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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东】并蒂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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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初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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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想对你打闵笑
  • 初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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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此起彼伏的呐喊声扑洒在杨莲亭的耳廓边。
有点意外,但他甫一睁眼便是眼前脚下这千百重高高的台阶下,皆匍匐在地高呼东方不败的狂热教众。此起彼伏的呐喊声却整齐划一,身穿着魔教统一黑红相间的服装,现场就连一架摄像机,一座高耸出古代木楼的现代建筑都没有看到。
如此魔幻,仿佛穿越般。
杨莲亭知道自己叫什么姓什么,耳边这震耳欲聋的呼喊且又在不断地敲击着他脆弱刚刚才苏醒过来的灵魂。呆滞僵硬的身体似乎仍还在复苏中,所以任凭他如何调动都只能将将站直住身躯不使自己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脱力倒地。
莲弟......
眼前的事物有重重叠影,宕机的大脑里白茫茫一片。原来小说里都是骗人的,没想到魂穿居然会这么难受这么疼。杨莲亭忍不住痛苦的咬紧了下唇根本没注意到身旁还有什么人。于是当耳中另一道与众不同的清冽的声音传来,他就像溺水的人看到海面上漂浮的浮木般僵直着脖子,缓缓的转头看了过来。
而这一看,差点将他刚刚才苏醒的魂灵惊得,又脱身而去。
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并没有回过头看他,甚至那清俊的面庞上都没有出现任何一丝裂痕。东方不败只是不动声色地,用传音入密的方式轻柔的安抚他身旁突然就战战兢兢起来的人。
不知发生了何事,东方不败端坐在宽阔的王座上接受下方教徒的朝拜,心中只满想着莲弟怎么了,怎么忽然有点不对劲起来,转头看向他的时候,自己能明显感知到那灼灼的目光,和其中不加掩饰的,令人迷惑的情感。
东方不败心中震惊,随即一喜,可这喜悦在他心上还未来得及滑上一圈,便又溜走了。
因为莲弟从不会这样看着他,他看他的时候,眼中只有明晃晃的算计。
东方不败忽然感到周身都烧了起来,因为身旁杨莲亭的目光,害他如坐针毡只想立马回到后面那个他待了快十年的小院。
呵,多么奇怪。
只有两个人难受的朝拜盛会结束了,东方不败第一时间便站起身来,袍袖一甩,飞身离开了现场。甚至看也不看杨莲亭一眼,逃也似地,奔离而去。
砰的一声关上了院门,东方不败垂头丧气的模样慢慢的往屋里走。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东方不败嗫嚅着嘴唇,低着头眼睛直视这青石砖地板。武林第一人又如何,无法拥有所爱之人的心,渐渐的连爱人的能力也都丢失殆尽。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双手颤抖着,脑中的计划一个又一个,却终是没办法下手。
啊-——自己又怎么能够下手呢?原本计划着当莲弟说出那句话,要自己退位的时候便亲手掐死他。可是......可他为什么......难道是临时改变了计划?
