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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梧霖】The vale of ra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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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ry eyes,
Willow trees, streetlights and butterflies.
Open fields, bumble bees and dandelions.
一个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填的坑。
也许最后会像夏日的阵雨那般,最后无疾而终。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2-02 21:17回复
    二楼给我:
    cp无脑拉娘,梧桐落x霖莺溪 ooc预警
    拟人+架空背景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2-02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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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禁/闭室中》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2-02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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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还是小孩子,霖莺溪在雨天时总能听见叮叮咚咚的钢琴声。
        钢琴声来源于孤儿院的二楼,那里有间音乐室。她从没进去过,只是那时听梧桐落说,里面有架乌黑发亮的钢琴,岁数比她们还大。
        雨天的时候,她们总会听见院长夫人象征性地那么弹一弹。她弹得不算好,总是听得让人想打瞌睡的旋律,到高潮部分的时候为了跟上节奏还会有些吃力,像一个歌手扯着上不去的高音,这事似乎与弹奏本身无关,仅仅只是为了某种情感的抒发,令这种半忧伤半怀念的声音故而显得突兀怪异。但聊胜于无,配上若有若无的雨声,霖莺溪偶尔也会苦中作乐跟着打拍子,觉得算是相映成趣。
        被关禁闭的时候她通常无事可做,双手扒着墙,踮着脚往玻璃上哈气涂鸦,画梧桐落,画她自己,以及各种莫名其妙的图案。若是恰逢雨天,她便观察顺着窗棂滑落的雨水,隔着一层毛玻璃能依稀看见远处被染绿了的湖泊,光线反折射气味,让霖莺溪闻到春天的味道。
        “你就干这些事啊?”梧桐落嘲笑了她一顿,又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告诉了她一个小秘密。
        禁闭室的门边里有根水管,把耳朵贴上去能听见禁闭室正上方的钢琴声。
        “因为水管已经废弃了,所以你甚至听不见雨水的声音!”
        “诶?为什么已经废弃了呢?”
        “也许是禁闭室的地表太低了,不适合输送雨水吧?”
        “……梧桐落是不是又在骗我。”
        梧桐落没有骗她,那根水管上下贯通,从一层的禁闭室延伸到顶层的图书馆,其中刚好途经二楼的音乐室。音乐一响,比起厚重的水泥隔音墙,水管传声的效果可见一斑。
        不过梧桐落是怎么发现这个事情的,霖莺溪想破脑袋了都不知道。因为梧桐落从没被罚过禁闭,起码在她的印象中是没有。倒不是说梧桐落从不犯错,她违规的次数反倒可能比很多人都要多一点,但她总有办法掩盖过去。所谓办法通常都是比孤儿院的其他孩子多出几年的经验和与生俱来的优异反侦察能力,配上一点伪装,撒上一点撒娇,以及知错就改时装出来的愧疚,梧桐落就算了犯了错也没有必要太过于苛刻。
        但是梧桐落没有什么朋友。她深受大家喜爱是一回事,霖莺溪却意识到这种情感并不是双向的。
        霖莺溪自己就算不费什么力气也能有几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但梧桐落却刻意地让自己不融入人群,她时时刻刻与大家拉开一定距离,挂上明媚但疏离的笑。她待人和气,却少了点亲昵;她非常机灵,智慧却不为他人所知。她巧妙地利用了自己是最大的孩子这个优势,靠着年龄差距拉开。也许就像霖莺溪经常故意犯点小错把自己扔进禁闭室,这是梧桐落自己的伪装。
