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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慧烛,你是,我的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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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英国1楼2022-06-02 12:50回复
    这里也要围观,明白前因后果


    IP属地:江西2楼2022-06-02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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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戏了吗?开戏了吧,怎么还不开戏?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2-06-04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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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岁很冷,不到冬月就落了雪。晨起透过窗棂望去,那是焕然成新的人世。兴味盎然小跑到院落,抬首望向簌簌摇曳的冰晶,指尖接住一片。那雪在我的肌肤上飘渺轻柔,瞬息化为水滴,澄净、纯洁,不曾沾染丝毫的污秽。雾霾弥漫,惬意漫步,全然不在意那个抱我斗篷、在后追我的晏溪。转首眼见她要追上,欢跃的少女疾走,一壁喝道,“我不冷,你别过来哦。那白狐毛的斗篷也太厚啦,这么臃肿的我不要穿!”
        我是在庭院的石子路上遇到传信的仆役的,故而只得任晏溪替我拢整斗篷,掸走落雪。兴宁坊到明宫的车程不远,甫入明宫,跟紧宫娥的足履一路行至承香正殿。


        IP属地:英国4楼2022-06-05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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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英国5楼2022-06-05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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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住,本体出现。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6-26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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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冷,此时漂浮在空中的冷,是很游离不定的,它不固定在某一处,形成一个既定的,不可转圜的漩涡,不论是天际的,还是深海的,那些一圈圈的,类似完满的圆形都是代表着绞杀,绞杀躯壳,绞杀魂魄,绞杀空气,绞杀痛苦,明宫把这种季节性的,天道相关的法则包裹,形成一道独属于帝王的赦令。在明宫生长的人,不断汲取这种类似于天然的养分,最后变得呆板,木然,就连偶然间掉落在窗痕上的日光,都奇异的透出几分森森的幽然。
              往常这样的时候,很是适合抱着手炉,只昏聩着,万事无忧的发困,是因为靠近竹林的缘故吗,万物在承香也成了冬眠的蛇,而所有的欢欣的声响,沙沙,沙沙,多像蛇信的垂涎,杀戮的灵感。冬日的困乏让筋骨惫懒,可带着肉沫的香味,亦可以唤醒根植于血脉深处的瘙痒与欲望。
              :是吴王府上的小娘子来了吗。
              偏着头,眼睛抬也未抬,语声不够大,还好殿内足够安静,任何的呼吸都差点碰撞在一处,形成一道无声的火花。
              至于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并没有仔细看,只听见她很轻,很急促的,小小喘息。
              像某一种无能无力的幼兽。
              这让我久违的,生出一种模糊的亲切与兴奋。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6-26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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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冻云浓密,甫步下钿车,凝睇这座经雪霜裹歇的宫墙,红墙和瓦片凝结着缔造者的汗血,莹白的玉霙却裁削了明宫独有的肃穆与庄重。其实,我对这里的印象很浅。模糊的记忆里仅有阿娘曾领我共赴数回宴席。彼时无心睹睇他们错落觥筹和典雅的燕乐,趁阿娘分神,悄声溜去湖边。拈起小石子,用力掷向粼粼波光的湖面。雀跃的石子惊起圈圈的涟漪,最终沉落湖底。神游至此,步履已然踏过很多楼阁和庭廊。)
                ( 掌心暖暖的,困惑得垂眸望去——竟不知是何时接过的捧炉。远山微颦,一股脑得将捧炉塞回晏溪的怀里,明明不冷,怎就要用到铜炉偎暖?未等晏溪叹喟,只一瞬,眸光就被寒梅直直地引走。寒梅仿佛赤色的云霞,在这片土地上汹汹燃烧,恣意纯粹得没有丝毫泥淖。凌霜的寒梅与苍雪的洁白契合,两相呼应。但我不敢多看,与宫婢匆促步进殿中,问安答话。)
                ( 我不知姨母为何寻我。不敢直视殿中人,只望向自己厚重的裙裾。耳畔响起的是我的答音,很轻。)“是我呀姨母,我是识音。”
                ( 心尖萌生莫名的慌乱,春葱不停揉挲着掌心。顿了顿,复道。)“姨母殿前的寒梅真好看,识音才蔽识浅,不曾见过这般明艳的红梅。”
                (401)


                IP属地:英国8楼2022-07-04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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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英国9楼2022-07-04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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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冬,窗上就更换成一层更厚的窗纱,大多时候是白色的,若我还尚且年轻,我定要提出来要换成绿色,豆绿,竹绿,哪怕是如水的月光透下来,也是一汪蓄满了绿藻的深潭,人在室内,你分不清是在幽暗的水中,还是澄澈的月下。这也勉强算作是一点属于年少时的顽皮把戏吧,但如今二十年已过,我也不再有这样的兴致,就随意什么颜色,什么材质,什么规则,我会在这样的静默中继续苟活。
                    谁又能比我更清楚存活下来的含义,徐姐姐,蕴玉,还有怜烛,岁月真像一道屏障,就这样轻易的让我无法逾越,让我看透结局。
                    :站着作什么,坐吧。
                    脸上浮现出一种类似微笑的表情,这是一场娴熟的表演,不需要肌肉的颤动,只是轻轻弯一弯,垂一垂眼,甚至让人不能辨别究竟是否存在。
                    我想起她出身宗室,被吴王托付给道之,教养在赵王府,如今的年岁正值豆蔻年华,生得倒是惹人怜爱,只是性格一点也不像她那个肆意张扬的母亲,倒是很容易被人拿捏。
                    :你喜欢梅,我喜欢竹,都是四君,如今你能叫我一声姨母,可见也是我们的缘分。
                    在长久的静默里,我们彼此的声音都很清晰,我好似在关爱她,就像一个许久未见的长辈来体恤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娘子。
                    :道之虽是你的兄长,但女儿家的事情他又怎么能面面俱到,你有什么心事,有什么难处,只管同姨母来说。


                    IP属地:江苏10楼2022-07-12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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