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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玉蘅: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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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1-30 18:59回复
    选侍•钱玉蘅
    平民女,正泰12年入宫。善良谦和,心性温柔,心灵手巧。善解人意,能够为他人着想,喜于交际。独立自主,遇事冷静,有自己的选择。重情重义,能隐忍容人,但绝非一味避让。极少动怒,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讨厌下雨天,尤其讨厌早起,有午睡的习惯。会做一些手工,不怎么识字,但很愿意学习,女红很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1-30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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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18:2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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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雪雁,莺儿,烟翠,凝珠
      太监:常卓禧,余全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1-31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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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有感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1-31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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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正泰十三年六月初十
          地点:洞真宫
          选侍·柏珠儿
          因暑浪正近,又是寻钱姐儿闲话。是以并没有精心做髻发拣钗饰,仅是挽成个“一窝丝”,清清凉凉的自襟下露出嫩白的颈子,耳下衔的正是两只“摆珠儿”。却特意挑了新色的脂膏,淡淡抿在唇上,光下对镜一照,即自成一副素净天然的样子来。待在阁中坐下,急急吃了两口凉茶,才肯松撂下掌间的一只小花扇,向厅外努努嘴,顺势嗔道:“才是六月呀,怎么这样热?方才我一路走过来,真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快了呢,要热的发汗,慢了呢,又像文火煎干的海鱼。”朝钱选侍一笑:“可是我想你呀?耐着性子就走来了。我的脂粉可没花吧……”
          选侍•钱玉蘅
          却说这日钱选侍午睡起来,正由雪雁服侍着梳头。长日闲闲,钱选侍所着一应也不过是燕居服色。很随意地挽了坠马髻,别无他饰,面容也十分素淡。忽见柏选侍正穿过豆青纱帐走来,钱选侍便笑吟吟地牵她的手,一同在花梨木百福流云的碧纱橱内坐下。先是仔仔细细地把柏选侍打量了一遍,才一字一句地说:哪来的脂粉呢?瞧我们柏选侍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丽质天成、国色天香、花容月貌,自有万种风情……
          选侍·柏珠儿
          叫这一连串儿的赞词哄的羞臊了,即用那只绣着几枚小竹叶的团扇遮住下半边脸来,抿嘴一笑:“好啦好啦,再怎么样也且都是给你看的。你若喜欢,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向卧炕里拱了几下臀肉,待鞋履甫一离地,就晃荡起腿来。轻飘飘的,可见心绪颇佳。顺势就着因挽了纱帐而不那么刺眼的光线,打量起屋中的陈设来。稍显疑惑的嗯了一声:“怎么还没拾掇起来,昭仪娘娘迁宫,不预备带着你走吗?”看她一眼,又紧接着了然一笑道:“喔,那就是我们玉儿实在贴心,惠娘娘才不放你走嘛。”
          选侍•钱玉蘅
          撩起鬓边的一缕碎发,别在耳后。这厢微微侧着头看人:今日这口脂颜色别致,很衬你!烟翠捧着渴水和时鲜瓜果上来,钱选侍拿银签扦起一块儿湃过的西瓜,递给柏选侍。自己则喝了口渴水,手里依旧捧着杯盏,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万娘娘哪里并没有告诉我呀。惠娘娘么……大概是吧?这件事(选室友),是陛下让大娘娘和惠娘娘做主,也不知道惠娘娘是怎么想的呀?
          选侍·柏珠儿
          相衬之语不过相视一笑,及小侍捧盘而入,这厢便接了钱选侍递来的瓜片,定睛一看,正是红殷殷的颜色,十成十的甜熟。预备吃用,便直起身来,又略向前倾些,以防汁水污了榻褥。待用过半块冰湃甜瓜,已是说不出的惬足舒畅。吐了旧籽,又拿一方绢帕沾了些水擦尽了甜蜜,方才续接上前话,轻轻摇了摇头:“娘娘们的心思,我实在是猜不到了。总归我只知道洞真也很好,往后万娘娘一迁,姐儿同惠娘娘便该是最贴心、最亲熟的,还会较哪差了去吗?”反观自家,兴许又是处处不如,虽未生出别样的心思,却也不自禁的好奇道:“听她们传的邪乎,跟着万娘娘,真有那么多天大的好处么?”
