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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彼时花开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雷囧无极限,没想到害大家这么费事……文放上来       
       发到300我一定是脑子被门夹= =


1楼2010-05-27 12:32回复
    看到开头俩字,我囧的想
    你太有才了!


    IP属地:山东2楼2010-05-27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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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被百度吃了。。开头俩字是哪俩?


      3楼2010-05-27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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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铃响,那少年食指贴着嘴唇对围观女生做了个“嘘”的动作,乱糟糟的一团刹时安静下来。人流中夜一一眼就看到那人。穿着雪白的绒衣,鼓鼓的显得可爱,她本来略低着头,忽然旁边的松本拉她一下,指了指前方。然后碎蜂停下来,顺着望去,装着隆重的学生会长向她招手。
             夜一突然觉得很重,某种情绪压的她几乎窒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视线一刻也没有从碎蜂身上离开,两人的影子剪影一样一幕幕划过。
             夜一看到学生会长把花递给碎蜂,没有看到碎蜂轻轻皱眉。
             夜一看到学生会长拉过碎蜂的手把花塞到她怀里,没有看见碎蜂略微摇头。
             夜一看到学生会长笑着微微鞠躬,没有看到碎蜂为难地叹了口气。
             沉重压抑,夜一只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一番才好,猛地转身。
             蓝染问:“可以一起吃饭么?”
             碎蜂没有回答。同一刹那,突然感觉到什么似的望向另一方向。一个黑色的背影有说不出的熟悉。心里猛的一跳,侧过身想要看清楚,那人消失在人群里再也找不到。
             “抱歉。”碎蜂回过头对蓝染道。
             蓝染点点头:“耽误你时间了。”
             碎蜂匆匆穿过人群,小跑着往真央学院中心会议楼去。
             市丸和乱菊二人过来,市丸拍蓝染肩膀:“我还担心她会就手送到那里面去呢。”指着旁边的垃圾桶。
             蓝染也长长吐了一口气:“我也有想过这个事情!”
             乱菊道:“不会啦。碎蜂有分寸,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人难堪。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也太乱来了吧,碎蜂她……”
             “没关系,竞争而已。”蓝染耸耸肩。
            
             头一次觉得十几层的中央议事楼高得碍事。碎蜂跑得气喘吁吁,一刻也没停下。
             果然,那个人手插在口袋里倚的围墙向下俯瞰。碎蜂把花扔在地上,冲过去把那人拉回几步。
             好不容易喘过气,涨红的脸上是喜悦的表情:“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夜一看她喘不过气,突然想到曾经被告诫过不要激烈运动,脸色登时沉了下来。不冷不热地说:“来得正好。”
             碎蜂楞了一下,复又笑道:“说什么呢。”
             夜一看了弃在地上的花一眼:“好漂亮的,扔地上多可惜。”
             “我不喜欢!”碎蜂只看着夜一。
             “那人现届学生会长吗?”
             “是。”
             “好登对的样子呢……”
             “夜一!”
             “原来我和喜助也像这样……”
             “夜一!——”大喊一声!打断。
             夜一这才收住话。碎蜂肩膀都在发抖,看得出,很愤怒。夜一转过身不去看她。半晌无声,生气了吗?夜一不回头。的确该生气,说这话时就觉得自己罪该万死了。
             然后柔软的身体贴上自己后背。“你不喜欢的话,我辞掉学生会工作,好不好?以后也不和蓝染说话,你别生气,怎么不相信我呢。”
             绕到夜一面前,攀着她的肩膀:“不说这些了,夜一,你今天来我很高兴!”
             夜一准备好的冷漠一点点瓦解,原来怎么没发现她如此善于委曲求全。
             “我又没有准备一大束花送给你,有什么好高兴。”
        


        17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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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能够看到夜一就已经很高兴!碎蜂想着想着觉得心酸,从前夜一天天在身边,现在却不知哪天等她心血来潮才能见上一面。却还感到由衷的兴奋。前后不过几天,夜一的态度天翻地覆,碎蜂弄不清。好多次碎蜂想问个清楚,免得整夜猜测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又怕捅破了这一层纸,连眼下的虚弱表象也不复存在。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什么关系,这个极尽暧昧的词语。
               碎蜂知道夜一所作所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逼自己离开。其中因由或多或少能够猜到,碎蜂想揪着夜一骂她死脑筋,深知夜一的倔强,碎蜂一个字都不敢提。小心翼翼,惟恐走错一步捋到夜一逆鳞。碎蜂这时才明白,什么矜持什么尊严都没有意义,只有这个霸道又任性的人才是主宰。
          你以为我离开你就能过得好吗,你以为你这样故作冷漠我就会死心吗,你没有问过我意见就把你的决定强加于我,你这样任性胡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碎蜂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点。自己已经快要筋疲力尽,她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所以就不说话吧,你说什么我装作没有听到,我就要这样抱着你,即使你不抱我也可以。等你哪天别扭过去回头来我还在这里,反正我已是习惯了等你,等你看到我,等你爱上我,等你回头来找我。一天也好一年也好,十年也好一世也好,你才是我的觉悟。
              
