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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蝼蚁》(古风+中短篇)BY 煤球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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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祭度儿……
照例来些废话……
本文严格意义上算个同人- -
同的哪家的人暂且卖个关子,不影响看文
故事里的主角是原文里一个背着千古骂名的倒霉蛋,本文算是以一个不同的角度,从新书写下关于那个人的故事吧……
PS.坑浅不深,填土缓慢……


1楼2010-05-29 20:07回复
    插…


    2楼2010-05-29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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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1 09:3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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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支持。。。。不道德一插~


      3楼2010-05-29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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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L照例放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636994


        4楼2010-05-2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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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深插…


          5楼2010-05-2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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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窗外大雨淋漓,水珠从瓦上滚下,幕帘一般垂在窗口。
               我转过头,看着杯中茶叶浮浮沉沉。茶馆之中人声嘈杂,东家长西家短,时不时就有几句钻进耳。
               “诶,你们可知今儿个是甚么日子?”
               我捏着杯口,指尖在杯沿儿轻轻地敲。
               “吓,当年那事闹那么大,如今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茶水一层层地荡,荡成一圈又一圈。
               “啧啧,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那一位,仗着有财有势,硬生生把人给逼死了,真真的缺德。”
               茶馆门口从雨里冲进来个仆役,腋下夹着油纸伞,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我站起身,唤了声小全。那人寻声一转头,往这边小跑两步,哈腰道:“老爷,马车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向门外走去。挨着门口的那桌还在絮絮叨叨地嘀咕,小全走过那桌人时,身子顿了顿,脸色一变,掳起袖子就要冲过去。
               我半侧了身,平声道:“小全,罢了。”
               小全煞住脚,青着脸看看我,又恨恨地看看那桌人。我跨步出门,小全忙撑着伞跟上来,撩开车厢垂帘,期期艾艾地叫了声:“老爷……”
               我抿着唇无所谓地笑笑,一弯腰进了马车。
               垂帘再渐渐合上,遮挡住了茶馆中长舌的人,却遮不住声音。
               “那个人,早晚的要遭报应,天打五雷轰!”
               天边应声炸开个响雷,雨势愈发的大了。
               马车摇摇晃晃地跑起来,我仰头抵在车壁上,疲惫地合上了眼。
               雨声叮咚,悉悉索索砸在车顶上,我缓缓睡过去,做了个朦胧的梦。
               梦里的我依稀还是跳脱轻狂的青葱年华,眉目飞扬,轻衫贵马。
               那一年我一十七岁,该发生的一个都还没发生,会相遇的还一个都不曾遇见,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早春时节的一朵春桃花,绽在枝头,将开未开。
            


            6楼2010-05-2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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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婊屎兰州出品 必属精品


              7楼2010-05-29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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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得太快鸟……
                待插兄,俺多次看到你插俺的各种坑……咳咳


