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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架空刑侦佐鸣]迷踪 BY:_觅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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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深夜十二点,鸣人来和鹿丸换班。那个时候佐助已经睡下了,并且已经睡熟了。其实鸣人自己也很累,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说出来过,反正他也早就习惯了那种没有睡眠的夜晚。前段时间就知道了佐助已经恢复部分记忆,他害怕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是怕佐助的脾气,而是怕之后的路到底要怎麽走。
     他想好了等这个家夥的伤基本痊愈之后就赖在纲手奶奶那里,去拉斯维加斯躲个几年再说。
     这样想著就走近了病床,轻轻拉开了座椅坐了下去,呆呆地看著那个家夥睡觉的样子——其实在这个时候他很想很想在他脸上画两个乌龟,啊或者说画两只鸟也是不错的,只可惜他没带记号笔。
     鸣人想自己到底已经几天没有睡觉了,五天,六天?或者说是更长、十天?记不清楚了,他微微靠了下来,趴俯在床沿旁边,就那麽,瞌上眼睛。睡一会,就睡一会,他太累了。他想不通佐井居然是凶手,更没有想到的是宁次居然是凶手中的其中一个。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鸣人瞌著眼睛发出叹息。
     而佐助早就在一旁睁开了眼睛,没错他没有睡,从医院熄灯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处於浅眠状态,或者说是假寐状态。
     他缓缓地伸出一手,犹豫著要不要放下去,但是最终开始妥协,他将手按在了鸣人的头上。这理所当然触动了鸣人,他想要抬起头来可是没想到却被牢牢得按住,「…诶,佐助你醒了?」
     那家夥的手对著他的头不依不挠,自己也拗不过他,於是也就由著去,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正探进自己的发丝里。
     「…鸣人。」他迟疑了一下开口。
     「啊?」
     「我帮你翻案。」
     蓦然将头抬了起来,鸣人望进佐助的眼睛里还是和四年前一样没有变,然后他突然笑了起来:「喂,你们这群人怎麽都这样啊。我说不用就不用了啊,一个接著一个说著要帮我翻案,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监狱里我没死我已经算命大啦。干吗还要那麽麻烦把案子重新翻出来啊。」
     「你是想一辈子都不面对吗?」
     「……」
     「你是想背负著这个冤枉的罪名一直受著别人的白眼吗?」
     「…我不在乎…」
     「你在乎,你根本就是想要逃避!」
     「……」
     「…我会重新翻那起案子,你想拒绝的话不用说。」
     鸣人想说的话都已经顿住了,说不出来了,他实在找不出什麽理由来拒绝或者说是反驳。他觉得,他在监狱呆了整整三年,早就忘记了做警察的本质。没错,他觉得他能够熬过那段时间实在是不可思议,是有人拿著螺丝起子对上他的太阳穴,甚至学会了怎麽在那里欢呼雀跃,这是生存的基本准则。要不是他还抱著出去的希望,不然他早就被监狱里该死的规定给体制化了。
     有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谁到底是自己的救赎,当年自愿一个人承受这份冤罪不牵连佐助也是他一个人做的。可是,漩涡鸣人你是不是就这样以为,如此就可以当英雄了?
     不、他没有想过。他想过他要面对该死的监狱。面对那群该死的暴力的份子,甚至还要面对那该死的烂规矩。不过这样想回来,他的确不后悔当初做的决定。
     当他被提前放出来的时候,他只是知道——新的生活重新开始了,他自由了。他还是漩涡鸣人,他解救了自己。


