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越过千山见你深情来相赋)
这是我的麻麻。
貌美如花母女组。
(水温渐凉,却不觉冷意,两个人、两颗心皆是滚烫的,他身躯微颤,我便知少年欲火难耐。作乱的柔荑被人擒住,他偏首时,目光所及之处是他俊美面容,兰息微滞,一时乱了心神,笑意明艳。)
哥哥不喜欢吗?还是说哥哥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歪腻的用另一只手自背后圈住他脖子,锦袖垂至水中,沉甸甸的,吃力。红唇顺着耳畔往上,吻上唇瓣,熟练的撬开他唇齿,丁香似蛇肆意在他口腔袭卷,呼吸急促,唇角牵出银丝,媚眼如丝。)
白日宣淫岂不是快哉。
(合二姓以嘉姻,敦百年之静好。)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恰是一桩好姻缘,今儿个是三朝回门,免不得要回长公主府看望阿娘与爹爹、还有那已经“出嫁”的哥哥。贺礼是皇婶——哦不,是额娘遣人打点好的,至于我,只肖带着世子归府便是,皇亲国戚的好处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长公主府与亲王府隔得近,半刻钟便至,只见管家早便候在大门口,问候几句便随人去见双亲。携长璆拜过椿萱,爹爹引人去书房对弈,阿娘说困了,言下之意是叫尔等速速离去!)
(也罢,出正苑,往闺阁一晌贪欢行去,此时正值紫藤花期,也不晓得府邸丫头婆子有没有将其照料好,驻足,笑也温软。)
哥哥——
(哥哥生性木讷,在情事上皆是我主动,如今他化被动为主动,叫我很是欣慰。再往前半寸,熟稔的吻上他的唇,汲取他口中的津液,音含糊不清。)
好甜,哥哥吃过花糕。
(阿妩向来便不是个安份的主,这不,另一只得空的小手顺着衣角往上,流连在他腰腹间,指尖隔着锦袍揉捏他胯中之物,熟睡的巨龙也在挑逗下逐渐苏醒,朝着他耳窜吹了口气,是挑衅。)
哥哥想没想阿妩不知道,不过——哥哥的身体倒是很诚实。
(黄粱一场梦中景年几时相同)
咸鱼爹爹配不上这张合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