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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S i l h o u e t t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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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第一眼造成的印象便能决定一些事物,就犹如莫奈画作上模糊的笔触和柔和的高光。
  :
  「  欧风  好吧其实是跟欧原没什么区别的同人所以当欧原康康也没问题  堆堆同人罢惹  原文在LOFTER  」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8-29 18:39回复

    二楼备用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8-29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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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云川,亲友喊长安,可以喊I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8-29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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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逃跑车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8-29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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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推荐BGM:Lana Del Rey《Chemtrails Over The Country Club》
          : 背景为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法国
          : 伪意识流,大段隐晦的个人叙述和内心独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8-29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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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iss me hard before you go. "
                     我第一次正式见到奈布·萨贝达,是在于贝坦菲尔宅邸举办的宴会上。当时我看见那抹淡淡的灰蓝色,它泛着远方天空的色调,灰调下是没有边际的蓝,像纯白画刷上残留的颜料。
            而那是他的眼眸。
            我能记住他也是因为他有一双再纯粹不过的眼睛,就像仲夏天空的剪影,只消一眼就不会被忘记。
                     前几天我开着自己的红色小轿车经过海边时,看见他站在街道旁,穿着和海滩格格不入。他像是在等待什么,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当时薇拉·奈尔也在。通过她口中我了解到,那个年轻男子似乎是英法混血,曾参加过大战,战争结束后就返回家乡修养,目前是一家报纸的编辑。
                     “他得过军功奖章呢。我母亲和萨贝达夫人早年时期关系不错,萨贝达夫人去世后他就应邀来这度假了。”
            我没说话。汽车行驶在街道上,将他和道路上的尘土甩在身后。日光有些刺眼,不远处海浪撞击礁石的声音和薇拉·奈尔的说话声轻砸着耳膜。薇拉继续喋喋不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谈起奈布·萨贝达还是单身且很有人缘,但本人很规矩稳重,从不在外面鬼混,她的话里话外都莫名透露出奇怪的骄傲感,好像对方是她的亲兄弟一样。
            我承认他长了一张能让人心生好感的脸。他有一种特别的英俊,集冷冽和率性于一身。还有他那双眼睛。刚才四目相对带来的震惊感还未散去,犹如木质画架上残留的细微灰尘。
            而此时我就留意着他。他正和父亲站在一块,看上去比我年长几岁,身材偏瘦却不乏健壮感。他留意到我却好像并不知道我是谁。父亲注意到他的眼神,并向他介绍自己那个正穿着傻乎乎的白裙子——就像把大厅的窗帘布披在身上一样——的“令人骄傲”的女儿——玛尔塔·贝坦菲尔。
                     我向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去找薇拉。裙子在我走动时不断发出恼人的沙沙声响,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可笑的洋娃娃,换下这条裙子、开着自己那辆被漆得闪闪发亮的红色小轿车逃跑的愿望正在不断放大。
            我讨厌这些宴会、白会、白色雪纺裙、高跟鞋、淑女所应具备的礼仪、对骑马的禁止令、无用的社交、包括母亲在内的人们的虚伪嘴脸,以及注定不能自己做主的婚约。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1-08-29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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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m not unhinged or unhappy. "
              " I'm just wild. "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1-08-29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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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总执着于那些在我看来可有可无的事物。她活得像上个世纪的人。她讲究淑女名媛做派,从无可挑剔的旧式礼仪到衣袖中洒过香水的干净手帕;她鼓动父亲多与“社会名流”结识,自己像只穿梭在访客之间永不疲倦的囚鸟。