54楼2010-05-02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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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起案子已经破了很长时间了,鸣人还是忘记不了牙带来的,佐井说的最后一句话——「错就要错,我喜欢上了你」。虽然他一直对这句话耿耿与怀,不过眼下的是,他和佐助的关系。没错,他们的关系,虽然他替他挡了子弹,也对他说,他什麽都想起来了。他出院之后,牙他们则已「人家替你挡了子弹,照顾人家的事情因全权由你负责」,於是就搬到了佐助的家里。
         其实他在四年前就和佐助住在一起,房子的装修全部是由著鸣人的喜好,非常亮丽的色泽。甚至是那张摆在主卧室里的KING号大床,都是鸣人挑的。虽然佐助一开始阴著脸看著他,似乎非常不悦,但是之后也只能接受鸣人的建议。
         佐助带著头拿出了自己的房钥匙,打开了自己家的暗色双层保险门。鸣人跟在他后头低著头想著自己的事情。佐助脱了外套挂在衣挂上,又将自己的资料丢在了桌子上,却发现鸣人久久不进来,於是只好走出去,敲了敲自己家的门,道:「…可以进来了。」
         鸣人猛然一回神,见佐助早就拖了外套,只剩一件宽大的灰色毛衣罩在他的身上。他神经有点紧崩,眼神有点慌张地点头哦了一声,然后拿著自己小小的行李箱低著头快步走了进去,也将自己的风衣脱了下来,看著衣挂上佐助的衣服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收回了手将衣服打了直,直接圈在手里。
         还是一尘不变的陈设,原本熟悉的味道一瞬间散光。佐助跨步与他擦肩而过,陌生的味道轰然蔓延过来。鸣人想在沙发山坐下,却不料摸了一手的灰尘,佐助从厨房里探出头说,「啊,抱歉,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没关系。」鸣人笑著对佐助摇了摇头。
         佐助没回答地去开厨房里的冰箱,发现里面根本没有吃的东西了。「…没吃的了…」
         「——我下去买!!」鸣人打一个挺直站了起来,然后抓了放在自己行李箱上的风衣冲了出去,左拧右扭著门柄,纠结了很长时间,连汗都冒了出来才打开了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佐助看著鸣人突然的动作愣在了原地。
         他到底在纠结什麽?佐助拧了眉。
         鸣人在附近的街道逛了逛,最后还是选择去了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给佐助买了新鲜的番茄给自己买了肉包子,他去了收银台付了钱,咬著肉包子走出了便利店,他看著那座高楼上亮著的几家灯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要走的路,觉得突然格外漫长。
         最后还是没有打了退堂鼓的打算,依旧回到了佐助的家。当他想去按门铃的时候,才发现门并没有锁。眼珠稍微颤了颤,还是推开了门。
         再一次回到那个曾经充满了他们彼此的味道的「家」。鸣人发现家具上的灰尘都已经不见了,显而易见是佐助干的,而且自己的行李也已经…消失不见了…鸣人正当疑惑,并且三口两口解决了手里剩下的肉包子,探著步走到了走廊里,发现卧室亮著灯。他探著头望进去,看见佐助正坐在那张书桌前看著资料。
         「你回来了。」佐助早就已经察觉到了鸣人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同时放下了手中喝了一半的咖啡。
         「…啊啊、恩…」鸣人将头缩了回去,自己绕到了厨房,把买的番茄洗干净,然后放在了盘子里,某些东西的位置他再熟悉不过。将盘子端到了卧室,放在了佐助面前,犹豫了一下道:「…恩、恩,这是给你的。」
         看著鸣人别扭地别过去的脸,「…谢谢。」
         他微微一愣,但是还是放松了紧崩著的神经,然后开始坐在那张KING号大的床上发呆——
         很长时间鸣人都在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佐助就说要帮鸣人翻案,开始的时候他一直都不愿意再把那次的案子翻出来,可是被佐助厉声呵止。
    


    55楼2010-05-02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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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07: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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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天气冷,十二月已经过了大半,一阵冷风吹过,鸣人把手插进口袋里瑟缩了一下,的确有点冷了。
           他们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最终拐进了一个小巷。在巷子尽头裸【河蟹】露出来的酒吧外貌怪可怖,招牌有点老了,从外面望进去里面阴森森的。
           「…你、确定是这?」鸣人发出疑问。
           「确定。」想必佐助也没有想到鹿丸会挑那麽奇怪的地方来聚会的吧。
           鸣人微微靠近了佐助一点,膝盖微微下弯,目光放到了附近的高楼上,「…有狙【河蟹】击手,你先进去。」
           佐助抬头望了四周一下,隐约看见了几个黑影,朝鸣人点了点头,然后立刻闪进了酒吧,里面黑暗一片,而鸣人则是往回走。立刻,酒吧的玻璃蓦然全部破碎,无数子弹打在玻璃上面的声音,空气中蓦然弥漫了一股危机的气味。
      


