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薛敏醒了过来,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柳生美子,刚想说话,柳生指指门口,告诉她门外有人,薛敏降低音量说“又是你救了我”“别说那么多,这是我欠你的”“那……咳咳”“你没事吧”“没事,那你也用不着救我三次吧”柳生看了看手表,
“我该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薛敏点了点头应到“嗯”“柳生少佐、彼女の状況はどうなった(柳生少佐,她怎么样了)?”“状況は良くないので、鈴木先生に見せて、私はまた大佐に会いに帰ります(情况不是很好,让铃木医生来看看,我还要回去找大佐)”“はい(是),少佐ジョギング(少佐慢走)”柳生走后,门口的士兵去找了铃木,病房里的薛敏望着天花板,想起了小时候的事,“爹”“敏儿”江峰张开双手,抱起向他奔来的孩子“敏儿,想不想爹啊?”“嗯,想”江穆敏靠在他的肩上,看到了身后的两个孩子,“爹,他们是谁啊?”江峰放下她,摸着她的小脑袋,指着徐宸煊说“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的哥哥了”江穆敏走过去,对着江峰和薛蔓萍说“哥哥,我有哥哥了”然后伸手牵起他的手说“哥哥,我带你去玩吧”“爹,娘,哥我好想你们,咳咳……咳咳”此时铃木也走了进来,听到咳嗽声跑过去“你没事吧?”“没事,你是?”铃木刚想说,又看了身后的人说道“私は今彼女に検査をしますから、先に行ってください(我现在要给她做检查,你们先出去吧)”“はい(是)”两个人出去后,铃木在薛敏的耳边说“铃木彻”薛敏听到这个名字,悬着的心放下了“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但请你相信我,我…”“我相信你,阿勇他……他怎么样了?”
“他已经走了”薛敏早就想到了会这样,可眼泪还是没忍住,因为自己也经历过鼠疫病毒,知道有多痛苦,她难过的不仅仅因为他知道自己就是白鸽,是自己的同志,而是自己不能救他,“因为他被注射了病尸体无法安葬,所以,我在临江城的郊外为他立了一个衣冠冢,你若是想去,我可以带你去”“好”说完薛敏闭上了眼睛,“你身体怎么样?”“没事了”“可是你的肺伤得很重,我不能保证治好,但可以让你不那么难受,另外你的右手,尽量不要用它,你自己好好休息吧”“好,谢谢你”铃木看着她,心里很难受,“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离开,你或许就不会这样,一定是会被所有人宠着长大的,对不起,丫头,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丢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