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NK KiSS 最后的厂牌 姜风桀官同歌曲《Punk Kiss》剧情想象 「走啊,跟我回家。」 “你在想什么?” 那声音透过战场包裹着空弹壳落地的脆响清晰地传到了你的耳中。 一切都像你一睁眼,就能看到熟悉的红色夹克。 抬起头吗?你只觉得星汉中那些恍若布满暇疵的行星使自己罢言,其中并发出的珊瑚色光线边缘的锋芒鲜艳欲滴直刺双瞳。那血光像是要从你的瞳孔渗透进你一寸寸皮肤中,到达梦寐缭绕的海岸。 随着那只赤雕朝你飞来,羽毛散落空中,纷纷飘零缓缓落下,落在你合起的手中。当它完全张开翅膀时,它的银眸看向你的一瞬间,你溺死在其汪洋中,就像天际在朝你倾塌。 就像在默许你压掉它的羽毛,与他一起奔跑。朝阳似要将它的羽翎染得铺上一层血。你心光一敞,随着振翼声像是听见了遥远的彼方传来长鸣。 你听见了吗? 你听到了吧。无形的话语被弯啄比划着,未说出口的话语一闭一合间传到你的耳中。 就像梦中。 大脑像是在慢慢苏醒,想要开口可语言在沉痛面前是如此无力,不能用语言传递的痛苦你已经历太多,像神像的镀金被慢慢侵蚀和剥落。 “I going nothing on my mind.” 那把小提琴的发音又歪又哑,它的主人眸光晦暗,那眼神就像嚼碎的玫瑰花汁液流进骨髓,酸涩而猩甜,成为了隐隐疼在胸口、永远不愈的病。 “l've been pulling into the sky.” 狙击枪的枪头冒着白烟。 他眼中记仇的阴郁和动了杀心的沉静,把你喉头的千言万语都压制下去。 【你看见那些物体掉落在他的周遭,泛着金光沾染着铜臭味的金币,被打了出去还留有刺鼻火药味的空弹壳,它们砸向地面又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红与黑都随风而逝,洒落漫天荡悠悠的灰烬,就像在世界尽头。 人们从未用雕像,鲜花和音乐念诵他的事迹,仿佛他的思想没有形状。好似褪去那层表皮只剩冰冷的枪口冒着乌烟,说他要在历史的尘烟中湮没无闻。 而他好像只能捏着拌有花瓣的骨灰撒在海中——那是他尚且有形的物质。 瞄准镜上的血似鬼火般摇摇曳曳,听见狙击枪的歌声,刺耳又缓慢,似死亡的宣言。枪的主人却嘴唇一翻笑了,嘴角甜得似渍了糖。与曾经一样地随着耳麦中积分刷新的音响漫不经心擦拭沾血瞄准镜。 瞄准镜上的血,恍佛他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和登高望远的志向在冰冷的现实面前褪去华丽色彩,接着随枪声的响起千疮百孔。 紧接着,只剩鲜红。 “I never saw the star light.” 旋律在空荡荡的角落默默响起,你想在嘶哑琴声找到微不可见的罅隙,告诉他压城黑云中潜伏着雪白的希望。可他只是穿着那件红色夹克背对着你,直视黑暗,将身体全然投入阴影。 也不知夕阳是何时洒下的余晖,将枪鸣层层折叠为了满手鲜血。 “No one can understand the birds flying into the sky.” “In fact, birds flying into the sky have never seen light.” 无实感的称号,有时是钥匙,有时成了利器,有时又像一个沉甸甸的叹号。你举枪瞄准快速移动的人影,子弹挟着赤红的羽翼飞过,夜市闪烁的霓虹光打在它光滑的弹壳上泛着光。 光影更替,余晖彻耀。那颗子弹突然从眼前破碎的景象里穿梭而来,迎上你惊愕的面孔,击中了你的心脏。 血顺着裤腿淌下地面,混杂着雨水缓缓流进一旁的下水道里。 “Indulge in endless darkness, cut short the afterthought, I no longer want to fly.” 染血的雀咏颂着遥远的歌谣,传入赤雕羽翎之下的胸腔里。 “Blood bubbled in her chest, cold air brushed against open flesh.” “Go back to that street.” “走啊。” 你倒在雨幕中,浑身被雨水刺得冰凉。他向你走来,同样被大雨淋湿的彻底,鬓发无力地垂在额际。 你知道他心中一直绷着这根弦,如今的场景让这根弦彻底绷断了。世界空虚寂静,琴把上曾倍受抚弄的弦昔日被它的主人亲手拨断,无力地垂在琴身。风吹过弦梢,发出与琴声摩擦的嘎吱声,如弦未拨断前发出的黯哑鸣颂。 他也没说话,不过默默将枪抗在肩上,凝视一抹抹开在地上的黯红艳花,唇齿间擦过几分释然,用最熟悉的神情演绎着你看不透的情感。 “走啊,跟我回家。”
COLLAPSE 最后的厂牌 冷任非官同歌曲《坍塌》剧情猜想 「黑暗以外的地方,你会带着我吗?」 ① 你随他踏入律所深处,他走在你前面引着路,穿着黑色西装的细长身影在黑夜中摇摇曳曳,在偶然回头间,那副挺立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在斜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几分陌生感刺破你的感官。 你紧盯他的双眸,却庆幸自己并没有如愿以偿地其中窥见那一抹恐惧。 你知道自己一直在试探他——可他就如最往常的一样,形似蛇瞳的绿眸在锁定你的目光后越发哑涩隐晦。 月芒尖锐而有力地刺在生出斑驳血绣铁栏杆上,令你咂舌的是经管它们有因岁月蹉跎而留下的锈斑,却依旧在月光的衬映下其依旧银辉渐烁。 废弃的天台前后通透,灌进来习习夏风,泼洒的月色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你未免觉得太不寻常了。 