混乱不堪的大脑,无处发泄的痛苦,每当这时候,每当一个又一个没有等来莲弟的夜晚,东方不败举起手中的针线看了看,自己便会绣出一件又一件衣物,只想着,或许他,会回来穿。
自己的梦想就是如此的简单,有爱人,爱人会温柔的笑着穿上自己为之一针一线缝制的衣服。爱人从不会拒绝,因为他知道那里面倾注了多少自己满腹无法吐露的爱意与关心。
不过梦想始终只能称为梦想罢了,记忆中的那扇门甚至很少完全敞开过。
莲弟没有来,这些精心缝制的衣服都成了累赘。东方不败低着头靠着墙,怀里紧攥着一捆针线,心中弥泛开被针扎的刺痛之余,身体渐渐也不受控制的滑倒了下去。
后来终于莲弟来了,就是今天,喜滋滋地来找自己,还要求穿上自己为他缝制的服饰,还拉着自己去出席教中的朝会,说是宣布一些事情。
东方不败的嘴角艰难向上。他知道莲弟今日来找自己是做什么了,他甚至知道莲弟待会儿会当众宣布什么了。
心中有些痛,撕裂般的感受。坐立难安又有些焦急的等着,东方不败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交握。他等着,等莲弟说出那句话就飞速掐死他。但是他没想到,那句话后来根本没有出现。
上天——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何要……三番五次的给自己希望……
结局又终将是……
无望。
“吱呀——”沉旧的木门被人推开,发出嘶哑的呼唤。
外面的小院里传来了脚步声明显,且带着些急切的意味,似是专门来找人的。东方不败蜷缩在地上先是苦笑一瞬,便飞速的爬了起来,下一秒出现在里间的软榻旁放好手中针线团的同时,脸上的斑斑泪痕也消失无踪。
他就像掉进流水里的落花,柔顺的姿态悄无声息的软倚了下来,像画中醉卧花丛的娇娥,除却他脸上如何也无法遮掩的隐隐落寞外。
“教主——”
流水无情,偏还要来专门招惹,时而波平浪静时而便又化作了滔天巨浪。落花离了枝头便势弱,所以无论怎样也斗不过流水了。
所幸,是他自愿。
“啊,教主,原来你在这儿啊,叫属下好找。”
杨莲亭推开紧闭的房门,几步便来到他榻前。东方不败缓缓地搁下手中的活计,有些迟疑的抬起头看他。杨莲亭不知前后因果,却偏还存着一肚子的思慕之情,从初见的手足无措震惊失神到现下这逐步适应,短短不过一个小时。
要说的话,杨莲亭还嫌慢呢。拜托,这可是东方不败诶!金老爷子的经典巨作《笑傲江湖》里的传奇人物东方不败诶!他杨莲亭这是踩了什么82年的狗屎运,居然叫他给碰着了。


2025-05-28 19: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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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想对你打闵笑
  • 初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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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情难自抑,现代人的思维大抵是与古代人不同的,于是他不管不顾的便上前去想要亲近东方不败,且扬着一张明媚的笑脸儿,比那三月里的春花都还要灿烂热忱上几分。
东方不败的心绪复杂难言,看着满面春风的杨莲亭一时间也情不自禁的想要询问他何事如此高兴,但转念一想,又生生地止住了话头。
莲弟……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眼瞅到东方不败抬起的手臂又慢慢垂了下去,杨莲亭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连忙坐下来与东方不败挨在一块儿,情急的模样看来也是忘了规矩。
东方不败一惊,身子也抖颤一瞬,想要先说些什么却一转脸就见到杨莲亭已挨着他坐好并牵起了他的一只手交握。
两只手紧紧交缠在一块儿,真像是热恋里的爱侣一般。杨莲亭手心里的热汗自然也传给了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惊颤的心渐渐平稳下来。听着耳边莲弟的诉说,一低头痴痴的瞧着两只交缠的手。
“教主,你在想些什么啊?”杨莲亭头靠在东方不败的肩头上,一面亲东方不败的脖子一面喃喃低语道。“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属下说嘛。”
杨莲亭按捺不住想要亲近东方不败的念头,不光因为东方不败是他所喜欢的小说角色,也因为他从未想过,原来东方不败居然是如此的秀丽好看。可恶,都是那些该死的电视剧误导了自己。
愤愤的想着,怀中教主的身子已放松软倒。杨莲亭心中偷笑,看来自己想的不错,这会儿穿过来,这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应该已做了夫妻。
不知这原身的杨大总管跑哪儿去了,总之杨莲亭现在是顾左右而无法言他了。美人在怀,干嘛不潇洒一回学那些主角儿一般想喝酒便喝,累了还自动有各路佳人赶来相助。
哈,他杨莲亭,今次也做一回主角儿!
说干就干,杨莲亭搜刮着脑内自己那些有限的手法,极尽温柔之能事,将东方不败弄得不一会儿就在他怀中衣衫凌乱的呻吟喘气不止。
“啊——莲弟,莲弟——”东方不败置身于极乐之中,心中却还隐存着不安。为在这杨莲亭突如其来的热情,为在那句未出现的话语,为在那根本脆弱不堪的人性……
弄得教主先泄出一回,杨莲亭舔舔唇便将手往亵裤下伸去。东方不败心中一惊,连忙用手推拒着杨莲亭摁在他胸前舔舐的脑袋。
“莲弟,好莲弟,窗户都还没关呢。”
果然杨莲亭便想要起身去关窗,东方不败神色隐晦不明,倏忽又一甩袍袖唰地一声关上了花窗,接着就笑盈盈的拽着杨莲亭的脖子又将之搂倒下来。
“好莲弟,你别急。”东方不败笑靥如花,笑得正埋头干活的杨莲亭也禁不住要抬起头来看他音容笑貌。“你我情深意浓,哪在乎朝朝暮暮,我只要你心中有我便好。对了,我先问你,你可还记得我送你的那枚玉簪去哪儿了吗?我瞧你头上这只木簪总不顺眼,为何不戴我送你的那只?”
