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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图/文格式发帖参照】【PF文部专属】流年 BY儿子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L
儿子作为PF社勇敢滴先驱,他滴文已经惊现在骸云吧了
作为PF其他成员,偶想MO那行云流水般非常H滴社规已经写滴粉明白了撒~
那,现在就差在其他吧发图/文滴格式了撒~
话说【PF出品】什么滴总让偶感到鸭梨粉大而且容易湮埋在众多【XX出品】中
所以滴所以撒,在下又自作主张了一下下【莫……】,希望以后凡社员在其他吧发文/图滴话,如果有意愿挂着这个社团滴名号,请以【PF文部/图部专属】为标题发表
谢谢


IP属地:上海1楼2010-04-06 21:43回复
    OH,对了,如果大家觉得这个格式不合适,请尽管提出来,偶们可以再研究个撒~


    IP属地:上海2楼2010-04-06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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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0 12:4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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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18相关:
      〖一〗
          他在楼梯转角处看到与自己视线相平的一双小腿,下意识抬头之后,以仰视的角度将云雀的身段收入眼底。逆光中的面容模糊不明,直觉他的表情并不友善。六道骸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听到冷淡的声音自身侧响起。
      「发型违反风纪。限你一天以内更改。」
          压下已到唇边的「哦呀…」,他无声地勾了勾嘴角,而后在第二天,在同样的位置,以同样的姿态遇见云雀恭弥的时候,补全了那句话:
      「抱歉…我对自己的发型,实在是很满意啊。」
      所以不会改动。也不想改。
      「是么。」
      意外他的语气里并不带怒气,六道骸稍微仰起头,云雀的面容之上并没有冰冷以外的情绪。黑色外套被手肘顶起,不知藏匿于何处的拐子于阴影中闪着微光。
      「那麽,」
      原以为他还会说些甚么,然而残缺的短句后紧接而至的便是强烈劲风。匆忙挥出三叉戟,青色雾气自短兵交接处袅袅地逸散开。
      「真是险啊~」
      他笑,语气里却未带丝毫紧张。
      「是么。」
      似乎连组织语言都嫌麻烦,只简单地重复了自己刚刚的话,云雀的拐子并无滞塞地再次迎面击来。一时间乒乓响动贯穿楼道。
      所幸这时段学生基本都走了,六道骸忙里偷闲地想着,他不怎么在乎打架时是否有人旁观,但不知道若那样的情景发生了,云雀拐上的力道是否会更狠上个八度。
      感觉上响动持续了挺久,停手的时候却连夕阳都还没有沉落。
      在打斗中他觉察到云雀对周遭设施不同寻常的爱护,即使用着大开大阖的动作也总刻意地不去进行破坏。难说是恶劣天性使然,还是仅仅一时兴起,三叉戟随他心意斜斜朝墙壁划去。果不其然拐子破空声激锐作响,在戟尖划破墙皮的前一秒与之相撞。
      险险地一次交接,巨大力量将两人朝两边撞开。这次倒非是故意,稳住重心时感觉手臂一滞,再偏头的时候便已望到墙上三条伤痕。
      「…啊,抱歉。」
      他挑起眉毛,笑一笑以作为道歉,但其实连本人都知道这毫无用处。暗中握紧武器,却迟迟没等到预料中的重击。云雀再次出乎他意料之外地没有动怒,相反看上去倒像是在笑,唇旁似有似无的弧度,很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六道骸刚想借此讽他几句,下一秒黑色人影已欺到近前了,——不可理喻的行事方式。他这样想着,随即想到自己似乎也没差。
      不由得轻轻笑出来,是由衷地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趣。
      那个时候没有想过要借此激怒云雀,或是旁的甚么。如他自己所认知到的,忽然想笑便笑了起来,是因为连自己也清楚的不可理喻。
      结果云雀却停了手。
      他将那囊括进私心认定的‘不可理喻’,乐得轻松将长戟化为雾气。迎着光往高处走的云雀留给他一个模糊的剪影,黑,只有黑,像晕染开的墨色一样弥漫进视野里。短暂的错觉中那种黑像是比夕光还要耀眼——许是吸收了所有光线的缘故罢。
      初见云雀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他叫云雀恭弥,当然更不会了解他。结果在入学前便给据说较校长更为不好招惹的风纪委员长留下极度糟糕印象。——他后来自己总结,下的结论是自己确确然不适合安稳地过日子。
      该结论在仅仅两日后应验。被云雀找上的时候他感到有些意外,露出那讶异表情倒有一半不是装的。
      「…哦呀?」
      似乎打从一开始便没准备要做出解释,云雀只是笔直地站在他面前,停驻了一小会,而后便转身,连走步的速度都未曾放慢。
      似已预料到他的好奇心必定会引他跟上。
      被携往天台。门打开的一瞬鼓荡的风涌进来,被指为不符合风纪的发丝肆意飘扬着,他偏头,望见云雀同样在风里纷飞错乱的碎发。外套的两条长袖在他身后蛇一般翻飞着,后摆也被掀起,猎猎得响。
      