        霖莺溪认为只有自己知道她不是什么“听话的小孩”,每每想到这一点时她总会有几分窃喜。
        只有霖莺溪知道梧桐落暗地里很喜欢院长夫人弹钢琴,知道梧桐落把自己当成朋友,知道她会因个人目的做出些不算太坏的必要手段。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2-02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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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莺溪被关在禁闭室里的时,梧桐落总会从宿舍里溜出来,偷偷地蹲在门外。一开始只是雨天的时候,在后来几乎每次她都能听见梧桐落小心翼翼的脚步声。霖莺溪这时总会叫她一声,得不到回应,却能感觉到梧桐落倚着门坐下,模模糊糊的影子透过门缝印在地板上,边缘围绕着一层柔和的橘光。
          水管和门之间的角落很逼仄,她想象着梧桐落耳朵贴在水管上,双手抱膝,身体别扭地贴在门上。她在门外,霖莺溪在门内,两人默契地从不在这个时段说过话,但是她们都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和心脏相同的跳动频率——若是有琴声,她们就那么坐着,也不聊天。若是没有,梧桐落会自己轻轻哼着那段旋律,她的声音如雨水轻叩窗户般轻柔,萦绕在霖莺溪的心脏处。在霖莺溪禁闭结束前几分钟,梧桐落会自动消失,和放她出去的值班老师刚好错开。
          每当梧桐落来到禁闭室门前,霖莺溪就不由得上扬嘴角,暗暗决定在禁闭结束后要给她一个拥抱。
          对于十岁不到的小女孩们来说,通往地下室的路很恐怖。厚厚的水泥墙隔绝了其他屋子的喧嚣,常年不换的吊灯已经垂垂老矣。整个孤儿院只有霖莺溪和梧桐落敢走。
          一段不知何时开始的友谊,使她们偶尔会在晚上的灯都灭了后,一个从房子的西南角,一个从房子的东南角,悄悄在禁闭室碰面。梧桐落总是比她先到一会儿,因为只有她有办法撬开禁闭室紧锁的门。
          她到时梧桐落通常正窝在墙角处,小心地拉开五斗柜的倒数第二层。老旧的五斗柜有着一股霉味,就如同这日趋腐败的孤儿院。小孩们都说五斗柜里栖息着恶灵,用带着诅咒的蜘蛛网封印了抽屉,长期以往大家避之不及,却也懒得处理。如此一来,它便变成了梧桐落的秘密珠宝箱,装起了她用各种方法找到的“收藏”。都是些小玩意儿,被视若珍宝地装在最好看的红色药箱里。她们每天晚上随机摸一件出来。从坏掉的八音盒,到路灯旁捡到的飞蛾翅膀,她们不敢带灯下来,只能用手指轻轻摸出形状,像两只不敢在夏夜里发出光芒的萤火虫。
          她们会拿这些东西编故事。八音盒住着不停歌唱的小精灵,飞蛾从遥远的彼岸归来带着离去之人未了的心愿。通常情况下,霖莺溪编得比梧桐落好,但偶尔也会有相反的时候。不过两人公认的最好的故事是她们一起想出来的,关于一只坏了的发条手表。那只手表叫叮咚。不管两人怎么扭发条指针都无动于衷。在霖莺溪十岁生日那天,梧桐落把她送给了她。
          “怕黑的时候就和它说。”
          “我才不怕黑。”
          “那是谁每天晚上走到禁闭室的时候,手抖得连门都叩不动?”
          霖莺溪嘴上说着“那是冷的”,还是把手表收在了外套内袋里。
          看着她的动作,梧桐落轻轻哼起了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几乎被禁闭室里厚重的尘埃所掩盖过去,但霖莺溪没费多大劲就辨认出这是一首歌。
          “院长夫人的曲子?”
          “你怎么听出来的?”
          “每天上楼睡觉前你都在哼它。”霖莺溪笑着说,“况且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
          “我还给它做了词哦。”梧桐落紧紧地握住霖莺溪放在膝盖上的手,她的手暖呼呼的,“我们分开以后,你每天晚上把手表放在耳朵边,就能听到我在唱的歌。”
          “为我唱的吗?”霖莺溪歪着脑袋,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地找梧桐落的眼睛。
          “总有一天,会有人把我们从彼此身边领走的。”梧桐落答非所问,“到了那个时候,我要把我的收藏都带走。如果新的爸爸妈妈没有办法接受我这一点,那我就不去了。”
          “药箱里的所有东西吗?”