      58楼2010-05-02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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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敏捷地俯身趴在地上,未听到声音这才从一堆玻璃碎渣中起来。
             而鸣人则从之后跟了进来,他的手里拿著两把G36式5.56毫米突击步【河蟹】枪走进来,将其中一把丢给了佐助。
             「你把他们全部解决了麽?」
             「打晕了而已。」鸣人耸肩,单手拿著那把G36式步【河蟹】枪弯著腰前进。
             酒吧里黑漆漆的一片。连桌子和椅子都乱放堆砌,大理石地板上都是玻璃碎渣,踩在上面发出嘎吱的响声。鸣人掂了掂手里的步【河蟹】枪,不知还有多少发子弹,他一瞬间认为一定是宇智波佐助接错电话,或者走错酒吧了。
        


        59楼2010-05-02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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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让他俩搞得和特务似的神神秘秘,刚刚鸣人用了几块石头就解决了那几个狙【河蟹】击手,还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埋伏著伏击手。
               有黑影闪过!左边!
               鸣人迅速转身,举起步【河蟹】枪就直接扫射,旁边的窗户玻璃应声而破,黑影运用几个空翻便躲过了扫射,往更里面跑去,这时佐助已经走到了酒吧台前,看了看四下无人,拿起了几把餐具,就直接往右边甩去。叉子和刀分别被叉在了墙上、钉在了玻璃上,於是又是一大片玻璃哗啦啦破碎。
          


          60楼2010-05-02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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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朝佐助看了一眼,彼此都心只肚明,直接选择了往左走,拐进了走廊里,路的两边全是交错的包厢,门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伏击手不可能蠢到躲在这种地方。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未见任何人的出现,走廊是暗的,没有开灯。尽头的门开著,没有亮光。握紧手里步【河蟹】枪的把柄,走过去。待他们进入了房间后,门蓦然关上,最后只剩下一片漆黑。
                 空气里有混乱的酒味,还有烟味,鸣人侧身听见了有脚步的声音,大呵了一声当心,然后反手抄起了步【河蟹】枪直接往某点打去,佐助这边也发现了动静,举起步【河蟹】枪的时候发现居然打不去来,低骂了一句KUSO后丢掉了步【河蟹】枪。从衣服暗袋里抽出了一直随身携带著的匕首。
                 逼近!闪身!挥舞!反转!扫荡伏击反扣!
                 灯光蓦然亮了起来,两人被突如其来的灯光给刺花了眼,看清楚被他们拿下的人后,只剩惊讶。
            


            61楼2010-05-02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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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单手扣著步【河蟹】枪直指已经退到了墙角的纲手,还有被佐助从后面反扣著的,匕首就抵在他的喉咙上的大蛇丸。
                   「纲手奶奶?!」鸣人放下了步【河蟹】枪,「啊啊…怎麽还有那家夥?」


              62楼2010-05-0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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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远处观战的鹿丸和牙也分别出现,「哟,鸣人,身手不赖吗。」
                     「…你们合谋好的对不对。」在一边的佐助阴著脸发问。
                     「恩哼。」纲手插著腰道,「怎麽样?鸣人,有兴趣来孟买和我们玩一场游戏麽?」
                    
                    
                    
                     END。第一部完结,尽情期待第二部。


                63楼2010-05-0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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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06:5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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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D!!!卧嶆泥马鼻、老说我发广告、还要审核!麻痹!!
                  第二部明再发吧、我心里受到了创伤、


