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更,只是原来的剧情几乎忘得一干二净了
就是想不起来,就离谱。。
而且现在脑子有那么点大病,根本写不出来东西。。
凑合看吧亲们。。
【No.8】
英毣路经西市,本欲加快脚程,却看见一摊刚摆的陶娃娃。想起那小男孩儿满脸泥水的模样,便挑了一对儿又包了一小罐陶泥,携在包裹里出了西市。
一路上景致优美,又没有小妖跟踪拦路,英毣步子十分轻快,不一会儿便解了木锁推开了小院门。门后土地平整空旷,她一眼看见了还在原地鼓捣着泥水的小李和。
“英姐姐,爸爸他们刚回来,在屋子里呢。他们刚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们你出去啦!”
英毣看着小男孩儿满脸泥水的模样,不禁失笑:“真乖。这是礼物。”
英毣将陶土和陶娃娃放在缺口的瓦罐一旁,便提步向正屋走去。
身后小李和的笑声与蹦跳声愈欢,似是十分爱护这几个粗制陶人。「喜欢吗……孩子的快乐当真简单。」英毣心中细微欢喜,脚步竟也不自觉地轻快了些,只是还顾惜着怀中的鸟儿。
如此不消几步便到了正屋门外。
英毣嘴角笑意尚未隐去,却听见屋内似谈及“女侠”二字——她忽而欲推门,但念及自己入内恐怕这家会便草草散了,于是立于门外静听。
正屋之中,几人似乎正商量着什么要事。屋子内外只一道纸窗木门相隔,纸窗易映人身形,故她离得稍远。方寸山修行有清心、养本固元之效,五感比寻常人强上些许,她在外亦可听得一二。
半路入局,加之不甚清楚,她听得不明不白,只知道确是在讨论搬家之事。听起来那边新家大概已基本打点妥当,即将全然办好。新房址的地契已经找了人留着,仍是在水边的。
几人商量着细碎事情,几乎都有解决或拖延之法,只有这最后的几锭银子无从下手。
那边时间已定下了,这一家老小搬离在即,这事也算得上是燃眉之急。
英毣正在心底打着主意要买这方土地,身后稚嫩童声响起:“英姐姐,你怎么不进去呢?”
“啊。”英毣弯腰与这小家伙平齐,“你爸爸妈妈他们在讨论要事……咦。”
门开了。
英毣稍有惊讶之色,转过头来,果不其然是那夫妻二人。老婆婆还在屋内。
「想来是刚才的谈话声让他们注意到了。」
“女侠?”三人似乎比英毣更惊讶,李大柱挠了挠头。
“在坊间买了些伤药,刚巧回来。”
小男孩满脸大大的笑容,一手一个陶人挤进来:“还带了泥娃娃和做泥娃娃的土!”
“陶人?……这……不太好吧……”李大柱又在挠头,不自在地回绝。
英毣摇了摇头,“只是小儿玩物罢了,留着无用,不妨事。”
“你们刚才在谈?”
“没……没什么,没有……我们只是随意唠叨几句琐事,已经结束,啊不是,不想再说了。”
“是啊是啊。”刘氏在一旁点头附和。
李大柱低头抱了个不标准的拳,拉着刘氏与老母出了房门:“女侠若是伤势没事儿,我们就先回了啊。”
见他们不愿多言,她也不再耽搁,简单寒暄几句就回了房间。
怀间那鸟儿呼吸极浅,不太安稳。指尖掺糅绒毛细羽,平生暖意。
「购地之事……罢了,来日再提。」
把布裹放平,那鸟儿仍昏迷着,脉象微弱丝毫不见起色。英毣把它安顿好、打开药包,在厨房寻个陶坛,舀了些清水熬药。
慢火微醺,寒意未褪的初春渐渐式微褪色。小屋中暖意如同干燥的棉絮一般舒展开来,不一会儿便包裹住英毣的全身。内服药熬好需要整整三刻钟,她也不空闲,手上正捣着外敷的药草。
山泉水与干药草同捣,加之熬药的蒸汽四溢,不一会儿浓郁的药香味儿便弥漫开来。
四下安静。只有柴火燃烧而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与清脆的捣药声,与英毣默然为伴。
在方寸山时,那些修行的日子也大抵如此,既安静,又安宁。有时用草药画符,捣药熬药之类也与这般无异。
「怎么又想起师父……近来心境愈发不稳,不似突破前兆……还是早日恢复修行、巩固心性罢。」
温暖的火光溢满简陋的木屋,昏红的光芒中有药杵与草药撞击的清脆声音,还有她安静的、镶着金边的背影。
羽毛微颤,简单而朴实的温暖包裹着他,黑暗的世界中似挤进一线模糊的光芒,又沉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