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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看了这故事后坦率地告诉我,“这不是小说,是散文啊”
所言甚是。我融入太多自己的个人情绪了。算了,就当成散文发了吧……所谓回忆和约定,都是些意义大于内容的无聊东西呢。
雅文青桑:我倒是在追求蒙太奇效果,不过有人说看不懂……于是还是说明白了好。至于交集……不在本篇里,在前传……
孟怡君:幻娘为何物……有种你认错人的错觉……
哈尔滨的雪很黑很脏,过于大的城市过于杂的行人和冷漠过于融雪剂的雪。看雪还是火车时的窗外最好。


IP属地:黑龙江27楼2010-04-21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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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怡君:我也认为只要有阅读常识的人就不会有压力,无奈这个世界还是无常识的群众多……更无奈我现实身边的人都是群众……
    鄙人没混过怪吧……或者说去了也只是ip提问伸手党而已……留在大城市的唯二理由是工作和资讯啊少年们……
    雅文青桑:我不住哈尔滨,只是应和雪黑那个话题提一句……看雪永远是火车的窗户赛高啊~~


    IP属地:黑龙江30楼2010-04-22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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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稍稍更新一下。以上。


      IP属地:黑龙江33楼2010-04-2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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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Iflowerains 5
             我抱起已经很久没有再弹过的吉他,随意弹奏了起来。大学时代的记忆就像手中重新恢复的重量,遂变得清晰与真实。我弹起了当时为了某些目的原创的曲子,虽然并不好听,但是那时的我却有着现在没有的认真与努力。我所克服的困难只是把这曲子弹上无数遍,让旋律显得并不生疏。因为指法熟练,所以听起来也确实像模像样。
             “大学真他【河蟹】妈的好。”
             说这话的是工作后就腾不出时间喝酒的老安。和很多与我熟识的人一样,他也把我的办公室当成了避难所。对于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而言,避难所就是能让他在工作时间安全喝几口的地方。
             “我说了尽量不要喝酒的。”
             “别太认真嘛,这样会没有女人缘的。”
             每个人都在大学时代有一两个梦。我继续弹下去,感觉手中恢复的不是熟悉的重量,而是不停息的记忆。
             “你还在玩这个啊。大学的时候你真是很喜欢,不过也早该放弃了吧?我就是,早就不再跑步了。”
             老安也有过一个梦。他一直都很擅长长跑,也把这个爱好作为梦想不断坚持。可是大二的时候他出了车祸,跖骨粉碎后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跑步了。自那以后,他便开发了酗酒这项新爱好。
             我弹完了。弦的最后一响没有按原本的曲谱来,而是让它发出久久的颤音,尽量让它悠久些。但是那还是有完结的时候。
             “你的身体不怎么样了吧?”
             “哪里话,就算今天这么冷的气温,我不穿衣服呆在外面,一两个小时也没有问题。”
             “医学上,人处于零下十五摄氏度的环境中,不借助保温设施,十五分钟就足以死亡了,更何况现在是零下十七摄氏度。”
             “我又不是被捆着,不会裸奔啊?跑起来就热了。”
             “你还能再跑吗?”
             声音,吉他的声音消失了。梦完结了。大多数的梦都是要完结的,只有极少部分会成为现实,也许成为现实的从一开始便不应该被称之为梦。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大多数的人。
             “罗侯,别逼着我揍你啊。”
             老安喝下一口闷酒。我连忙道:
             “对不起。”
             “……算了,打你实在是下不去手。”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不妥协的人,偶尔有一个,也会被改造。
             妥协了的人们害怕不妥协的人。看到不妥协的人,会很轻易就否认掉自己的意义,所以他们会不可抑制地摧毁那份不妥协,一如可耻的本能。
             不过,就算是邪恶,只要充斥在这个世界里,便是可行的。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那真要谢谢你拳下留情了。”
             “别废话了,你是有话想问吧?”
             我知道我现在的神态一定不怎么样,所以我也没有掩饰:
             “老安。冷馨是怎么死的?”
             “啊?”老安一副看到了好戏的样子,“你和她果然有……”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我淡然,“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
             “不都说了,是自杀吗。”
             “自杀也该有个方法吧。我们大学的四大经典自杀姿势,她用了哪个?”
             “那个啊,”老安放下酒瓶,不太清醒地回忆起来,“我听说她死那天是在一家音像社,给了一张CD让老板播放,然后就坐在店里的休息椅上,没过多久就死了。”
             他停了一下等我惊讶,见我毫无反应,便没趣地继续陈述:
             “死因是安定。从她的包里翻出了空掉半瓶的安定,不死都难。老板还以为她睡着了,下班时才发现情况不对报的警。你知道吗,那天她死前喝掉了三杯咖啡,第四杯已经泡好了,可惜没喝上药劲就来了。真不像是要死的人。
        


