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晒在门外大石头上的豆角已经干了,老赵将它们收起来。这时他听到了子弹的呼啸声,从他耳边擦过。他连忙猫着腰冲回房里。天啊,难道又是欢在朝他射击?
他坐在那里,又气又急。老赵在柴棚里躺下,他赌气不做饭了,打算一直躺到天黑。由于横下了一条心,他居然安然地入睡了。睡了很长时间,他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厨房那边传来笑声,是欢和傻姑在那里。老赵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
“老赵!老赵!你好一些了吗?”傻姑敲着门问他。
“我好得很啊,谁说我病了?”
“欢说你病了。你对自己的性命感到忧虑吗?”
“不!我才不会为这事忧虑呢!”老赵愤怒地大声说。他一把将木门推开,却看见门外空无一人。厨房里,那两个女人还在说笑。老赵气哼哼地走进厨房,那两人见到他就立刻住口了。
“傻姑,刚才是你在门外叫我吗?”
“我刚才叫你?”傻姑瞪大了眼,然后转向欢说,“你看,他有多么敏感!真是个宝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