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女性主义”和“女权”这种名词已经被污名化了。
但是还是想说两句,女性主义还任重道远。
“那个20世纪80年代在学校创办黑人女生社团、大学期间成为女权活动家的女子,不畏质疑毅然成为工程师的女子,之后被新自由主义工作文化和家中的性别不平等伤到的女子,如今教导她的女儿像谢丽尔·桑德伯格的女权宣言所说的那样“内化革命”:有时候只需要往前推自己一把。由于缺少女权主义集体行动、团结互助的氛围和理论武器,珍妮便只能采用赋权、勇敢和坚韧这类个体化语言。她把自己的女权力量投入到女儿的教育中,教导女儿自信、自强,都是脱离了女权整体的个人行动。而她自己,却好像无力抵抗辞职后被迫背负的传统妇女角色了。16岁的女权主义自我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但她感觉无法再像过去一样,无法打破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