                         她和父亲是如此不同又如此相同。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何父亲会允许她追求这些虚无缥缈且毫无意义的事物。他不在意妻子的讲究、不在意我骑马,他在母亲禁止我骑马时没有出面阻拦的同时不顾母亲劝阻为我买下红色跑车,他矛盾,让人费解。
                         宴会一结束我就上楼换了一条轻便的苏格兰格裙。此时我就站在窗前,窗户半开着,带有玫瑰气味的风从落地窗涌进来,白色窗帘和裙摆随风飘动又不断回归原位。我看着父亲和母亲站在不远处好像在争论什么,谈话声模糊的传过来,犹如风拂海面留下的影子。
                “……他只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亲爱的。我不反对你邀请他,但这是为玛尔塔举办的宴会,玛尔塔不应该与包括他在内的人有过多的来往。”
                “他是奈尔家的客人。他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玛尔塔与他结识也没有多大的坏处。”
                “他再怎么优秀也只是个普通男性。我说过玛尔塔的婚约要让我来定,而我希望能在夏天结束时定下,玛尔塔离他远点也并没有什么坏处。”
                ……
                         他们好像并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就算意识到了也并不在意。我离开这个明亮的玫瑰色大厅,手里攥着车钥匙却不知道自己该去何处。
                         于是我明白了:无论奈布·萨贝达有多受人们欢迎,我母亲也不会成为那群人中的一员。她只想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事物,如果奈布·萨贝达不是在这个季节来到镇上的话,她也许会更喜爱对方一些。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1-08-29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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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都很羡慕薇拉·奈尔。奈尔和贝坦菲尔都是镇上的显赫姓氏,两家的宅邸相隔不远,奈尔夫人的思想却与我母亲如此不同。
                           “成为你自己。”她曾这么对薇拉和克洛伊——她的双胞胎女儿说。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成为玛尔塔,而不是以贝坦菲尔小姐的身份活着。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1-08-29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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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算让人庆幸的是,母亲并未明确阻止我继续频繁的拜访奈尔家。这也许与奈尔家的地位和经常举办的小型聚会有关,但我并不在乎原因。
                             奈布·萨贝达一直在场。他比我预料的还要沉默。他不轻易开口,说的每句话都恰到好处。不知为什么我们总避免不了一些对视。每当这时我都会迅速收回目光,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视线相对时的心跳和挪开目光时假装的若无其事和一丝慌张都好像只是错觉,一刹那间的尴尬和些许愉悦被压抑在意识之下的层面。我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他能透过我的眼睛看清我这个人一样。也许是我想多了。
                    我们并非没有单独交谈过。一天下午我们正聊着赛马,我没有开口,直到薇拉用略带试探的语气提起波莱特——我曾经骑的马。
                    “您会骑马吗,贝坦菲尔小姐?”他略显生硬的问道。
                    他为何表现得如此惊讶?我没法不在意这一点。我假装若无其事的回道:“曾经会。”
                    “玛尔塔的骑术一直是我们镇上有名的。”薇拉补充道:“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我怀念在马背上的感觉,但开着自己的红色跑车的感觉也不错。我已学会释怀,人应该向前走而不是沉溺于回忆中。况且我在意的不是骑马本身,而是自己的爱好被轻易禁止这件事。母亲总认为她是为我着想,但她从未问过我的意见。我已经习惯了她的专断,但我从来都无法容忍她以爱的名义夺取我的自由的行为。迟早有一天我对她的爱会消失殆尽,也许到那时我就会抛开一切,开着自己那辆被漆得闪闪发亮的红色小轿车逃跑,不再回来。
                             这不是什么痛处,也不需要被避开。
                    于是我跟他谈起波莱特,谈起我母亲的禁马令,没有伤感的色调,没有任何隐瞒。他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没有多余的言语和动作,我注视着他的眼睛,觉得自己是能被理解的,即使我们还未能聊的更多。多奇怪,明明那时我们还算不上认识。
                    我想我已经开始了解他了。我指的是精神层面。他是不同的,直觉告诉我这一点。
                    而接下来对奈尔家的几次拜访显然让我们彼此熟悉起来了——以一种友好又在某方面说不上来的形式。只是我仍然不不清楚这种关系是不是暂时的,或者说我们会不会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即使这不是我的本意。
                             所以我恐惧。为两种完全不同的结局。我自诩为理性主义者,但在这方面我难得的退缩了,我在尝试看清自己。如果一定要说那个词的话,是的,我是对奈布·萨贝达一见倾心。不需任何理由。
                             即使我仍不能笃定的认为这种情感名为爱。