          选侍·钱玉蘅
          午后的阳光依旧毒辣,扑面而来的风也带着一股子的灼热。莺儿轻轻关上了朝北的窗,而钱选侍的面色,也在牗户关闭时发出的呕哑噪杂声中带上了一层浅薄的沉抑:这一年多来,万娘娘的确风头无两……兀自摇了摇头:惠娘娘待我的确好,可我毕竟只是小小选侍,娘娘的一些恩惠施舍,我怎么敢奢求呢。
          (大概意思是说我位卑人微,惠妃对我好是抬举我,但对于无论是万选室友这件事还是万搬走以后,我不敢打肿脸充胖子说我跟惠妃关系好。)
          选侍·柏珠儿
          指尖掐在钱选侍衣褶上的一道云纹,觑着她略显低落的神色,轻轻仄晃着:“姐儿的好,我最知道不过了。哪里就要这样妄自菲薄了呢?姐儿侍上勤谨,又知心知意,虽不是奔着那些所谓的好处去,娘娘心里也是记挂着你的。依我看,都是叫迁宫这事儿给闹的。”捋顺了一下腰间玉坠子上的绦带,又是笑呵呵的模样了:“姐儿不高兴,我们就不说这个。明儿个二哥就满月了,我打了几个络子预备送给他顽。姐儿有什么喜欢的花样子没有?”
          选侍·钱玉蘅
          叫柏选侍的一番话稍稍宽慰了心情,勉力一笑:但愿吧。即使面色稍霁,钱选侍心里却还是想着这桩事,可又不好打断柏选侍的好兴致,便也疏疏笑了:这个季节不过是荷花、绣球一类,或者是广玉兰、合欢。若是给哥儿拿在手里顽儿,不如做个葫芦样式的,寓意好,又新奇,大抵昭仪娘娘也会喜欢?如此絮絮叨叨说了几句,终究忍不住话锋一转,还是问出口:柏姐儿,你觉得魏姐儿……
          选侍·柏珠儿
          比着腰间佩着的这只熟黄色的佛手柑香袋,点在袋口,囊面。想再说些料子花样上的精巧之处,又见钱姐儿吞吐起来。知她有话要讲,才接续上方才说的事关迁宫一类的话,讳莫如深的点点头。待停了摸在袋口上那枚米珠的手,方才朝人将自家所思所想和盘托出:“多半该是魏姐儿了,毕竟金娘娘同魏姐儿早先便闹的不好,这咱们大家伙儿都知道。一个想走,一个兴许也不大想留。”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2-02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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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钱玉蘅
            选侍垂下眼来,目光落在石青撒花的软枕上,心思也繁乱如密密麻麻的花纹:其实…其实……咬着下唇,那几个字在喉间吞吐了数回,随着攥紧的手、轻颤的睫,还是于唇齿间“迸发”了。这“迸发”不是惊涛骇浪的凶狠,不是石破天惊的惊愕,不是骇人听闻的意外,而是如同随风飘落的一片羽毛,轻轻地落地,渺小得能让人忽略。但是这酝酿许久的“迸发”,却饱含了选侍的挣扎、犹豫与抉择:其实我是想去的。
            选侍·柏珠儿
            碧纱橱中静了半晌,心绪却截然相反。一时间五味杂陈,欣慰、了然、甚至有一丝紧张。匀了口气儿,才捏住了钱选侍的手,二人的掌间都有些细汗,热热的握在一处:“我也只是个猜想,到底还没有什么定论。我大抵明白姐儿为什么想去。”在万昭仪的美满光华之下,柏钱二人除去密友,更像是彼此宽慰消解的贴心人。许多难以启齿的为难、自尊本不消说。似乎也较钱选侍的勇气给打动了,一时红了眼眶,又觉得矫情,强自忍下了:“姐儿若有这个想法,尽管去试试吧。总归咱们也不怕丟损个什么了。我总是向着姐儿的。”
            选侍·钱玉蘅
            有一丝丝动容:珠儿,你能明白我就好。有了柏选侍这样的一句,自家毋需多言。在这样的天气里,钱、柏二人相互交握着手,掌心、手背都生出了薄薄的细汗,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情绪里尚存一份坚韧,本不愿再多说的,可看见柏选侍一双泛红的眼眸,钱选侍心里倒真不是滋味儿,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样样都有!钱选侍拍了拍柏选侍的手,好整以暇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尽力撑起一个笑来:好珠儿,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委屈啦?其实心中早就有了决断,只是疏朗笑着:我知道的……
            选侍·柏珠儿
            抹了一把泪,又难为情起来。含笑嗔道:“谁委屈啦?我是替你高兴呢。我不比你灵慧,也拿不出个什么主意。只是想着,若你有这个想法,二哥儿的贺礼总是要精心整备起来的。”
            选侍·钱玉蘅
