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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我爱农民老木》BY韩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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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木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微微醉意地说:“锁子,知道吗?什么是兄弟,这才是兄弟,我陈丰的好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好兄弟。”
     锁子听了,不乐意了,锁子说:“哟,我说哥,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是啥样的兄弟?我锁子要不是你的亲兄弟,你救我干嘛,让我死在医院不就得了。莫非,你救我,就是想告诉我,我锁子不是你的亲兄弟,这位教书先生才是?”
     许是受酒精的刺激,锁子说着说着,突然就疯疯癫癫起来,锁子起身,揣倒了屁股底下的凳子,锁子说:“哥,我知道你一直怨我抢走了英子,可人家当初压根就没瞧上你……再说了,英子该亲你也亲了,该做你也做了,你做这些时咋不想想我这个兄弟……”
     村民纷纷放下碗筷,停止了咀嚼和碰碗,盯着锁子和老木看。锁子似乎受到了鼓舞,越说越激动,嗓门越来越大。锁子说:“你不把锁子当兄弟看,锁子还不把你当兄弟看,哪有你这样的缺德兄弟,找不着媳妇,专盯自家兄弟的媳妇……”
     “不要以为人家买了你几张凳子,就成你兄弟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城里人,是大学生。大学生呢,那都是人尖子,都是人上人,都是人精,搁过去,那相当于举人,是举人的有几个是憨蛋呢?还自当是人家兄弟……”
     锁子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难听,老木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见状,我赶紧站起来,对村民说:“大家别客气,接着喝,啊,尽情喝!”
     也许是受了锁子的影响,村民坚持了一会儿,在英子强行把锁子拖走后,呼啦一下,全散了。
     暖乎乎的塑料大棚里,只剩下我和老木呆呆地站立在那里。
     我拍了拍老木的肩膀。我说:“老木,进去歇息歇息,这里有小元收拾就行了。”
     老木苦苦地笑了笑,说:“小元,没事,哥让你见笑了。”
     不一会儿,英子就风风火火过来了,她一把夺去我手里的脏碗筷,用夜莺般的声音说:“哎呀,我说小元兄弟,你咋能干这活呢?一边歇着去。”说着,她挽了挽袖子,麻利地收拾着碗筷,擦起了桌子。
     这真是一个长相不赖,还能干的女人,难怪老木一直对弟弟锁子抢走这个女人耿耿于怀,即便锁子是他的亲兄弟。
     我恨恨地想。
     难道,老木一直不找媳妇,是因为英子?这么想着,一股空前的绝望由心而生。
     从厨房出来的老木看见英子,一楞,老木说:“锁子媳妇,你快回去,这里用不着你。”
     英子嘴一撇,说:“哥,你怕啥怕,难道我吃了你不成,再说了,就算英子想吃你,这不还有小元兄弟一边瞅着呢?”
     我感觉到,每次和老木说话,英子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既暧昧又神秘的笑容,雾非雾,花非花,似喜若嗔,似有若无。
     英子说着,就把目光投向了我,英子说:“哎,小元兄弟,要我说我哥对你还真是好哩,一向年前杀猪的他,今年非提到元旦,还说是为了他兄弟小元……自结识你个兄弟呀,我哥整天乐呵呵的,八辈子都没这么笑过,话也多了,见人就打招呼……以后呀,有时间就过来,陪我哥说说话,唠唠嗑嗑啥的……”
     她一口一个“我哥我哥”,听得我厌烦。
     厌烦间,她儿子皮皮过来了,皮皮哭哭啼啼喊:“妈妈,爸爸又在家喝酒,摔凳子,还打我。”
     老木说:“锁子媳妇,快回去瞅瞅。”
     英子说:“瞅啥瞅,喝死了才好!”
     老木瞪了她一眼,脸一沉,我连忙把目光转向皮皮,我说:“皮皮,过来,看叔叔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
     皮皮蹦蹦跳跳过来了。
     我把糖掏出来,举得老高,皮皮一跳一跳的,喊着:“给我,快给我!”
     老木脸色逐渐缓和起来,在旁边笑,英子也跟着笑,
     我说:“皮皮,快喊妈妈回去。”
     皮皮拿着糖,过去抱着英子的腿,皮皮摇着英子的腿,脆生生喊:“妈妈,走,回家!”
    


67楼2010-05-06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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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良心,我醉了,醉了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觉得老木这玩意儿摸着咋那么舒服,手感咋那么好哩,摸着摸着,就觉得比摸老木的脸还舒服,就舍不得撒手。
         老木说:“小元,还是把手拿开,哥怕弄脏你的手。”
         我这才不情愿把手松开了。
         老木吸了一口气,顿了顿,一股液体连贯而出。结束后,老木抖了抖身子,说:“好了,小元,该你了。”
         我说:“老木,帮小元解皮带。”
         老木把手伸过来,那只性感的手一直在我小腹挠呀挠,皮带却纹丝不动。也怪,老木平时很少系皮带,一根半粗半宽的裤绳像黑墨水染过般。
         老木说:“咦,咋解不开呢?”
         我没有理会,手又一直在摸老木的脸。老木的脸在酒后突然变得红润俊美起来,俊美得令我着迷。
         老木拖了拖我,把我靠在身后的墙上,腾出了另一只手。
         喀嚓!皮带解开了。
         老木说:“好了,可以了。”
         我说:“老木,帮小元掏出来!”
         老木说:“小元自己掏,哥帮你解开了。”
         我说:“老木,不够意思,小元都帮你掏了。”
         老木说:“好好好,哥帮你掏。”
         老木的手刚伸过来,我那个部位已硬得开始上下一翘一翘的了。
         老木嘿嘿笑了,老木说:“呵,硬了,小元想媳妇了。”
         我说:“我早硬了。”
         老木说:“小元早就想媳妇了。”
         撒完尿,回屋上炕,我便意识混乱起来,我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好象我一直在说:“老木,我要抱着你睡,抱着你睡。”
         直到天亮了,太阳出来了,老母鸡在屋后的园子咯吱咯吱忙着觅着食,阳光透过的枝叶落到窗户上,落到炕上,照在我的脸上,我才发觉自己躺在老木的炕上。我一向是,喝醉后,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第二天起来脑子就跟清洗过一样,什么都记不得的。
         老木早起来了,他在灶堂做着早饭。说是做早饭,其实快到响午了。
         我说:“老木,咋不喊我起床?”
         老木说:“瞅你睡这么香,寻思让你多睡会儿。”
         吃饭时,英子领着皮皮过来了。英子说:“哥,锁子又在家喝酒,摔东西,说是又要出去赌。”
         老木闷着头吃饭。
         英子说:“哥,你看他整天就知道喝酒,你家的猪都杀了,而我们的猪还在圈里饿得乱叫,这样下去怕不需要杀,饿都要饿死。”
         老木还是不说话。
         英子说:“哥,你也管管锁子,他喝完就出去赌,赌输了还急眼,万一又被人砍了,我不管还不是得你去管。”
         老木扔下碗,说了句“小元,你慢慢吃啊”,就下了炕,出了屋。
         英子跟了出去。
         英子说:“哥,你干啥去哩?”
         老木还是不说话,直到把牛从栅栏牵出,才憋了句:“放牛去,都响午了。”
         英子说:“锁子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老木没说话,牵着牛就出了院子。


