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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2-01-18 20:17回复


    2楼2022-01-18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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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19:5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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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22-01-18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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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风和澹地拂过脸孔,手侧建盏中是一泓澄碧的茶汤,倒和楼外小池春水很是相似。)
        “劳王爷挂心,一切都好。”
        (点一点颌,且答人前话,又有三两寒暄)
        “前几载我还在替两个小子的课业发愁,镇日想着延请哪位先生、寻访何处鸿儒,那会儿他俩的个头刚能够着宗学的书案,(摇首一笑)眼见着小子们现下已长得同我一般高,却是岁月不饶人了。”
        (我幼以“勋贵之后”被擢入宫中侍读先成王,亦与定王自那时起相识,并不算毫无渊源。遥想以乾宁为号的后数年,晋王、睿王、惠王均早逝,定王遭君父申饬、又蒙禁足邸中,谁也未想到暮年的天子将青宫正位付与了序齿不居长、母族亦不很显赫的瑞王,一朝龙驭上宾,新帝践祚,改元宣化——于定王而言,何尝又不是‘岁月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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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言重了,这原也是我等分内之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算不得很辛劳。”
        (新君初立,朝堂并未见甚么太大更易,论及六部行事,仍沿一句“萧规曹随”。人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但臣属分明还是昔日的臣属,惟有天子不是从前的天子。)
        (沉吟须臾,再道)
        “不过,(想及今岁以来国朝最为人乐道的一桩盛事)陛下而今前往多伦诺尔会盟,王爷怎么未一道随行?”


        IP属地:江苏4楼2022-01-20 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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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5楼2022-01-20 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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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始终噙着笑,听他笑说着自己几个儿女的趣事儿,人到中年亦为人父,自然不难感同身受。待他话音甫落,便跟着应道】你向来学识渊博,虎父无犬子,几位儿女自然也不会比旁人差,你大可放心。
            【而后一顿,随即又道】说起来你身处吏部,适逢改元时吏部也很是辛苦,倒是教你们忙了好一阵罢。


            6楼2022-01-20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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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长训甫一提及多伦诺尔会盟,眉头便不着痕迹的松了松,实则他会提起也并不令人意外,新帝践祚初始便赴多伦,更多人恐怕是在看我的反应,而我一如既往的将自己置身事外,所以当下他开口相问,也仅仅是平淡一笑】
              你既知我身份特殊,又何必来问我?
              【一顿,又笑】如今新帝践祚,多伦会盟为的自然是树威,我又何必惹人不快?能避则避就是了。


              7楼2022-01-20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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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科尔沁部的际遇,自然同我在朝中数十载的各种情感都有所不同,它早已承载了太多我的多种诸如思念、怨怼等复杂的情绪,成为了我后续很多时日以来不愿提及的过往。我曾为了这个部落彻夜不眠,只为还的察克扎布的清白,也曾为了这个部落陷入宗人府的深渊,但一成不变的,始终是不曾有悔。】
                你说的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时局已变,往事不堪回首啦。


                8楼2022-01-20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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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19:4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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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长训数年前尚主靖宜,经年来也算举案齐眉,如今又有儿女承欢膝下,已算是求得圆满。而我与白露虽众人眼中看来也有如儿女双全一般的美满,却也经历了太多风雨,自去岁她小产过后,更显得逐渐低迷。所以当下其人提及相聚之时,自然乐意见得。】
                  如今她时常在府内,也鲜少出门,是该教她们多走动走动,否则,将要越发的闭塞了。


                  9楼2022-01-20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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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却以天子生母之由追尊的孝和皇后,武宗皇帝临位时,先后曾有过三位皇后。潜邸元嫡乃是与我同出富察氏一脉的孝明皇后,登极后自大清门迎入的是孝崇皇后,再有乾宁十二年摄六宫事、五载后拾阶继立的康慈沈太后:定王的生母即是孝崇皇后这位由科尔沁草原遥遥而来的蒙古贵女。他道己身身份特殊,自也心照不宣,了然了他膺内所思。)
                    “也是,(——但何至于此)您说的有理。”
                    (沈默仅是一霎时的事,把盏饮过茶,俄尔又续)
                    “王爷旧年与科尔沁部亲近,想必那里的子民还是很愿意记挂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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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未再多提关于乾宁年间的荣与枯、起与落,又一概以“往事”论之。其实那些刻下被一再称之为往昔的岁景确然也不曾过去得太久,只惜人事成沙,不管云程发轫或青衫落拓,每每叙起都好似是前生了。)
                    (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说起来,公主原在宫中时就与定王妃有交情,我时常听她与小女念叨起畴昔的兰襟互契,后来——(一轩眉)也真成了一家人。”
                    (便不动声色地将话锋拨至很是平淡的家常处)
                    “可惜,她二人如今往来得却不抵王爷与我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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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现而会去寿康宫与太妃请安,设使王妃得闲,或也可往太妃宫中闲坐——太妃和公主应当很乐意见王妃一同去摸骨牌。”
                    (寥寥几言,恰到好处地落下了片晌的止息。待闻定王之言,也顺理成章地应下)
                    “这个好说,(又笑)回头我做东,咱们两府上一道聚聚?”
                    (天朗气清,何事不可怡情。)


                    IP属地:江苏10楼2022-01-20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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