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表
勾选: 霍庶大小姐
走向: 我都可 顺便@玉衡月迢迢
戏录: 郑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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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说没准备呢——我站在这儿,还不够么?瞧瞧——”她掀起十指,以指腹最柔嫩的部分勾勒他的下颚线,绕着点蔓越莓味的风,滋生的情蔓缚住他鼻尖。随后,人也前倾在他怀中,荷蕊般的xiong,隔着就了风仙的旗袍,摩挲他的膛、吮吸他的余温,她以面贴住他的鼻梁,四目相对,眉毛像画家才子笔下的柳叶,同他脸廓的形状亦吻合——她好像,整个人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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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里装得都是你,你还贪什么礼物呐?”她狭长的眸轻眨,氤氲出潮气来。笑意似一朵绣在裙摆上的芙蓉,觑着他失望的神奇而愈来愈浓。最后,她才自若地开口,这回她不像交际花了,更似女学者——女学者刚发表学术论文、一切尽在毂中的自得,“沉不住气啦,戚哥?”说话时她腰肢轻晃,挪到饭桌前,像他参加电影开幕式剪彩那般,于骤然间轻飘飘地揭下了墨绿缎的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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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绍兴醉鸡,她把鸡肉片下来,叠成莲叶,借了西方的法子,缀了些松仁、果干——像亭亭舞女的裙。又做了肉皮冻,晶莹地捏成影片似的长方形,里头填了玫瑰瓣……一个个青花碗盏的中央,众星拱月地摆着个八音盒。外头是老派的妆屉造型——为了让他记住送礼物者是她。里头将他从业以来执导影片的highline部分剪下来,一幕幕地拼接好,一打开便有如瑰如宝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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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精心铺排的好戏,兴许比他导演的影片更妙,于是禁不住从笑里再抖下一丝扑到他身上的香风:“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