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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壮汉(GB注意#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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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午夜与清晨的交接处时,天总是格外的黑。
我的头蒙在被子里,闹钟叮铃铃的响个不停,好似我不起它就不会停下吵闹。我是苏州,某师范学院大三学生。
大冷天的,我精挑细选了一套衣服化了个淡妆出了门,这时天还灰蒙蒙的,看东西总有些模糊。
车棚里一辆轿车旁边蹲了一个人,我立即警惕了起来。那车我很熟悉,是对面邻居家的,她们家前几年搬去h市了,这辆车就一直留在这里。
因为我们两家关系不错,平时我也会给这辆车清理清理灰尘。
还没等我靠近,那个人就向我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像是个农民工,衣服鞋子上沾了不少泥土,脸上带着些拘谨。
正是因为这份拘谨,我没有选择逃走,而是站在那里。
他开口说话了:“你好?请问这是你父母的车吗?”
我没有说话,眼睛盯着他不断摩梭的双手,全是老茧和皲裂,啧,看着好疼。
他见我没说话,尽量放缓了声音,表现出友善的样子:“别……别害怕,我就是不小心把你们车给划了,只是想问问要赔多少钱。”
我扬起了一只眉,高高的抛起,缓缓的放下,走过去看了看车。
确实有很大一块蹭痕,刚刚没注意,现在走进了发现车旁边还有一台机器,像是柴油机,钢铁材质的,看起来很沉的样子。
他走到了我旁边,就那么站着,我闻到了泥土的味道,转头一看,他几乎是笼罩住了我。
我才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很高很壮,只是他身上的那种畏畏缩缩的气息,让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高,所以我刚刚和他隔着点距离面对面站着时我并没有觉得他有多高。
我眼睛瞟了瞟他的面部,发现他脸色很不好,黄黑色的皮肤泛着死白,嘴唇也苍凉的颤抖着。
大致是紧张,毕竟这辆车也停贵的,我这么想。
冬天的早上格外的冷,也许是忘了围上围巾,我觉得嗓子痒痒的,忍不住轻咳了两下。 男人默默的往后撤了两步,悄无声息的,但是我却注意到了,不禁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
在陌生男人面前一直保持着一份戒备心,尽管这个男人看起来没有危险。
我一会儿后才意识到,原来他以为自己熏到我了。
看着车上的蹭痕,我估计了一下,至少要四千软妹币,仅仅是换漆的费用。
“你等我问问她们。”我向他说。
“谢谢你啊小朋友。”他客客气气的回应我。
我觉得在他眼睛里,我可能只是一个高中生或者初中生。没办法,现在的小朋友长得太猛了,个个都像被喂了金坷垃似的蹭蹭蹭的向上窜个头,甩我这个成年人一个头两个头根本不叫事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2-08 17:58回复
    在电话里我对黄叔叔描述了这个事儿,他大方的决定让我来收这笔钱,并且把这笔钱赠送给我做零花钱。
    他这么说,我也不客气,直接应下了。
    我看着面前的场面,先要了一个男人的联系方式,以防万一还特意给他身份证拍了个照。
    名字还挺好听,张泽文,30岁。
    我把换漆的数目一说,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窘迫感了。
    他讷讷的请求可不可以分期赔钱,我觉得也行,就是麻烦了些,但还能怎么办呢?
    他为了让我相信,还把身份证压我这里了。
    我手里拿着这张身份证和四百来块钱走了,这个男人在我后面,似乎在搬那个机器,钢铁和地面摩擦出了些许呜咽的声音。
    生活还是按部就班的过着,我都快忘记这个事儿了。直到一个午后我被大雨困在了教室,没法回家百无聊赖玩着游戏时,接到了他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张泽文,我今天发工资了,我应该去哪里找你?”
    我游戏刚刚赢了,还挺高兴的,不禁向他抱怨了两句,还忍不住调侃道:“你能不能带把伞来接我?”
