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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铃魔瑟小说版——《天籁。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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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明白,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局,所有的人都是局外人,只有我和铃是永远迷茫的,被做局的人。
      父王终于倒下了,他的华裳在不远处飘落,像一朵凋零的萤火草,黯然失色。
      而我们,躲在一棵高大的黑树上中动弹不得,我们一如既往地无能为力。
      铃的脸上,有蓝色的水珠划过,她紧紧地抱着我,无声的战栗,我盯着铃的泪水,赫冰老师说过,那是海的颜色。
      “海么......”那天,赫冰老师说,“比你我大的是山,比山大的是天,比天大的是海①。”
      “比海还大的呢?是魔摩岛吗?”铃问
       赫冰老师望着窗外在空中挣扎的落叶。声音颤抖着。
      “是人。”
      我和铃都笑了,笑得灿烂,一如明天的太阳依旧升起。
      想到这里,我的喉间,一股腥热。我突然发现,脖间的空虚仿佛要抽走我所有的力量——项链不见了,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那项链,是维持我生命的唯一方法,哥哥说,如果我在黑森林之外不带上这项链,我会死,那时候,我会化成暖雾,从头到脚,永远消失。
      但是铃却可以在魔摩两界行动自如,很奇怪,正如她有海一样颜色的泪水,我却没有——所以我不会哭。
      我开始感到眩晕。呼吸困难。我轻轻把头靠在在铃的肩上。我的身体仿佛在渐渐变成一股升腾的气流。
      铃督了我一眼,脸一下子苍白了起来,她不敢大声呼叫,生怕被那些摩尔士兵发现,铃只是越发紧地抱着我,她快哭了,用她特有的声音低声喊道,姐姐,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响着,我想张开嘴,告诉她,我没事,但是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看着她慌张的脸颊,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姐姐!你怎么啦!”铃竟失声大叫了起来。
      “冷静点...”我看着她。
       铃还是不停地呜咽着。从她淡蓝色的瞳孔中,我看到了她的恐惧。  
       突然,我再也按耐不住那股腥热——它喷涌而出,我看到了黑色。
       黑色的血液——黑色的黑森林——还有什么是黑色呢?
       其实闭上眼睛后,人们看到的,都是满满的——黑色。
   
        
①魔族人一种错误的认识。



1楼2010-05-01 17:07回复

    有时候,我会想,死是一种什么样的事情呢,也许就像是一场长长的不会被闹钟吵醒的
    梦吧,可是,这梦会持续到永远吗?那一定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吧,也许,躺在地下,
    会很冷,石头会把自己的脖子咯得慌,也许会梦到像在全国魔法竞赛中获得最后一名这样
    的噩梦。所以人们都喜欢把死看做一种很讨厌的事情吧。
         可是,我却感受到了一种无比的释然。 风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谰语,风铃花的香味在我鼻尖掠过,一切都是这么美好。我仿佛在不停地坠落着。
    这样恍惚的感觉好像在不停地行走在睡梦与现实的边缘,梦,醒来,便立刻又堕入了另一个毫无逻辑可言的梦里面。
    不知这样的轮回重复了多少次,我仿佛渐渐回到了现实当中,因为我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穿破这梦的雾气,直指我的心脏。
    睁开了眼,意想不到的,我再一次睁开了眼。
    却意外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偌大而空旷的房间内,我躺在一张床上(这床与我的床相比简直就是一块木板!),房间里没有什么装饰品,只有一把剑孤零零地挂在墙壁上,整个房间的风格很不搭调。
    这里是....哪里?
    突然,脚步声骤然响起。
    门口出现的竟然是一个.....摩尔人!
    他身着骑士铠甲,头盔上镶着一颗淡淡的蓝宝石,几撮红色的羽毛从金色的发丝上滚落下来,眼睛里微微透出英武气来。
    “摩尔人....”我怯怯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我是魔族人了。
    “原来是个小孩子。”他就这样站在门口,远望着我,嘀咕着。
    “小孩子....”我一怔,我想起哥哥也曾这样叫过我,愤怒和悲伤一齐涌上心头,我的心,像是被什么
    撕扯着的一样,我默默念叨着:“小孩子?小孩子!.....你们见过那个小孩子要经历这样的疼痛!你们见过那个小孩子要承受亡国之痛!你们见过那个小孩子亲眼要父兄,老师的离去!你们见过,你们见过.....见过那个小孩子.....”我说到这里,喉咙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一样再也说不出话来。我低下头,低低地抽泣起来。
    那个摩尔人怔怔地看着我,他的目光渐渐凝聚到我的眼角和脖颈。
    “你...没有眼泪?”他的眉毛聚在了一起。
    


