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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呓语·「洞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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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1楼2010-05-25 16:48回复
    沈樱事件结束之后,长安的新年算是过得比较安稳的了。只是不大安稳的是——许是那年末几天持续可怕的低温和阴风的关系,李琅琊的身体状况出了些不大不小的意外,低烧晕眩以至修养了好一阵才好转。于是开春没多久,陛下和薛王殿下便都商量好似的提出了「出去走一走散散心,这样对身体什么的也有好处」的建议,然后单独支了皇甫端华陪同李琅琊离开长安去游荡游荡。
      对于端华来说,仅仅如此的话倒是一桩美差。只是不巧就在几日前长孙大人一家人因「某些私人原因」得到陛下允许离京要出趟远门,而司马悠则被长孙大人别有阴谋地送来了皇甫府上,无比直白地「小悠在长安也没什么熟人,九殿下似乎身体有恙所以不便去薛王府打扰,故而要烦请皇甫大人代为照顾一段时间」老谋深算并且让人无法拒绝。只能说是绿绮琴事件的后遗症,再怎么也听到过些许流言的皇甫老儿居然也欣然接受了?!
      再然后,因为要端华陪同李琅琊出行的关系,皇甫老头儿以「司马姑娘留在府里也挺无趣的,倒不如跟了去,再说人家武功也不弱,多一个人保护九殿下也是好的」为理由把司马悠也硬塞到了出行队伍里来。
      无独有偶。第一天的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行李中又可疑的动静,在司马悠小心地拿着短剑打开可疑包袱的时候,却看见刚睡醒的黑猫一脸迷茫地钻出来——合着它钻在李琅琊的披风里睡得人事不省,殊不知一觉醒来已经被粗心的婢女一起打包进了行李,在马车上颠簸地原来醒了又犯迷糊睡着了,直到听到可疑响动才再次清醒过来。自然,李琅琊遍寻它不着最后留下的字条它也没看见。
      只是当这一行的成员变成了上官猫、司马悠、皇甫端华和李琅琊四个的时候,状况就会变得有一点复杂。
      就比如前一天晚上,司马悠和端华惯例的因为「住到我家害我被误会也就算了,居然还得带你一起出来?有没有你这么麻烦的女人……」「你以为我想吗?本来长孙大人非要把我弄到皇甫家去我就已经很不爽了,谁知道你那多事的老爹也非要我跟出来,我才是被拖累的好不好?」的争吵因为上官猫指向端华的一句「那你早跟你老爹说清楚不就完了喵,怨人家做什么?」的插嘴而恶化,结果——
      司马悠顺过上官猫的话:「就是,早可以说清楚了,那我也不用落到现在这地步!」
      端华愤然把筷子一摔,理直气壮道:「你要说那你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解释清楚?我是顾及长孙小姐跟你个女孩子家的颜面才没解释,你呢?」
      司马悠自然不知道绿绮琴事件之后端华饱受金吾卫同僚取笑之苦,只道他是把气都堆到了自己身上,也丢下筷子不甘示弱:「现在倒知道女孩子的颜面了?我……我司马悠一世清白,居然、居然坏在你这个红毛花蝴蝶身上!」
      端华似是被说中了痛处,手上已经没东西可以摔于是就一掌拍在桌上,把正在悠闲夹菜的上官猫手上的筷子都震掉了一支:「你说谁是红毛花蝴蝶?别以为你有相国府撑腰就可以反了!」说罢站起来竟似要动手。
      李琅琊焦急地不知该如何劝阻这情绪激动的二人,而上官猫却从桌上拿起筷子继续不关他事一样伸向所热爱的虾仁,一面语调不甚严肃地像是劝说:「呐端华这就是你不对了,女孩子的名节可是比性命都重要呢,不管怎么样端华你也应该负点责任吧?虽然起因是为了对付司马承祯,可是人家毕竟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
      「上官猫!」司马悠喝住上官猫听上去有些不腰疼的旁观之言,咬牙捏紧拳头,脸色红了又白。
      而几乎是同时,端华的一句「我才不要」也打断了上官猫断句到一半的话,惹得上官猫一时有些诧异地抬头看这二人。
      端华有些不屑地扫几眼咬牙不发话的司马悠,毫不心虚的对上司马悠的眼神表达着「怎么,想打架么?除了轻功好一点之外你哪点是我的对手了?」的轻蔑含义。
      司马悠再怎么是没怕过什么的狠角色,也终究是个女孩子,除了之前被逼不得已逃婚的那次,哪里受过这般委屈待遇?欣柔又不在,都没人站在自己这边,司马悠突然就推开凳子恨恨地在驿馆的众目睽睽下夺门而去,故技重施地再次落跑。待到李琅琊追到门外去望,哪里还看得见人影?
