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宝喋喋不休地讲着她们的冒险经历,突然她觉得尿布里暖和起来了。这种熟悉的感觉使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的最后一瓶药在她体内起了作用,她并不介意。好吧,她本来并不介意,直到她听到窃笑,然后又爆发出一阵成熟的笑声。云宝的耳朵往后缩了缩,她低下头,又伤心又惭愧地抽了抽鼻子。
这不是飞火能忍受的。她转过身来,向队友们大步走去,脸上露出标志性的光芒。“嘿!”
两马立刻停止了笑,立正站着,一动不动。他们一饮而尽。这可能不好。
“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你们两个笨蛋在笑话她?”她的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
“不,女士。”雷纹说。
“你觉得这看起来好笑吗?让小马驹为她无法控制的事情感到难过?你就是这样得到快感的吗?”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我希望不会!因为下次我再听到你笑,就不会是这样了,我保证你会像她一样穿着尿布!你明白吗? !”
“是的,女士!”他们被吓坏了。
“好!回去吧。”她说。
那两匹公马飞快地从她身边跑开。飞火转向正在抽泣和啜泣的云宝黛西。那种保护欲又涌了出来,要求引起她的注意。她把翅膀围在身上。
“没事的,亲爱的。不要伤心。他们只是有些刻薄。别让他们夺走你的笑容。”这话说得那么轻柔,就像薄雾轻触地面一样。她甚至没有问这个突然出现的爱称从何而来。这似乎很合适。
“他们会笑的。我是个愚蠢的傻瓜。”这句话充满了羞耻、悲伤和自我厌恶,她从没有听过云宝黛西这么说她自己。如果非要飞火猜的话,她敢打赌,那一定是云宝第一次尝试时对自己说的话。这话使飞火充满了义愤,但她说话的时候却忍住了。
“听着,小虫子,你不是一只愚蠢的小马驹。你只是在做马驹应该做的事,这没什么错。”她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想知道这些绰号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云宝抬头。“为...什么 ?”
飞火点了点头。“如果这件事能让你开心,那你就去做。不要让他们打击你。如果它们再敢嘲笑你,那他们迟早会变成小马驹。”她眨了眨眼睛说。云宝咯咯笑了。
“他们穿着尿布?”她说。
“他们会。而你,恰恰相反,你的身体很可爱。现在,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妈妈,让她给你换尿布。”飞火正要向前迈步时,她感到一阵轻微的压力压在了她的蹄子上。她抬头一看,云宝黛西正抬头看着她。“怎么了,小天马?”这句话是自己脱口而出的,但在那个时刻,它看起来是那么的合适。
云宝有点脸红了。“你能帮我换尿布吗?”她问。对她来说,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她的父母正忙着把育儿室收拾好,准备就寝,她的朋友们正在玩耍,除了他们之外,飞火是她在房间里最信任的小马。她在学院和军营里照顾过她,使她保持最佳的飞行状态。这又有什么不同呢?至少,这是她的逻辑。
飞火表达惊讶的唯一方式是扬起眉毛,但很快就变成了微笑。“当然,小黛西。来吧。”
云宝顺从地跟着她走到尿布台旁,跳了起来。飞火把所有需要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开始工作。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做了,只是不久前才为她的一个小表妹这样做过。但这已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了,足以积累成经验。她拿掉湿尿布,把它揉成一团,然后扔了。然后她用热毛巾擦了擦云宝,然后扔掉了。为了安全起见,她在身下塞了一块新尿布,还涂了些皮疹膏和一些马驹粉,然后用胶带把新尿布粘好。简单的抱一下。
“我们走吧。都准备好了。”她说。云宝试验性地扭动着,发现尿布很好。她咯咯地笑着,慢慢地坐起来,给了飞火一个拥抱。
“谢谢,妈妈。”她说,然后就去玩她的玩具了。
就在那一刻,飞火的思维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