          “禁闭室里的,都要带走。”梧桐落点点头,“我要把钢琴声也带走。”
          “去了新家之后听的就不只这一首歌啦。”霖莺溪笑着说,“梧桐落,试着适当的博爱一点啊。”
          “有时候死守旧物也没什么不好。”梧桐落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朝她微微摊开手,“走吗?该回去睡觉了。”
          她们无言地在黑暗的走廊里穿梭。梧桐落向左走,霖莺溪向右走。第二天一早她们又会带着没有人注意到的黑眼圈,在白天扮演着不是自己的角色。霖莺溪故意犯点小错,梧桐落找遍借口装作不适,她们一个缩在门内,一个躲在门外。楼上的钢琴声越来越频繁,慢慢不局限于雨天时,时长却一次比一短。钢琴声会有助于梧桐落写词吗?霖莺溪想着,她故意没问过,只是在禁闭结束会找到梧桐落,照例给她个拥抱。
          但那天不同寻常。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2-02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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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值班老师不知去向,禁闭室的门却提前半小时被梧桐落打开了,霖莺溪抬头,看见梧桐落站在她面前,神情严肃,手里难得地拿着手电筒,刺得人眼睛有点疼。
            她们无言地穿过走廊,来到礼堂外。空气肃穆的可怕,所有的小孩和成年人都穿着正装,中间留出一个走道,留个抬着巨大黑色棺木的人们走过。梧桐落和霖莺溪站在门外,棺木路过她们的时候彼此相顾无言。
            “有时候恶意就站在生命的拐角处。”梧桐落叹了口气,“我从没告诉过她我喜欢她的琴声。”
            “我没留意过她已经病入膏肓了。”霖莺溪说。
            她们两人一起往礼堂看去,在沉默不语的人群中,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正围在一起,挥舞着手杖或是钢笔低声争执。像是想起了什么,梧桐落在霖莺溪身边短促地吸了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冰的。
            “我要去一下二楼。”她短暂地说。结果在晚饭之后才回来。
            每每回忆到这时,霖莺溪记忆就变得杂乱无章,像水中的月影一样隐隐约约,没有形体。
            她只记得那天晚上入睡前梧桐落来找她了。她没有穿睡衣,只是吩咐她穿好鞋子跟她一起下楼。平时会有老师巡逻的走廊上此时空无一人,她看着梧桐落把一楼的矮窗撬开,留了条不引人瞩目的缝隙,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为什么不想跟我走呢?”梧桐落叹了口气,朝她微微摊开手。
            我没有不想跟你走,霖莺溪想回答。但梧桐落紧接着又说:“和我一起去把五斗柜的东西拿出来吧,我们该走了。”
            “有人来拿钢琴吗?”霖莺溪问。
            “钢琴已经被人拿走了。”梧桐落简短地回答,牵起她的手往地下室走。
            这个动作由此的,彻底改变了霖莺溪的未来。
            而这就是她们在来到雪莹族前的大概经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2-02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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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end
              本次更新6L到8L
              被吞的等它慢慢补好了 乏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2-02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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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莺溪记得她们走出孤儿院的时候,天空黑得像一口煮汤的大锅,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梧桐落周身萦绕着雷声一样的怒火,而她心中不知名的雾状愁绪是雨声。两者仿佛有了形体一般交织起来。
                霖莺溪寻思,是什么让梧桐落开始在心中盘算这件事情的?是她第一次获得出门的许可?是她们无数次偷偷溜进的地下室?是孤儿院日益稀疏的白粥?是房子的设施每况愈下?它让梧桐落心中的火焰不被雨水所浇灭,让耳中的钢琴曲在嘈杂的环境里愈发轻快。
                霖莺溪知道有些鸟儿生来就无法被笼子锁住。她握住了梧桐落满是汗水的手,打算一辈子都不放开。
                -
                她们在夜色和荒原里走了很久很久,久到记忆被混沌和疲惫虚化,才看见一条被野草簇拥着的、勉勉强强的公路。霖莺溪趴在梧桐落背上,在睡意重压下勉强睁着眼望向前方,却只看见深黑色的天空不断翻转,诡丽得令人无措,像是走在梵高的《星空》里。
                她不记得夜风是怎么找到她们的了。当时她们身上只有一个药箱,衣服和食物很少,昏昏欲睡与筋疲力尽却很多。霖莺溪正披着其中一件外套,倚在梧桐落肩上,两人在空旷的野外车站里躲雨,在草地上蹭着打湿的鞋子,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午夜的最后一班车。
                离家出走的小孩的标准样貌。但她们谁也说不清为什么发现她们的那个保安没有报警。
                梧桐落已经筋疲力尽了,反倒是霖莺溪对接下来的情况有一点印象。