      李琅琊愣在门口追也不是回也不是,反应有些迟缓地望向上官猫。上官猫的筷子被定在原地,随后撇了撇嘴无奈放弃了对幸存虾仁的执着。端华则好像并没有要去追回的意思,气鼓鼓地自顾自回了房间去。
      驿馆外的夜幕笼罩下深色的树林如有鬼影婆娑。似乎有猫儿矫健的身影从一处屋顶一跃落往不知何处。


    IP属地:上海4楼2010-05-25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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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洞仙歌」の叁——
        司马悠上山一路紧赶,本就粗心只顾着寻找人影,全未因那半山腰的雾而产生任何好奇,所以马蹄踏进雾中的一瞬,突然搅进脑海的短暂幻觉把她吓了一身冷汗。
        不过如今的司马悠也算是世面见足处变不惊了——她果断压抑着尖叫的冲动揣着乱七八糟的心跳逃出了迷雾,似乎终于得以脱离险境,谁知千不该万不该,她又为确认自己是否安全习惯性回头看了一眼——只没有指向的一瞥,方才隐在雾中不甚分明地浅蓝色身影差点教她全身血液结冰。
        不仅如此——「落夕?咦,她不是落夕嘛?!」借宿时好歹也见过一面,司马悠坚信自己绝不会认错,才要引马回去看,下一秒却又生生了勒住了马缰绳——不对啊,如果那真是落夕的话何以落依和上官猫他们没发现呢?他们几个的眼力还不至于差到这个境界吧?那迷雾虽然诡异但似乎并不会困住人啊,自己刚才不是就那么穿过来了吗?总之这一定是幌子,灵异事件少惹为妙,只是上官猫他们去了哪里?
        自行分析了一番再去看那极似落夕的人影,只道是说不出的奇怪,司马悠原本就吓得不轻还保留着畏惧心理,这番更是魂儿都去了一半,连忙抽了马一鞭子再也不敢回头,随便选了条路逃也似地上山去了。
        可是万一,真的是落夕怎么办?司马悠心里打鼓,却不敢再折返回去。
        不是不是一定不是。经过半山腰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如果有什么情况早就解决了,怎么可能轮到她司马悠才发现?
      对对就是这样!
        可是…………
        呜……好、好嘛……还是回去看看?就靠近点观察一下……不是的话马上跑应该没问题吧?司马悠绝望地趴倒在马脖子上,一会儿又坐起扯过缰绳让马扭过脖子……马儿极不情愿地抖抖脖子甩甩尾巴,似是对司马悠极无好感。
        然而此刻,东半峰向阳一侧的山巅,春华开尽几要淹没通往绝崖的狭窄路径,在嶙峋的山石和稀薄的土壤中顽强地生长盛开得如同传说。而顺着山花逐渐稀落的方向,蓝衣的女子沐风而立,面朝着绝崖的方向,冰蓝的束发丝带被吹散开飘往山下的某个方向。
        ——无论你是否存在,抑或是不愿见我,我却都没办法忘记你呢。
        ——不过要是有来世,一定不要再记得你了。
        ——也就不用……那么痛苦地思念着你。
        脚下的碎石松动,淅沥的泥沙撒落崖下,眼泪什么的随之掉下得干脆利落,听见背后的嘈杂的声音则又是为时已晚的另一回事,蓝衣的女子轻盈跌落,如陨翼的蝶。
        待落依奔到崖边,还哪见得到人影?
        「阿姐————————」
        声嘶力竭的揪心呼唤往幽深的山峡中萦绕回荡,山腰处刚踏入迷雾的司马悠听得浑身一个激灵,马也不受控制往断崖处蓝衣女子的幻影处冲去——司马悠想勒住缰绳却蓦地从空中抓到一根飘落的冰蓝色发带,正在惊讶的瞬间一样重物径直落下将她撞下马并且瞬间摔晕了过去,而马也受了惊一跃跳到了对面的瀑布中随后消失在了诡异的山势中。
        我就知道有问题!!——临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司马悠的心理活动如上。
        似乎是司马悠这个人肉垫子起了很大的缓冲作用,差一步跌落崖底的的蓝衣女子居然醒转依旧能够动弹,懊悔地摇晃起司马悠,伸手探她的鼻息,却得不到一点反应,不免惊惶起来,束手无策的她有些迟滞地环顾周身的迷雾,哀求的眼神似是要穿透迷雾山石祈求谁的出现——
        依旧许久没有得到回音,女子无声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出声,伸手摘下银簪,最末的苦笑凄然却恍若释然。
        ——竟听得干脆的撞击声响,手指吃痛松开,银簪便落入背后深渊,一枚圆润石子滚落到脚边。
        「死生自有天数,既然天数未亡又何苦执着?」
      


      IP属地:上海7楼2010-05-25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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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诸葛语似想表示同意,却看到落夕的眼神后欲言又止,「既然无碍,不如早些回去啊,在这里多留无益。」
          「去山下驿站休息下吧,我也好把司马悠弄醒。」上官猫狡笑着示意端华把司马悠抱上马,自己则率先往下山的坡道上去。
          似乎是藏着不少有意思的秘密么?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样子……哈?