                  75楼2010-05-02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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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那封信拿了起来看,鸣人也跟著好奇伸长了脖子去看。可是上面的英文看得他眼花缭乱,於是只好作罢,等佐助看完再去问他。
                         佐助扫了几眼信的内容后,合上了信,放进了大衣的口袋里。
                         「佐助佐助,上面写了什麽?CTU的后备指令麽?还是说有新的行动要进行?」
                         佐助闭上眼睛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你完全忘记了,这次卧底行动之后我们就放假了…麽?」
                         「…呃,那是什麽?」
                         「…去年十一月底,来日本的纲手和大蛇丸不是向你提出了玩一个游戏的话麽?」
                         鸣人的脑子飞速转了一转,道,「啊…那个啊,不是在孟买,后来因为之后我们转去了CTU反恐组之后就不了了之了麽。」
                         「…还是你自己去看吧。」佐助重新将那封信拿了出来,然后交到鸣人手里,而鸣人则是接过之后,拆开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开始阅读。上面无数密密麻麻的英文字的确让了皱了眉,但是还是断续著读了下去。
                         「『invidia』、妒忌。『superbia』、傲慢。『ira』、暴怒。『accidia』、懒惰。『avaritia』、贪婪。『luxuria』、色欲。『gula』、贪食。那些不是英文,是拉丁文。」看著鸣人一脸茫然指著其中几个单词朝他看过来,他便及时地回答。
                         「她要我们去杀掉七个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喂喂!我们是警察啊,怎麽可能去干黑手党一行业?!」鸣人暴怒。
                         佐助叹气,他走到一边,坐到了木椅上,看来刚才的行动的确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
                         「信的后面说了,他们七个人都是国际追踪的重级通缉犯,没有被抓到,潜伏在美国。而且按照他们的罪行,他们足够立刻被判死刑。」
                         「…嗤。」鸣人嗤了一声,「给我们三天时间准备,够麽?」
                         「应该够。」
                         「诶诶?怎麽可能?!不是说还要找到一个人才算赢麽?」
                         「其实…有点像杀人游戏。」
                         「纲手奶奶真奇怪,说要玩什麽游戏…最后还是和工作脱离不了关系。」
                         佐助从木椅上站了起来。
                         就在那个时候,教堂的锺声响了起来,鸣人转过身去,佐助抬起头来。那花纹繁复的锺的时针分针都停止在十二点上,又是一天的开始。锺发出悠扬而又古老的声音,像布拉格广场上那座立了好几个世纪的锺楼一般。
                         「…走吧。」
                         佐助沈默地将手插进了口袋里,带头往教堂的出口走去。
                         「…喔。」鸣人将信重新塞回信封里,放进自己的衣服内侧。接著跟著走了上去,双手交叉在脑后。
                         佐助沈默地打开了门,有风有雪吹到他的面孔上,拉斯维加斯的街道依旧繁华,赌场里人们的欢呼声居然连这里也听得到。他沈默地抬起头看见无数雪花飘落下来,沈默地看著鸣人走出教堂走下台阶,最后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缄默。
                         「…鸣人。」
                         他呼吸,白色的雾气让他看不清楚对方是否回头。
                         「啊?」
                         他走出教堂,关了教堂的大门。门因为常年的陈旧没有去修理而发出沈重而冗长的嘎吱声。
                         他确定他转过头了,於是发出叹息声。
                         「…这之后,离开CTU吧。」
                         「啊咧,为什麽要离开?」
                         「…或许吧。」没有任何意义的回答,鸣人不明所以,跟著佐助离开了那座教堂。
                        
                         ——想要重新开始。
                         ——想要呆在你身边多一些时间。
                         ——想要那麽贪婪地就一直让你在我的身边。
                         ——所以。
                         ——所以,我只是任性地想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能够长一些。
                        
                        
                        