               “碎蜂,别傻了。” 然后夜一推开她,“也许我妈说的没错。”
               “不听!”碎蜂捂住耳朵,声音还是钻进来。
               “我真的照顾不好你。”
               “……不听。”
               “你以后会遇见更适合的人,比我好一百倍!”
               “……”
               “好象我只是一再伤害你。我有时甚至在想……碎蜂,我们开始真的对吗?
               “一早准备好的这个,原本是想……”夜一手从口袋里掏出来,食指上亮亮的圈圈在碎蜂眼前晃过。漂亮的戒指啊——夜一猛然间甩手。
               “……也没必要了。”
               应该是划过漂亮弧度,像天边的流星一样坠下去。碎蜂扑到围墙上,也没有追到它最后一眼。楼下是车水马龙,攘攘人群。
               碎蜂猛然扑向围拦一瞬间夜一的心悬了起来,砰砰直跳。正要拉她过来,刚迈出一步,突然瞥到可怜兮兮歪在角落里的大束玫瑰。
               弯腰捡起,稍微整理,有香气扑鼻,还缀着英挺的字迹。贺碎蜂小姐芳龄。
               “呐,碎蜂,还是这个比较好呢。”捧着递过去。
               碎蜂转过身,眯着眼睛,慢慢走近,脸上的冷漠表情令夜一有些许不安。擦肩而过的时候,猛地甩手把花打落,雪白的花瓣零散在地。包装纸晰晰呖呖擦过夜一脖颈,带来微小的疼痛。碎蜂径自走了,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夜一。
               夜一手心摩挲了一下,慢慢握紧。
              
               碎蜂低着头下楼,腿沉得象灌满了铅,每一步踏出,生冷得令人绝望的声音撞击着神经。突兀的转身,噔噔往上跑几步,又渐渐停下,还在颤抖的手紧紧握住扶梯。碎蜂默默站了一会,终于还是往下去了。
              
               松本乱菊挽着市丸银从食堂经过中央会议楼,看到碎蜂坐在不远的花坛上发愣,眼神若有若无地在地上逡巡。
               正想要过去,市丸银拉了她一下。只见夜一匆匆往校门口走,低着头,一反向来昂然自得的模样。乱菊想叫住她打个招呼,不知怎地却开不了口,只看着她的背影模糊了去。
          


          18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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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菊扭过头,看到碎蜂侧着脸,脸上挂着无法描述的淡漠表情。轻晃碎蜂肩膀,责备地盯着市丸银:“你们这些蠢蛋。”
                 市丸银做了一个求饶的表情,“我不知道会给夜一学姐……戴绿帽子。”
                 碎蜂看二人一眼,站起身来。“不关他们的事。她这是借题发挥,用来达到目的。”乱菊不敢相信面前轻哼一声的人就是碎蜂。
                
                 碎蜂突然接到空鹤电话。然后她匆忙跑出去,刚开始是急走,渐渐地加快,最后几乎是狂奔起来。计程车为什么拦不到,红灯时间为什么这么长,还有多久才能到?后悔,后悔不久之前自己一时冲动擦肩走掉。午后的空气冷冷地稀薄地令人透不过气,阳光刺眼,碎蜂觉得可能会死在这几乎没希望的追逐路途中。
                 碎蜂想着可能已经赶不到了,她不敢拨电话,钟点似乎早已过了。然而碎蜂还是来了。她看到空鹤歪着脑袋望着一旁专心致致看报纸的人,那人紫色头发歪歪地束着。
                 机场,候机厅,晚点的航班。
                 故伎重演。这就是她面临的场景,面对的结局。碎蜂压抑着自己的绝望,紧紧咬着嘴唇,她走到她身后,没有说话。
                 空鹤看到碎蜂,夜一没有看到,也没有察觉到。直到被人从背后掐住脖颈。
                 夜一触电一样,悚然。
                 许久许久,一动不动。夜一都感觉身子僵硬了,那人松开。“我恨不得亲手杀死你。叫你再走。”
                 碎蜂撑着椅子跃了过来。没有想象中溢满泪水的眼眸,也没有难以抗拒的软语乞求,所有夜一不愿面对的东西全都没有,只有定定对视的无声僵持对峙。夜一也看着她,看着她的委屈她的迷茫看着她的绝望,有些麻木的对着眼光,定力了得就是这样。终于碎蜂还是先收了目光,上前一步拥抱夜一。
                 她拥抱的是她童年,少年,隐藏在灵魂里的味道和回忆。这是她唯一的信仰,紧抓在手里,不肯放。因为一放就成了虚空,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她将会在哪里都是一样。她太知道。
                 夜一终于也没有挣脱,静静任她抱,静静靠着。广播里开始呼叫航班抵达。碎蜂还是不放。夜一托起碎蜂下巴,贴上双唇,没有动作,不带任何情欲,轻轻贴上。于是乎碎蜂就傻楞了,傻楞地看着夜一走过拐角。脸突然红了,呼吸突然急促,步子不自觉前抢,然而那个人身影却不见了。
                
                 空鹤拉碎蜂坐到椅子上,握着她一只手。碎蜂仰起头闭着眼睛。
                 空鹤说:“中午的时候夜一给我打电话叫我联络浦原。她那时就在机场。我猜她是胡闹,跑来劝她……那人不是一般的倔强。我想不管怎么说也要告诉你,结果被她扔了我手机……我找到机会打给你的时候时间已经来不急,哪知她那班机竟然晚点了……算了,碎蜂,你别太伤心,我想的话她也不过是一时意气……”
                 碎蜂摇了下头:“三年前是谁先动摇了信任,放弃了承诺,到底谁才是背叛者?我该对她有信心的。不是么。”
                 空鹤听得呆了。
                 碎蜂也不知道该是对她有信心还是该对自己有信心,抑或只是虚伪的自我安慰之辞,但管不了那么多了,碎蜂知道,不这样想的话,虚弱到呼吸都会忘记。