    70楼2010-05-06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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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关于老木、锁子,还有英子之间的微妙关系,之前也有些耳闻,断断续续,零零碎碎,比较完成的版面,还是从当事人英子、锁子,及村民喜子口中得知。
           老木放牛去了后,我陪皮皮在炕上玩儿。
           这个小家伙,长得太可爱了,虎头虎脑的,我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就越看。看着看着,我就觉他长得有点像老木,起初还不觉得,可越看就越觉得像,越像我心情就越沉重,我突然就想起昨天锁子说的“英子你该亲的亲了,该做的做了”之类的话。
           难道,皮皮是老木和英子的私生子?
           想到这,我有点头皮发麻。
           当皮皮玩够了,嚷嚷着要回家,我想也未想,带着疑问抱着皮皮就去了他家。
           锁子的家并不远,就在老木家旁边的那间房,只几步脚的功夫。刚出院子,就碰见了昨天笑嘻嘻问“这酒随便喝吗”的愣头青,愣头青名叫喜子,据说是村里的老油子。老油子两片嘴很能讲,乌岭沟村流传这么一句话:鸟会飞,鱼会游,人民警察会巡逻,老油子大喜很能说。
           这不,我刚表现出那么一点听的欲望,他就绘声绘色、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给我讲了一大通,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抱着皮皮就进了锁子的院儿。
           英子在院里喂猪,见我来了,不好意思地笑了。英子说:“哎呀,小元兄弟,太麻烦你了,让他自己回来不就得了。”
           我笑了笑。
           锁子很热情,非要拉我进屋。
           我看了看屋里,暗沉沉的光线,灰尘密布的几件粗陋家具,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几把椅子不是关节松动,就是找了块破胶鞋底钉在那里,就连厨房里的大水缸都有几个小缺口。
           锁子说:“小元兄弟,陪哥喝两杯?”
           我未置是否地坐了下来。
           倒上酒,锁子的话匣打开了。
           一些关于老木、锁子,还有英子的故事才得以知晓。
           老木今年31,锁子29,父母早早过世,为了拉扯弟弟锁子,竟然把自己的婚事给忘掉了,日子慢慢有了起色开始想女人的时候,自己已是二十六岁的大男人,锁子也成了二十四的小光棍。
           在偏僻农村,男人二十六还未娶媳妇,就属于老男人了,方圆几个村子里,该嫁的嫁该走的走了,在山沟沟里找只野兔还不是很难,但要是找一个二十来岁的丫头,那比登天找仙女还难。好不容易碰见了隔壁村的这个英子,过门没几天,男人挖煤出了事故,被捂死在矿井。
           男人死后,英子搬回了娘家。
           这么年轻,总不能守活寡。
           有了这个空缺,老木着实高兴了一番,就提着彩礼去媒婆子家,要抢着去给英子提亲。媒婆子说,英子娘说了,谁要看上了英子,她和媒婆一起,领着英子亲自登门拜访。
           这不,媒婆子领着英子娘和英子一起过来。
           恰好,老木不在家,去了镇上。老木是去镇上给英子买衣服,一件红红的衣服,就是迎亲那天新娘子穿的红得像血的衣服。
           没想到,赶到老木家,英子娘一眼就相中了在院里干活儿的锁子。
           锁子正露着膀劈柴火,当时的锁子年方二十四,高大结实、四肢灵活有力,嗓子也十分洪亮,鼻子高挺,两道眉毛像上了黑漆,眼睛似乎没有眼白,只有深深的不见底的黑,像两口深井,十分的醒目。
           锁子比英子大三岁,年龄也般配。
      


      71楼2010-05-06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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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子娘说:“多好的小伙儿,就他了!”
             媒婆子慌了,忙说:“不是锁子,是他哥。”
             英子娘问:“他哥?多大?”
             媒婆子说:“二十六。”
             英子娘说:“不行,是弟弟的话还有商量,是哥哥的话免谈。”说着,英子娘抬起腿,拉着英子准备去下一家。
             媒婆子悄悄把锁子拉到一边,媒婆子说:“人家看上你了,你咋个意见?”
             锁子看着英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连连说:“好,好,我同意!”
             英子娘笑嘻嘻地说:“好,好,你们两个年轻人唠唠,认识认识,我们出去走走。”
             媒婆子和英子娘刚出院子,锁子就拉着英子进了屋,没坐一会,锁子就把英子按倒在炕上。英子结过婚,被男人开过荤,她也看上了锁子,起初还故意羞羞答答、躲躲闪闪,不一会儿,就半推半就,与锁子在炕上滚成了一团。
             买完新衣服的老木,美滋滋地从集市上回来。
             干柴烈火完的锁子也美滋滋的。老木问:“瞧你那美滋滋样,捡着钱了?”
             锁子说:“我捡着媳妇了。”
             老木瞥了瞥锁子:“哪家的媳妇能让你给捡着了?”
             锁子说:“隔壁村刚死了男人的英子,老好看了,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老木眼睛睁得大大得,也扑闪扑闪得,闪着闪着,眼睛就腥红起来。
             锁子说:“哥,你急啥急呀,人家娘俩嫌你年龄大,一堆看上我了,好歹也算看上一个,我也不小了,你总不能让我陪着你打一辈子光棍吧。”
             老木不说话了。去屋里拿了一叠钱出来,扔给锁子,拿眼睛剜了锁子一眼,老木说:“明儿还不赶紧给我提亲去!”
             锁子说:“哥,把你新买的红衣服给我。”
             老木一听这话,又剜了锁子一眼,老木说:“想得美!”说完,老木才发现,那件红得像血一样的新衣服一直在自己怀里掖着。
             锁子说:“不就是一件红衣服吗,你自己搂着它睡觉去吧。”
             第二天,锁子拿着钱去英子家提亲,回来的时候,他的身后就跟着英子。走到村口,锁子自


