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申一次,这个是互攻的CP。
误入触雷,实属不幸,某E概不负责!
E:你们等一下…(找出一件白色医师袍穿上)行了!
白:那是什麽?
E:这是自我保护措施,以下问题对我来说很有杀伤力,只要穿上这个,就可以cos心理谘商师,提高抵抗力。
白:(疑惑)好像很认真,但又觉得是在胡说八道…
E:(毅然)你别管我,开始罗!
51丶请问你的攻方还是受方?
展:你最清楚我们的情况吧?
E:当然啦!
白:那你还问?
E:看倌们不知道嘛!
白:我们是很公平的。
E:对,「攻平」,在攻方面平了手。
展丶白:…你要这样说也可以啦!
52丶为什麽如此决定?
白:也没什麽,大家都有那个意思,乾脆一人一次这样子就好。
展:(脸红)是很自然的决定,这样子大家就不用争了吧?
E:对啊,与其总是争,不如以「攻平原则」行事了。
53丶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白:满意,白爷绝对没有吃亏,绝对公平。
展:(无奈地)是很公平没错…
E:(小声地)展大人其实不太介意吃点小亏吧?不过也不想一面倒的。
展:(小声地)不过玉堂坚持每一次都数着,一定要公平,有时也太…玉堂就是会在奇怪的地方很执着。
白:喂!你两个偷偷的说什麽?
展丶E:没什麽!
54丶初次H的地点是?
白:是猫窝。
昭昭点头。
E:你们都定情了一段时间才有,我还以为小白一定会找个有情调的地方来…
白:这臭猫一天到晚忙活,哪有时间啊?还是就地解决好了!
E:就地解决…(HCing…)
展:(无力状)玉堂你的用词有时真是…
55丶当时的感想是?
展:很混乱…
E:是意乱情迷?(星星眼)
展:(摇头)不是,一开始是因为攻受的问题闹了开来,然后不知怎的打起来了。
E:呃?那麽你们是打赢了的先攻啊?
白:我们才不会这麽粗暴!
E:那…到底后来怎样了?
白:我们是猜拳决定的,这种旖旎缠绵之事,岂能用武力决定?
展:玉堂说这是交给上天来决定…
E:那麽结果是…
昭昭苦笑,小白黑脸。
E:我明白了…不过话说回来,昭昭先攻,他…会吗?
白:有白爷爷在,哪有教不会的?
E:(大汗)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受的教攻的怎样攻自己…
展:(苦笑)所以我才说情况混乱…
56丶当时对方的样子如何呢?
白:都说这臭猫外表正经,骚在骨里。
展:难道玉堂希望人人都看到展某那模样麽?
白:你敢!
展:(抿嘴)展某的模样,只有玉堂看过。玉堂的模样,怕已经有很多人看过吧!
白:(赔笑)猫儿,不会啦不会,自从我遇到你,就已经再没有别人啦,都十年了,少年时的事就别计较了。如果没有以前那些,今日又怎会有小云?我保证,只有你看过成熟的白玉堂!
E:(鼻血奔流)成熟的小白…骚在骨里的猫儿…我要死了吗?
血染白袍,暂停五分钟。
57丶初夜的早上,你的第一句话是?
展:玉堂,你还好吧?
E:果然是先攻,就是要问这经典问题。昭昭做攻的时候,真是模范啊!虽然第一次是受,小白也满意吧?
白:什麽?我也有攻啊!
E:(惊讶)第一次就这麽激烈…
展:(叹气)所以我才要问他是不是还好…
E:这麽辛苦,分开进行不就好了?
白:废话!我可以落后吗?
展:(叹气)你要争强好胜也看情况啊,那天你那麽痛还坚持,我只怕会伤了你。
白:我像这麽弱吗?
E:…那小白说的第一句话是?
展:(无奈)就是——我像这麽弱吗?
E:了解…
58丶每星期H的次数是?
白:不一定。我很多时都跑开,猫儿又忙公务。
展:对,我们都很忙。
白:上一次我去了北方,大半年都没有。
E:大半年?你们怎麽忍啊?
展:(脸红)玉堂不在,展某也没有这个心…
白:(脸红)…大男人一个,还不会自己解决?
E:一个是清心寡欲,一个是自给自足啊…
59丶你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星期几天最好?
白:什麽是星期?
E:算了,一个月里有几天最好?
白:廿八天。
E:那不是每天吗?很累耶…会不会虚脱啊?
白:哼!白爷爷哪会如此不济事?
昭昭脸红不作声,由得这两人胡说八道。
E:昭昭你的意见呢?
展:(脸红)玉堂喜欢的话,我尽量配合…
E:不过你们这麽忙,实际上也很难做到吧?
白:闯过冲宵楼之后,我们在陷空岛休养的时候,就曾经有过这种机会。
E:大伤初愈就如此拚命,行吗?
展:我看玉堂太累的时候,就会阻止他。
白:我看猫儿累着时,也不会勉强。
E:卒之还是不可能按照小白的理想进行啊…
60丶那是怎麽样的H?
白:这问题不知所云。
E:我想意思是叫你们形容一下大致的感觉吧!是温柔的,激烈的,还是什麽…
白:各式各样的也有。
昭昭脸红点头。
E:这倒是,就像吃饭那样,天天都吃,吃的东西也不会一模一样啊。
白:(点头赞同)要看心情和状态的嘛!久别重逢会激烈一点,平时会温柔一点,那能一概而论?
E:昭昭觉得呢?
展:我觉得不管怎样都是很…(脸红)让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的…
白:猫儿~~~(眼中有火光跳动)
E:冷静!答完了回去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