这是你向他靠近的念头开端,你想看见他为何一直坚守在人类核心处坚守的因果,如果能那已经是值得庆幸了,你不再奢望什么。 因为你能感受到很多时候的他像在那座缥缈到几乎仿若虚无的天平之上端弄着永恒无解的指针,随手执笑拨动一方序章,却时刻以讽刺的脸面看待这所谓世间平衡。 只是那一天他的世界中突然打来了晕眼的远光,他闻声拾起那把遗落已久的手枪,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微笑,拉动尾板无声地上膛。 突如其来的变故好像使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最后只剩铁轨在其中缠绕着他的脚踝,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发动机噪音。 当他扣动扳机时,枪板上刻印着“2028”的镀金字样变得离奇异样。而他却只是看见有一列开往光亮处的列车在向后倒退,最后没入阴暗面。 他顿悟到自己多年维持对等的天平在向一边快速倾斜。 自己与命运被死死捆绑在天平之上,可为了握住高悬于你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刺向所有阴暗处,他选择让如血的残阳将他孤独的身影一点点吞噬殆尽。 如果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从多年执守的天平上跳下,那么从那刻起他将成为千城公认的敌人。 而那无瑕的纯白双翼间镶嵌着的也不会再是圣洁的羽翎,一抹玫瑰色的殷红会在其荡漾开,凶狠的像要把那血色活生生地契进他的身体中。 到那时徘徊在千城周围,被压制的黑暗也会从角落蔓延开,不断吞噬天平上残余的光亮处。 而他只会面无表情地振动羽翼飞起,俯视着最后的光明被逐渐腐蚀,身上的丝丝血迹死死烙印在你的眼底,在你心灵深处蔓延、绽开,直至露出刹那的朝华。 就像当星辰几度明灭,却又在这沉重的黑夜之中顽强地再次亮起。 “Your name is engraved on the earth forever, and your soul lives to death.” 不知过了多久,那遥远的吟唱伴着晚风涌现出的独有的箫肃之息掠过天台,与带着锈味的风迎合。树立在屋檐之上的风向标被吹得微微偏离西边。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了这一场没有尽头的夏眠,在梦魇的间隙时而清明时而模糊。燃尽医院的业火,闪耀苍穹的银光,无数人哭喊着,在光芒里化作齑粉。 “划破夜幕,真正的答案,会找到的。” 这么多年,他尽量不活得太难看。只是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尚未被压掉的耀眼羽毛,在法庭之上扼住对方命运双侧的颈动脉窦,胜利的天平向他倾倒,彼迎荣耀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西装上,他拾起那尚未夹杂着干涸血迹的羽翎,端怀着胜利者稳实的姿态缓步离开法院。 暗巷里,在委托人蜂鸣阵阵的耳蜗听到踏着粘稠鲜血而来的轻巧脚步后,举起刻有“2018”字样的双增轮手枪以自己的方式使庭审迎来耀眼的落幕。 后者凝视一抹抹开在地上的黯红艳花,前者的眉目间擦过几分释然。 “还没有资格让我的羽翼沾上那与他它主人一般龌龊的血。”他嘴角沾染上与死人脸上惊恐神色反差极大的笑意,戴上沾血的白色手套狠狠拧下眼前人的头颅—— “人们总会为记忆刷上一层层的主观滤镜,直到真相再看不出原先的形状模样。” 这是他顽强地用自己的方式维持最后的正义,就算手段用尽,哪怕不尽众人心,都是对堕落与背叛处刑。 他游离在光亮处的边缘用尽自己的筹码押注。执守徘徊,拾起光亮的碎片却被锋利的棱角割破脉搏,鲜血四溅在被黑暗浸染的土地。他抬头,凝视旋转楼梯之上的出口却又心甘情愿坠入永恒的深渊,由此痛苦转换为享受,无法再回到陆地的窒息感将其包裹,沉溺于深处。 当他不断地改变、打磨、突破,他终于在多年的摸爬滚打后回至光亮与斑斓黑夜交织的边缘。 与光亮处只隔了一层薄纸了,他感到稍一用力就能捅破最后的屏障。 可他顿了顿脚步,只是深深凝望那个世界后突然回头,用凄凉的神色望向斑斓世界里与其同行的你: “I think I saw the so-called light.” “那就向前尽情跑吧,推开那扇通往光亮处的门,在阳光下享受竞相绽放的荣华。” “But I'm a little reluctant.” “为什么?” “Because I'm not sure... I want
Love alters not with his brief hours and weeks, 沧桑轮回,爱却长生不改 but bears it out even to the edge of doom.爱恒久坚定,直到末日尽头 ——《Sonnet 116 by william》Shakespeare ——《十四行诗之116》莎士比亚 “齐年。” “起雾了,江厌。” 黑夜临至,月芒初绽, 半已入春,仅剩无几的习习寒风夹杂着刺鼻的松露味,它吹散山谷中的瑕白朦雾向高地线拂去。恍如赤诚的使徒越过时间的隔阂,坠向尘土飞扬的归宿之地。我勉强抬头与它对视,其盘旋于我的头顶,盘坠的过程中吹散了多年沉淀在山岚上的灰尘,与残沫一同下坠,在山岗上刻下属于自己痕迹,亦想缀上细微的一笔后随枯落的叶片掉落树梢,消逝在世人无止的遗忘中。 我突然感到一阵恍惚,此时却已无暇顾及阵阵寒意——它们曾嘱咐我热爱,当然,现在说来不过也只是后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