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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克斯街有栋不大起眼的房子,二楼自打入春以来都拉着严实的窗帘,屋内到底长什么样子不得而知,甚至有时候令人怀疑那里面到底有没有住人。然而据邻居们的说法,每天一大清早这家扎着麻花辫的小女佣便会出门去买东西,有些衣着光鲜的怪人也常在那里进进出出。至于这家的主人是个怎样的人物,传言很多。有人怀疑他们干着黑市的非法勾当,不出门却以贩卖情报为生。也有人怀疑那是个怪异的富人,因为害怕刺眼的光线而终日足不出户。但是总是没有可以证实这些说法的有力证据。
那是和传奇一样的存在。不真实却又神秘,但也不知道那天就会消失的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听起来很有意思,但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有利的事情。说来倒也奇怪……我明明天天走在他们眼皮下,也没见有什么人来问我和这家的关系呢。”shadow听完lepustern的描述后耸了耸肩,“明明我也是这里的住户之一,他们只注意到axcully从来就没出现过么……”
“……这倒不是,shadow你看起来就像这家的”光鲜的客人之一”一样……啊话说回来你也叫笨蛋axcully改变一下他那种糟糕的作息吧虽然我是恨不得你哪天直接下药把他杀掉就是了。”lepustern撇了撇嘴一脸厌恶但语调平静。
而他们现在就站在贝尔克斯街那栋传闻中的房子二楼主房间的木门前。房东太太来和shadow打了个照面就又回到一楼去看他的报纸去了。Shadow在口袋里面摸索出钥匙伸入锁孔,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他顺势向里面一推,把整扇门打开来。
Lepustern看到屋内的景象时感觉头上有条青筋开始突突跳动,他已经努力的忍住把手中的东西向里面砸的冲动了。那到底算是怎样一个乌烟瘴气的环境啊,哪怕是没拉窗帘没法完全看清,一股发酸的味道也已经攒进鼻子提醒他周围堆放着没洗的衣物。要一脚踩进房间的时候感觉鞋子撞到了什么东西,低头好不容易才看清那是装着不知名药物的玻璃瓶。隐隐约约看见黑暗中有个沙发的影子,但是上面对方的那一大堆不知名的东西已经让它不能被称之为座椅而根本就是个凌乱的储物架——lepustern觉得自己那颗热爱整洁环境的心被不知道什么玩意彻彻底底的的变成了粉末状。
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打人了而且不是用手是用随身携带的那把左轮。
Shadow倒是十分平静的越过地面上一系列的障碍跑到了窗前,哗一声拉开了那据说几个月没有开过的窗帘,顺手一推窗户,让光和春天的风侵入房间。……不过这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第一是房间都被照亮了,第二,在他拍拍手表示大功告成的时候,身旁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呀我还以为你在房间里休息。”shadow带着一点歉意微笑着看向沙发上那个被无视已久的家伙。对方示意他关窗,随意抓了以下乱掉的粟发,抬起祖母绿的瞳孔目光瞄向还在门口散发不明气息的lepustern。然后先是瞪了瞪眼睛,然后又不自然的扶着椅子疯狂地咳嗽起来,让lepustern看着一阵嘴角抽筋。“……我就说今天的空气怎么比以前还要浑浊,原来是你来了啊。”
“……我和你赌一个先令,shadow。”lepustern的眉毛因为愠怒而抽动着,“这家伙刚刚的咳嗽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