                             有时第一眼造成的印象便能决定一些事物,就犹如莫奈画作上模糊的笔触和柔和的高光。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1-08-29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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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记得那次对奈尔家的拜访。当时我们都在露台上。薇拉在圆桌旁给朋友写信,而克洛伊仍旧忙着打理香水店的事务。我本打算在这一小段时光里重温艾米莉·狄金森的原版诗集,但不远处的奈布·萨贝达的存在莫名使我打消了这一念头。于是我看向露台外,希望把这一切,包括明亮而不失慵懒感觉的日光、打着卷儿却不乏绿意的树梢、波光粼粼的游泳池、有各式鲜花盛开的后花园、将贝坦菲尔宅邸与奈尔家的后花园相隔开的白色篱笆和篱笆那边若隐若现的玫瑰圃、因洒过水而显得朦胧一片的草坪、以及因傍晚的到来而稍显黯淡的天空,都毫无保留的保存在记忆里,镌刻在灵魂中——如果可以的话。
                               我不经意间看向他。
                               我也许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不经意,但的确是被一种不知名的感觉——也许可以说是情感——所驱使。我略偏头便可以瞥见他衬衫领下隐约可见的颈部线条、棱角分明的下颌骨、以及那双我曾惊叹过、现在也容易沉溺于其中的眼睛。
                               ——倒映着阴影的、茫茫一片又自带清透感的灰蓝色。我似乎能在里面看到“带有羽毛之物”和远处的天空。
                               还有最近增加的我说不上来的事物。
                               我忽然被一种强烈的感情所驱使,冲动而莽撞的向他喊道:“如果能多了解你一些就好了。”
                               他有些讶异的看向我:“为什么这么说?”
                               也许是因为你是依照自己的意愿活着的存在。也许是因为我总是不可避免的去在意——在意你的过去、你的经历、还有你可能拥有的未来,而不是你对我抱有的情感的种类——也许这种情感根本就不存在。
                               于是我回答道:“不为什么,单纯想知道而已。”
                               “大概吧。”他略微耸耸肩,以我做不到的坦诚继续说道:“贝坦菲尔小姐——原谅我的冒昧——有没有人说过你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如果你指的是习惯性神游和厌倦无意义社交的话,是的。”
                               他似乎被逗乐了:“也许算吧,但我指的是一种更珍贵的特质,贝坦菲尔小姐。又及——”他顿了顿,颇有些犹豫的问到:“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吗?”
                               无论这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同意了,以看似不介意的态度。
                               然后我们谈起我们都感兴趣的话题,包括阅读和骑术,还有我想知道的——奈布·萨贝达的过往。过去的事通常都只是发生过且不可挽回的曾经,但有时能从中得到很多,比如一些看似毫无意义的细节。
                               在同奈尔家告辞前,我向他陈诺下次会把波德莱尔的法语版书籍带来。“麻烦你了。”他略带歉意的说道。
                               怎么会。我这般答道,表示他能放下心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1-08-2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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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之间的些许暧昧仅存于在奈尔家时。有几次我在邮局门前与他偶遇,这时我们会客套而生疏的打招呼,仿佛连在奈尔家时的得体交谈都是假象。他似乎从薇拉那里知道些什么,因为他从没在奈尔家以外的地方称呼我的名字。我承认这减免了许多母亲会施加给我的压力,因为她不会轻易改变自己认定的看法。她不间断的催促提醒着我夏天的流逝,而我很清楚奈布·萨贝达将在夏天的末尾离去。这个夏天也许是我们唯一的交集了,即使这不是我们的本意。
                                 夏天如水般逝去,我却始终不能明确我们的结局。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1-08-29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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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拉·奈尔并不傻,我与平时截然不同的举动都在她眼里,即使我从没打算对她隐瞒过什么。后来她说她曾“搞不懂我在犹豫什么”,却一直没有戳破我的“那点心思”。
                                   “别犯傻了玛尔塔,这不是很明显的吗?你真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一天下午她像一位勇士——只不过穿着她那身考究的高定裙装——将我从正絮叨着的母亲身边带离。我任凭她驾轻就熟的把我塞进我那辆红色小轿车的驾驶座,在心里感谢她的仗义行为——我那亲爱的母亲又把我那桩未定的婚事挂在嘴边念叨,如果她不及时出现估计下一秒我就要被埋怨了,而与她争吵没有任何意义。
                                   车子离开贝坦菲尔宅邸,行驶在尘土飞扬的大道上。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尽量不去看她略显严肃的侧脸,她有话憋着,我知道。而我能做的就是等待。
                                   我将车子停在海边的一条小道上。她没有选择下车,而是点了支香烟。她抽的不熟练。我决定忽视她反常的行为,用手撑着脸看向窗外。我们离沙滩上喧闹的人群还有段距离,海潮声经过不远不近的距离传过来,海水和天际间有一道模糊的分界线,上方是好似巴洛克时期的画作中的泛着淡蓝色的云絮。
                                   薇拉·奈尔将抽到一半的烟扔出窗外,选择性的忽视了身旁的烟灰缸。“呛到了吗?”我问道:“我这里有薄荷烟,如果你还要抽的话。”
                                   她听出了我略带调笑的语气,没好气地瞪我一眼:“不用。”
                                   然后她话锋一转:“我听到了一点风声,跟贝坦菲尔夫人和你有关。”
                                   “是有关于我的婚事吗?”