        72楼2010-05-06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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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提起一挂鞭炮,噼里啪啦地放,炸碎的炮皮红红地落在地上,他这是向村里人宣布,他锁子,乌岭沟村的二号光棍,要娶媳妇了。
               村人边嗑瓜子边出来看热闹。
               村人说:“不是你哥要娶英子吗?”
               锁子笑着说:“不是的,是我,我快二十五了。”
               村人笑着说:“你还骗人哩,明明是你哥,是你把英子抢走了。”
               村人又说:“算了,你哥俩 共用一个媳妇吧。”
               有个认识英子,叫喜子的村民走到英子面前,盯着英子看,嬉皮笑脸说:“不赖嘛,死了老公还这么水灵,你不是嫌锁子哥老吗,干脆跟我走算了,我比锁子还年轻。”
               英子生气地说:“胡说啥呢,我没见到他哥。”
               喜子说:“哥哥跑镇上给你买红衣服去了,可惜你穿不上了。”
               英子悄悄问锁子:“啥红衣服?我咋不晓得呢?”
               锁子说:“就是一件破衣服,没有啥好稀奇的,到时候我给你买一件还红的。”
               日子过得像流水。
               很快,英子怀孕了,接着,儿子皮皮出生了。
               起初,小两口过着安安生生的日子。儿子皮皮出生后,锁子不安分的灵魂开始跳动了。先是在英子怀,孕的时候,和其他女人ran和。锁子说:亏了,亏了,我一个黄花小伙儿,娶了个开过 浑的二,手货。在儿子皮皮出生后,锁子又迷上了赌博。皮皮都五岁了,还整天昏天黑地搓麻将。
               英子找到老木,说:“哥,你也管管锁子,你看他整天出去玩牌,你家的地里都出青苗了,我们家的地还荒着哩,锁子还说要给我买红衣服,这样下去怕是要光着shen子。”
               老木想起他箱子底下的那件一直没送出去的红衣服,老木没抬头,提着刨子在一块木板上吱溜溜地推着,卷起的刨花一条一条落在地上。
               英子说:“听锁子说,你有一件红衣服,是吗?”
               老木推完了,拿起墨斗在木板上打线,英子要帮他拉线,老木不要,顺手就把锥子一抛,就扎在木板上了,独自儿就在木板上打了一道黑线,老木抬起头,看了一眼英子,依然没有吱声。
               吃完饭,老木把椅子搬上马车。英子问:“哥,你去哪?”
               老木不搭话,驾着马车就走。
               英子追过去喊:“哥,我求你一件事,你帮我捎件红衣服,要和你那件一模一样的。”
               那个叫喜子的村民看见了,说:“想让你哥带你去镇上玩是吧,晚上是要在镇上过夜,要在一个床上睡的。”
               喜子接着说:“你不是想红围巾吧,你是想让人日吧,要不,我跟你买件……”
               老木卖完椅子,从镇上回来,碰见了锁子。老木说:“还不收拾你的地,后半年吃ji吧去!”


          73楼2010-05-06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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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子说:“种地顶个屁用,还不如一把自mo。”锁子和喜子村前村后地吆喝着,凑人支麻将摊子。
                 看着锁子一晃一晃远去的背影,老木想,管了锁子25年了,家也分了有五年了,各人的日子各人自己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英子举着笨重的锄头,独自在地里挖呀挖,听见老木驾马车的声音,英子扔了锄头,从地里跳到大路上,迎着马车问:“哥,你给我捎的东西呢?”
                 老木没吱声,停也没停把马车驾走了。
                 英子拎起锄头兴冲冲地赶回家,拦着老木问:“你给我捎的东西呢?”
                 老木说:“忘了!”老木其实没忘,椅子卖了个好价钱,他跑了几个地方,终于找到了一模一样的红衣服,但他没有买。
                 英子看着老木的脸,一行泪水流了下来,英子说:“哥,你是不是怕我不给你钱。”
                 老木的脸憋的通红,他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他没有吱声,从口袋里取出两包花生,扔给英子,英子随手一丢,就扔进旁边的水沟里去了。
                 半夜,锁子从牌场上散了,回到家就打打闹闹的,还有英子嘤嘤地哭。锁子说:“王八日的,你是不是让他给你买红衣服了?”说着,锁子就故意刺激英子:“你本身就应该是他的女人,你跟他睡了,他箱子底下的红衣服就会送给你。”
                 又是一阵激烈的打闹,英子说:“我就跟他睡咋了?我不仅要跟他睡,还一定要睡给你看。”
                 锁子又给了英子一耳光:“死婆娘,不要脸,给脸就往上爬。”
                 第二天,老木在地里锄草,英子在旁边的一块地里套牛耕地,怎么也套不上,套急了,牛一扬脖,英子顶翻在地里。英子坐在地里放声哭了起来。英子哭着说:“你个王八日的锁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木锄完草,掉头就走了,走到一半,看见英子起身继续套牛,却再次被老牛掀翻,终于不忍心,折了回来。
                 老木走到老牛面前,一伸手,两个指头就插进了老牛的鼻孔里,老牛乖乖的被套住了。老木一扬鞭子,一声吆喝,那闪亮的犁铧扎进了地里,犁出了一道道土沟。
                 英子说:“这块地分家前就是你耕种的,我回去给你做饭,你想吃啥?”
                 老木不吱声,鞭子抽着牛屁股。
                 中午,英子提着篮子过来了,里面装着回锅肉、花生米和一小壶酒。
                 喜子看见了,喜子是个矮而粗壮的家伙,静止不动立着时像个消防栓,跑起来像个火车头。
                 喜子说:“你弟媳妇给你送肉片子来了。”
                 英子说:“送就送,咋了?又不是你niang的肉片子,真要是你(百度)娘的肉片子,那老得啃也啃不动了。”
                 老木不说话,又犁了一会儿,解开牛套,把牛赶到土楞上,准备离开。
                 英子说:“你个老木疙瘩,就真是我的肉片子,你就不敢吃了?”
                 老木看都不看英子一眼,抬腿就走。
                 英子一把拉住老木,英子说:“你从不正眼看过我一眼,是不是看不上我?”
                 老木还是不说话。
                 英子接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本该就是你的女人,有本事你把我睡了,现在就睡,反正喜子也走了,没人晓得。”说着,英子从后面揽着老木,紧紧抱住了他。
                 老木颤颤地抖了一下,正要把英子推开,锁子提着一根木棍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蹦三跳,屁颠屁颠的喜子。
            


