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特塞尔投来了略带怨恨的目光。
“阿露塔夏永远停留在现世。所以每个人都在做梦‘也许能得到那颗珠玉’。这对相关的男人来说不是很残酷吗?”
“那么,特塞尔打算一直拖着我吗?”
“如果再也没有和阿露塔夏见面的希望的话,那我也是健康的男人啊......”
“那种事千万不要在她面前说。”
“阿露塔夏会全力地接受我全部的话(译:アルタシャは僕の言葉は全部全力で受け止めてくれるのに、),那种心胸宽广的女人真的很少见。”
“是那个吗!”
我还以为真的会清醒过来呢。(译:xjb乱翻 マジでひっくり返るかと思ったよ。)这家伙竟然是个喜欢反复说性骚扰的话,让我吐槽自己的变态。
“我知道特塞尔就是这样的人,而且被降职了,没有晋升的希望,还对我抱有好感,比我还稀有。”
“阿露塔夏也说了相当无情的话啊。”
没有你那么厉害。至少对现在的特塞尔抱有好感的女人应该欣然接受吧。
“那么什么时候才能进入正题呢?”
“当然仪式现在开始。这里还残留着一定程度的神界的力量,阿露塔夏一定能‘去到能去的地方’。”
那里有什么,特塞尔应该也不知道吧。
“当然要是阿露塔夏也没办法的话,随时可以回来。即使不行,不只是我,还有无数人愿意接受阿露塔夏”
“不如说你不希望这样吗?不用回答了,请举行仪式吧。”
说着,在特塞尔面前,久违的“光的八边形”成形了。
“好了,从这里出发吧。如果我不在的话,就不能去的功绩,请铭记在心。”
“我知道了,保证。”
于是,我走向了“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