            19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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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一顿了一下,“你怎么说。”
                   有点过分戏谑的味道:“我说朋友关系!”
                   “什么!”
                   “朋友关系——痛!夜一!”碎蜂紧着眉头,果然夜一表现出不高兴,明知故问般的:“那我要怎么说。”
                   “恋人关系啊!不会说吗!”
                   碎蜂捉住夜一的手,小声道:“痛啊。”
                   夜一没动了,只听碎蜂笑起来:“你猜我爸说他和你妈妈是什么关系?”
                   “什么?”
                   “主仆关系,哈。我说,我还不是一样。你妈妈也有说我像你的保姆呢。”
                   夜一捏着碎蜂下巴:“再说这样的话我可真的生气了。以后都是‘恋人关系’,在哪里都是恋人关系!听到没?”
                   默了一会,碎蜂说:“怕。”
                   “怕什么啊?”
                   “说了以后,会变成非恋人关系。”
                   夜一想了想:“不说就不怕吗?”
                   “怕!”碎蜂用力抱着夜一,“很怕!”
                   “好了!都不问我的意见,就在那里很怕很怕……是不是又出问题了?”夜一对着灯光看了半天,指间没有血色。
                   “应该没有吧。”碎蜂也没有看到。
                   “我去看看。”夜一说着钻到被子里。
                   黑漆漆的怎么可能看到,碎蜂心想,有点不好意思,从来没有这样直白地,也没有人这样直白。那种感觉,全都给她,所有的,什么都不留下!都是你的,这里全都是你的!
                   突然间明白,碎蜂“噌”地坐起来,“夜一!你做什么?你在做什么!”
                   夜一唇边还沾着荧荧的晶亮,口里含着什么。
                   “吐出来!吐出来啊!不恶心吗!”急了,大喊大叫。
                   夜一皱起眉头,赌气般咕噜一口吞了下去,反问:“会恶心吗?”
                   夜一嘿嘿一笑,挨上去抱住:“换了别人,别说恶心,碰都不会碰一下吧。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一点都不会!再说蜂蜂怎么可以拿来跟别人比!味道好好啊!”
                   碎蜂眼神复杂得夜一都看不明白,“眼泪袋子?你又要哭。快点快点,哭完继续。”
                   碎蜂没掉眼泪,伸手擦掉夜一唇边的液体。大眼睛亮亮地直勾勾地看着夜一。夜一不胜她的目光,索性脑袋蹭进碎蜂怀里,碎蜂双手抱住。不会觉得恶心,不会觉得下贱,不会觉得肮脏,说自己不可以拿来和别人比!只是光这么想着,已经快要窒息!
                  
                   扰人清梦的电话铃一大清早响个不停,夜一愤怒的按息手机,嘟哝着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不解风情,方才躺下,碎蜂手机响了起来。
                   碎蜂听着听着噌地坐起身来,半晌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这次我来。”
                   夜一问:“什么事。”
                   “盯上了一个失去线索很久的灵魂狩猎者,有把握打击成功。”
                   “你说——要亲自去?”夜一不敢置信的语气。
                   碎蜂:“怎么了?他们找不到你,才来找我。”
                   “我是说,这样的事情不必你亲自去,指定几个能干的派个有经验的领班,十拿九稳。和他们一起不知道多麻烦。”夜一拉她,“再说你不是还要准备考试。”
                   “是啊,因为考前时间充裕我才参加这次突击。”碎蜂竖起食指贴着夜一嘴唇,“我想去。”
              


              28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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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一心想要是我接就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中午之前。”
                     “那帮该死的催命鬼!”夜一愤怒。
                    
                     夜一把碎蜂送到刑军总部时出发的人员已经齐集等候。各式各样的脸上难得共同有了有严肃的表情,夜一心里冷笑,这帮人想必是后悔一时考虑不周电话打到碎蜂那里。去体验一下也好,反正不是什么危险角色,夜一无所谓的认为。
                     第一天第二天基本过去,第三天开始夜一就忍不住谴责军团的办事效率,这种很容易就可以搞定的事情进展这么慢!从来不看电视的人盯着屏幕打发时间,不时瞟眼门口。夜深下来,横在软软的大床上,空空的房间忽然有些陌生,夜一讨厌这种感觉。
                     睡得不安稳,被梦魇猝然惊醒,冷汗真切的感觉还在,怎么也记不起睁眼前的画面,惟独依约浮在眼前揉杂一团的深红剪影。心烦意乱,端了一杯水站在窗前。玻璃映出的是谁的身影,急噪的不满的,夜一没想到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在这样平静的夜里。
                    