        IP属地:黑龙江35楼2010-04-23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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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Iflowersnow 7
               “你在干什么呐?”冷馨又一次这么问我。几乎我们每次在楼顶相遇,她都要问一次这句话,或许这是她打招呼的风格。
               “我在看这几个字。已经写了两个月了吧?”
               “两个多月了。怎么?”
               “可是这是粉笔写的,没道理会留这么久。”
               “什么叫没道理,粉笔字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更何况这可是我写的。”
               冷馨指着当初她留下的“谢谢”二字骄傲地宣布粉笔字是永垂不朽的。
               “我觉得这字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奇迹了。”我还是摇头表示遗憾。
               “真是不积极,如果字体饱含感情的话,可是会击败风吹日晒的。有粉笔吗?”
               今天的冷馨很有女孩子该有的顽皮样子。我也不好扰了该人的雅兴,只好陪她一同在药学楼的各个阶梯教室寻觅粉笔。看着她抱着几盒粉笔小心翼翼避过老师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她还是有正常人的一面的。
               “罗侯,你懂法语吗?”
               我否认。
               “那你看看。”
               冷馨用在解剖室切开脊髓膜组织的力气用白粉笔描了好一阵,然后做出大功告成的手势。
               “Je t'aime,法语‘谢谢’的意思。”
               “这样的话我也会啊。”
               我也学她的样子在地上描了半天,介绍:
               “danke,是德语。”
               冷馨这时想到一个没有厘头的点子。
               “罗侯,不如我们来比赛吧?”
               “比什么?”
               “就比谁的字留的时间长。”
               “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赌什么?”
               “不赌什么,只是场比赛而已。我突然想到的,也不想输了会怎样。”
               冷馨很高兴地看着自己写下的单词,然后又忽然道:
               “我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就是想看看我的感谢有多深。”
               她把语气的重音放在感谢上。不是应该放在形容词上才对吗?
               “哪有过后才想明白做什么的,这种事。”
               她轻轻地摸了摸自己写过的字,淡淡说:
               “很多事都是事后才明白,为什么要那样做。”
               于是这场冗长的比试开始了,在我第一次看到她开朗起来的日子。
          


          IP属地:黑龙江50楼2010-04-29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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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是关于文中提到过但始终未出现过的安雨孑她妹的草稿……设定是个妖女,但还是显得可爱有余妖孽不足啊(叹)
            至于为什么要给一个没出场的角色绘图……原因太多就不说了。
            


            IP属地:黑龙江56楼2010-04-29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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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正面就更……
              不要怀疑两个人长得像……请不要怀疑……


              IP属地:黑龙江57楼2010-04-29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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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五一无聊长假马上就要到来了……
                作为一只一旦放假就要回老家尽孝道的纯种姨妈而言,各种假期不过是煎熬罢了……
                趁着现在还能自由的摸键盘的日子,发些更新上来好了……话说回来发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写的也不算多啊……可是情节已经到了五分之三左右的程度了……
                啊啊。后期的感慨太多了,越来越像散文了……好些线索交代的不够早啊。
                本想接着发些的……考虑到连贯性,还是停在关键的地方比较好。那么就这样。如果回到老家我的爷爷大人能克服中风带来的老年痴呆,认出我是谁来的话,我就来接着更……
                还有孟怡君啊,这个不是我画的……我是和别人组团创作的,我写另外一人画,虽然到现在为止那家伙许诺给我的彩色海报还没画好就是了……
                这些都是草稿,我慢慢等那家伙用板子画出来的东西……


