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浆入盏,腾起醇厚的香气。一串酒珠落在了裙摆,晕出了一场诗意——诶,那句诗怎么念的来着?尹斋获珠素来记不住这些,更兼几杯佳酿下肚,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再来!
(很稀奇的,阿嫣的话却入了我的耳,令我清醒了几分。是啊,为什么呢?烈马不该囚禁于圈舍,那样只会燃烧掉她所有的热情。唯一说得通的,只有为了这个姓氏,于是说出的话带着几分残忍)
:他们都知道的,可是阿嫣,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个结果。他们不会问你想不想要,只会让你给出他们需要的东西。
(我取了丝帕为她擦拭沾着酒液的衣领,动作很轻柔,我缓缓道)
:阿嫣,忘了他们吧,你会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