                         TBC
                    


                    96楼2010-05-04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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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车开到了公寓门口,停好了车,熄了引擎。他将鸣人摇醒,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到了?」看著佐助点点头,他胡乱地扯掉了安全带,走了出来,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带著头走向公寓。
                           佐助走上前去把公寓的门打开,和鸣人一起进去。
                           他一进门就蹬掉了鞋子,甩掉了两把枪,枪落地的啪嗒声,证明了他将枪丢在了地上。然后又是一阵!!!的声音。鸣人穿著拖鞋跑上楼,身上的风衣已经被他脱掉了,佐助想他准是甩在了地上,只要稍微走近去一点,就可以看见地上的步枪、风衣还有脱下来的弹衣。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地上捡起了那些东西放好,然后上了楼梯,他想他需要先洗个澡。
                           鸣人在厨房里找东西吃,不过他只找了一份快要过期的牛奶,抱怨了一下原来他们已经那麽长时间没有回来,然后关了冰箱的门。他知道某地地方还有他买的杯面,至少可以填一填肚子,这样想著就完全没了睡意。
                           佐助洗完澡之后,用毛巾擦著头发走出来,看见鸣人刚刚把吃完的杯面丢进垃圾筒。他抹了抹嘴巴,转过身去,看见佐助从浴室里走出来,道了一声「你洗好啦?」然后连忙跑上去拿自己的衣服去洗澡。佐助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向了卧室。
                           他走到卧室开了暖气,将窗户和窗帘统统拉住,即使这样对隔音也没有任何效果,他也依旧那麽做,最后靠在了床上开始看书。
                           鸣人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洗完了,他穿著棉制的睡衣,脖子上挂著一块毛巾,走进卧室之后就一头倒在了床上,头发还是湿的。也不晓得这样会感冒。佐助把书合上,看著那个家夥半天都不起来,摇了摇他的肩膀,道,「把头发擦干再睡。」
                           「…啊喏啊喏,没关系的啦。」鼻音很重,明显已经半睡半醒的样子了,「不然你帮我擦啦…」
                           他揉了揉眉心,总是拿这个家夥没辙,把他拉了起来,背对著他。拿起了挂在他脖子上的毛巾,开始帮他擦头发。鸣人的头一摇一晃,似要睡过去。
                           「佐助。」
                           「啊?」然后鸣人整个人都靠进了佐助的怀里。佐助的手一僵,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他想推他起来,可是还是放弃了,继续帮他擦依旧湿漉漉的头发。
                           等到鸣人的头发干了之后,佐助很小心地挪动了自己身体,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伸长了手将台灯关掉,自己靠著垫子,手环过鸣人的肩膀就这样睡起。
                          
                          
                          
                           TBC
                      


                      100楼2010-05-04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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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这个巷子真难走,春野在心里咒骂。踩著十五厘米高的女王靴的她,艰难地走著防止被地上污水和少许的积雪滑倒。空气里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像是臭鸡蛋和上好的法国红酒的混合,她厌恶地皱著眉头想自己为什麽偏偏要选择走这条路去那家酒吧,也知道这里的阴沟中不会突然跑出来莫名其妙的吸血鬼,因为她不相信这套。很好,她现在想立刻就喝到她最喜欢的BLACK RUSSIAN,而不是在这种巷子里艰难地前进。
                             有人朝她走过来,与她擦肩而过。
                             春野歪了歪头,想著自己今天幸好没有穿裙子,不然肯定麻烦死。她深呼了一口气,接著卖力地跑了起来。那个扒手居然在她的眼皮底下扒了她的钱包,她想她当了那麽多年的特警,还真是白搭了。只不过,这个扒手今天落到了她的手里,还真的太过「幸运」了。春野樱并不了解拉斯维加斯这个城市,但是她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一点——就是扒手的动作、速度、利落程度都要比日本的高,只可惜这个拉斯维加斯的扒手落了她的手里。
                             利落地抄了近路,就算是前面那个家夥对她进行了阻碍她也毫不理会。
                             逼近了!
                             她眯起眼睛一脚飞身踹向扒手的膝盖窝,只听轻微的喀啦声后,对方面色痛苦地摔倒在地,不用说,他的膝盖骨的地方已经脱臼了。他抱著自己的膝盖,躺在潮湿的巷子里抱著自己的膝盖直哼哼,他的嘴里飞快而流利地吐出了各种英文词组,加杂著德文法文等等,试图让她听不懂他在说什麽,很可惜,她还是听懂了。
                             春野弯下腰从他的手里抽出属於她自己的钱包,朝著趴俯在她面前的男子,用戏谑的声音道,「Dear,Bye-bye!」
                             那个男子勉强用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那条脱臼的腿算是废了,他朝春野吐出一大串的句子,夹杂著他啐了几口还朝她吐口水的声音。她踩在满是污水的小巷子里,这里的空气让她难受,她需要快点解决一切。
                             「你罗嗦够没,别以为我听不懂你又加杂英文又夹杂德文法文的话,小子。」她转过身来,斜著眼,居高临下地看著趴俯在地上被她弄脱臼了的扒手。
                             「…你会、你会后悔来这个城市的…」那名男子的脸上全是因为疼痛而溢出皮肤外的虚汗,他突然用日文道,「…你来这里,在不久的将来,你会后悔、绝对会后悔…」
                             「——我不会后悔。」
                             春野将掉到前面的头发挽到耳后,恩,需要去剪了,头发又长了。然后她蓦然抽出了藏在身侧的精致手枪,对准了他的头,笑得异常灿烂,「同样,你没有任何机会对我说『你会后悔』。」
                             金属的摩擦声,那是扣动扳机的声音;砰!那是子弹破枪身而出的声音;哗啦!那是平静的污水面有重物坠落而溅起水花的声音。
                             「因为,你会被我杀死。」
                             她盯著眼前的尸体轻笑出声,男子瞪大不可置信的眼睛就定格在那里,地狱的火车轰轰烈烈地驶向了他的灵魂,等待他的上车。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枪,转身看了看离巷子不远处,马路上的喧嚣,没有任何人为了这一声枪响而停止行走的脚步,因为这一切与他们无关。春野将目光重新放回那具已经开始渐渐冰冷的尸体上,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的身子。
                             毫无反应。
                             春野冷笑一声,转身跨步离开,她这一次选择了往马路上走,就算是往马路上走,也不会遭到扒手的袭击。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理了理外套的领子,她再一次用十五厘米高的女王靴踩著积雪的地面走向光辉大道,谁让那个男子招惹了她,落到春野樱的手里,他不会有什麽好下场。把自己包背在身上,挺起了胸向前走,她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不想被谁骚扰。
                        


