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后,两家约好看电影。
我擦了擦手,拎着小包站起来:「叔叔阿姨,我还要
更文,就不去了。」
谢言紧跟着起身:「今晚要备课,我先送枝枝回去。」
众人一脸「我们明白」的表情,目送我和谢言离开。
刚出餐厅,我就怂了,「不用麻烦,我坐地铁。」
除了更文的事,我还要看看,到底是谁,买水军黑我。
用我编辑的话说:「登榜作者哪有几个不被黑的,上次对家粉丝 p 调色盘污蔑你抄袭,你自己先干了一架。多说多错,被人盯上是难免的,放宽心。」
我低头在包里掏了掏,不信邪地眨眨眼,又掏了掏。
完了,钥匙落在谢言办公室了,在我换下的旧衣服里。
谢言读懂了我的窘迫,打开车门,
「走吧,趁阿姨没把你的衣服清走前回去,或许还有机会。」
等我们赶回办公室时,洗手台上打包好的衣物不翼而飞。
谢言叹了口气,「明天我跟阿姨说,你先留在这儿,家里有人再回去。」
我就这样被迫和谢言同处一室。
此时刚刚入秋,晚上还会热。
屋中只开了一盏小灯,方便谢言准备教案,黑暗更利于我思考,我索性窝在沙发上,用手机码字。
一小时后,《扑倒师尊十八式》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