            74楼2010-05-06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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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子说:“听说你们刚才在地里滚成一团了,你还当哥哩,狗pi哥,猪都不如,竟然有脸动你兄弟的女人,你不怕丢脸,我还怕丢脸!”
                   英子安静地说:“是呀,我们刚才滚成一团了,你看,我头发上还有泥团,我哥把我睡了,我说过要睡给你看,可惜你来晚了,没看着。”
                   老木剜了英子一眼,却没吱声。心想,这狗ri的女人,为啥要陷害人呢?
                   大家闻风而动,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了。
                   锁子一下把木棍砸了过去,没砸中老木,却砸在了别人脚上。
                   那人说:“我又没睡你媳妇,砸我脚干啥哩。”
                   锁子呜呜地哭了起来,锁子说:“造孽呀,是我哥把我媳妇睡了。”
                   说着,锁子拿着一把小尖刀,跳到老木跟前,要和老木拼命。
                   喜子说:“睡都睡了,你不是赌钱输了吗?不想被人拿刀砍死,要你哥把你欠的帐还了。”
                   锁子拿刀冲向老木,锁子说:“你给我两千块钱,我们两清了,否则我叫村长,去镇上找派出所,你睡了我媳妇,虽然你是我哥,睡我媳妇也是犯法的。”
                   老木躲闪不及,下巴被锁子划了道深深的口子,血泉涌而出。
                   有人说:“动刀了,出血了!”
                   锁子却大喊了起来:“我哥把我媳妇睡了,谁去派出所找人过来,我给谁十块钱。”
                   有人说:“睡都睡了,血也出了,叫啥派出所,你兄弟俩共用一个媳妇多好呀,反正你哥也找不到媳妇,你还是你哥一手拉扯大的。”
                   这时,老木发话了,老木抹了抹下巴的血,骂道:“都放你们妈的屁!”骂完,老木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扔在了锁子跟前。
                   喜子笑嘻嘻地说:“锁子,先把我的帐清了,剩下的你又可以玩好几个星期了。”
                   从此,老木和锁子共用一个媳妇的事传开了。从这个村传到那个村,到后来,在传说的时候都神秘地说:“三个人整天睡在一张炕上哩,英子睡中间,老木睡右边、锁子睡左边。”
                   有的说:“这哪是人干的事呀,就是狗也不能共用一个媳妇。”
                   有的说:“人家老木是光棍,日子过得多好,发骚的是英子。”
                   说的对,老木是想女人,但他想的是正正经经娶一房媳妇,跟自己舒舒服服、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这期间,老木也相过几次亲,看过几个女人。有的是他没看上人家,有的是人家没看上他,好不容易相互对上眼那么两三个,鲜都未来得及尝一下,就莫名其妙地死了。
                   一个据说是老木和人家看完后,相互满意,准备隔几天提亲,没想到,亲还没来得及提,第二天对方去放牛,被一个雷活生生劈死了。
                   一个据说是,看完后,相互同意,老木怕出意外,第二天就去提亲。提完亲,不两天,对方就死了——赶集,坐小蹦蹦车,窜进了河套,一车的人,就老木的未婚妻死了。老木那个悔呀,活蹦乱跳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手都未来得及摸一下。
                   还有一个更绝,看完了,也提完亲了,对方突然生病了,很严重,肚子鼓得像气球,老木搭不少钱给对方看病,不仅没治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后来,娘家实在没招了,请了个巫婆来驱病,巫婆围着病人转了一圈,看见了老木。一看见了老木,巫婆就把病人的娘拉到一边,巫婆说,老木这人,面相硬,不仅面相硬,命还硬,命硬的男人专克女人。老娘吓坏,赶紧把亲事一退。亲事一退,没多久,病女人真就奇迹般好了,肚子也不鼓了。你说绝不绝!
              


              75楼2010-05-06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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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后,老木“命硬,专克女人”的说法一传十,十传百,传开了。
                     那些未婚女子别说与老木相亲,就是听都不敢听这个名字,偶尔听见,也是捂着耳朵,尖叫着跑开了。
                     而当老木与锁子共用一个媳妇的事传得七嘴八舌、沸沸扬扬后,就连媒婆子也没脸过来为老木说媒了。
                     渐渐的,老木从心里头把娶媳妇的想法放弃了。
                     老木想:命该自己一辈子打光棍,没女人缘,明明是自己提亲,去镇上买件红衣服,却让弟弟锁子抢了先;明明是自己提亲,没人给自己抢先,却一个个接二连三出了意外,死的死病的病;明明自己是清清白白,却偏让英子这个死婆娘胡说八道,搞得臭乎乎的。
                     是的,每次相亲前,英子都会说:“哥,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这么大年龄不想才怪哩,你要实在想女人,就把我睡了吧,你想什么时候睡就吱一声,你不能这么急,一辈子的大事哩。”
                     在和第三个女人定完亲后,老木喜滋滋回家。一回到家,就被英子堵在了屋里。老木问:“你想干啥?”
                     英子却不说话,开始一件件脱衣服,先是上身,再是下身,一会就脱得一丝不挂,英子的腿上还黏着一块泥巴,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萝卜,又白又嫩,门外的阳光从门缝里照进来,直射到英子的胸口,像是一个阳光做成的奶罩。
                     老木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胡思乱想过,他一直想象女人脱光了衣服的样子,但第一次看见女人这么光溜溜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是远远地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脱完衣服,英子说:“我想穿你那件红衣服。”
                     老木一阵冲动,走到英子面前,颤抖了一下身子,举起的手,缓缓过去,却突然重重落在了英子的脸上。
                     老木喊着:“臭婆娘,你不要你男人的脸,我还要我兄弟的脸。”
                     英子气呼呼地说:“老木疙瘩,连狗熊都不如,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
                     喜子正在窗外偷窥,他一看见英子进了老木的院子,就无比兴奋,像个幽灵,尾随而去。英子一件件脱衣服时,喜子身子抖得像筛糠。当老木一巴掌打在英子的脸上,英子穿起衣服打开门冲出去时,一头撞在了喜子的身上。
                     喜子从地上爬起来,冲英子的背影说:“不要走,我给你买红衣服。”
                     喜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老木说:“你呀,真是个老木疙瘩,白送上门来都不要。”
                     自此,“老木疙瘩”就这样在村里叫开了。后来,叫着叫着,觉得麻烦,把疙瘩去了,直接称呼老木。