美人面如芙蓉花开,言语吐露如玉声琅琅,被这样的美人询问,哪怕是质问,这心里也都是甜的。
杨莲亭正沉醉于巨大的狂喜之中自拔,眼看着正弯起一勾新月笑望着他的东方不败,心中甜得,只当别人也正爱慕着自己。于是这一出口,难免又坏了规矩。
“东方,原来你喜欢我戴那只玉簪?哦,那下次我戴给你瞧瞧。”说着,杨莲亭伸手毫不犹豫的拔出头上那只木簪,随手一扔到了地上,发出啪地一声。
话音落,杨莲亭笑弯了两眼喜滋滋的立刻便要倾身下来。谁知东方不败却忽然冷笑一声,音色似嘲讽又夹杂着难以看清的惊惧震怒。人们口中风华绝代的东方教主此刻一双柔荑翻转掐捻,一掌推开了杨莲亭的同时,半露的身子上火红的衣袍随他起身的动作簌簌地翻飞,似一朵盛极的红牡丹。几下过去,也仅是一眨眼的时间,地下杨莲亭的脖子上便突然缠绕上了一圈圈细如发丝的赤色丝线,只要他稍一不老实,裹紧的丝线便会送他一招头身分离。
杨莲亭登时吓得魂不附体,软瘫在寒凉沁骨的青石地板上,四肢不敢随意动弹,方才都能言善道的一张嘴此刻只愿意紧紧抿住,唯一双圆咕隆咚的眼睛还仰视着盛怒的东方不败,期冀以最诚恳的眼神态度去打动。
“东方……你怎么了?”斟酌着用词,杨莲亭额角的冷汗狂奔,脑子里也不免回想起是不是自己哪里说错了抑或做错了。难道这会儿的东方不败跟杨莲亭还没做夫妻吗?这不可能啊,那他刚才干嘛不拒绝。
哈哈干笑两声,杨莲亭只以为这东方不败多半是跟自己闹脾气了,这也难怪,东方不败一个阉人,心理总是有点奇奇怪怪的,哈哈,很正常。
自以为想通了为什么,杨莲亭的姿态便十分放得开了,见脖颈上的丝线并未愈缠愈紧,杨莲亭便更加放松下来道:“东方,你这到底是干什么?推我下床,是突然害羞不想做了?”
这杨莲亭在上一世那会儿便荤素不忌,说起话来只凭自己快意,喜欢便是喜欢,他喜欢书中东方不败对杨莲亭的深情不悔,更喜欢这个站在他面前真实有温度会笑会怒的东方不败。于是他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思维与身为古人的东方不败是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抑或是东方你想我把这个木簪子捡起来?”杨莲亭疑惑的猜测道,也不管脖子上绞紧的丝线,立刻爬起身挪动了几步就将那只他扔下的木簪子捡起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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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冷战是最影响双方感情的哦。”杨莲亭也不起来,捡了簪子便大咧咧的坐在了地上,只是一双眼笑眯眯的仰望着东方不败,眸光温柔,像在看爱人一般。
杨莲亭自忖东方不败会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只因现下他成了这黑木崖上日月神教的杨莲亭杨大总管。就算再不济,这东方不败也不会再推开他第二次。
只因,现在他是杨莲亭。
可惜他的算盘完全落了空,没想到这东方不败不放过他便罢了,居然还要他去死。
“啊——啊——东方,你快放开我,疼啊——”
脖子上的丝线突然间愈勒愈紧,杨莲亭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用软刀子切割开一般,疼得他咬牙切齿,忍了又忍才没有脱口大骂。
这个娇横的阉人!