                        101楼2010-05-04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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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虽然已经上了年级,但是仍然不觉得她有任何的褪色。她穿著那件酒红色的晚礼服朝著鸣人微笑,「游戏还有继续,资料我已经请我徒弟带过来了。」
                               鸣人和佐助就著位置坐下,想要点Long Island Iced Tea的鸣人却被佐助一把制止,道理说得鸣人一阵不爽:「那东西可以把你灌醉。」
                               最后点了FROZEN BLUE MARGARITA给鸣人,自己则要了一杯RED EYE。他对番茄可所谓是疯狂的热忠。被鸣人戏谑了一番后反掐说他迟早营养不良,对方听了就立刻啊啊叫起来说老子火大,然后作势要打。旁边的纲手看了之后,道:「哟,小子,你看来很了解我.家鸣人。」
                               特地在「我家」两个字发了重音,佐助看著纲手眯了眯眼睛,没说话。
                               就在鸣人刚想辩论几句的时候,门被打开,春野穿著一身黑色的劲装,十五厘米高的女王靴让她看起来格外高挑,她将她的手提包甩在身后。
                               「师父,好久不见。」
                               「诶诶诶?樱酱你怎麽会在这里?!」鸣人惊奇地叫了出来,看著对方扬著眉朝他们打招呼:「嗨。鸣人,佐助。」突然感觉她变了许多。
                               春野叫来了服务员,点了一杯BLACK RUSSIAN,然后挨著鸣人坐下,从包里抽出了资料还不忘记碎碎念,「妈的,啐…外面的男人都一个一个不识抬举…喏,你们要的资料我给带来了。」
                               她一把将那些资料丢到了桌上,鸣人应急直接拿了过来,翻看。
                               「这次的『游戏』是由我主持的…」
                               「等等、樱酱你原来是纲手奶奶的徒弟?!」鸣人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将脑袋探到了春野的面前,「以前怎麽都没有说过啊?」
                               春野抿了一口BLACK RUSSIAN,转过头去,挑眉,「现在不就知道了麽?」
                               鸣人泱泱地耸了肩,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
                               「规则很简单,杀掉七个人而已,多的一方则为胜者。一方是鸣人和佐助君,另一方是我师父和大蛇丸。」
                               鸣人在下面嘀咕了一声又是那条蛇,被春野瞪了一眼,他缩了缩脖子,朝佐助无辜地摊手。而后者则朝他看了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时间是二十天,若是提前的结束的话,那麽就宣布游戏结束。从三天之后的凌晨零点开始,你们有三天时间来分配任务,挑选武器,以及规划线路。最后根据死者身上做的记号为准。」春野拿出两个小小的瓶子,一个是蓝色的液体,一个是红色的液体。「这个是我自己研制出来的在三十天内不会褪色的颜料,到时候只要把这个涂到死者身上就可以了。」
                               「那要是两者都涂上了呢。」鸣人发问。
                               纲手将高脚杯里的酒全部喝完,用手指弹了酒杯,发出脆响,「你和我都没那麽卑鄙吧。鸣人?」最后个一声上扬,看见对方坚定地说当然,不禁笑开。
                               「意下如何?」春野简单介绍完,看了双方一眼道。
                               「没问题。」佐助双手合上了那份资料。
                               「恩哼,只要别脏了我最爱的礼服。」
                               彼此都没有任何的意见,最后四散开始各自准备武器。鸣人想都没想就直接挑了顺手的德国制造的G36式5.56毫米突击步枪,装备和他做卧底时没差,佐助也一样。三天之后的「游戏」,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狙击死囚犯的任务、行动。
                              