                8楼2010-05-29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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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1 09:2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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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你个不争气的玩意!败坏家门!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一盏白底青瓷的茶杯擦着我耳边飞过去,砸在墙上,连着茶水摔成一滩。我呜呼一声,一个飞身扑在大娘身后,扯着她半片衣袖哀鸣道:“娘~~娘啊~~你看爹!他要打死我才算完啊~~”
                     大娘将我护在身后,带着哭腔道:“老爷,念儿~~念儿只是年少不懂事,你犯得着下这么狠的手么~~”
                     我老爹气的脸色绛紫,浑身上下抖得筛糠一般,哆嗦着手指着大娘道:“妇人之仁~妇人之仁!他这一身的臭毛病,都是叫你从小给惯得!”颤抖的手指错了个位,遥遥指向我鼻尖。我心里猛地一颤,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爬上后颈。
                     果然,我老爹咬牙道:“这个孽畜!不打不成器!家法伺候!”
                     苍天嗳,我打小犯了事,也只尝过竖插在桌角花瓶里的那根鸡毛掸子,何时挨过家法。
                     两个护院合力抬来一个四五尺长的木头盒子,哗啦打开,露出里面小臂粗细的藤木条。我爹一届读书人,也不知从哪里借的力,一把抡起来就往我身上抽。
                     我一口气没倒上来,眼见着要厥。大娘连忙拦住我爹,急声道:“老爷,老爷~~三思啊!念儿经不起这么打啊~~”一边向周围呼啦啦跪着的丫鬟小厮使眼色。
                     小全跪的最近,又最机灵,当下爬过去拖住我爹后腿:“老爷~~使不得啊~~”旁人也一并围过去,讨饶声哭喊声连成一片。
                     我缩在桌椅后,露出一双眼紧盯着我爹,颤着调子道:“爹~~孩儿知错了~~”
                     大娘掏出条帕子抹眼泪:“念儿这次确实做得过火了些,咱不也给人家赔了礼道了歉么~~再说念儿年纪还小,涉世未深,闯些祸事也没甚么,大不了送去书院,多读几年书,磨磨性子便好了。”抽噎几声,又道:“当年你读的那个崇琦书院就挺好,名门高师,地界又僻静,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我大惊失色,拨开椅子奔过去,扳过大娘道:“娘!别、别送我去书院……”情急之下一个失策,背后空门露给我爹。我爹二话没说,抄起藤条照我肩头就是个起落。
                     一个时辰后,我爬躺在床榻之上,后背连带着臀部,都好似那发过了头的蒸面馒头,肿的老高。
                     大娘坐在床头掉眼泪,哽咽着说我爹下手怎么就没个轻重,絮絮叨叨说的我一个头变两个大,正犯晕间,又被灌下去一碗汤药,大娘再吩咐了几句多休息,便带着丫鬟出了屋。
                     我暗松了口气,绷着的劲儿一放下去,背后还真他娘的痛。我呲牙嘶嘶两声,小全又进了屋,低低在我耳边道:“少爷,老爷来看你了。”
                     我转头往门外瞅瞅,果然瞧见了我老爹的衣衫下摆。
                     我这个老爹,打小都是打一巴掌给块糖。记得我七岁那年,用他很宝贝的一块玉佩环拿去院子砸鸟蛋,佩环摔地上,破了一个角。我爹发了很大怒,抽断了两根鸡毛掸子。事后搂我在怀,幽幽叹了一口气,亲自给我上好了药,抱着我坐了一下午。
                     我憋着嗓子哼哼两声,我爹前跨几步,立在我床边,低声道:“念儿,你伤势,如何了?”
                     我将脸埋在枕头里,闷着不做声。小全很合时宜的狗腿一句:“老爷,少爷疼得都说不出话,背后又青又紫,没个五六天,怕是下不去。”
                     我爹屏声站了会儿,抬手摸摸我后脑,道:“念儿,这次,是为父下手重了。”
                     我隐在枕头里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提起,我爹又道:“念儿,这次你去书院,好好读书,勿要贪玩耽误学业,身边没有你娘在,要懂得照顾自己。”
                     顾不上身后火辣辣一片,我猛地支起身,惶然道:“什、什么?”
                     我爹两眼包含着慈祥与期待,深深望向我:“念儿,明个出发,你今晚叫小全打理下行囊罢。”
                     晴天里一道霹雳,隔着九重天直直落在我的天灵盖。我虚火上升外加急火攻心,一个抽嘎,两眼一翻,过去了。


                  9楼2010-05-29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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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介个,俺只是顺便路过……


                    11楼2010-05-29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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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


                      13楼2010-05-29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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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表示,俺自己都没抢到2L……捂脸……