    我倒是没想到他真的来了,外面的人穿着常服,还是那副样子,看起来人畜无害。
    这次带的钱比较多,一千软妹币,有一点被雨淋湿了。
    他把我送回了家,路上我和他说话,我有主动调动话题,天南地北的侃,也算相谈甚欢。
    到了门前,我没说话,他也就自己撑着伞走了。远远的我看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朦朦胧胧的被吞没了。
    关上门,我心里琢磨着这个人,觉得有点意思。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2-08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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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往往三四个月过去了,还剩最后一笔钱。我琢磨来琢磨去,主动提出了去找他,他同意了。
      于是我就见到了让我心痒痒的画面,太阳耀眼锋利的像金色的剑,灼热的划拉着人露在外面的皮肤。
      他裸露着上身,在搬一捆钢筋。阳光下他的皮肤泛着一层油光,颜色像极了卖相极好的红烧肉,引人食欲一振。肌肉线条轮廓,每一块都充满了力量感。
      我觉得这个画面戳中了我的唾液腺,我忍不住咽了口水,一个想法在我脑中开始孕育,并且之后越演越烈——我想吃掉他。
      于是我有了个计划并且打算实施它。
      “张叔叔,你可以过来一下嘛?”我把餐巾系好了,只等红烧肉过来了。
      我以请他吃家乡特产为名头,将他请进了我家吃下午饭。酒早早的就已经备下了,张泽文禁不住我劝,大半瓶酒下肚看得出来人已经快不行了。
      脸上皮肤黑看不出来,耳朵已经红的滴血了。嘴上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像牙牙学语的小孩儿似的。
      他没有再说话了,也不做多余的动作,就那样痴痴傻傻的坐着。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有人递到嘴边才会张嘴接。
      我看着看着,就觉得没意思了,这样没有意思。
      我托腮看着旁边的这个男人,平平无奇的一张脸甚至还有点小胡茬,身材倒是不错,抬起手贴着衣服我摸上了他的胸,原来不是坚硬的质感啊,软软的,又有适度的弹力,让我想起了学校里卖的布丁面包的手感。
      这时电话打过来了,是黄叔叔。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2-08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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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苏苏。”
        “小黄啊,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知道,我现在的聊天语气一定像和老友聊天,而非叔叔。
        “……”对面在说话,我静静的听着,时不时承接一两句。
        “我最近看上了一盘菜,他现在就在我桌子上,我却没什么食欲了。”我幽幽的诉说着。
        黄叔叔试探的问:“你认真了?”
        “没有,就是想吃一次。”我回答道。他嘟嘟囔囔的告诉我要注意安全,像个老妈子似的,我接应着说“好好好~”
        盯着旁边这块不知何时已然呼呼大睡的肉,我突然觉得另一个剧本应该会更有趣。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2-08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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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另一个剧本就是直接告诉他:“张叔叔,我想上你。”
          醉醺醺没有一点意识的男人,让我感觉就像一盘冷掉的,糊满冷猪油的菜,毫无食欲。
          我心痒痒的是他肉体表现出来的力量感,是他在面对侵犯表现出来的奇妙反应,而不是一块人形的肉。
          当天早上他怔住了,一开始大概是想以长辈身份训斥我,但是越说越语无伦次,就慌慌张张的冲出门了。
          连钱包手机钥匙都没拿,当然,是我昨天晚上故意从他身上拿走的。
          我能预判到他逃走,所以我想以此逼迫他回来,没想到半个月了,他连这些东西都不要了。
          我决定放弃了,毕竟是个法治社会,我不可能真的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合法好青年——苏州。
          我是真的没想到可以在学校里遇见他,那天体育课,我们学校排球馆维修,我也不太清楚维修什么。
          他站在那里帮忙递东西,大概是听到门口有声音,朝后面看了一眼,就刚好和我对上了眼。
          我有些意外,却没多大反应,他却一副心虚的样子挪开了眼睛。
          我不禁有点失笑,明明这么大块头,此时却让人感觉像个仓鼠。
          我坏心眼的走进了他,给他递了一瓶水,说递不准确,我是硬塞过去的。
          随后我就回班级队伍了,朋友问我:“我的水呢?”
          我把自己那瓶递过去给她:“抱歉,喝过一口。”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2-08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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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n,被删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2-08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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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2-06-15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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