                     深夜的机场里连脚步声都有回音,但每个人都有一点欢乐的表情,终于圆满完成和新军团长共事的首次外出任务,这种紧张压抑气氛真是一刻也不想再持续下去,即便是深夜的航班耽误了休息也无所谓。碎蜂目不斜视的走着,忽然看到那个人身影,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虽然说了是今天到,故意没有说具体时间就是为了不要她来接自己。这世上再没有比这姿势还要让碎蜂熟悉的了。夜一静静倚着栏杆站在那里。
                     夜一径自走过来,微微笑着:“大家辛苦了!”
                     一伙人连忙鞠躬行礼连说“不敢!”
                     夜一从碎蜂手上接过行李,耳鬓交错的时候碎蜂闻到她身上淡淡烟草味道。碎蜂的心就这么一直砰砰乱跳了。碎蜂落后半步,看着夜一的肩膀,脸慢慢红了。如果有一个人,在深夜寂静的大厅抽着烟等着接你的飞机,即使没有白炽灯柔和的光影把她的轮廓勾勒得温柔清晰分明,景象也足够美丽了。替你拿行李,替你开车门,坐她开的车,天微微明亮了。
                     碎蜂忍不住隔着车枕搂住夜一脖子,夜一笑她:“这样我怎么开车。”碎蜂拗执地不放,从后视镜里只能看到她嘴角噙着笑意,热热的气息喷薄在耳边,夜一定力再好,方向盘也打晃了:“一会就到家了,等等再闹不行啊?”
                    
                     上次的印记有些淡了,夜一想重新烙上。贴上她胸口的时候碎蜂只是抱住自己,、微微有些反应。夜一不由的笑了,正是吃豆腐的大好机会呢,不过眼圈这么黑,瞌睡这么大,还是先放过好了。
                     掖好被子,想把当枕头的手臂抽出来。碎蜂不情愿的动了一下,夜一无叹了口气,双臂把熟睡的人环抱着。“好想你,碎蜂,每天都在想你,做什么都想你,怎么办呢。”
                    
                     夜一睡醒已经过了中午,碎蜂在书房对着电脑整资料。夜一猴在她背上叫:“瞌睡虫!”
                     碎蜂头也不回,声音带着笑意:“抱歉啊夜一大人。”
                     “我要补偿!”
                     “好啊。等考完试。”
                     “什么时候考完试?”
                     “就下个星期。”
                     夜一正要发作,手机叫起来。
                     “夜一,你整天死在哪里?公司一个礼拜都不来!年假你安排好没?总结你做没?下个礼拜过了就是新年,你到底长记性没!”空鹤呵斥一声高过一声。
                


                29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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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蜂社长’,叫成这样,你到底认为自己是哪个社团的?冬狮郎!”斑目一角拿木剑戳戳他。
                       “白打社。有问题吗。”
                       日番谷理所当然的表情让斑目相当受挫。“没关系,等会就能让你醒悟。”
                       “你来这里做什么,雏森。”日番谷突然看到雏森桃东张西望的走进来。
                       “小白,有没有见过我们蓝染会长?”雏森桃在人群里看到日番谷像是抓到救命稻草。
                       日番谷指了指对面的看台,别扭地走到一边去。
                       “雏森,没事的话一起看比赛吧。今天很热闹哦。”
                       “蓝染学长什么时候迷上了看打架?”雏森心里疑惑。而且为什么京乐学长,东仙学长,浮竹学长,涅学长,市丸学长甚至卯之花学长都出现在这里呢。乱七八糟的人聚成乱七八糟的小团体,像这样一年一次的友谊赛不是多如牛毛吗。怎么会有这样的特例呢?
                       “啊!怎么涅也在这里!”浮竹惊讶的声音。
                       “你还带病出席呢。”涅毫不客气的回敬。
                       “那是因为东仙啊!硬拖我来……你呢?”
                       “好奇罢了。她和我那怪物表哥可是劲敌。”
                       “好奇的人真是很多呢。”
                      
                       碎蜂进场的时候,比赛双方已经就绪。规则是三场两胜算赢,按照夜一的安排,有泽龙贵第一场,茶渡泰虎第二场,碎蜂最后一场。
                       剑道社首先出列的是黄色亮眼头发少年,蕴藏无限潜能的剑道社新秀。有泽看到他顿时兴奋起来:“一护,来较量!”
                       黑崎一护在气势上已经被压倒了。果然在比赛中有泽喝一声他就后退一步,挥剑活像斩豆腐。没多久,木剑“啪哒”一声被踢飞掉在地上。
                       “第一场,有泽龙贵获胜!”
                       “看到女人手都软了,叫他上场真是失策!”斑目一角提起木刀。他不知道黑崎一护从幼儿园起就没有在有泽龙贵那里拿到一本胜利。这是安排失策。
                       “社长。那个,柏村说要替我上场。”
                       “……”没有反应。
                       “让我去吧!茶渡不行的!”柏村大声道。
                       碎蜂看了他们一眼。“不必。”
                       茶渡站着没动,碎蜂问:“你没信心吗?”
                       茶渡摇头,有泽兴奋地跑过来,“还在磨蹭什么!”一把推进场去。
                       柏村一拳头砸在桌上:“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碎蜂淡淡的回答。
                       “操!你不要太张狂!”
                       “适可而止。”依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才够了吧!”柏村啪地把桌子掀翻。“派这样的人出场!你是不是存心要输?”
                       日番谷“嗖”的蹿起来单手撑过栏杆跳下近一人高的看台,挡在碎蜂面前。
                       “冬狮郎!”雏森嗓音未落,蓝染也站起来扶着栏杆往下看,东仙要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的跑楼梯。
                       “哼,自作聪明。单从空手道程度来说,有泽已经有黑带初水平。茶渡身上不仅有越战越勇的勇气,更有你们没看到的潜力。虽说是和你一样类似巨人的能力,可未必就不如你。”
                       柏村气红了眼,铜铃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碎蜂。东仙要脸色惨白,拼命抱住他肌肉虬结的手臂,“冷静啊柏村!”生怕他一气之下不管青红皂白地抡出去。
                  