                        14楼2010-05-29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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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次日,我在一阵晃荡吱嘎中悠悠转醒。小全红着眼圈对我说:“少、少爷,你可醒了。”
                             我缓缓起身,四处打量一番,晃荡的是马车,吱嘎的是车轮。我伸手掀开车幕,窗外是一片杂草夹着几棵破树,远处隐隐能瞧见几座青山。
                             我沉下脸道:“这是哪儿?京城呢?”
                             小全吸吸鼻子,小声道:“少爷,你晕了两天,这早就出了京,估摸还有三天到书院。”
                             我放下车幕,提起声音道:“停车!”
                             马车吱吱呀呀的一点不见减速,马夫当我的话是放屁。
                             我怒,将车厢板子拍的噼啪响:“怎的?少爷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反了么!”
                             小全扑过来拖住我衣袖,大哭道:“少爷,少爷别喊了,老爷吩咐过,这次定要把你平安送去书院,中途不得半分耽误。”抽抽鼻翼,又道:“听说书院的先生是老爷当年的恩师,此次一行,老爷已经全部打点妥当,少爷到了要先去见先生,向先生要份亲笔书,再交给老爷,才算完事。”
                             我额头青筋暴起,连着太阳穴突突两下。
                             小全还嫌他少爷我受的打击不够,末了又添了句:“少爷,这次你就从了吧,老爷半年前就有这个意思,只是闹出了这事,提前两个月将你送了过去。”
                             老爹竟是早有预谋。我后跌两步,颓然坐下。
                             崇琦书院,崇琦书院是个甚么地方?学士大儒,一个个不要银子似的往外蹦跶。从这书院里出来的,再不济也能对着风月吟上几首悲凉小诗。
                             我一向觉得,风景好,那便好好赏,美人妙,那便搂进怀。那帮子所谓的文人骚客,对着美景美人就要得瑟,拿几个艰涩难懂的字词拼在一处,再冠个名儿落个款,自诩清高,天天翻着鼻孔瞧人。读过几册子书卷又怎的了?读过书便能不食人间烟火,食了烟火不必出恭了么?
                             脑子有病。
                             老子打从出了娘胎至今一十七个年头里,最不耐烦读书人,一股子酸腐味儿,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何况,何况崇琦书院好死不活的介在深山老林里,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待烦了跑出来转转,连个找乐子的地方都没有。
                             就这么草草的被送出来。我温柔贴心的小红娘,我娇羞可人的柳思思,我借出去的那白花花的一百两白银,等我从这山沟里放出来,恐怕就连个渣子都不剩了。
                             我越想越憋屈,顺手捞起个茶盅就往地上掷,无奈马车让毛绒毯子包的严实,砸上去非但不碎,连个响儿都听不见。我连摔了七八个物件,均无果。
                             小全在身后捡我丢的东西,边捡边嘀咕:“少爷,别费力气扔了,反正也碎不了……”
                             我火气腾的冒起来,随手抓起个白瓷的瓶子顺着车窗往外一丢。窗外喀啦一声。我拍拍手,横瞥一眼小全。
                             小全目瞪口呆,撑圆了眼结巴道:“少、少爷,那个,那个……”
                             我重重一哼:“怎的?”
                             小全扁嘴道:“不、不怎的,就是,少爷你把药膏扔了,这两天要受车马颠簸之苦,伤口会、会疼……”
                             自作孽不可活。我在水深火热中度过了两天,直到瞧见书院宅门上崇琦两个大字。
                             书院的老先生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棺材脸,垂过胸口的两撮花白胡子十分仙风道骨。
                             书院的房间甚为简陋,一张破烂梨木桌放点东西就嘎嘎个不停,拍掌下去一准要散。房舍原本是两人合住,房钱也是两人均摊,我老爹把我踢过来的时候离正式开学还有俩月,书院里现在房多人少,我索性 交了两人的钱,图个舒服。
                             房舍中间摆了个屁用不管的镂空格挡,象征性的分作里外两间。我自然选了里面那个下榻,外面那间留给小全,方便日常端茶递水。
                          


                          15楼2010-05-29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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