                               神剔完牙齿,剪完指甲,最后泡好茶,开始坐下来观看这一场闹剧。
                               他盘算著应该将这个包裹「送」给谁。
                              
                              
                               TBC
                          


                          104楼2010-05-04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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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没说话,纵身跳到了下面那个楼顶,单脚著地,另一只脚屈膝,双手撑地,然后站起来从口袋里取出了樱给的特殊颜料。在死者的后颈处写上了「傲慢」二字。
                                 七个人里面一个已死,若纲手没有杀掉其他人的话,那麽还有『invidia』、『ira』、『accidia』、『avaritia』、『luxuria』、『gula』,六个人。
                                 他将耳朵里塞著微型耳机取下,那个是用来联络的工具。手枪里的子弹一共有十发,一共用去了五发,最后还是鸣人解决了「傲慢」,并且只用了一发子弹。
                                 鸣人跟著佐助跳了下来,他已经把步枪放回了枪袋里。
                                 从「傲慢」的衣服里搜索出了一把左轮枪,正是刚才他使用的那一把。
                                 「…走吧。」佐助道。
                                 「诶?就这样结束了?」
                                 「结束了。」他回答他。
                                 鸣人瘪了瘪嘴,怏怏的将还想说的话咽回了肚里。两个人离开了楼顶,知道等会会有人来处理。危楼里听见枪声的住户都探出门外小心的张望。看见鸣人和佐助的时候就把头给缩回去,像受到了惊吓的乌龟一样。
                                 鸣人把匆匆爬过的蟑螂踩死,在角落里看见已经腐朽的流浪猫的尸体,尸体上面有各种虫子缭绕著,白色的蛆从死猫的眼框里,吃掉猫的眼珠爬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身体剧烈的扭曲著。那个情景看得他想要反胃。
                                 他们走出了危楼,抬头看见楼的侧面,正有爬山虎顽强地攀爬,被挤在一起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和油亮的绿色爬山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佐助的心中突然跳出一个词语——「希望」。
                                 正是这不被引起注意的地方,正是因为城市将它们遗忘,他们才能够以不受任何污染的形势,以绝对的优势,成长起来。因为,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他们的脸上都有纯粹的光彩,那是被城市的汽车尾气所污染的人们,所没有的。贫民窟的人们,脸上是亲切,人们之间似乎都没有任何的隔阂,他们在互相帮助之下成长起来…不要小看他们的出生地,真的,这让佐助想起了多年前自己所做的抉择。面对漩涡鸣人,他到底是选择原谅,还是复仇。最后,他选择了原谅。他想起了漩涡鸣人当年对他露出释怀的微笑,正是带著这种希望的光芒…
                                 佐助微微将头转过去,看见鸣人露出愉悦的笑容,然后他也转过来看著他。
                                 「回家吧。」
                                 「好。」鸣人朝他露出了笑容,把手塞进他的手里,而对方则是自然而然地牵住。
                                
                                 他们都知道…
                                 神的指引,就在前方的微光处。
                                
                                
                                
