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揭晓答案的时刻了,老头子很肤浅,远远没有诗人活的那么深刻,有内涵,也绝不会让自己过多的沉浸在个人的意识流中不可自拔,懂得人更懂,不懂得人永远不懂,晚上失眠时,我会独自到天台去抽烟,这也是最近一两个月才有的事,因为我已经成功戒烟三年多没有抽烟了,终究是一个俗人,每天依旧围着柴米油盐才是王道奔波劳碌着,加班到深夜才回家时,我总会独自在车里抽完一只烟再拖着疲惫的脚步上楼,进门那一瞬间,女儿欢天喜地的呼喊,让我的脸上再现皮笑肉不笑的荣耀。其实,这就是生活!
刀郎的《梦更真实》里,有几句歌词大致出自这首诗,美国诗人艾略特的《四重四重奏》的一首《三个圣人的旅途》
三个圣人的旅程
作者:艾略特
我们碰上一个寒冷的清晨,
恰恰在一年中最糟的月份,
作一次旅程,如此漫长的旅程;
路途深邃,气候严峻,
冬日一片死气沉沉。
骆驼伤痕遍体,
蹄子太酸痛了,
难以驾驭,
躺倒在渐渐融去的雪中。
有时我们会后悔地回想,
斜坡上夏日的宫殿、草坪,
还有遍体绮罗的姑娘端上果子露。
于是拉骆驼的人咒骂、埋怨,
四散逃去,追逐他们的烈酒和女人,
深夜里营火熄灭,无处可以蔽身,
城市又充满敌意,小镇毫无友好之情,
村庄肮脏不堪,索价高得要命:
我们可真是备尝艰辛。
最后我们宁可彻夜旅行,断断续续地睡上一阵
还有声音唱在我们耳中,说
这是彻头彻尾的愚蠢。
拂晓,我们来到一个温煦的山谷。
在湿漉漉的雪线下,
种种植物的气息袭人,
小溪潺潺,一辆水车拍击着黑暗,
三株树映着低低的天空,
一匹年迈的白马在草地上奔腾。
然后我们来到一家门楣上绕着葡萄叶子的酒店,
敞开的门里,六只手为几片碎银掷着骰子,
脚又在踢空空的盛酒的皮袋。
然而依旧没有消息,
于是我们继续赶程,
傍晚时到达,一点儿也不算太早地
找见那个地方,它(你或许会说)令人满意。
所有这些都是遥远的往事,我记得,
我愿意重新再做一遍,但是写下来,
写下这个:
我们被领着走了那一段路程
为了新生活或是死亡?当然,有一个人诞生,
我们有着证据,毫无疑问。
我以前也曾目睹过诞生和死亡,
但总以为它们截然不同;
那个诞生对我们
是艰难和剧烈的痛苦,
就象死亡,我们的死亡。
我们回到我们原先的地方,这些王国,
但在旧时的律法中这里再也不得安宁,
一群为同的人民抓紧他们的众神。
我本应对另一次死亡感到高兴。
读过这首诗后,再听刀郎的《梦更真实》,瞬间情绪就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的?要赶上诗人的脚步,还真的先读懂诗人的意识,如果能产生相同的情绪,有了共鸣,那就还有一个词形容这样的共鸣:知音!歌曲想要表达的,其实就是作者对于生命的理解和认识,每个人的人生境遇各不相同,之所以人和人之间会有交流和共识,能够脱离现实的羁绊,我想只有在诗歌和音乐的旋律中才能找到。
听《梦更真实》,会让我或多或少的想到《我的楼兰》,有一个对于《我的楼兰》的解析文章,提到了是刀郎用旋律挽救了一首枯萎的诗(大意),其实《我的楼兰》还有另一个版本的音乐作品早于刀郎创作的版本,实话实话,听了之前惨不忍睹的版本后,才明白什么是化腐朽为神奇?什么是知音难觅?苏柳的词配刀郎的曲,就是天作之合,其他人不懂苏柳,自然谱不出打动人心的曲来。
梦更真实,也是如此,相信诗人艾略特泉下有知,也一定会为自己的诗能够为一位中国的音乐诗人读懂并创作出这样一首好听的歌曲而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