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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老婆情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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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标题()
awa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4-30 23:20回复
    备用()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4-30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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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停在了远郊路边,克洛伊要于此与她的一位旧人会面。
      脚下难以驾驭的崎岖地面仿佛没有影响到她的兴致。她紧了紧肩上的披肩,深一脚浅一脚的加快了步子。
      克洛伊看到她了。
      显然,两人的熟络使调香师放弃了作为“上等人”的矜持,她以一副很不符合身份的姿势坐到略平缓的地面上,似乎也不太在乎自己珍贵的白裙是否会被染脏。
      “不得不说,你这住处实在是偏僻的稀奇。”克洛伊戏谑着,给她展示自己鞋面和裙摆沾染的污土。
      “哎,我说,如果不是你以前有身份和任务在身,会不会也会把住址选在这么远的地方贪贪清净?”没有回答,她便自顾自接上,“以你的性格,大概会吧。”
      她不知怎的便联想起很远的以前――
      玛尔塔,她的旧人,一席军装在万人的瞩目中接受上尉的加冕仪式。她站在人群里看着,亲王的讲演她半句都没听进去,她只注意到玛尔塔与他人的不同――但又说不出来异样在什么地方,一定要说的话,玛尔塔就如同那枚别在她胸前的骑徽,随角度的变动不时闪烁出并不明显,却又不容忽视的光影斑驳。
      然后是另一幅毫不相干的画面――
      贝坦菲尔家的荣誉已然破碎,孤傲的上尉被反绑了双手,正以一副屈辱的姿态跪在审判台上。玛尔塔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于是便也沉默着,任人用烧红的银针在脸颊留下是罪人的“证明”。
      ……
      她走着神,周遭是很沉默的;她猛一激灵醒过来了,周遭仍然很沉默。她有些懊恼于谈话的冷清,语气仿佛在向对方表达着自己对她态度的不满:“你总是话很少的。”
      像顺着她似的,对面并没有反驳,她有些满意,继续讲述:
      “哎,其实我一直都没想明白,你为什么会想到来奈尔家讨生活呢?大概是看中了你的能力,我姐姐吸纳你成为家族的佣兵团的一员,明面上则作为阁楼的佣人留下――我还记得你黑裙白罩衫的服务生服饰,可真的是,可真的是……”
      克洛伊低下头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笑,又似乎并不顾及自己的举动是否会让对方难堪。
      她突然莫名地记起了薇拉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克洛伊,玛尔塔是家族不可多得的利器,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你最称心的‘工具’。”――也让她莫名的不太舒服。
      “鸷鸟之不群。”这是她从东方典籍中读到过的一句话,她有些疑惑这个道理是否并不适用于她的国家。
      玛尔塔应该翱翔。她是这么认定的。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4-30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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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让谈话再度沉默,即使她并不喜欢没话找话的刻意:“虽然的确将实籍落在了私人佣兵团而非洒扫用人,但貌似你照料阁楼和别人的时间比出任务所花费更多。”
        奈尔家的女儿总有手指掰不过来的状况――克洛伊作为调香师,嗅觉敏锐异常,便利了职业的同时也给她带来了不少困扰,最闻所未闻的一条,她会醉倒在酒精的气味中。偶尔的内外应酬克洛伊是必须出席的,这种被迫醉酒的方式显然也让玛尔塔手足无措。
        她记得那晚自己很不清醒的说了好些让她羞于回想难于启齿的话,次日她醒来时玛尔塔戏谑的有些僭越问她记不记得那晚的事情,她则捂着头灌下一大杯茶说不记得全不记得。
        “呐,其实我骗了你,那晚的事我全记得――哎!别别别,别骂我嘛,我下回不这么干了就是了。”
        她笑得有些无赖,多年的交情让她有恃无恐。
        其实她记得那晚自己借着酒精的冲动,问玛尔塔如果不是喜欢女孩子为什么要拒绝那么多别人递向她的玫瑰,她也记得玛尔塔当时面不改色的正言婚姻只会成为她执行任务的累赘。
        她不喜欢这个答案。
        拉开一段距离,克洛伊凝视着那双眼睛试图判断对方语言的真伪,辨别无果后她便有些恼怒的贴近,迫使对方将回答的余音熄灭在唇齿间温柔的碰撞中。她尝到一种陌生的气味,那是属于玛尔塔的,硝石与火药的辛烈。
        ……
        回忆戛然而止。
        “玛尔塔,你肯定忘不了那次的任务吧?”
