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尽的鸣人喘着气,羞|耻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丨教到这个地步,却又被佐助抱起来到沙发处,面对佐助跨坐在他的腿上。
“佐助,不要了,我明天还要上班。”鸣人惊慌地恳求着,虚弱的声音表明着主人的疲惫。
“要不要不是你说了算。”佐助不理会鸣人的祈求,扶着他的腰就压向自己又抬头的男根。
由于重力的原因,每当佐助退出时,鸣人体内的黄瓜便会跟着下落,然后再被佐助狠狠地顶回去。强烈的刺丨激逼得鸣人张大嘴巴无声呻吟着,前面不受控制地再次翘起,顶着佐助的小腹。
“还说不要,这不是很精神吗?”说着用力捏了一下鸣人的脆弱。
“啊!”鸣人发出惨叫,被捏的玉丨茎一阵疼痛,却没有丝毫缩小,绷直的身子也完全瘫倒在佐助的身上。
接着又是最原始的律动……
从地板到沙发,再从沙发到卧室,鸣人不知道佐助已经做了多长时间,体内的东西已经被取出,被迫咽下混合着精丨液肠液的黄瓜。早已超过负荷的身体完全感受不到快丨感,只是凭着本能摆动、缩放后丨穴。玉丨茎被榨得再也喷发不出一股浊液,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上,承受着来至上方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