                先是一道有点刺眼的电筒光,穿着警服的老大爷发现了蜷缩在长凳下的她们。他把她们抱到保安室,给她们一人一杯热茶。梧桐落对他提的所有问题都置若罔闻,而霖莺溪的嗓子干涩得像被什么搁着。她试图开口回答问题,却又被梧桐落的表情吓得不敢开口。
                墙上挂钟指针走过一格又一格,沉默如雾在他们之间起起伏伏。大爷放下笔记本和钢笔,拿起了桌边的拐杖和手机,走出保安室前最后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们一眼。
                锋利的死寂在保安室里生长,霖莺溪被割的苦不堪言。
                大爷没在外面待多久,再度回来时他手上拎了个很大的旧背包,简单地冲她们点点头:“把东西收好,一会儿有人来接你们。”
                霖莺溪接过他递给两人的背包,微微鞠躬表示谢意。
                而整个过程梧桐落始终一言不发。


                IP属地:广东13楼2022-07-11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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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米娜 但这篇我得坑了(痛苦面具)我把后续大纲放上来(i mean如果有人想看的话…顶锅盖逃jpg)
                  我有没有说过这是二战AU?夜风找到她们之后联系了烟雨星,烟雨星是一个地下庇护所的负责人,收留了很多人。她的任务就是利用手头的资源,和隼风、墨鹫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庇护所的里的人转移,因为只有他们三个有合格的身份证明。然后庇护所里的人除了前面三位还有须臾、冬虫夏草、小鹿、玄奎以及后来加入的梧霖。
                  须臾和玄奎二十岁,两人都是被通缉的学生。墨鹫二十二,是个spy。烟雨星是最大的那个,在government工作。隼风平时负责物资采购和转移。冬虫夏草自己跑过来的,刚刚十八的修理工。小鹿是被收留的孩童之一。夜风表面上是个小车站的保安,但是私下有帮烟雨星负责转移。
                  一次外出物资采购中,梧桐和霖被人发现,被迫逃到郊外的车站。当时夜风已经被调职去了医院当保安。梧桐落被子弹划伤,炎炎夏日,又下起了倾盆大雨,两人一边找医用纱布一边避雨,又回忆起了儿时在孤儿院的记忆。霖莺溪拿出那块梧桐落送给她的手表,说这个是她最宝贵的东西,然后当着梧桐落的面亲了一下它。梧桐落心想这小孩的梗怎么这么老套,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等霖莺溪睡着之后她又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手表给她戴上了。
                  后来有一天梧桐落发起高烧,怎么也不退。墨鹫隼风烟雨星都在外面,玄奎带她出去找夜风,一直到半夜都还不见人影。因为烟雨星暴露了,墨鹫被发现了,两人目前都处于失踪状态生死未卜。而目前玄奎最危险,因为隼风发现了和他身形相似的一个男人好像死去了。然后有足足半个月大家都没梧桐落的一点消息,因为梧桐落、小鹿、霖莺溪是转移工作的主要对象,所以大家也一直在讨论要不要放弃据点。最后是霖莺溪偷偷跑出庇护所找到夜风,偶然发现梧桐落刚刚从坏人的手里被救出来,正待在灵池的诊所里。梧桐落最终回了庇护所,但因为身体落下终身疾病。
                  有个下雨的晚上,霖莺溪拜托冬虫夏草修好了她的手表,钻到梧桐落床上,把它放在梧桐落的耳朵边上。梧桐落说她没听到钢琴曲,但听到了雨声。其实是因为外面下雨了。霖莺溪说她其实不喜欢钢琴,她喜欢雨的声音。梧桐落说不对吧,我怎么记得是反过来的,然后两人压着声音说说笑笑,梧桐落问她我可以吻你吗。霖莺溪点头说可以,然后两人就在黑暗之中交换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吻。第二天早上霖莺溪醒来,梧桐落已经停止了呼吸。
                  梧桐落的葬礼很简单。她下葬的时候霖莺溪把手表放了进去,把药箱里的其他东西留了下来。她唱了那首她们很久以前听过的钢琴曲,配上梧桐落填过的词。她把手表放在耳朵边,表针走几格,她唱一个音。
                  小鹿有个支线故事。她本来和弟弟还有爸爸妈妈住在已经被攻陷的镇子上,一天放学回家之后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聪明的她隐隐约约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就拿起准备好的一些行李和物资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往边境跑,中途认识了一个叫念安的人,他给了她冬虫夏草的联系方式。结果整列火车都被拦下来了,念安不幸身亡。在经过一些很帅气侧漏的跑酷之后小鹿成功突出重围来到安全地带。后来发现这个冬虫夏草曾经是自己的盲人弟弟的家庭教师,再通过冬虫夏草接触到了一些线人(指墨鹫-念安-烟雨星),最后辗转来到庇护所。


                  IP属地:广东15楼2022-07-11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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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大纲如上
                    是的 因为结局 不太好 我觉得不太能这样对小姑娘们 然后 我就 摆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2-07-11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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