    2楼2010-05-01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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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3 07:4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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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一切都是轻悄悄的,麻雀一排排站在树枝上,仿佛在等待这一个呼之欲出的结局。
      “你难道是.....”那个词萦绕在那个摩尔人的嘴角,却始终没有勇气吐出来。
      我感到我的血液在无声地奔流着——那是黑森林的气息。我再也没有勇气躲避下去,因为我就是魔族人。此生不变。
      “我就是。我是魔族人。”我抬起头,盯着他黑色的眼眸。
      那一刻,他的眼睛里跳动着同样是黑色的怒火。
           “弗兰克!”
      一声怒吼,窗外的几只麻雀扑扑楞楞飞走了。
           一个与他长的极相似的摩尔人快步跑了进来。
          他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我,像是要穿透我的心脏一样:“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一回
      事!”那个叫弗兰克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降落在我眼角。
          “她.....怎么了吗?”弗兰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
          “她,没有眼泪。”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干脆到无情。
           “您的意思是....”
          “你很清楚。”
          “可是,团长你忘了吗?魔族人是绝对迈不出黑森林一步的——如果依靠森林之翼的话。而她.....”弗兰克顿了顿,并以旁人十分不易察觉的速度扫了我一眼,“而她根本就没有带着森林之翼。而且.....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的眼角是有泪水的.....”
           “可是——她说她是魔族人。”
          “嗯.....是这样的团长....”弗兰克压低了声音,伏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两人便神神秘秘地出去了。
            我痴痴地坐在“硬板”上,目光一直追到他们离开我视线的那里。虽然我知道,结果已经注定。
      


      3楼2010-05-01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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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我再前哨战度过了此生最百无聊赖的一个夏天。我过着像俘虏一样的生活——真的是像俘虏一样的生活。
        没有人和我说话,我自然也不会搭理他们。那个叫瑞琪的,原先还很耐心地问我叫什么,家住哪里,见我不说话,后来也懒得一直追问了,只是有时候有意无意跟我搭两句话。无非是喜欢吃什么,需不需要出去散散步之类的。
        时常,所谓的“泪”会从我的眼睛里不知不觉地流出来。那时候,我的胸口,同时感到一阵阵的绞痛。
        直到那一天,我遇到了我的福星——绿宛。
        那一天,天气十分槽糕——倾盆大雨。我仍旧趴在桌子上看瑞琪那些无聊的卡牌。只听到一声雷的嘶鸣,窗外的一棵大树缓缓地倒了下去。
        就在那时候,我听到一阵微弱的声音,仿佛是在求救。
           我专注地听着窗外。没错,是求救。
           想必是哪个倒霉的骑士被倒下的大树压住了吧!我站起身,想去看个究竟——但又坐下了。不知我怎么了,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我恨他们,使他们杀了我的亲人,毁了我的故乡,我何必还要去救他们?
        我盯着桌上的卡牌,心情忐忑不安。
        那声音越来越微弱。
        “不行!瑟——你不能见死不救!”一个声音缓缓响起。
        是父王的声音!——难道说,父王还没有....
        “瑟,去吧。什么所谓的仇恨,都可以放下。”
        “父王!是您吗?”我高呼起来。
        回应我的只有窗外的雨声。
        