                IP属地:黑龙江59楼2010-04-29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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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L:动作好快……这都不是我画的……


                  IP属地:黑龙江60楼2010-04-29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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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流满面……既然C娘要求了……
                    我去要上传点图,连图带文一起发了。然后闹五一失踪~~


                    IP属地:黑龙江65楼2010-04-30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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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下意识抬头,马上瞳孔放的很大,单看他眼睛就知道他正处于身体应激性得以发挥作用之前的惊慌无错中。顾青的身体没有想象中的强壮,只挨了一棍就倒在地上,虽然还想爬起来,但我用包中准备好的手绢紧压在了他的呼吸道处。等到他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之后我才松开手绢,把铁棍藏回袖子里。虽然这个过程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但我还是紧张得不能停止。我舒了口气,把顾青带来的纸包打开,首先出现的是一柄上了刀片的手术刀。我笑了,感慨图穷匕见的成语在两千多年后的今天也能继续使用。接下来的是半捆吗啡,大概有十二三支的数量,有几瓶还在刚才的骚动中被磕破了,真可惜,这东西价值不菲啊。
                           但是纸包里除了这些就再没其它东西了。我怅然若失:
                           “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啊,老师。”
                           我用手绢包着从顾青身上搜出的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因为是上课时间,走廊里没有任何人。幸亏是这样,因为我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在用手绢包裹住钥匙的情况下把办公室的门打开。电影里提供的方法一点也不科学。因为手绢过于不方便,我除了取出手术用具和白大褂外,还多带了副白手套,这样的话就方便多了。
                           返回实验教室,我给顾青又注射了一些吗啡。以前注射的时候我总是把握不好剂量,一不小心就会抽取过多的剂量,毕竟我不是学麻醉专业的。回忆起上学时的第一次动物实验,那只兔子因为被注射了过多的麻醉剂而死亡的样子,我总是很伤心。好在经过了一年的实习,这次的技术有了进步,而且人类比兔子的耐药性和承受力要强多了。
                           把顾青抬回办公室可是个体力活。我自认为身体素质还不错,没想到把一个大活人抬起来要费这么大力气。没有办法,我只好冒险把顾青从地上拖进了办公室。多亏了学校花大价钱装修的大理石地面,如果是水泥地的话我不知道还要费多大力气。
                           一切就绪后我看了看表,离一单元下课还有十分钟。手绢上氯仿的效力足够顾青睡上两三个小时的了。很多人从张宏麓是自己注射吗啡的依据上因而推断他是事故死,因为吗啡过量会导致呼吸衰竭的症状。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起麻醉作用的并非只有注射用麻醉剂。乙【河蟹】醚和氯仿这些通过吸入就能发生作用的麻醉剂就是一个例子。患者吸入后很少会存留在体内,而且口腔中的残留物也会很快随呼吸排出体外。张宏麓是溺死的,充满了水的肺腔根本无法检验出已经被稀释无数倍的氯仿。
                           现在能做的就只剩等待。我把顾青的身体在沙发上摆出一个熟睡的样子,又把门故意敞开。这样一会儿下课就会有整个药学系的师生看到他还在睡觉的证据了。我穿上白大褂,抱着手术用具回到楼顶暂避。
                           为了后来的工作,我把积雪扫到了一起。来到那三行各属不同国籍的文字前,我多少犹豫了一下。隽永的字体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淡如琉璃,那是太过回忆化的产物,看着它们,我眼前甚至能显现出那个人的幻觉。
                           这场比赛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胜负。只扫了一下,这些字就消失了。它们太淡了。
                      


