          DV的开头就是一张嘴唇放大在镜头前,薄薄的唇瓣红里透着青白,是属于那人从骨子里透出的天然的淡漠。他启唇,嘴上的每一个褶皱都抿起来,每一个口型的转变都在他眼中放慢了数倍,只这么简单的动作就凝聚了人间所有的芳华,简洁得让他想要落泪。
                          ——“濑人,我回来了。”
                          他呆立了很久,几度想要回答,到了嘴边都只剩下一句“恩”。
                          过了良久,语音早已褪去。海马濑人再度按下REPLAY。
                          ——“濑人,我回来了。”
                          一遍又一遍,他设定了反复循环,在DV机压在胸脯。双手交叉压在后脑勺下,怅然地望着蔚蓝的晴空。过了良久,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濑人,我回来了。”
                          他听到温柔的足音,伴随着那人的话语从中庭缓慢地踱来。
                          轻轻地,就像怕吵醒他一样。
                          可是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依然什么都没有。
                          只有DV机还在孜孜不倦地重复着:
                          ——“濑人,我回来了。”
                          黄昏,DV机没电了。
                          世界就像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细小的风之声,虫之声,花朵碎裂之声,统统消失不见。
                          他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境。
                          直到——
                          一张嘴唇贴在他光洁的额头,就像喟叹一样轻柔,缓慢地下移来都比量一下。唇齿开启时冰凉的唾液打湿了他的嘴唇,每一丝轻微的耸动都带领他的唇形一起描绘着音节,一字一句,就像要把诺言钉入他的大脑。
                          “濑人,我回来了。”
                          这是爱人的气息,无以复加的真实。
                          可是他那样清楚,只要一睁开眼,他又会在眼前消失不见了吧。
                          他于是沉入梦里,死前犹带着甜蜜地微笑:
                          “欢迎回来,我可爱的小妻子。”
                          让童话不结束的方法,就是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做到了。
                          日与夜的交界间,一切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六月雪纷纷扬扬,如水的月光映照出你每分85次的脉搏。
                          在我的梦中,有些渴望,可以重新开始垫脚张望。
                          后记:
                          恩其实小表那句话暗示了DV里的声音是他录下来送给海马的……然后海马死了他肯定会自责地以为是自己害的……接下来要疯要死任君想象好了
                          其实很废真的。看过我其他文的亲应该看得出来我是很喜欢用比喻啊啥废话的一大串。。可是这个结局部分相当潦草。。真对不起TUT。。我没时间也没气力去好好对待他了。。
                          恩恩不管如何王样生日快乐!~!不是哈皮ENDING的哈皮ENDING!
                          其实这文绝对是对3X的怨念!不过在我幻想笼的确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当然3X吧没人迎合我这种黑暗思想OTL
                          


                          IP属地:浙江14楼2010-06-08 23:25
                          回复
                            SF


                            18楼2010-06-09 10:32
                            回复
                              游离兔抱抱~~~我的怨念就是王样挂了那大家都一起挂吧哈皮


                              20楼2010-06-09 11:1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