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醒来的时候严浩翔就靠在床头打盹,眼底下淡淡乌青暗示着主人昨晚没休息好。身后的疼痛经一夜休息倒没了那般刺痛,只是抽得狠了那几处肿楞依旧有些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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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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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看着床边的人,爪子伸到后面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突然有些自责。以至于严浩翔睁开眼就看见一只垂下脑袋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微红着眼眶半跪在床中央好不可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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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还痛得很吗?”严浩翔觉得面前人儿可爱的紧,严肃了神色似有意要逗逗他,"裤子脱了让我看看,看看今晚还能不能继续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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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一听瞬间没了蔫蔫的样儿,张牙舞爪就要往严浩翔身上扑,结果拉到伤口撕撕哈哈地没跪稳,一个踉跄正正好好趴在严浩翔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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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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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实在是绷不住脸,扬起嘴角揉了揉腿上只顾埋头的小兔,摁着他的腰轻轻拉下轻薄的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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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一片粉红像是两个铺了蜜的小馒头,严重的地方还渗着青紫,还真是…又心疼又有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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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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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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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打了?”贺峻霖讨好地蹭了蹭人的手心,他想着昨日那副场景撇撇嘴,被自己金主压在身下揍倒没什么丢人的,但是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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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前提是你没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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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要开怀的人被后半句一下浇灭了兴致,他委屈得撅着嘴,别过头自顾自担心。这下倒冷落了那个罪魁祸首,被认为是揍得还不够多,小脾气又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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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贺峻霖可没胆子和他的金主爸爸闹脾气,屁股还在人家手里,哪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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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看着贺峻霖的样儿隐隐有些心疼,但也没惯着。他揉了揉面前的脑袋以作安慰便自己下床洗漱,临走前还不忘威胁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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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错了就自己承担,快点下来去吃饭,动不动闹脾气像什么话。再这样犯错就直接把屁股打烂,省得你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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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彻底被唬住,乖乖下床整理,身后伤也不妨碍走路,就是用力有些费劲。柔软的沙垫枕在椅上削弱了疼痛,贺峻霖看了两眼严浩翔咀嚼的侧脸,又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他微微含笑,把严浩翔盯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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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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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筷落上手背直接红了一条,贺峻霖赶紧低下头,心虚地揉着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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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贺峻霖,吃饭也不好好吃,这么快想挨罚?”严浩翔把筷子转了一圈,捏过贺峻霖的手指尖一连抽了五下,把人痛得呼呼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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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不止他们两个,旁边还站着秘书和厨师,贺峻霖当即羞得抬不起脸,得到允许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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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摇了摇头,叹口气对着一旁的秘书吩咐道:“去把饭给他送上去,手也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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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不明白为什么严浩翔对他总是这么凶,明明昨天才端着架子说要好好陪伴。搞不懂,他实在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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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死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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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饭菜被送上来的时候,香喷喷的佳肴一下捞走了他所有的不满,转而对严浩翔一顿美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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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在饭菜的份儿上,原谅你这个渣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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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在贺峻霖这么大的心情起伏中度过,以至于晚上严浩翔拎着戒尺走进来的时候,正翘着脚看综艺的人还有点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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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贺峻霖见着那玩意儿下意识捂住身后两坨,笨拙的警戒模样略显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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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伸手关了电视,顺便把手里的物件往床边一撂。黑木质戒尺乌黑光亮,斑纹斜刻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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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当然是教育某个不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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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带了些许警告的意味,贺峻霖又一次耷拉了耳朵,小兔垂头丧气模样这会儿却成了严浩翔心软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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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过来挨完今天的,后面不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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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捂着屁股往床角缩,他才不相信面前这个大渣男的鬼话。之前也是这样,到头来还不是一顿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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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墨迹,就五十下,挨完翻篇,我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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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不信,严浩翔加大了筹码,并且非常自信地认为这次绝对能把兔子捕捉到手,他也只是想弥补一下自己今天一天的恶劣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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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也不敢真的和他对着干,捞了枕头扔在床中间,乖觉地趴上去翘高身后,微颤的身躯出卖了他此刻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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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拦腰抱起的时候还是一脸懵逼,直到再一次头朝下趴上厚实的大腿,贺峻霖才反应过来这是被变成小孩子了,他一下子羞红了脸,紧攥着人的裤脚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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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不过是故意羞的他,拽着手下运动裤边往下拉的同时不免碰到伤口引得腿上人哼哼唧唧半天。本该白嫩的臀肉布满粉楞,就像是刚煮完也没剥壳的熟鸡蛋,漂亮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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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收力的一巴掌打得手底下人措手不及,红肿的臀肉经过十多个小时的休息变得更加敏感,贺峻霖仰起脖子险些滑下去,哭声随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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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好,乱动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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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一下彻底断绝了逃罚的欲望,严浩翔拎起一旁的戒尺,转了转腕抡圆半圈狠狠落上可怜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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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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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已经痛哭了,这才两下,他要是知道严浩翔会下这么重的手,闷死都不要被这个大渣男给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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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落个没完,没有故意的停顿消化疼痛,不留余力的快速击打将人抽得失了声,汗珠浸湿乌黑发丝,哆哆嗦嗦的样儿真是被欺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