                                 TBC
                            


                            106楼2010-05-04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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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06: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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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她跨过围栏,身体贴到了墙壁上,冰冷的触感钻进了她的身体内,立刻离开了墙壁,双手托枪,老式的左轮枪里只有六发子弹。虽然她是来做后勤工作的,但是还是要时刻提防。长筒的靴子里藏著匕首,黑色的长风衣几乎脱拽到地上,她拉开了楼顶的大门,风呼啸著闯了进来,她的长风衣被吹得鼓了起来,像冲上九霄的鹰一样。踩著细高跟走出去,鞋跟踩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慢慢靠近边缘,望下去。那具横卧在下面那个楼顶上的尸体,鲜血迸溅,脖子上写了「傲慢」的字样。知道他们已经解决了一个,但是当她跳下去,弯下腰,拉开那具尸体的衬衫领子,恩哼,没发现尸体脖子上的疤痕,立刻知道被调包了。但是那种颜料只有她才有,那麽事实只有一个——他们、被、「傲慢」耍了,解决了「他」之后,以为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可是他们并没有想到,其实他们已经掉进了「傲慢”布置的混乱棋盘里。她起身放下了手枪,伸出手拉了拉一直戴在耳朵上的小型对讲机,道:「越来越有趣了。」她把自己的头发拢向后面,找出了发绳,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束在后面,抬起头看见铅灰色压低的天空,远处的绿色爬山虎在空气里卑微而害怕地颤抖。她微微笑了一下,随后转身,拉开了通往一楼的楼梯大门,慢慢走了下去。将死亡的灵魂留给了上帝。
                                   她上了弹夹,那把左轮手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春野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微微将扳机压下去,对准了那个家夥的脑门。一枪下去,定会脑浆四溅。她是那麽想的。因为她有这样的经验。
                                   她厌倦了这种开枪不眨眼的生活,这种事情就和她吃饭喝水睡觉一样容易,装枪,上弹夹,瞄准,扣扳机,砰!正中目标!但是严刑逼供并不是她所擅长的。她的猎物并没有在她的脚下瑟瑟发抖,反而是高傲而不羁地正视著她的眼睛,仿佛位置颠倒,他是王者,她是臣民,不过臣民也会起义。问不到「傲慢」的下落,留著也没什麽用。猎物闭上眼睛,嘴角留出来的鲜血已经凝固,脸上还有被揍出来的淤青,喉结在那里上下滑动,冷汗从额头流下来,为面向死亡而做祷告,等待子弹穿越大脑时所产生的痛苦,然后真正迎接灵魂脱离肉体的那一刻。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在哪里?」她眯起了眼睛,手指更加下压三分。猎物倔强的摇头,如同不愿屈服的兽。春野眯了眼睛,道。「那麽,留著你也没用。」
                                   鲜血最后染上了她的风衣,让黑色添上三分艳丽,有脑浆迸裂出来,溅到她的脸上,和著鲜血一起。猎物死亡,她机械地将枪放回枪袋,「这是你的后果。」她冰冷地说。那具尸体在她的面前跪著倒下,最终躺在地上的姿态如同角落里的死猫,知道这尸体最后会和那具死猫的尸体一样,爬满蛆。微微扬了扬嘴角,她转身,不留情地离去。
                                  
                                   「恩哼?他们搞错了?」
                                  
                                   外头的流光倾泄了大地,酒吧大型商场大型赌场的建筑上,都亮著耀眼的霓虹灯。马路上川流不息。她从车里走出来。穿著黑色的高筒绑带厚底鞋,黑色的紧身裤衬的她的腿瘦长。斜跨在腰间的银色腰带,上面的黑色衬衫勾出诱人的身材,罩在身上的长风衣被风鼓了起来。看著眼前喧嚣著的酒吧,她微笑著伸手,将自己束起来的短发解开,拢了拢刘海之后,又取下了墨镜,勾起微笑后,重新将墨镜戴上,踩著有些滑腻的水泥地,推开了那家酒吧的门面。
                                   原本喧嚣著的酒吧,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著她,有高个子的家夥,对著她打招呼,她勾著嘴角回应。大麻的味道在酒吧里缭绕,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雪茄夹在手上,立刻有人讨好上来帮她点火。将烟雾轻轻吐在对方的脸上,然后笑著离开。目标依旧是某间包厢,纲手在那里等她。
                              


                              107楼2010-05-0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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