“闭嘴!”唰地一声东方不败怒喝杨莲亭外也一巴掌扇了过去,将杨莲亭打得半边身子都猛地歪倒了过去,嘴角更是一瞬间现血。
杨莲亭被突然这一巴掌打得失智,耳边脑子里都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愣愣的看向东方不败,眼中惊怒交加。
“你打我?”
此刻的杨莲亭半边脸高高肿起,嘴角边血沫子喷飞,昔日里被东方不败高高捧起的傲然身姿此时此刻却像个丧家之犬一般跪坐在地上,当真像条走狗,除却他眼中轮番上演的情绪外。
“我打不得你吗。杨—莲—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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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俯下身来,一字一句的话落在他脸上。似乎是想要仔仔细细的观察他现在长成了什么样,亦或是透过这皮囊看看他被油糊住了的灵魂。杨莲亭莫名后脊一冷,眉头不自然的跳动。
“啊,当然不是。”不知为何被东方不败这突然亲近的动作与探究的眼神看得自己先不对劲起来,杨莲亭打着哈哈,便想要快速将这小插曲揭盖过去。“东方教主美若天人一般,属下何德何被教主看中。属下得教主一时青睐,心中已是满足之至,哪还敢再忤逆于您呢?呵呵,教主,不如您还是先放开属下吧。”
这世上有一类人他们天生性情凉薄不在乎他人感受,更不在意别人愿不愿意心里怎么想。前世的杨莲亭就算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心中只有自己。
杨莲亭笑得比较勉强,倒不是别的,而是这东方不败今天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我这才刚穿过来呢就甩脸子给我看,夫纲不振日后何以为继?罢罢罢,谁叫自个儿馋人家身子,谁叫人家的功夫又比我这具身体高出那么多呢?罢罢罢,不管怎样我先认错总不会错。杨莲亭飞快联想了一通。
见杨莲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一通求饶服软了,按说换谁也都该消气了,可偏偏这东方不败今日怪得很,简直像被人夺舍了一般,仍旧冷冰冰的矗立在原地任万千人仰望。搞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了,杨莲亭便跪在地上悄悄的抬起头望了一眼。
难道说,这个东方不败也是穿越的?
不知东方不败在想些什么,这会儿倒突然一下子安静了,杨莲亭眼瞧着他脸上的神色变幻万千。可最终,皆由那紧抿的朱红薄唇吐出一声良久的叹息。听得杨莲亭莫名心中一窒。
“美若天人……莲弟也这么说过啊。”
静默良久,东方不败忽然这么一句,像在跟别人说,更像是给自己听。杨莲亭却没想那么多,只当东方不败喜欢自己这么夸他,于是连忙在地上跪着就翻腾起来了,结果当然是被东方不败收紧了手中丝线,吓得他小脸儿煞白再不敢乱动。
“你跟莲弟倒还挺像的。”说着,东方不败忽然转过脸来对杨莲亭粲然一笑。
“你们都是一样的虚伪,说违心的话做背德的事却从来不会脸红心跳。仿佛是对的,其实后来被人揭露了还是会择木而栖,再次背信弃义。”东方不败笑着,可他的这些话却使杨莲亭当场震惊在了原地。“一而再再而三,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不该感到奇怪的……”说着,东方不败像是陷入了深沉的回忆中,也许是不好的记忆,要不然的话他又怎会冷汗满脸,十指指尖死命的嵌入了自己的手掌心。
“更不该仍旧有所期待……期待他回头……”
“本座已经彻底变成一个女人了。”火红的袍袖放弃般一甩,江湖上那位众说纷纭的日月教教主终于放过了自己那一双手,却是两眼逐渐放空,声音渺远得犹如进入到一重重的幻梦中,要不是耳边仍传来滴滴答答的落血声,看起来就真像是一座木雕般一戳就倒了。
“本座这个样子也已经改不回来了。我不能再给他什么,除了教主这个位子。曾经我想过要不他愿拿就拿去吧。”拖沓着脚步,东方不败丢下了手中的丝线缓缓走到紧闭的花窗前坐了下来,而后他伸出手轻轻一推,将外面层层叠叠的暖热的阳光释放了进来。
刺得杨莲亭不由得偏了偏头。
“可现在你看到了,我舍不得。”沐浴着阳光,东方不败本就苍白的一个人此刻更成了玉雕的一般,素净无须的面上皮肤下蓝紫色的血管皆清晰可见。“舍不得他困在那个座位上,更害怕到头来去了那黄泉路上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所以我要带他走。”东方不败倏然一笑,面对着杨莲亭,笑得眉眼弯弯,看起来干净又纯良。“而且莲弟与我心有灵犀,他也早想与我一块儿下去了。只不过现在你来了,那便情况有变了。”言罢,东方不败又转过了脸,继续倚靠着花窗框,遥望那外面天色青光好。