                  34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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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碎蜂。自愿接受来自组织的最高考验,无论危险,或者死亡。我甘愿将此生尽付与挚爱的组织,这将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隐秘机动组织刑军军团长残酷的遴选方式中,比起直接谋杀再任团长篡取权利,更让人心有余悸而鲜少提及的,通过来自军团自低层到高层所有的严酷挑战的测试。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做几乎全无胜算的挑战高高在上像神一样的权威,一旦被挑战,军团所有的护卫,所有的席官,甚至身负绝技的高层都将成为敌人,他们将全力以赴甚至付诸性命加以阻止。这是如碎蜂一样所有加入隐秘机构刑军团成员再熟悉而根深蒂固不过的使命。这样两败俱伤的恶性竞争,不知为何一直没有被废止,也许是因为它被提及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碎蜂用一贯的冷漠面对那些匆忙闻讯而来的长官们不可置信的神情。直到毫不留情的一记重拳打在第一个跳起来叫“放肆”的席官胸口,那人缓缓滑倒在地几近休克。平素懈怠已久的长官开始在忙乱中摩拳擦掌。
                         和夜一指点柏村时一样的动作,只是被碎蜂擒住的手腕折断了,被碎蜂捏住的踝骨裂开了,被碎蜂挟风声而来的长拳击中的下腭在鲜血飞溅中粉碎了,被贴近的咽喉,热热的血珠争先恐后渗出来沾湿碎蜂不知什么时候戴上泛着金色金属尖刺的拳套的右手。
                         碎蜂踢开已经被惊到失神站立不稳的家伙,突然感到小腿上一阵刺痛钻进骨子里。碎蜂知道那是一名直属护卫同僚的暗器,几乎瞬间拔出反手甩出,随之而来的闷哼暴露了潜藏之人的确切位置,那人研究自己创伤的瞬间听到自己脖颈错位的声音。
                         下劈,前踢,后旋。痛呼,兵刃落地,血肉之躯砸在坚硬青石板上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渐渐的碎蜂感觉行动有点迟滞,中暗器的腿越来越沉。碎蜂知道不喂毒的暗器不是真正的暗器,手里的雀蜂正是两击必杀的凶器。越来越多的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强烈的日光刺痛眼睛。
                        
                         似曾相识。训练营里全是熊背虎腰,铜筋铁骨的青壮少年,愈发显得自己瘦小无力。训练的生活是白天锻练体力,晚上应付各式各样的挑衅和斗殴。年幼时候的碎蜂脾气火燥,打不过全身黑水汗流浃背的肌肉疙瘩,深夜的时候就跑到远处的树林里对着合抱粗的大树拳打脚踢,打得掌心通红拳头擦破还在继续,劈腿练到腿脚僵硬走路都扯得生疼,碎蜂对自己说这些苦算什么,能捱得起!第二天的训练碎蜂脸上的表情扭曲地象打了结,依然咬紧银牙一步不落。
                         那天,也是这样昏黄又刺眼的阳光下,夜一经过正和三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对打碎蜂的碎蜂身边。晃眼的工夫只见三人姿势各异地趴在地上,随后向自己袭来的横踢用胳膊挡住,来不及更多反应一记旋踢迫到眼前。碎蜂半跪着地支撑身体的手臂剧烈战抖,残余的一点力气随时都会卸去。是什么东西落到头上,搅得头发痒痒的,厚重呼吸声里夹杂着夜一好听的声音:“休息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碎蜂有些清醒过来,却越发觉得难以动弹,围过来的人又多了些。这样下去不行。,碎蜂想,右手动了一下,拳套金色的锁链碰着锋利的指套铃铃的清音。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划破血肉的感觉,溅到脸上湿湿热热的液体,粘稠的带着腥气缓缓蠕动,鲜红的颜色朦了眼睛。渐渐的那些人惨叫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去了,拳头挥出去好像打空了,又是谁在拍自己的背和肩膀,碎蜂觉得很困很疲惫,能闭上眼睡一觉才好。夜一古铜色的笑脸又跑出来,笑眯眯的盯着自己,满月的清华,飞舞的樱花,落在两人身旁,夜一靠在碎蜂身上好像是睡着了。碎蜂心里突然泛起悲伤。
                    


                    37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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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算了,先吃饭,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如果那些人继续碍事我就动手请他们离开。”
                           碎蜂低着头越吃越慢,慢慢的就不动了,夜一觉得她似乎在颤抖。
                           夜一突然扭头道:“服务员,帐单。”之后拉起保持数饭粒姿势良久没有变过的碎蜂迅速消失在人群里。
                           饭店炸开了。
                           “好了,没有人在看了,想哭就哭出来吧。要不要我宽阔的肩膀给你靠?还是要我的温暖胸怀?”
                           没有反应。
                           “我可不记得教出了这样的木头人徒弟,你真的是碎蜂么?”夜一弯下腰侧头看她的脸。
                           “难怪卯之花说你很压抑,竟然哭都不出声音……
                           “夜晚呼吸很沉重的原因,也是在哭对不对?
                           “三年,是太久了……我回来晚了,碎蜂……
                           “对不起,让你伤心,是我犯下最大的错……
                           “对不起……
                          
