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
通过一系列的考验后,麦当终于获得了心学会会长忠的认可。可是错误的至于方式反而让麦当陷入了昏迷之中,危在旦夕。就在笛亚决定用乌拉拉引出红眼时,黑旗海盗的突然来临,打断了这一行动。
正文:
恕对笛亚说:“要不要搬两把椅子坐下聊会儿?”旁边恩(那个骷髅)的手已经伸到了楼下,问她们是喝茶还是咖啡。
“当然是咖啡啦!女孩子哪里有喝茶的嘛!”恕说道。
“咦?你们没有人看到凯曼元帅吗?就是那个长得和鳄鱼很像的人!我从昨天晚上就没见过他嘞!”咕咚说。
“哦!他呀!”息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昨天晚上忠请他和志一起送信去了!昨天晚上就走了,这是他留给你的手书。”说完,手书被递了过去。
原来昨晚忠告诉二人,这次行动将会和银河眼内部发生这很大的关系,他请元帅和志一起将信送到茉莉星,想请那里的朋友帮忙善后。让二人一起前去一则互相照应,二者相互监督。凯曼的手书也表示没有向国王告别是怕打扰到他休息,所以匆匆离开。手术的笔迹和文笔都是凯曼的风格,不像是伪造的。
咕咚放下手书,很不理解为什么要将凯曼调走,而且自己的臣子竟然会听命于别人,他认为一定有阴谋。旁边的恕却把手放到他的头上抚摸了起来,说道:“好啦小国王!我们要是真想害你们,也不缺他一个啦!”
“喂!不要对国王这么不尊敬嘞!”
第三十九站:圣人
忠拄着竹杖来到几个小海盗面前,说道:“各位,敢问你们是来做客的,还是来借钱的?”
“借钱!借钱不还的那种!”为首的一个穿着红衣服、拿着金刀的家伙说。
“哦?那你们想借多少呢?”
“别废话!”旁边一个戴着棉帽子、拿着手枪的说,“老头儿,我们也不为难你!叫那个叫什么……什么会长的出来!”
“心学会的会长吧!我就是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忠把自己的腰弯的特别低,像一个老罗锅熟虾。
“你当我们傻!”后面一个拿着流星锤的大个子说,“四年前那个小子才十二岁!现在他最多十六岁!你都过了六十了吧!”
“哈哈哈!各位怕是没听过‘相由心生’吧!既然是借钱,和谁借都一样嘛!说说吧,借五毛的还是一块的呢?”
“老东西!去死吧!”大个子抡起来一锤砸了过去。忠不紧不慢,用竹杖一拨,那数倍于他的流星锤就被挡下了。
①:这个竹杖一端是尖刺另一端是平的,所以我也叫它竹竿。
“不……不会又是个自由者吧!”戴棉帽的那位说,“这年头自由者都遍地走了吗?”
“也可能是个格斗家!不怕!我们人多,他总不可能比那个红魔鬼还厉害吧!快去叫人,我和力士顶住!”
然后这位穿红衣服的就被打脸了。是真的打脸,忠把他和力士掉在屋檐下打了几十个耳光,知道他们把抢夺的财物全都交了出来。
“就诊你们个错误哈!我今年十五岁!”
“是!是!是!大爷,您万寿无疆!您容颜不老!”
忠又给了他一巴掌。这绝对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住手!”
忠转身看去,原来是那个戴棉帽的领着百十个海盗过来了,后面好像还有个领头的。
“怎么?要借多少?这些够不够啊?”忠指着地上那堆刚搜刮出来的财宝说。
“兄弟们!把他剁成肉酱!”
“行叭!你们开心就好!顺手牵羊!”
“大家小心!握好兵器!”
没一会儿,一阵风过去,海盗们都感觉下面凉飕飕的。
嗯,他们的腰带都被“牵”走了。
“金的、银的、铜的、鎏金的、鳄鱼的……”
“你也太下流了吧!能不能像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决斗啊喂!”海盗愤怒地喊道。
“别不识抬举!我不想为难你们,叫你们的老大出来!这怎么还有个上世纪的古董啊……”
“哇呀呀呀呀!兄弟们,为了我们的腰带,剁碎他!”
“还来!那就陪你们玩玩儿!”
说罢,忠一个闪现就来到了海盗们的面前,一竹竿扫倒了七八个人。然后又扫了四五棍,四十多个海盗已经躺下了,他自己就肩膀被一颗子弹划破了衣服而已。
“嘿!你知道这衣服的料子有多难买嘛!”说罢一棍刺进了那位戴棉帽的海盗的嘴里,连续刺了好几下,把他的金牙全打下来了,人是一点血都没流。
“这些,就当作你的赔礼吧!”
“兄……兄弟们!厕!厕!你给吾等着!”一大群海盗又乌泱乌泱地跑回去了。
“唉!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恕把眼光投回到手中的咖啡上,勺子都快被她搅化了。
“那几个人,有点眼熟啊……”笛亚说。
“妹妹,能和我讲讲你们俩的故事吗?”
“哈?你是说麦当吗?我们?呃……”
见笛亚有些尴尬,恕只好凑近小声补充了几句:“不好意思哈,笛亚妹妹。你要知道,我在这里和这四个男的一起待了四年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姐妹能和我说说话,所以我……”
“啊哈哈,没关系的,恕姐姐!我们……其实也不是你们想的关系,我们就是那种志同道合且相互鼓励扶持的伙伴吧。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他给我希望,打破了黑暗。不仅是我,还有咕咚,麦当真的帮了我们很多。没有他,我们这个团队走不到现在的。”
笛亚说到这儿,呡了一小口咖啡,居然不苦,只有淡淡的苦香气味,喝起来是鲜的,就是喝羊汤的那种鲜。
恕托着下巴,半侧着身子看着下面在和刚赶来的两百多个海盗交战的忠。
笛亚看着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