        话题倏地转向,克洛伊指尖轻抚银色的古典配枪。
        “我记得当时,这把枪只有六发子弹――但对方却有整整十个人。果然,奈尔的姓氏总会给人带来许多麻烦。
        “我不责怪其他人,薇拉是长姐,也是家族最合适的继承人,家族佣兵团本该为她服务,也理应跟在她身边确认她的安全。我不怪他们。
        “但你呢,玛尔塔?你干嘛要跟来呢?因为发现随行的所有人都在守着姐姐的安全吗?但这边有整整十个人呀;是因为自信自己的身手和装满的弹匣吗?但对面是整整十个人呀……”
        克洛伊玩弄着手腕上佩戴的手链,眼神有些黯,她眨眨眼,眸子里的光恢复了一点。她自顾自的接下去说着,话题又回到那个夜晚――
        “第二天你问我,我还记不记得你的回复,我当然――但我说我不记得,你也就没有再问。其实,其实如果你再问一遍,我一定会告诉你我记得的。我一直在等你问,我很想告诉你我是记得的……”
        ……
        那晚两人接过吻,玛尔塔仔细拭去克洛伊眼角分泌的生理性泪水,告诉她:
        “因为我想亲手将玫瑰递给你。”
        ……
        大概是因为情绪的激动,克洛伊声音有些走调,但谁也没有管她眸子里莫名氤氲起的一层雾,仿佛她的失态和方才话题的回溯都是无关紧要的插曲。
        而现在她该回到正题。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4-30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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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那帮人肯定到死光了都想不到会输给你一个人吧。我记得活到最后的穿着连帽罩衫的家伙扔掉了军刀,捡起旁边死掉的同伴的手枪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你的枪法真的很好,哪怕当时你的弹匣里只有最后一发子弹,我也那么相信你一定会赢过他们。枪响后他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凝固在脸上的表情像是看到了――毕竟他们是整整十个人呀――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
          克洛伊掏出手帕大约是想掩着些笑,但不知怎么却按住了眼睛。她的克制适得其反,连肩膀也微微颤了起来。
          克洛伊记得那声枪响,两枚子弹同时出膛,她也没有忘记枪响过后,玛尔塔脖颈处绽开的,一支极小的血花。
          那场厮杀玛尔塔赢了。
          但那场厮杀克洛伊输了。
          残阳如血。一片狼藉中克洛伊伫立着,她晃着玛尔塔的手,要她帮忙擦掉自己脸上的血污。克洛伊不想接受那只手再也不会动了的事实,但每次玛尔塔的手都不听使唤的,软趴趴的掉下去。
          “我没有等到你的玫瑰。”
          走调的声音逐渐转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面前的白石板无法给予安慰,只能无言的沉默着。
          许久她终于冷静下来,移开泪湿的方巾眼睛被光刺的难受。眼前刻有军人名姓的墓碑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隐约的她仿佛看到玛尔塔身着象牙白的军装,正抱膝坐在她对面朝她笑。
          但她清楚这是假的。
          眼前的景物模糊复又清晰,她眨眨眼,看到的仍是那座碑。
          “抱歉,这次来的太匆忙,忘了给你带支玫瑰了,等下次来再给你补上――我的花你一定会收下的吧。”
          克洛伊往前探了探身子,指尖摸索着墓碑上姓名的凹槽,如同那个黄昏她最后一次轻抚爱人逐渐失去温度的脸一般温和。
          “玛尔塔,你说让一个人死后才知道自己被爱着,是不是件很残忍的事?”
          ……
          那日夜幕将袭,血染残霞,她跪在地上裹着那只冰冷的手时不断重复的那句话,也不知有没有被听到。
          “玛尔塔不是奈尔家的工具,”
          “玛尔塔是克洛伊的爱人。”
          ――End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4-30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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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看到的所有空调文都是刀_(´ཀ`」 ∠)__


            IP属地:安徽6楼2022-05-06 20:30
            收起回复
              镇楼哈哈哈哈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2-05-14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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