浮云遮望眼,只因身在此山中;疑无路,皆缘心焦性躁错先机。杨莲亭潇洒恣意了一世,也糊涂了一世,他没什么可感到后悔的,他只是不解,接着又有些恨。不解那东方不败在说些什么话,恨自己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种魂穿会继承原主的记忆。要是他有,或许就不会出现在这些幺蛾子了。
最终,他也只能像东方不败先前那样,叹息一声便罢。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不再顾忌其它,杨莲亭直接站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东方不败看起来并不想说话,或许他感到很累了,或许他也终于厌倦了。他一直等一个人,不管等多久,故事都终将会谢幕。
“簪子。”东方不败说。“那两根簪子,都是我雕刻了送他的。他就算再不喜,也不会当着我的面摔我送他的东西。”
听到这里,杨莲亭就忍不住唉声叹气了一通。作孽啊,作孽,自己恐怕是所有穿越者中最失败的那一个了吧?
“还有。”东方不败并不看他,继续说道:“你居然跪下了,还向我道歉。”
杨莲亭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惊疑的转过脸看去,只见东方不败还是一副寡淡的模样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从我们……在一起后,莲弟就未再低声下气的与我伏低做小过。他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呐,看他意气风发我……”说着,东方不败勾了勾唇角,不自觉的淡红了双颊。“其实我心里也是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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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得魁梧,不再成天弯腰驼背的参拜行礼了后就更加具有男子气概了。有时候他做了再不像话的事我都不去看不去听,我只想着他会高兴,只要他高兴就好了,只要他……就好了。”
“妻以夫为天,我已经在努力学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要……”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在杨莲亭未来得及注意的一瞬间,那孤坐的东方不败便发出泣音。杨莲亭惊讶的眨眨眼,连忙转过脸去看,便见那东方不败确实是在哭。
“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武功冠绝天下的大魔头。可是谁知道其实他自觉不如做个再普通不过的妇人!有夫君宠,有成群的孩子爱,只要有了这些……只有拥有这些……”似乎难以再说下去,又不想其他人看到,东方不败转过脸,歪头靠在了花窗上。
静谧的午后,沉默的人。阳光下,没有清白的东西。
东方不败确实是个非常奇怪的人,看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一边又哭又笑,杨莲亭忽然察觉到其实自己从没有了解过他。对啊,说到底这东方不败也不过是书里面的一个角色罢了。可为什么,当看到东方不败这个背对着自己的样子自己会莫名觉得心疼?自己在心疼什么?心疼一个阉人,还是个纸片人?
东方不败不发话,杨莲亭也无法兀自上前去。于是二人的对话再一次沉默了,不过还好,还有那打开的窗户外送进来了一阵阵轻柔的春风,拂在人脸上,舒服得令人身置云端。
这厢,杨莲亭便想着先劝慰这东方不败几句,然后自己便告辞出去熟悉熟悉日月神教的事务。只是没想到那东方不败却先开口了,还是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他,只是音色没有再颤抖,听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东方不败说:“日月神教是我自己抢来的,可我却没有照顾好。我是个自私的人。杨莲亭,我请求你,既然你来了,就照顾好它。”
“至于我,自然是去黄泉,不管莲弟还在不在那儿。”
杨莲亭在门口站定了。他再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他不会是听错了吧?东方不败说什么?
时间是最好的答案,纠结半生,糊涂了十年,纵使身负奇功,亦活得像个笑话。
黑木崖上的红木棉花开了,不知道山下又是什么样子的。东方不败遥望着,又笑了笑。
没事,下辈子,同心爱的人一起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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