                           “够了……”夜一不确定是不是碎蜂在说话。“我说够了,该道歉的不是夜一大人。本不应该有什么抱怨和不甘心的,早该明白夜一大人要去哪里做什么需要多长时间根本不必对我说。我这样无理取闹又让夜一大人困扰了,该道歉的人是我,所以请夜一大人不要再说那么温柔的话来安慰我,那样只会让我变得更愚蠢无知。夜一大人把我宠坏了,我才会这样软弱和放肆,所以夜一大人……”
                           “说完了吗?我还想多听听你的声音呢。既然你不要听我道歉,那么就说‘我原谅你了’就好了,来,说给我听。”
                           “不可以,夜一大人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至少有一件事错了……没有早点说出来我喜欢你。”夜一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了,她望着头顶上的晴空,微风拂过她发热的面颊。然后夜一看到碎蜂破涕而笑,亮亮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夜一想要拉住她的手,碎蜂却跪下来。
                           “能遇见夜一大人真的非常幸福!从跟随在您身边的那天起,就是训练最艰苦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感受到的都是纯粹的幸福,因为我有了和夜一大人的陪伴和保护,还有那样温柔的约定!”
                           夜一十分欣慰。
                           “后来的我感觉到夜一大人似乎不太想看到我,我想大概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让夜一大人讨厌了吧,之前送的礼物也不喜欢,我有点慌了。之后,夜一大人就走了,既没有告别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们说,是私奔。我终于明白夜一大人离开我的原因也许是不喜欢我缠着她,不喜欢我喜欢她。但是,没有你的学校,没有你的世界都成了空洞的牢,所有幸福的感觉,都消失怠尽。
                           “但是我还很不甘心,夜一大人就这样随随便便自作主张地背弃和我的约定,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像从前一样跟随在夜一大人的脚步。于是我想变强,急切的想要变强。可是我无法阻止自己喜欢夜一大人,然后我学会写日记。我真的很想念夜一大人而您始终没有回来,当我想到您会不会永远不会回来了我永远都无法再见到您,我就感到绝望。
                           “我所有的傻话和空想都写在了日记里,那些可笑的计划幻想在见到您的一刹那就完全崩塌。您回来了,带着与我毫无关联的理由,我甚至感觉不到您就在身边。果然已经形同陌路了吧。可是,我想要见到,必须要见到您。我其实只是要再见您一面就满足了,或者只看一眼,就永远不再打扰您让您为难了,我是这样打算的。
                           “没有想到的是,夜一大人依然那么关心我,我知道以夜一大人的高傲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对不起,却一再的对我说;因为看了我愚蠢的日记,竟然为我说出这样美好的谎言,真的让我感觉到幸福原来不曾远离……我知道夜一大人喜欢的是浦原学长。只要夜一大人还在关心我并没有讨厌我,这样就足够了,真的足够了!所以请夜一大人,千万不要再说……爱我之类的话,我的理智,已是极限……再承受不起……夜一大人的温柔,我……要崩溃了……”
                      


                      42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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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番谷嘴角抽猝,脸慢慢涨红了。良久,才跳下栏杆,一言不发的带上门离开。
                             “还真是可爱。”空鹤笑。
                             “听说一年级的新生里有个天才少年以前列的选拔名次招录进院,今年才15岁。就是他呢。”卯之花说着突然掩着嘴笑起来,“空鹤学姐刚才的话要是让碎蜂同学听到,可会招来无妄之灾哦。”
                             “哦?难道不是应该幸福地昏过去么?”空鹤为难的道,“好吧,趁她没清醒过来还是走为上策。阿烈学妹要不要一起回去?”
                             卯之花立刻说:“好啊!”
                             “这里气氛实在是让人很不安逸呢,学妹等我一下。”空鹤突然附在碎蜂的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夜一吼起来:“志波空鹤!”
                             “人家在帮你,还发牛脾气,”空鹤观望道,“自己搞不搞的定都让人怀疑,走吧学妹。”
                             “是,我倒是对夜一学姐有信心……”
                             两人脚步声渐渐远了,房间静静的没有声音。
                             像是时光回溯一样的静,四周的一切似乎错位,黑乎乎的,吞噬一切的黑,自己也是黑,只有一点点红,是夜一脸上的颜色。她走过来,眼里蕴满笑意,然后抱住了自己。的确是暖些了,她眯上眼,任夜一越抱越紧,任夜一身上的热度引燃自己的血液。这种温暖有多久呢,离开这种温暖有多久了呢。碎蜂有些迷糊了,夜一好象想要说什么。都好久了。你怎么才说呢。你说什么呢。
                        碎蜂再没办法掩饰,悲伤的睁开眼睛。我在想什么呢!我在想什么呢!该死!碎蜂努力的阻止自己去想,但是不行。她后悔刚才没有回抱住夜一,回抱住唯一的温暖。
                             “既然无法逃避,那么,为什么不干脆好好享受呢?你真的想逃开么?从那人身边……
                        何苦这样难为自己,为什么不对自己有自信?你以为会难过的只是你自己吗?碎蜂,竟然让你心爱的夜一大人如此痛心!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夜一……”
                             夜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刚在做梦的时候听到有人对我说……”
                             “空鹤那家伙……”
                             “真的……再也不走了吗?”
                             “啊。”
                            