        …………
          「哈哈,这么说来,九殿下是被支出来「养病」的?不想那次宴会上的谣言居然还惹来了不小的风波……司马姑娘还真不容易……」
        怎么也可以算是「他乡遇故知」嘛,所以此番巧遇互通有无,李琅琊和诸葛语倒是相谈甚欢,只不过端华由于不满自己总是被话题命中所以翘了队自行出外转悠去了,剩下那两个对他的头疼事件颇有兴趣的看似文弱的尊贵少年。(喂端华你就真的不怕琅琊被拐走么?)
          「端华估计够烦的,要怎么跟他家里人解释小悠的事情……」李琅琊拿好友开涮得无比坦率,却好似隐含了一些坐等好戏的意味。
          「我到认为,未必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之前见端华公子对小悠姑娘的昏迷很是紧张呢……」诸葛语自有深意地微微摇头,无意地一扬嘴角顺利地向李琅琊传达出「九殿下你并不是真的在担心吧」的涵义。
          李琅琊会意一笑,单片眼镜上擦过少有的狡黠之光。于是身在不远处的当事人端华突然感觉到鼻子发痒,使劲皱了皱鼻子欲嗅出背后算计他的小人,蓦然转身大步流星地返回驿馆去。
        落夕在上官猫的催眠咒下沉沉睡去,而司马悠就没有那么安宁了——迷迷糊糊醒转时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却看见自己的人中上赫然插着一支银针,恍然间还以为自己被扎成了刺猬,随后不负众望地发出了一声「啊——————」的恐怖尖叫,直到被一块丢过来的温热毛巾盖住她的整张脸才作罢。
          「诈尸啊你?尖叫什么?」上官猫没好气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早知道就该直接扎太阳穴……」
        「谋杀啊!你这破猫!」司马悠昏睡醒来元气十足,自己伸手拔了银针便跟上官猫大小声起来。
          「哼,就你这中小角色,犯得着我大费周章地来谋杀?」阴冷的语气听来明显态度糟糕,司马悠不免心里偷偷发毛。而上官猫把端来的摆着药碗的托盘往圆桌上一放,潇洒地丢了一句「你爱喝不喝,小心有毒!」便甩上门不知去了哪儿,留得司马悠在那目瞪口呆。
          ——看这猫的这态度这气场,搞不好真的有毒吧?要不要喝?
          司马悠揉着脑袋开始企图回想事情发生的经过。
          与此同时,门外楼下——「听来司马姑娘恢复得不错~」
        「那是自然,能叫得这么中气十足,哪里像刚从昏迷醒过来?」——来自上官猫的阴郁声音。
          「亏我还怕她被上官猫整死特地回来看看呢。」驿馆大门外,端华松开恩着耳朵的两指,有些不情愿地几步跨进来,「果然惹祸精的命就是长久。」
          上官猫蓦然带着阴郁表情转向端华,又展开一个邪肆的「猫笑」:「说的正是啊……端华大人……」
          气场突然诡异地不明不白,几人都僵在「说点什么才好」和「似乎不要说话比较好」的境地,默默地喝茶或者把玩手里的折扇。
          「咦?……啊……那……」
          打破沉默的是刚从楼上下来的落依,虽然并未意识到气场异样,总归算是知道这几人身份,那之后她便不知道应当用什么样的言辞来跟他们对话——可是似乎又不能什么都不说……
          「嗯……几位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情,落依想——呃……请几位到家里坐坐。栖凰落的规矩有恩必报,如果不嫌弃小地方的粗茶淡饭,请让落依答谢对阿姐的搭救之恩……」
        「怎么会嫌弃。就是……咦端华我们也没什么一定的目的地吧?不如你去问问司马姑娘的意见?」李琅琊顺水推舟地给了端华一个台阶,端华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迈上了楼梯。
          「为什么我总觉得皇甫大人很难活着出来?」落依走后,一边观望着的诸葛语良久冒出一句。
          上官猫望望李琅琊不甚确定的表情,也小声吐出一句:「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诶?!」李琅琊瞬间有些后悔,似是对好友即将面临的惨烈境况表示不忍心。
        「所以……我在司马悠的药里加了点东西……」上官猫竖着耳朵听着楼上的动静,「不出意外,她喝了药应该会——」
          上官猫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属于端华的「司马悠?喂司马悠你怎么回事?!」的声音从该房间爆炸开来。
          「你干了什么??!」李琅琊和诸葛语同时震惊道。
          「暂时昏睡……而已吧?我出去晒个太阳……」上官猫说着已经跨出了大门,一溜烟地不见了人影。
          ——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晒什么太阳……门里的两人无比一致地暗想,却也不约而同地尾随着上官猫消失在了驿馆,于是喊着「上官猫」奔出来寻找援兵的端华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大厅,似乎那三人刚才也不曾存在过一样。
          ——这帮不仗义的家伙……


        IP属地:上海9楼2010-05-25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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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被审= =我懒了~传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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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0楼2010-05-25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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