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界共识(咦,怎么就业界了?):对文案提文学要求就是找死。反过来也一样。当然后者的隐患鲜有人提及,因为,不重要。重要,终究没有那么得重要。
就随便讲两句。
《红楼梦》里面黛玉评价陆游的“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说不好,既不好,还不建议学。怎么就不好了?书里说浅近,讲得还是太模糊了。这么说吧,因为那句子太轻松有趣了所以不好,听起来挺混蛋的***学术权威啊。我们这样想,磕CP也轻松有趣,但它不止轻松有趣,于不少观众来说,就显得别的类型土了。“土”或者觉得“土”是没道理讲的,鸿星尔克要不是今年意外出圈,它就会笼罩在“土”的阴影里慢性死亡。当然现在加了buff,至于它究竟土不土的事情已经不宜讨论了。
杜甫《偶题》里写:作者各殊列,名声岂浪垂?反问句,历史上那么多作者那么多流派那么多艺术观点,名声岂是可以轻易流传下来的?意思就是固有其径于斯顺之谓得歧之谓失旁门左道死啦死啦的。艺术的自由要么是面向大众的说辞,要么就是艺术家摆烂的借口。哪里有那么自由真的是。举一个形象的例子,自由就是放假,放假就是赖床,赖床就是自由。
陆游的晚年,就是在赖床,重帘不卷留香久,绝逼的赖床视角,而内容本身翻译成白话就是我们熟知的靡靡之音,古人的说法叫逸趣。而且效果上确实令人酥麻。终究还是比有钱人的生活就是那么得索然无味且枯燥清丽些,总之,不咋地。
千百年以来,中国的文人发展出了一种高级趣味,和别的什么趣味一样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或者自己的。浩瀚如珊瑚,百年方寸,决计没有凝膏而拟之的可能,所以,无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