                      IP属地:黑龙江67楼2010-04-30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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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Iflowersnow 10
                             圣诞那天晚上下了场罕见的大雪。温度降得很低,那些原本觉得浪漫的情侣开始埋怨起天公作美不作暖,妨碍了他们去逛街的雅兴。
                             我那天没有什么安排,同寝的几个室友也都有聚会外出。无聊之余我挑了些CD来到了楼顶,意外地见到了冷馨。
                             她的模样很美丽,没有穿厚衣服,很高兴,很遥远,趴在栏杆上似乎在眺望什么,其实又什么都没看。那种样子真的是在高兴吗,一瞬间我产生了这种疑问。
                             “本来我是想哭的,但是没想到天这么冷,哭不出来。”
                             冷馨转身看我,苦笑了一下。
                             “连哭都不让。”
                             对于安慰人这种事我很不擅长。但我总觉得不该在那个时间询问她哭泣的理由。幸好我因为一时兴起带了热水瓶和廉价茶叶,于是便一言不发地泡了一杯,摆到她的身边。冷馨同样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带这些东西,也是一言不发地接过去,无声地喝了下去。
                             我摆弄起任劳任怨的CD机,不一会ZARD的《不要认输》便唱了起来。从我手头上应急的CD中,大概只能放这首歌了吧。
                             “很苦。”
                             我抬头看她,虽然她没有多说,但是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不喜欢茶?”
                             “嗯,已经决定开始喜欢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怎么可能明白……不喜欢的事情,怎么能勉强自己喜欢。”
                             “你喜欢茶?”
                             “我是只喝茶。”
                             是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不会错。
                             那个时候,我忽然就觉得,冷馨那遥远的性格,其实不过是一种倔强的希望。她总是给人孑立的感觉,似乎总是自己选择,自己决定。但事实上她一直很被动,孑立并非自由,二是没有容纳自己的道路。她在等待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去问过。因为我们两个都很享受这种陌生人般的关系,毫无企图,仅仅是相遇与相谈,互相抹除对方的寂寞。这样很好,这样就好。
                             但是我那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生气。既然是这样的关系,那为什么还要在陌生人前勉强自己?而且是被识破的勉强。
                             我二话不说,拉住她的手走下楼去。她是惊讶还是漠然,我没看所以不知道。但是她还是跟我一起走了。雪已经停了,积在地上的白绒因为路灯的照耀而开始晶莹起来,圣诞节的夜晚的确很美。
                             因为顾及到人多,我没有挑选那些大型的咖啡店,只是随便走进一家超市,拿了数包速溶咖啡。结账的时候,她终于问我:
                             “你想做什么?”
                             声音变的很冷。笨蛋,是伪装吧。我回答她:
                             “回去。我的CD和热水瓶还在那儿呢。”
                             回去的路上她没有说话。我给她泡上咖啡的时候她也没有说话。直到第三杯咖啡前她都没有说话,但是热水瓶已经空了。
                             我提起热水瓶准备再去接些热水回来,这时她终于开口了。
                             “我很想喜欢茶,但好像还是不行。”
                             “没关系。”
                             “茶很苦,但是很暖。”
                             “咖啡不也是这样的吗。”
                             “是啊……也是这样啊。”冷馨慢慢闭上了眼睛,好像困了一样,“不是因为一样才喜欢,也不是因为喜欢才一样,但是啊……”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等到我回来的时候,楼顶上已不再有那个抱着膝盖睡去的倩影,只留下一杯已经撒好咖啡末的保温杯。
                        