                76楼2010-05-06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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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老木放牛回来,找不着我,急得在村子里疯转,见人就问:“你瞅着俺家教书先生了吗?”
                       村人笑嘻嘻说:“嗬,老木,教书先生咋成你家的了?”
                       后来,得知我在锁子家喝酒,急匆匆赶过来,抓着我的手就往外拽。
                       老木说:“小元,你咋跑这儿来了?”
                       锁子说:“咋了?不能来?”
                       老木说:“锁子,你怎么样,我是管不了了,我也不想管了,可我不想看着小元跟着你……”
                       不等老木说完,锁子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老木的胸膛,凶凶地说:“我咋了,我咋了……”
                       我赶紧拉了老木一下,我说:“老木,咱走吧,院里大门还敞着呢!”
                       回家后,老木不停嘱咐我,不要再和锁子接触,他不是个好东西,会把我带坏。我理解老木的这种悲愤,说是要我远离锁子,其实是为锁子痛心,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再怎么也是他兄弟,一手拉扯大的亲兄弟。
                       这种悲痛的情绪一直笼罩着老木,直至有个叫六嫂的女人光临。
                       六嫂一进屋,就兴奋地说:“老木,你六哥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老木一楞,说:“啥?六哥?我六哥回来了?”
                       六嫂脸上洋溢喜庆的笑,六嫂说:“是呀,回来了,上午刚回来,睡了一觉,醒来就吩咐我来找你。”
                       老木说:“六嫂子,晚上行不?晚上我抽空过去。”
                       六嫂说:“走吧,你六哥在家等着哩,酒菜都备好了,走,把教书先生也带上。”六嫂拉了一下老木的胳膊。
                       老木用征询地眼光看我,我说:“老木,咱走吧!”这个六哥,定是老木的什么亲戚,大老远回来,看看去,我心想着。
                       六哥叫杨六,因为排行老六,村民称之为六哥。这几年,一直在黑龙江的佳木斯打工,才回家。
                       杨六拉着我和老木上炕,嘘寒问暖,好不亲热。
                       杨六盘腿坐在炕上,给我和老木倒着酒,一杯下肚,开始讲述他在佳木斯的打工经历:先是到建筑工地打小工,接着是蹬三轮车,擦皮鞋,还当过搓澡工等等。
                       杨六讲到这,不无感慨地说:“老木,那几年,我最怕你给我写信,最怕你向我要钱……回到家,要不是你六嫂告诉我,我哪知道,这些年,你也不容易,媳妇没找着,一直一个人过,可是你却……”杨六颤巍巍地从兜里拿出一叠钱。
                       六嫂在旁边抹着泪。
                       杨六说:“老木呀,我对不住你,那次回来也没吱个声就偷偷跑了……你六嫂来信说,你每次见她就绕道走,我还寻思你是怨咱,要和我们断绝来往,可你六嫂又说,咱家铁蛋烧得厉害,是你把铁蛋背去了医院……”
                       原来,那年,六嫂因难产,送去县城,没钱,向老木借了三千块——那几乎是老木当时所有的积蓄。
                       为了还老木的钱,杨六在村里开了个小卖店,由于经营不善,亏本,没过多久,小卖店就关门了。杨六有个远房亲戚在佳木斯,他想去那碰碰运气。老木说,树挪死,人挪活。临走的时候,老木亲自驾着马车把杨六送去镇上,还给了他去佳木斯的盘缠。
                       杨六倒也争气,无论多脏多累的活儿,只要能挣钱,他都干,他也确实挣了一些钱,把六嫂和儿子都接了过去。
                       杨六是偷偷回来,偷偷把六嫂接走的,老木不知道。当时,老木的第三个未婚妻生病,几乎花光了他身上所有的钱,老木也想过向杨六讨回那笔钱,可杨六一家早没了踪影。
                  


                  77楼2010-05-06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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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大棉被用黑色的塑料袋包扎得严实,老木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马车上,老木问过我,我说等到了家就知道。一到老木家,我就把棉被放在了炕上柜子的上方。我是想等睡觉前再拿出来,没想到,昨晚醉的一塌糊涂,新被子的事儿彻底抛之脑后了。
                         我说:“老木,真有你的,咱俩想一块了!”
                         说着,我打开了小山似的棉被包,厚厚的新棉被,像徐徐展开的五彩缤纷的云朵,呈现在我和老木眼前。
                         老木摸着新棉被,眼睛里像抹了蜜,不住赞叹说:“小元,这质量好哩,还厚实,盖着指定舒服!”
                         我说:“老木,喜欢吗?我做了两床,这是送你的。”
                         老木手还在摸着新棉被,老木说:“喜欢,咋不喜欢,小元兄弟对哥可真没得说!”
                         我说:“那是!不过,老不,这是双人被,要两个人盖着睡才暖和。”我说这话时,脸突然一热,我突然想起弹棉花的老师傅说,盖他弹的新棉被度春宵,那个舒服哟,一辈子难忘。
                         没想到,老木顺嘴就接过话,老木说:“那敢情好啊,只要小元不嫌老木身上的臭味。”
                         听了老木的话,我的心突地就砰然一动,我想说,不嫌不嫌,咱俩赶紧睡吧,喜欢还来不及呢!
                         老木穿得并不多,上身就一件内衣、一件毛衫和一件又厚又重的大棉袄。下身就一条外裤加一条棉裤。棉裤一脱,就剩下一条又松又肥的农民式大裤头。
                         我一直躲在被窝里,偷偷盯着老木看。
                         我是想亲眼目睹老木脱裤子的每个细微动作,及每个细微动作发出的每一声响动。
                         原谅我的变态,我喜欢看男人解皮带的动作,及解皮带时发出的“喀嚓”声。我在城里的教导主任,一个很精神的中年男子,每次和他去活动室打乒乓球,换裤子时,皮带弄得滋啦啦响,听得我心惊肉跳,好象人家脱了裤子就会向我猛扑过来。
                         甚惜的是,老木并未系皮带,一根裤绳,又长又宽,紧紧一勒,裤裆里塞把秤砣也掉不下来。只见老木裤绳一扯,噗嗤一声,棉裤开了。
                         当老木脱得只剩大裤头时,我两眼冒火,下面已翘得硬绑绑,我拼命对自己说:韩小元,不要胡思乱想啊!不要胡思乱想啊!
                         老木掀开被子的一角,不放心地问:“小元,你真愿意和俺挤一个被窝?”
                         我说:“老木,快进来,有风,凉!”说这话时,我已感觉马眼湿湿的,有股黏液在往外涌。
                         老木像是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骨碌钻进了被窝。
                         软软的、酥酥的、厚厚的新棉像一只巨大的长方形奶油蛋糕,将我和老木紧紧地包裹起来。
                         老木像是闻到了奶油蛋糕的香味,老木说:“还是这棉被好啊,闻着香、盖着舒服!”
                         也许从来没和一个男人挤在一个被窝,老木很谨慎,固定一个姿势,便不再动弹。我说:“老木,你靠近点,中间有空挡,风吹进来,冷!”
                         其实,为了我的到来,窗户已蒙上了好几层薄膜,密不透风的像一个易拉罐。
                         老木说:“真不嫌老哥身上的臭味?”
                         我说:“嫌啥嫌,小元身上也臭着呢!”
                         老木挪了挪身子,说:“那我靠过来了。”
                         老木一靠过来,我就抱住了他,把头靠在他胸前,手搭在他的肩膀,假装在他身上闻了闻,我说:“老木,哪臭嘛,瞎掰,一点也不臭!”
                    