            不知何时,选侍的眼底也默默蕴起了晶莹,不争气地往外涌,一连串儿地掉了几颗金豆儿:嗐呀——真是,瞧咱俩——其实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委屈和心酸足以让自己哭一哭,只是日日夜夜里,辗转反侧的那些怅然、失意,的确语言一个恰当的出口得以抒发:你说的是,是该好好备下二哥儿的礼,表一表我的心意。
            ……柏选侍起身辞别时,钱选侍照旧送人至洞真宫殿外。此际金乌西坠,烘人的热意也有了消退之迹。选侍看着柏选侍的背影由大到小、再模糊,心里不知如何泛起一股无力感,像是风中漂泊的柳絮,身无所依。而选侍正打算折身回去时,适逢看见惠妃正站在主殿外的游廊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2-02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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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钱玉蘅
              选侍垂下眼来,目光落在石青撒花的软枕上,心思也繁乱如密密麻麻的花纹:其实…其实……咬着下唇,那几个字在喉间吞吐了数回,随着攥紧的手、轻颤的睫,还是于唇齿间“迸发”了。这“迸发”不是惊涛骇浪的凶狠,不是石破天惊的惊愕,不是骇人听闻的意外,而是如同随风飘落的一片羽毛,轻轻地落地,渺小得能让人忽略。但是这酝酿许久的“迸发”,却饱含了选侍的挣扎、犹豫与抉择:其实我是想去的。
              选侍·柏珠儿
              碧纱橱中静了半晌,心绪却截然相反。一时间五味杂陈,欣慰、了然、甚至有一丝紧张。匀了口气儿,才捏住了钱选侍的手,二人的掌间都有些细汗,热热的握在一处:“我也只是个猜想,到底还没有什么定论。我大抵明白姐儿为什么想去。”在万昭仪的美满光华之下,柏钱二人除去密友,更像是彼此宽慰消解的贴心人。许多难以启齿的为难、自尊本不消说。似乎也较钱选侍的勇气给打动了,一时红了眼眶,又觉得矫情,强自忍下了:“姐儿若有这个想法,尽管去试试吧。总归咱们也不怕丟损个什么了。我总是向着姐儿的。”
              选侍·钱玉蘅
              有一丝丝动容:珠儿,你能明白我就好。有了柏选侍这样的一句,自家毋需多言。在这样的天气里,钱、柏二人相互交握着手,掌心、手背都生出了薄薄的细汗,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情绪里尚存一份坚韧,本不愿再多说的,可看见柏选侍一双泛红的眼眸,钱选侍心里倒真不是滋味儿,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样样都有!钱选侍拍了拍柏选侍的手,好整以暇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尽力撑起一个笑来:好珠儿,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委屈啦?其实心中早就有了决断,只是疏朗笑着:我知道的……
              选侍·柏珠儿
              抹了一把泪,又难为情起来。含笑嗔道:“谁委屈啦?我是替你高兴呢。我不比你灵慧,也拿不出个什么主意。只是想着,若你有这个想法,二哥儿的贺礼总是要精心整备起来的。”
              选侍·钱玉蘅
              好、好,是高兴!不知何时,选侍的眼底也默默蕴起了晶莹,好在还算争气,尚能止住。其实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委屈足以让自己哭一哭,只是因惠妃、万昭仪圣眷优渥而引发的羡慕、憧憬、心酸,的确需要一个恰当的出口得以抒发:你说的是,是该好好备下二哥儿的礼,表一表我的心意。
              ……柏选侍起身辞别时,钱选侍照旧送人至洞真宫殿外。此际金乌西坠,烘人的热意也有了消退之迹。选侍看着柏选侍的背影由大到小、再模糊,心里不知如何泛起一股无力感,像是风中漂泊的柳絮,身无所依。而选侍正打算折身回去时,适逢看见惠妃正站在主殿外的游廊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2-02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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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饿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2-03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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