                             次日清早真央学院四区监护病房里传出惊恐的尖叫声。
                             “夜一大人怎么睡在这里!”
                             听到碎蜂尖叫夜一确定她恢复健康了,趴在床沿上打瞌睡的夜一半睁开眼,“难道可以睡到你被子里?”
                             虽然碎蜂头上绑着绷带,夜一依然觉得她很好看。夜一喜欢碎蜂微仰着头的样子,棱角分明的眉宇勾勒出赏心悦目的弧,眼里蕴着锋芒沉淀过后的骄傲和看似不经意的机敏。 其实碎蜂白白的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平素过于冷漠以致于暴躁之名盛传于校内,是绝对不会如此安宁冷清的。
                             吃早餐的时候碎蜂终于忍不住问:“夜一大人在看什么?”
                             “看你,看得入迷。”夜一坏笑。
                             不出所料碎蜂马上低头。
                             “好了好了,我在想你头上的伤要不要紧。”
                             “已经好了,夜一大人……”
                             “碎蜂,最后一次提醒你,应该叫我什么?”
                             “夜一大人!”碎蜂立刻回答。
                             “……你再想想。”夜一比较无助。
                        


                        44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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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谁说道:“全部。”朽木白哉脸色死板极了。
                               “那么……就拜托白哉社长了。”蓝染望着白哉。
                               “那么……七绪,学习部也抓紧督促。”
                               “其实有白哉的就够了……”伊势七绪小声提醒。
                               “你要负责的只是数量问题。”回答。
                               “接下来,策划方案,浮竹辅助涅尽快做出来。”
                               “接下来……场地道具经费问题……松本和市丸为什么没有到会?好吧,请碎蜂转达。”
                               “还有就是人事安排和监督负责。碎蜂,可以么?”
                               “知道了。”碎蜂已经习惯如此模式化的程序,如果换别人来做,就会突然出现比如缺勤,擅离,人员混乱之类这样那样的问题。
                               ……
                               “那么,散会。”
                               “碎蜂同学吃过饭了吗?”离席的时候蓝染叫住她。
                               碎蜂道:“是的。”
                               “是么,没事。那么辛苦你了。”
                               “不客气。”
                              
                               碎蜂轻轻地打开宿舍门,一团黑影朝她扑来。碎蜂抱住黑影揉了揉,“喵呜!”怀里的黑影兴奋起来。
                               “碎蜂?回来了。”
                               “恩,抱歉,吵醒你了。”
                               “没有呢,我还在睡。” 卯之花的声音轻的像虚幻一样。
                                书桌上白纸乱成一团,碎蜂把它们扒到一边,找出许多天前的课堂笔记。黑猫在桌子底下蹭她,“怎么这么闹呢,夜一。”碎蜂用只有自己听的见的声音责备道。
                               碎蜂睁开眼睛的时候,午后的阳光斜斜的洒在侧脸上,安静又温暖。那光束里变幻着颜色,淡金,橘黄,古铜。碎蜂直视光的源头,直到眼睛生疼不得不闭上。
                               笔记没有整理完,还有案例要分析,碎蜂撑起身子。背上是什么滑下去了,胳膊夹住一看,是卯之花可爱粉色的风衣。
                              
                               “啊,这次考试能不能及格真是令人担心啊……你们呢?”乱菊把脸埋在书里呻吟。
                               “好几题没把握呢,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很不安哪。”虎彻勇音也露出忧郁的表情。
                               “肯定没事的,不用太担心。你说呢,碎蜂。”卯之花拎着线团逗猫咪。
                               “是啊,都是练习上的原题。”
                               “啊啊——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闻言乱菊再度呻吟,“诶,碎蜂,考试都完了你还在写什么东西?”
                               “单词啊,好多没记……”
                               “四级?好象去年已经……”     “是六级。”
                               众人沉默无语。
                              
                               郁闷过后的乱菊提议双休日去逛街,虎彻清音和卯之花都大声叫好。
                               “碎蜂……”乱菊摆好威胁的姿势。
                               “让我想想。”碎蜂盯着乱菊开始出神。
                               “……想去不去要这么久吗?”乱菊忍不住出声。
                               “唔,这次双休好像真的没事。那就去吧。”碎蜂点点头再次执笔。
                               “乱菊,怎么不叫市丸陪你去呢?”勇音笑。
                               “他啊,被安排展览期间全程值勤,哪都不能去。”
                          


                          51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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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一样高海一样深的桎梏,也轻轻松松的,全部被抛掉。
                                 这是那位大人的作风。
                                 就像天上的风,没有一朵云拘束的住。
                                 可是,我的命运呢,谁来告诉我,要走什么轨道?
                                 失去了实体的影子,还有存在的意义么。
                                
                                 某年某月某日
                                 他们说今天天气很好,他们说这个季节樱花应该开了,他们说今晚适合赏月。
                                 是么?明明樱花盛开的满月,早就过去了。
                                 他们说花谢了会来,燕去了会返。
                                 是么?明明离开的东西永远不会回来。
                                 约定有用么,发誓有用么?
                                 全部。都是。骗人的!
                                