        5楼2010-05-09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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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外面,大雨淅沥,断树的枝丫不停地在风雨中摇摆。一声闷响,紫色的光华闪过,仿佛一束严肃的目光注视着我。
          “咳——瑟,你总是这样疑神疑鬼的。”我自我安慰道,“不会有人这么倒霉的,看看窗外,其实树下面什么都没有的。你要做的只是朝窗外看一眼,确认你的判断——我想这并不困难吧?”
          “是的,只是需要向窗外看一眼....”我边喃喃着,边小心翼翼地移向窗口。
             什么都没有。
             果真,什么都没有。
             我长舒了一口气,不知是为我自己还是那个料想中的倒霉蛋。
              “宛宛....宛宛....”突然,一阵窸窣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天啊,又是幻觉,瑟——你该去看看医生了。”我自言自语着推开窗又朝向外面看了一眼。
              我的目光循着声音望去,却落在了另一双的眼睛上——瑞琪!
              “嘿,格罗利娅,最近好吗?”瑞琪站在雨地中微微笑着。
              我低低地说了声“好”。被隐没在风声中。奇怪的是,我却没有再追究他叫我“格罗利娅”这件事情了。
              他走进窗口,屋檐上的雨水滴落下来,落在他银盔下的金色刘海上。      
            
              “你在这里看什么呢?小心感冒哦。”
             
              “呃...我会注意的。我是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听到这句话,他真的侧耳听了听,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认真的表情像哥哥一样。
             “没有哦,格洛利娅。”
              “那请你帮忙看看那棵树下有什么东西好吗?”我正惊异于自己怎么能用如此彬彬有礼的语气和一个摩尔人说话,瑞琪却很爽快。
               他的背影在雨中微微颤抖着,他很仔细地寻找着——貌似他对一切事情都是那么仔细,这里点又和哥哥很相似呢。
               “有东西吗?”
              “嗯,是一只拉姆,但是这小家伙被大树压得紧紧的,现在我正在想办法把它弄出来。”瑞琪背对着我答到。
              
                   


          6楼2010-05-17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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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姆?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我仿佛在魔族大典上见过这种东西的资料,而具体的,我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我冒着雨跑出屋子,只见瑞琪还在努力地摆弄着什么,脸上满是水珠——汗水或只是雨水,我看不出来。
               “喂。需要帮忙么?”我站在一边盯着他,脚步却已经不自觉地挪了过去。
                “.....”瑞琪抬起头看看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蹲下身,看见粗大的树干下压着一团紫色的东西,在微微地颤抖着。
                这个就是——拉姆?
              
                “还是不行么?”
               “压得太死了。你去多叫几个帮手来。”
                 帮手?——我突然想起弗兰克那轻蔑而冷漠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我呆立在那里。
                怎么了,格罗利亚?瑞琪有些焦急的愠怒。
                “我,我想我可以把它救出来。”
                “你可以?”瑞琪笑了,那丝笑容在雨幕的遮掩下显得神秘了许多。
                我想得很简单,把瑞琪支走,然后使魔法把大树移开,于是我点点头。
                 “那好吧。”瑞琪站起身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弥漫着一些嘲讽的意味。
                 “那你可以走开一些吗?我,我害怕会误伤到你。”说完以后,我心里一阵发凉——真是一个蹩脚理由!   
                  “...”瑞琪的笑慢慢凝固,他盯着我——又是那种让人极不舒服的眼神。
                 我忙垂下头,左边的胸口仿佛有什么在剧烈地搏动着。
                  “好吧。”瑞琪缓缓说。他便转身走了。
                   可以开始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雨水夹杂着泥土的气息,向我奔涌而来。    
                             


            7楼2010-05-30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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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啦!!,挺好看的!加油!


              IP属地:马来西亚8楼2011-07-24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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