                        IP属地:黑龙江68楼2010-04-30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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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Iflowersnow 11
                               第二天我走进那家不能再熟悉的音像社时,云游四方的店长居然出现了。我刚想打个招呼,店长就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指了指咖啡椅。看他指的方位,应该是从左向右数的第二桌。我顺着他的意思坐了过去,比了一个“什么意思”的手势。但是店长只是答非所问地比出一个“Bingo”的手势。我不明所以地坐下去,这个时候冷馨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坐在这里的?”
                               我巡视店长,此人现在正在扮演一个一直看报纸的老板角色。
                               “店长,麻烦放首曲子。”
                               冷馨把手中的CD交给店长。
                               “你精神不佳,难道失眠了?”
                               似乎从那时起,我和冷馨的相遇便已不再是概率中的几次偶然,而是预感一样,只要去某个地方,就会相遇。因为太过频繁而不再特别的邂逅,不再特别的分离。
                               “大概吧。”
                               “我可是失眠了,因为你那三杯请客的咖啡。对了,你还没回答我——怎么知道我是坐在这里的?”
                               冷馨坐到我的对面,熟悉地自斟自饮起来。和昨天一样,是摩卡。
                               “让我想想。啊,应该是这里有你的味道吧。”
                               冷馨不但没有一般人的害羞,反倒来了兴致。
                               “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我挑起冷馨鬓角的几簇头发,道:
                               “是海飞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闻到了,一直以来都没换过啊。”
                               纵然是开放如冷馨,这个姿势也太过暧昧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我手指上抢回头发,我则是马上把手收回来。在整个过程中,我们的手轻轻地相触了。我们很有默契地装作没有在意。
                               店中的CD放出悠扬的旋律,听起来总有种想要靠在什么舒服的东西上闭过双眼的想法。我看了眼柜台,店长那个人又不知道跑去哪里偷懒了。
                               “这首就是我做爱时最喜欢听的曲子。”
                               冷馨若无其事地告诉我。她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我也保持安静地听了一小会,但实在是不能再等待下去,就问她:
                               “这CD……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
                               “谁?”
                               “顾青。”
                               “顾老师?”
                               “没有第二个顾青了,至少在我的印象中。”
                               “那你还打他?”
                               “我喜怒无常。”
                               冷馨说到这里,做了一个深呼吸。
                               “你……很喜欢这首曲子吗?”
                               “因为从来没听过,所以也算是一听钟情吧。很多人都送过我CD,也只有这首我最喜欢。”
                               “并不是很好听。”
                               “做爱时喜欢听的曲子,总是回忆大过旋律。”
                               她眯着眼睛。
                               “你好像不想问这曲子的名字。”
                               “没有名字?”
                               “知我者罗侯也。我不知道这曲子叫什么。不过,也无所谓了。慢慢听就是了。”
                               会有怎样的回忆呢。会怎样演奏呢,这些事情,光从我的角度也已经是扑朔迷离了,于她本人,又会是哪些故事?
                               也许故事本身并不曲折,但是绝对难以承受。
                               “你会和什么样的人做爱呢?”
                               “如果能的话,会和自己爱,同时爱自己的人做爱。”
                               我忍住没有问“如果不”的可能,继续问:
                               “那么,两个人怎么就会相爱呢?”
                               “那种事情……大概,两个人做爱,做着做着,便爱上了。就是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简单呢?”
                               “那是因为啊……做爱是一件疲倦的事。有心是一件麻烦的事,非得在受伤,疲倦,粉碎的时候,才会爱上别人。”
                               冷馨闭上眼睛的神态,是那样高兴,那样遥远,淡淡的阳光洒在她低垂的马尾辫上,不用胶片已经定格。
                               “疲倦起来的话,就会很轻易地爱上别人……但无论如何……”
                               她的话到此为止。那首无名的曲子不知放了几遍,总是让人惋惜。我盯着没有人去饮用的那杯装饰般的咖啡。
                               “冷馨,你扎马尾的样子很美丽。”
                               我很少叫她的名字,大概是因为她比较年长吧。但是昨天那三杯咖啡已经失去了效用,她斜倚在靠背上睡着了。除了将外衣盖在她身上,我已经不能再去做任何事。
                               ——但无论如何,那也是相爱。


                          IP属地:黑龙江70楼2010-04-3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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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情节先发到这里……接下来的实在是太连续了我不得不下次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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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这张图,因为今天发的是安雨孑占重要戏份,所以特发一张上色的安雨孑~~

                            某个叫大汗的家伙问我:“这是男的女的”我:“……”
                            今天很高兴……第一次投稿居然通知我通过了初审……无论二审和终审如何,至少这个世界上有人在不了解我不认识我不需要顾虑我的情况下承认我了,怎么说都是让人快乐的事情啊。至于结果,我还是不要太在意好了,毕竟只是抱着娱乐的心情去试的。嗯嗯,反正怎么说,我已经满足啦。
                            那么大家,五一要幸福的度过哦。
                            感谢在此楼出没的所有动植物。


                            IP属地:黑龙江71楼2010-04-30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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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一张主角罗侯的初稿……

                              可恶的画师……因为自己是伪娘,所以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伪娘……结果就把角色原案设计成了“小时候被强迫穿过女装的罗侯(左幼)”……
                              不得不说,抽了,这原案。而且哪有头发长成这样的医生啊……


                              IP属地:黑龙江72楼2010-04-30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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