                    79楼2010-05-06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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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黑夜,尤其乡村的黑夜,适合发生故事,幸的,不幸的。
                           我知道,我和老木的故事就像一部滚滚翻动的长书,怎么写也写不完。但我也知道,我和老木之间可歌可泣的故事其实就是从这个黑夜开始的。
                           黑的夜,总是鼓励大多数人去做一些白天不敢做,却一直想做的事情。同样,黑的夜,隐去了两个男人在一起的细节,强化了他们在一起的感受。
                           原以为会相安无事度过这个晚上。
                           偏偏,我做了关于父亲的梦。
                           我梦见,那晚,父亲陪我过完十岁生日,搂着我睡觉,还亲了我。
                           父亲抱着我说:“来,我的小可怜虫,让爸爸亲亲。”
                           父亲亲了我的脸,还亲我的唇。父亲浑厚的嘴唇贴过来,我感觉很舒服,我双手托着父亲的脸,不停回亲着父亲。
                           可怜的父亲,实在太累了,我亲着亲着,他就睡着了。父亲睡着了,我也亲,一直亲。我不仅亲了父亲,双脚还在他怀里踩呀踩,踩着踩着,就觉得自己睬到一根硬硬的东西。
                           咦,是什么呢?
                           纳闷的我把手伸了过去,一伸过去,我就吓了一大跳:哦,天,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这么暖,似乎还冒着腾腾热气。我全身被这团热气包围着,就感觉浑身也开始热气腾腾起来。
                           我就摸呀摸,摸着摸着,父亲醒了。
                           醒了的父亲笑了。
                           我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他从来不骂我,无论我犯多严重的错误他都不骂。
                           父亲只是轻轻拍拍我的屁股,假装生气地说:“元元,可不能这么淘哦,爸爸要打屁股哦!”
                           我说:“爸爸,你的怎么突然变这么大呢?”
                           我当然见过父亲的东西,洗澡的时候他给我搓身子,那东西在我眼前晃呀晃,那时也不觉得父亲的东西有这么大。
                           父亲又笑了。
                           父亲笑着说:“坏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脑子尽瞎想。爸爸是大人,大人的东西当然大了,要不咋会有你这个坏小子呢……等元元长大了,也会变这么大,不,比爸爸的还大。”
                           我说:“爸爸,元元还想摸摸,行吗,等我的长大了,也给你摸。”
                           父亲扑哧又笑了,笑了的父亲说:“臭小子,就这一次啊,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我兴奋地把手伸过去,摸呀摸,摸着摸着,我就醒了。醒了,就发现自己的手还真伸进了一个男人的裤裆,在使劲摸着他的这个东西。
                           当我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感觉这个男人在喘着粗气,当我再清醒点时,我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老木。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出来,我突地想起,昨晚睡着前的那一幕——老木似乎并不欢迎我这么做。
                           但,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刚把手拿出来,老木就紧紧搂着我,用他那根无比坚硬的东西撞击着我柔软的身子,顶在了我的那个部位。两根碰撞的肉体,像两个翩翩起舞的精灵,跳跃着、交融着。
                           水火交融间,老木那根东西的力度越来越大了,大到我快要尖叫了。
                           突然,老木掀开被子,跳下了炕。
                           我惶恐打亮电灯,艰难地,怯怯地抬起头,发现老木正喘着粗气,脸色涨得通红,把火一样烧着的身子,往又湿又凉的土墙上贴,眼睛红得好似要喷出一股火。
                      


