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特納聽說了謀殺案一事
在調查開展期間,威廉·特納在皮革巷做買賣,他的一些朋友告訴他警方正在調查一起白教堂謀殺案。威廉於是與警方取得了聯繫,並被被帶到停屍房。在那裡他確認死者是過去九年和和他有所交往的女性。威廉·特納還告知警方,瑪莎實際上仍然與亨利·塔布連保持著婚姻關係,至此一些報紙終於開始正確地公佈死者的名字:瑪莎·塔布連。
亨利·塔布連獲悉白教堂案
1888年8月13日,星期一,亨利·塔布連得知了瑪莎去世的消息。當時他看到報紙上描述的喬治場受害者的名字是“塔布連”,意識到此案可能與自己的妻子有關。第二天,他聯繫了警方,在被相關人員帶到停屍房後,他確認了受害者就是他分居的妻子瑪莎·塔布連。
調查繼續進行
亨利提供的重要線索終於幫助警方確認了死者身份。隨即,副驗屍官喬治·科利爾于1888年8月23日星期四下午,在勞工之家繼續進行屍檢。在聽取了亨利·塔布連、威廉·特納、瑪麗·博斯菲爾德、安·莫里斯和瑪麗·安·康納利的證詞後,副驗屍官對陪審員們總結道稱他仍然無法通過這些證詞來確認兇手身份。此外,他還表示:這是一起非常可怕的罪行,死者在生前曾遭受了十分殘忍的暴行。截止到上述所有線索綜合起來,他們所能得出的結論僅有,女死者被一個或多個不明身份的人殘忍地謀殺了。警方稱將盡其所能追查兇手,并將他們繩之以法。
資料來源:《東倫敦觀察家報》1888年8月25日星期六。
決斷
陪審員及時做出了由一個或多個不明身份的人實施故意謀殺的決斷。他們補充了一項建議,即喬治場內的建築和其他工薪階層的住宅的樓梯內照明設施需要持續提供照明直到晚上11點以後。
沒有任何痕跡或線索
這一起沒有任何人聽到動靜的兇殘的殺戮,在接下來的幾天和幾周裡給該地區的居民們造成了極大的恐慌和好不安。《東倫敦AD》評論稱:這場可怕悲劇不僅疑竇重重,而且給當地人造成了強烈的不安全感。在像倫敦這樣的大城市,街道上不斷有員警巡邏,一名婦女卻悄無聲息地謀殺于骯髒的樓道內,而就在另一邊,是安睡在床上的普通市民。兇狠的歹徒沒有留下任何作案痕跡和線索。至今為止,相關調查單位均一無所獲。
她是開膛手傑克的受害者嗎?
儘管當時的調查人員似乎確定她就是開膛手連環案的受害者,今天,關於瑪莎·塔布連是否是開膛手傑克的受害者之一的問題存在著相當大的爭議。1887年被調到大都會警察局的H分局的沃爾特·德伊探是負責此案的探員之一,後來他在自傳中寫道:無論當時人們對艾瑪·史密斯之死抱有何種觀點,但毋庸置疑,八月的銀行假日當天發生在喬治場樓道內的謀殺案……是恐怖開膛手的傑作……"
依然沒有確切答案
隨著一百多年的過去,以及許多證據的消失,關於開膛手傑克謀殺案,我們唯一能確定的是,沒有什麼是能夠被確定的。從表面上看,瑪莎·塔布連的傷勢與後來的五名被認作系開膛手傑克謀殺的受害者所遭受的殘害並不一致,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兇手的目標是瑪莎的喉嚨和小腹,這卻是與後來開膛手作案時針對受害者下手的部位是一樣的。因此,1888年8月7日淩晨在喬治場居民樓黑暗的樓梯間被謀殺的瑪莎·塔布連可能是第一個死於開膛手傑克之手的受害者。她于
該地區所發生的一系列案件的綜合關注點
然而,瑪莎被害案的重要性不容低估,因為它開始使警方、媒體和公眾的關注點集中起來在了白教堂地區發生的一件異常令人不快的兇殺案。自此,一股普遍的恐慌情緒開始在該地區蔓延。三周後,當瑪麗·尼科爾斯的屍體被發現時,人們發現她再次呈現出“仰面躺著,裙子拉在腰上”——與瑪莎·塔布連的屍體被發現時幾乎相同的姿勢,公眾開始意識到瑪莎之死其實是一系列謀殺案的預警,一連環殺手仍在白教堂的街道上逍遙法外。
對於東區的居民來說,他們的恐怖之秋即將開始。
文章來源
1888年8月10日《帕爾商場公報》
東倫敦觀察家1888年8月11日
勞埃德週報1888年8月12日
東倫敦觀察家1888年8月25日
1903年至今的著名犯罪記錄
瑪莎·塔布拉姆-時間線
1849年5月10日,瑪莎·懷特在倫敦索斯沃克區出生。
1869年12月25日,亨利·薩繆爾·塔布連結婚。
1871年,長子弗雷德里克·約翰·塔布連出生。
1872年,第二個兒子查理斯·亨利·塔布連出生。
1875年,亨利和瑪莎因酗酒而分居。
1879年左右,瑪莎開始與威廉·特納同居。
1888年8月,搬至斯畢塔菲爾德喬治街19號的一個廉住房。
1888年8月6日,星期一,銀行假日,與瑪麗·安·康納利(綽號珍珠波利)在白教堂的多家酒吧喝酒,并似與兩名軍人有皮肉交易。
1888年8月6日星期一晚上11點45分,四人分成了兩對,瑪莎·塔布連和她的尋歡客一起走進喬治場。
1888年8月7日星期二上午4點50分,約翰·桑德斯·裡維斯在白教堂喬治院喬治院大樓一樓的樓梯間發現了她的屍體。
1889年8月9日,星期四,瑪莎之死的相關調查在勞工之家展開。
當年的喬治場的速寫
今天的喬治場入口,門口是一家酒吧,裡面提供的烤肉飯很好吃,我吃過。門口即白教堂大街,對面是我以前大學的教學樓之一,因此我對該地區還是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