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臂扫过榻上一众花生干果,将她安置在一片柔处,捧了她娇小的面容,我能许她什么呢。】夫人是难得的才女,我能许给夫人的也不过是一世安稳,但是某正是因为知道夫人才学才不会与一般男子一样视女子如花瓶。
【酒是最能让人意乱情迷的东西,方才喝了那么多酒,亵裤中早已支起了个帐篷,她不该与我在此时谈这些,在洞房花烛夜把婚姻视作筹码,迫使我许诺些什么,醉酒的男人说过的话是最不能作数的,更何况是压制了自己欲望又醉了酒的男人。】
【我心中明白她只当我是一个文人才会想我是一个君子,试图以许诺的方式来宽自己的心,可是她不曾想过,我也一个纵马驰疆的汉子又怎么会总矜持着自己,将那些累赘的衣物褪去,恶作剧般的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