                      85楼2010-05-07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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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结束后,老木躺于炕,闭着眼睛,似乎不敢看我,也似乎在回味。
                             我说:“老木,舒服吗?多久没出了?”
                             徐久,老木才睁开眼,脸蛋红红的。睁开眼的老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元,哥让你见笑了!”
                             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我说:“老木,你想得太多了,要一直这么憋着,会把身子骨憋坏。有些禁欲的男性病人,病好了,人却阳痿了。”
                             老木似乎来了兴趣,他问:“咋了?”
                             我说:“由于长时间没有释放,男性激素急速下降,加上病刚好,没恢复过来,就阳痿了。”
                             我假装很认真地说。
                             当然,我是胡编乱造,瞎讲一气。我甚至还说,有不少病人,就因一直憋着,憋出了精神病,看见女人就脱了裤子跑去追。
                             老木似乎释然了些。
                             也许是怕我成为脱了裤子跑去追女人的精神病,老木说:“小元,要不,你也弄出来,别憋坏了。”
                             我很认真地看着老木,严肃地问:“你愿意帮我?”
                             老木不说话,手却伸了过来。老木那起着茧子的大手刚触及我的老二,还没开始动,我就受不了了。
                             我在想,天啊,难道就这么摸一下,我就能达到高潮吗?
                             我喊着:老木,我的哥,老木,我的哥!
                             其实,我想喊,神啊,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
                             喊着喊着,一泻如注。
                             我紧紧地搂着老木,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天蒙蒙亮,我们又醒了。
                             我是枕着老木胳膊入睡的。许是枕酸了,他挪了挪胳膊。这一挪,我醒了,当然,老木也醒了。
                             醒了,我就突然意识到,还没和老木接吻。
                             有了之前的经历,我放肆了许多,也大胆了很多,老木也似乎坦然了不少。
                             我两手冲动地抱着老木,情急中用嘴唇寻找着他的嘴唇,可碰到的恰是他的下巴,短短胡渣的下巴。当我滚烫烫的嘴唇越过老木的下巴,贴在了他浑厚的唇,老木就僵硬不动。
                             老木未体验过接吻,从未,这是第一次。
                             当我把舌尖伸进老木那口无比诱惑的深井,突地那么搅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老木的整个方寸似乎都跑到爪哇国去了。他有点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就这么直楞楞地让我搅动着。
                             是啊,从简单、羞怯的轻啄到深深的、热烈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交缠,这种体验,老木前所未经!
                             我亲完了老木的唇,又亲老木的脸,亲完了脸,亲鼻子、额头、下巴、耳垂、脖子、肩膀、小**……
                             当我用嘴唇亲完了老木身上所有能亲到的部位,我改用舌头舔——就像那天母羊舔小羊羔般,一下一下,认真仔细地舔。
                             我舔完了老木的脸,舔脖子,舔完脖子,舔手,舔胳膊,舔了脚,又舔腿。再舔胸膛,胸膛有两个红扑扑的性感小**,象两个红扑扑的小樱桃,舔得化了水,水不乱流,只在老木身子里流,还要顺着胸往下舔,从小**一直舔到小山腰、小城堡、笔直的小山峰……
                             不是真喜欢,不会这么舔;要是真嫌弃,也不会这么舔。有的男人,一辈子也不会被人这么舔过。不能不感激,这样舔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激,老木能被我韩小元这样舔,也同样是感激。
                        


                        87楼2010-05-07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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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结束后,老木躺于炕,闭着眼睛,似乎不敢看我,也似乎在回味。
                               我说:“老木,舒服吗?多久没出了?”
                               徐久,老木才睁开眼,脸蛋红红的。睁开眼的老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元,哥让你见笑了!”
                               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我说:“老木,你想得太多了,要一直这么憋着,会把身子骨憋坏。有些禁欲的男性病人,病好了,人却阳痿了。”
                               老木似乎来了兴趣,他问:“咋了?”
                               我说:“由于长时间没有释放,男性激素急速下降,加上病刚好,没恢复过来,就阳痿了。”
                               我假装很认真地说。
                               当然,我是胡编乱造,瞎讲一气。我甚至还说,有不少病人,就因一直憋着,憋出了精神病,看见女人就脱了裤子跑去追。
                               老木似乎释然了些。
                               也许是怕我成为脱了裤子跑去追女人的精神病,老木说:“小元,要不,你也弄出来,别憋坏了。”
                               我很认真地看着老木,严肃地问:“你愿意帮我?”
                               老木不说话,手却伸了过来。老木那起着茧子的大手刚触及我的老二,还没开始动,我就受不了了。
                               我在想,天啊,难道就这么摸一下,我就能达到高潮吗?
                               我喊着:老木,我的哥,老木,我的哥!
                               其实,我想喊,神啊,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
                               喊着喊着,一泻如注。
                               我紧紧地搂着老木,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天蒙蒙亮,我们又醒了。
                               我是枕着老木胳膊入睡的。许是枕酸了,他挪了挪胳膊。这一挪,我醒了,当然,老木也醒了。
                               醒了,我就突然意识到,还没和老木接吻。
                               有了之前的经历,我放肆了许多,也大胆了很多,老木也似乎坦然了不少。
                               我两手冲动地抱着老木,情急中用嘴唇寻找着他的嘴唇,可碰到的恰是他的下巴,短短胡渣的下巴。当我滚烫烫的嘴唇越过老木的下巴,贴在了他浑厚的唇,老木就僵硬不动。
                               老木未体验过接吻,从未,这是第一次。
                               当我把舌尖伸进老木那口无比诱惑的深井,突地那么搅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老木的整个方寸似乎都跑到爪哇国去了。他有点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就这么直楞楞地让我搅动着。
                               是啊,从简单、羞怯的轻啄到深深的、热烈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交缠,这种体验,老木前所未经!
                               我亲完了老木的唇,又亲老木的脸,亲完了脸,亲鼻子、额头、下巴、耳垂、脖子、肩膀、小**……
                               当我用嘴唇亲完了老木身上所有能亲到的部位,我改用舌头舔——就像那天母羊舔小羊羔般,一下一下,认真仔细地舔。
                               我舔完了老木的脸,舔脖子,舔完脖子,舔手,舔胳膊,舔了脚,又舔腿。再舔胸膛,胸膛有两个红扑扑的性感小**,象两个红扑扑的小樱桃,舔得化了水,水不乱流,只在老木身子里流,还要顺着胸往下舔,从小**一直舔到小山腰、小城堡、笔直的小山峰……
                               不是真喜欢,不会这么舔;要是真嫌弃,也不会这么舔。有的男人,一辈子也不会被人这么舔过。不能不感激,这样舔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激,老木能被我韩小元这样舔,也同样是感激。
                          