                                   她叹口气:“是这样。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但你母亲似乎有了中意的人选,而根据我对她的不算多的了解,她在做决定之前通常不会跟你商量。”
                                   “的确。”我早就习惯了,对薇拉所说的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今天下午你也看到了,她埋怨我只因为她认为我对我的婚事的关心程度不及对有园丁照料的玫瑰圃的一半多。而她说的没错,我不在乎所谓的婚事,一点也不。”
                                   “你指的是你不在乎贝坦菲尔夫人强加在你身上的婚事——天哪,有时候我真的想——”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别怪我,我知道她是你的母亲。恕我直言,她就是个势利眼。我以前没在你面前说过,但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也许我应该有些反应,但我只是耸耸肩,好像她指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而不是我的母亲:“也许你是对的,虽然这不能怪她。”
                                   “我不相信你是在为她开脱,玛尔塔。就因为她是没落贵族的女儿、嫁给一位有军衔的男子,她就有理由往自己女儿的脑子里灌输“比阿特丽斯”的观念?她想控制你,我的姑娘。”
                                   “也许她只是不放心我——你知道的,也许我母亲只是认为婚姻必须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上。”我这么回答。但我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薇拉的观点也许有些偏激但大部分是事实。也许我之前不愿意承认,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发看清了我那亲爱的母亲:古板、陈腐、控制欲和奇怪的自尊心。我清楚我母亲的糟糕过往,并试着去理解她,即使我从不打算妥协。
                                   “奈布·萨贝达又不是无业游民——不管怎么说。”她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贝坦菲尔夫人绝对不会同意你嫁给奈布·萨贝达——别用那种表情看着我,你是没跟我说过——亏我还是你的朋友呢——但我就是知道你的心思,毕竟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她顿了顿,接着说:“即使你看起来云淡风轻,好像并不在意。”
                                   “我只是在犹豫——你知道的,我讨厌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拜托,他喜欢你,绝对错不了。”
                                   我没有说话。带有咸味的海风从大开着的车窗涌入,碎发的发梢蹭的鼻子发痒。“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他看你的眼神吗?”薇拉紧追不舍:“如果你能把集中在波德莱尔上的注意力分点出来观察他的话——”
                                   我不想再沉默下去了,但也许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与外表严重不符的是,薇拉·奈尔的气势连我都怕。
                                   真是要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1-08-29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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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难以相信,即使弗兰切斯卡在但丁的《 地狱篇 》里就提到过:“爱,让每一个被爱的人无可豁免地也要去爱。”。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1-08-29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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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奈布·萨贝达向我借波德莱尔的法语版书籍以来,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再也没有缩短过,薇拉也没再掀出太大的风浪。有时我会想起还放在他那里的书籍。那将会是一种慰藉吗?在他离开后?我这么问自己,但莫名没有回答的欲望,而且我也答不上来。
                                       也许他不会还了——也许他在多年以后还能通过这本书想起我——又或者他会忘记书的来历,单纯认为那是自己花了半个法郎买来的精装本——也许——都有可能。
                                       但我希望他能记住我,不管以什么样的形式。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1-08-29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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