                                 某年某月某日
                                 你离开我,已经太久了。
                                 那些有你的日子里,风是轻的,雨是柔的,花是香的,天是蓝的。
                                 我的生命里全是你的风你的雨你的花,你给我撑起的天空。
                                 你古铜的掌心是我唯一的寄居地。
                                 然而从此以后我的世界只有黑与白。
                                 我本是没有心跳的傀儡,只有你可以给我上满发条,拥有片刻的活力。
                                 如今我只能虚弱地呼吸,你留下的残余气息。
                                 我的生命,只存在于你温暖的眼神里。      我的爱,只存在于关于你的记忆里。
                                 我可以说爱你吗。
                                
                                 某年某月某日
                                 既然注定要离开为什么还要相遇,
                                 既然注定残忍为什么要如此温柔。
                                 像流星陨落一样侵入我的生命,
                                 又风过无痕的随意离开。
                                 既然我永远无法左右你更不能阻止你,
                                 既然我永远无法忘记你也不可能陪伴你,
                                 那就让我放低你吧,
                                 连这样都做不到,为什么。
                                
                                 某年某月某日(此篇要感谢才华横溢的白菜君)
                                 我们不应该流泪,因为那队内心来说,等于是身体的败北。那只是证明了,我们拥有心这件事根本就是多余的。眼泪和心,在最爱的人离去的那一刻。早就该一同舍弃了的,因为眼泪只是为一人而流,而心也只是为爱一个人才存在的。这两样东西,注定是要和挚爱一起埋葬的。
                                 记忆与伤痛同在,纠缠着我的生命,再也无法分开。 就注定没有开花的那一天。从未尝试过忘记,因为不明白,是否真的想要忘记,是否真的可以忘记, 是否真的能够忘记。记忆已经融入血液,   伴随到我毁灭的那一天。
                                 有人说,命运的红线一旦断了   就再也无法相连,我无力挑战命运,只能在漫天的樱花中叹息。我想伸手去抓住这刹那的幸福,却只看到绯红的花瓣滑落掌心。无法再用微笑来回应你。只空有满脸的哀伤和落寂。      明明是你的离去,   夺走了我的笑容和泪水,甚至呼吸和心跳,也都不复存在。这一切,究竟是要怪你太温柔还是太残忍。
                                 没有什么是完美的 。这世界正是因为有太多所的不完美,所以, 才如此美丽。
                            


                            54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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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自朽木白哉
                                   捉鬼游戏时候,夜一大人的白哉小弟。
                                   某年某月某日
                                   夜一好象感冒了,牛奶也没喝多少,一个劲打喷嚏。
                                   不能找校医务室那些庸医,阿烈配的药我也不敢给它吃。
                                   算了,明天带他去医院好了。
                                   夜一不能出事。
                                   夜一,她留给我除了记忆之外唯一的东西。
                                   某年某月某日
                                   那个你一样有玩世不恭的眼神的志波空鹤来领他闯祸的弟弟时候提到你在浦原集团。
                                   柳老沮丧的说你们依然是他最器重的得意门生。
                                   志波走的时候看着我,我猜她可能想跟我说什么,于是和她对视。
                                   终于她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之后他们偷偷说我是“女王瞳”。
                                   当时,如果她对我说任何一个字,关于你的事情,支持不住的一定是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压抑那情绪来保持镇静,当听到你和那个人的名字在一起的时候!
                                   我是如此失望,甚至憎恨,我绝对不原谅,背叛。与我的誓言约定。
                                  
                                   某年某月某日
                                   奖学金。荣誉榜。副会长。社团长。席官。破例直升护卫团。
                                   我大概是这届奖状最多的学生。
                                   他们问我的目标究竟是什么,这样的成绩只能换敷衍的笑。
                                   有什么值得高兴,和你比起来相比还得差很远,和那人相比还差的很远。
                                   远远不够!
                                   再也没有人会扶着我的肩膀说不已经够了。
                                   再也没有人会摸着我的头发说期待我表现。
                                   所以没有什么值得高兴,我只有变的更强。
                                   我发誓要得到凌驾于你之上的力量,用我的手亲自将你抓获!
                                      
                                   某年某月某日
                                   My heart resonates with eternal pain
                                   You were…my everything
                                   It was as if you were a God in itself
                                   I worshiped the ground you walked on
                                   And after all of that
                                   I have but one question……
                                   But why, Did you leave me ?
                                  
                                   Yoruichi
                                  
                                   某年某月某日
                                   ……
                                   有点看不下去,手中的笔记本越来越沉重,夜一没拿稳,“啪”的一下砸到桌上,有些泛黄的照片打着旋落到夜一脚下。夜一从未想过自己拾起一张薄薄的照片会这样艰难。阳光下小麦色的皮肤,张狂的紫色头发,雪白的牙齿,眼睛弯成月牙。
                                   记忆突然清晰起来,碎蜂软软的头发遮住低垂着眼睛说着“夜一大人老是和我过不去是讨厌我么”的傻话。夜一把照片夹进笔记本里小心地放回抽屉。
                              


                              55楼2010-05-2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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