                          89楼2010-05-07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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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结束后,老木躺于炕,闭着眼睛,似乎不敢看我,也似乎在回味。
                                 我说:“老木,舒服吗?多久没出了?”
                                 徐久,老木才睁开眼,脸蛋红红的。睁开眼的老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元,哥让你见笑了!”
                                 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我说:“老木,你想得太多了,要一直这么憋着,会把身子骨憋坏。有些禁欲的男性病人,病好了,人却阳痿了。”
                                 老木似乎来了兴趣,他问:“咋了?”
                                 我说:“由于长时间没有释放,男性激素急速下降,加上病刚好,没恢复过来,就阳痿了。”
                                 我假装很认真地说。
                                 当然,我是胡编乱造,瞎讲一气。我甚至还说,有不少病人,就因一直憋着,憋出了精神病,看见女人就脱了裤子跑去追。
                                 老木似乎释然了些。
                                 也许是怕我成为脱了裤子跑去追女人的精神病,老木说:“小元,要不,你也弄出来,别憋坏了。”
                                 我很认真地看着老木,严肃地问:“你愿意帮我?”
                                 老木不说话,手却伸了过来。老木那起着茧子的大手刚触及我的老二,还没开始动,我就受不了了。
                                 我在想,天啊,难道就这么摸一下,我就能达到高潮吗?
                                 我喊着:老木,我的哥,老木,我的哥!
                                 其实,我想喊,神啊,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
                                 喊着喊着,一泻如注。
                                 我紧紧地搂着老木,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天蒙蒙亮,我们又醒了。
                                 我是枕着老木胳膊入睡的。许是枕酸了,他挪了挪胳膊。这一挪,我醒了,当然,老木也醒了。
                                 醒了,我就突然意识到,还没和老木接吻。
                                 有了之前的经历,我放肆了许多,也大胆了很多,老木也似乎坦然了不少。
                                 我两手冲动地抱着老木,情急中用嘴唇寻找着他的嘴唇,可碰到的恰是他的下巴,短短胡渣的下巴。当我滚烫烫的嘴唇越过老木的下巴,贴在了他浑厚的唇,老木就僵硬不动。
                                 老木未体验过接吻,从未,这是第一次。
                                 当我把舌尖伸进老木那口无比诱惑的深井,突地那么搅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老木的整个方寸似乎都跑到爪哇国去了。他有点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就这么直楞楞地让我搅动着。
                                 是啊,从简单、羞怯的轻啄到深深的、热烈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交缠,这种体验,老木前所未经!
                                 我亲完了老木的唇,又亲老木的脸,亲完了脸,亲鼻子、额头、下巴、耳垂、脖子、肩膀、小**……
                                 当我用嘴唇亲完了老木身上所有能亲到的部位,我改用舌头舔——就像那天母羊舔小羊羔般,一下一下,认真仔细地舔。
                                 我舔完了老木的脸,舔脖子,舔完脖子,舔手,舔胳膊,舔了脚,又舔腿。再舔胸膛,胸膛有两个红扑扑的性感小**,象两个红扑扑的小樱桃,舔得化了水,水不乱流,只在老木身子里流,还要顺着胸往下舔,从小**一直舔到小山腰、小城堡、笔直的小山峰……
                                 不是真喜欢,不会这么舔;要是真嫌弃,也不会这么舔。有的男人,一辈子也不会被人这么舔过。不能不感激,这样舔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激,老木能被我韩小元这样舔,也同样是感激。
                            


                            91楼2010-05-07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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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返校后,甚累,补一觉,到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听着零零碎碎的爆竹声,心里盛满了落寞。
                                   虽早早躺下,一直辗转反侧。突然听见窗外有汽车的声音,接着有人在开康兵的门,以为是错觉,竟是康在门前喊,韩老师,你睡了吗?
                                   忙起身,果真是他。
                                   一进门,他就把一大堆吃的东西塞给我,我吃惊问,这么晚了还回来?
                                   他说,我爸爸开车送我。尔后,他顿了顿,问,韩老师,元旦过得怎样?老木家的猪肉好不好吃?
                                   他看似无意的话语,让我鼻子有些发酸。
                                   我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愧意——其实,那天康兵要我留下,只是想为我过生日,是我把他的动机想歪了!
                                   他拉我到他房间,那里已点炉火——入冬后,学校给每个老师发了一个小土炉子。
                                   有了炉火,宿舍显得生气勃勃。
                                   我和他围坐炉火旁,各自说着闲话。夜深了,他问我饿不饿,我说有点,他起身取了只大搪瓷茶缸,放了水,加了糖,架在炉子上烧,又用刀将他家里带的玉米粑粑,切成薄片,扔进煮沸的水里。
                                   很快,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玉米的香味,像有谁在屋子里撒下了一把阳光似的。
                                   我和他一人一把勺子,直接从铁碗里舀出煮软的玉米粑粑吃,甜、香,还有一点筋道。
                                   我们一直坐到午夜。
                                   出了他的房间,我在走廊里站了很久,直到他熄了灯。
                                   我没有睡意,一个人走到楼下的院子里,周围漆黑一团,冷冷的寒气像冰一样结在脸上,我的心,就如这冰冷的空气给狠狠冻了一下。
                                   在这冰冷的空气中,我想起了老木。
                                   天,终于大亮了,老木先醒。
                                   老木是只早起的鸟儿,老木就说:“小元,你再躺会儿,哥给你做饭去。”
                                   “恩!”我应着,转身,迷迷糊糊,又酣然睡去。
                                   再次醒来,老木已不在,灶台冒着腾腾热气。
                                   跑去牛栅栏,牛也不见了。
                                   许是放牛去了吧!我嚼着饭,想着老木的去向。
                                   吃完饭,我洗好了碗筷,清扫了屋子,叠好了被褥,还把里炕收拾的干净、利整。
                                   做完这一切,我呆呆地坐在炕沿等老木。
                                   等的过程,实在无聊,我就翻箱倒柜,找呀找,终于在炕上左边柜子的最底部,找到了那件传说中的红衣服。
                                   红衣服真红呀,红得耀眼,红得惊艳,红得美仑美奂。
                                   我穿上,在炕上转圈,就像康兵穿着米黄色夹克转着圈。
                                   转呀转,我就感觉自己成了最绚丽迷人的光芒,蒸腾着熊熊烈火的极温,凝聚着血液最浓稠活跃的成分。
                                   团团红色包围中,我似乎看见老木扔下手中的牛绳,飞奔而来,用那双既阳刚粗犷又阴柔圆润的手,在我身上揉呀揉,揉进了相思豆般细腻的情感。
                                   当然,这一切,是幻想,我韩小元的幻想,直至我决定离开,老木一直未曾出现。
                                   本来,我想去找老木,想了想,还是作罢。
                                   回校有二十多里的远路呢!该走了,明天还有课呢,我得早点回去休息!
                                   我恋恋不舍脱下红衣服,塞入柜底。
                              


                              93楼2010-05-07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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