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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落了点雨，晚风一吹透着股凉意。路上还残留着几处小水坑，瞅了眼跟在旁边的人穿着的裙子，揽了一下她腰身提醒她躲过水坑，眼神扫过她明显走神的表情开口。
“发什么楞？”
走了一段路后拐进一处弄堂，巷子窄小，楼房都掉了漆。旁边开了几处店面。商店老板无聊的摆弄手机。过去买了包烟给自己续上。
进了楼道光线暗淡下来，拿出火机点燃一支烟，捏着烟盒冲她晃了晃。
“要来一根吗？”
“这儿挺适合偷情，离你家也挺远不会被发现”

天阴沉沉的，却莫名透出几丝卝诱卝惑，站在原地搓手等人，等着等着就开始发呆，正无意识地搓卝着手摩擦生热，突然腰上一暖，抬眼看过去人终于到了，一哆嗦差点踩进水里。
幸好躲过了。
“这叫放空，最近不是很流行什么什么清心正念嘛。”
跟在人身后，巴巴地看他买烟，点烟。
“抽不来，我还是比较习惯直接闻别人身上的烟味儿。”
抬头打量了一下当前环境。
“倒是个隐秘的角落，常来这偷$情？”

老旧小区，头顶的灯泡似乎也退休了，靠着烟头明灭的火星和门外漏进来的光线视物。夹着烟吐出口烟雾，倚在墙边放松下来。
“行，二手烟爱好者啊？那咱俩挺搭”
空间逼仄说话都能带上回音，确实有种十年前的感觉。楼道里挡着风倒是能让对面这位少挨点冻，单薄裙子衬着人更瘦了。
“头一回来，主要是符合今儿主题，偷情还怀旧”
“省的被你对象捉奸呗”

“直接抽呛嗓子，还头晕。”
深吸一口气，烟草香夹杂着楼道里下过雨微湿的潮味，闻着还挺上头。
“我就是个行走的空气净化器呗。”
仰头看他叼着烟，呼吸的时候火光一闪一闪的，习惯性走神了片刻，觉得当下的安逸很难得。
“我还蛮喜欢这种古早老破小的，可能年纪大了爱追忆过去吧，就像今天按捺不住，还是来找鬼玩儿了。”
莫名其妙地蹭了蹭腿，暗忖该穿条裤子的。
“不信谣不传谣啊，我还落着单呢，而且全网无前任。”

“一起进还省钱诶，要拼单同一个棺材吗”
顺势靠人怀里汲取温暖一点都不见外，躯干暖起来了浑身都少了很多僵硬。
“努力演出以前蠢样子的这一举动感觉也很蠢诶，感觉这不就来了。”
盯着人看了会，心里同意他的说法，但横竖现在也变不出个对象来寻刺激，只得哑声。
脸上一痒，下一秒就是喷薄的热气弥散在耳边，感觉有点麻，又不知道该不该动弹。
“有些事不要拆穿，你不记得那就是没有，姐姐我永远年轻，永远叫床好听。”

“拼单这词儿就显得落魄了不少，殉情同棺吧”
烟瘾平了，摁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乐得见她投怀送抱，搂住人腰身摸了摸她手臂，暖和了点儿。抬了抬下巴觉得她话说的没错
“确实挺有感觉”
有感觉的不止是怀旧，怀里抱了个人算是这段时间头一回了，掐着她细腰靠着细微光线凑过去碰了碰她唇瓣，温热呼吸交错，有偷摸早恋感觉了。听到她大言不惭轻笑出声。
“叫床好听我承认”

听了他的用词，认同地点头，脑袋挨着衣服布料的摩擦声清晰可闻。
“还得是你，也是，虽然世道艰难，但毕竟这些年过去了，终归不能显得太潦倒。”
窝人怀里赖了这会儿早就不冷了，不知怎的气氛还有着些许变热的趋势。
蓦地唇上一暖，蜻蜓点水般的柔软转瞬即逝。
近距离闻到刚抽完烟草残留在嘴里的香味，下意识舔了舔唇，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你又没听……过。而且承认一下姐永远十八你也不亏啊”

“话不能讲绝对。要是现在这么个方式，说不好还真听过”
掌心抚上她侧脸，卡在下颌处摩蹭着她光滑皮肤，弯腰凑近了细细打量她。
“不承认我也不亏啊”
拇指蹭着她柔软唇瓣，又接了一个吻。抬手按着她脑后吸吮唇瓣，舔过唇峰撬开她齿缝，试探一样勾住她舌尖，得到回应后纠缠在一起。另只手按着她脊背将人困在怀里，柔软胸脯紧贴过来，隔着衣服揉弄了下。咬着她唇瓣含糊调侃道
“确实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