      IP属地:上海3楼2010-04-06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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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不发就那样朝他冲过来,连短暂错愕的时间都没有留下。难说两次中哪一次更加仓促,直觉上似乎只要慢上半秒,现在的脸便不会有那么完整了。
        被那个打中的话,颧骨会凹陷的罢?他总爱在危急的关头想些奇怪的东西。与云雀乒乓打得火热时,脑里正构思着的是若落败那么自己会变成怎样的畸形。
        再一次的猛烈震荡后,武器同时脱手。三叉戟在半空便消弭于无形,银光划破空气跌向栏杆外,当啷两声脆响遥遥传上来。云雀恭弥看了他一眼,六道骸耸一耸肩,摊开空无一物的双手,表示他也没占得好。
        连点头都省了,云雀径直走到栏杆边上,往下望出去,似乎在查看是否有伤到校舍。
        六道骸百无聊赖地蹭过去,考虑着若现在唤出戟子给他一下,不知那人会不会露出冰冷以外的表情。在他的想法得以付诸实现之前,云雀已先转过身来:
        「并盛没事… 你很走运。」
        「这样喔。」
        他决定自己要扮演的是个懵懂角色。问:
        「如果不走运会怎么样?」
        「当然是不走运的下场。」
        「那个,会很有趣吗?」
        「你觉得..?」
        「一定比走运的下场更有意思吧?」
        「嗯?」
        「亲身试了才知道罢。」
        云雀这麽回答。
        六道骸完全不怀疑假若拐子还在他手里的话,那人会就此扑过来——丝毫不带犹豫的。
        「捡回来。」
        「…我?」
        忽然的命令似的语句令他怔了几秒,迟疑着点上自己鼻尖。
        「…」
        黑色眼睛直视过来,神情里带一分不容抗拒的味道。
        比起那种很有气势的形容,也许说成是‘倔强’更为恰当。六道骸以调侃的眼光审视着,当然并没有出声,只将面上神情调整得更为困惑:
        「咿?——可是,为甚么?」
        「我觉得…我好像甚么都没干啊。」
        长戟自没入雾气中直至完全消散的景象,他知道云雀是确凿看进眼里的。
        「我才不知道你是玩的甚么把戏,也没有兴趣。」云雀这么说,一副漠然的样子:「捡回来。我的拐子。」
        「对没有根据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干劲呢~」
        他说,然后笑,并没在意自己这样轻易就抛弃了设定好的身份:
        「不过,如果委员长能赏光陪我一起去的话。倒还可以考虑喔。」
        纯粹只是调侃外带占点嘴上便宜。
        云雀恭弥立即轻颌下巴:
        「好。那麽走。」
        反倒是他自己略略吃了一惊。
        跟在云雀身后,在距他三步左右的地方走着。六道骸临时改了主意,没有再与他作僵持,下到一楼之后极之自觉地抄到前面拾起拐子,恭敬而随意地递还出去。
        『谢谢』当然是没有的,云雀连头都懒得点,手指刚沾上金属表面便立即摆开架势,钢拐破空迎面扫来。六道骸料到他必不会那麽轻易放弃,下楼时已在暗暗警惕,较刚才更凌厉的攻势挡下时却没有刚刚的狼狈。
        「好像,还有点意思。」
        「哦呀,这算是——夸奖么?」
        「随你怎么想…但愿你不是草食性的。」
        「草食?   虽然不知道那是甚么意思…」
        「不过,我想,我们是同类呢。Kufufuf~」
        不放过任何激怒对方的机会,六道骸笑得欢畅。
        「咬杀。」
        眼前银光蓦地闪过。只险险躬身避开。六道骸唇旁笑意不减,继续调侃着:
        「你的外套,为甚么从来都不会掉呢?」
        「它真的从来都没掉过吗?」
        「啰嗦。」
        「别这样嘛,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只穿白衬衫的话,腰会显得更细喔——唔。」千钧一发之际避开,几缕发丝被劲风扫落。
        「打架时就要专心。」
        云雀冷冷回他,凌厉的进攻未减慢分毫。
        「受教了。委员长——。」
        拉长的尾音在新一轮的撞击声中渐渐消散。
        回忆起来的时候,颇有些艳羡那时的年少轻狂。
        没有甚么需要在意的,因而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招招夺命不留余地;可以打得酣畅淋漓直到双双武器脱手。
        战斗终止的刹那方感觉到浑身沉沉的疲倦,几次三番地拼劲全力,强横如他们也不怎么吃得消。
        一时间只有喘息声在寂静如斯的校园中响着。
        ——为何要如此尽力?
        那个原因一直都没能弄清。
        可以归结为棋逢对手的一时兴起,也可以理解成不甘在对方面前示弱服软。反正这是无所谓的事情。
        与云雀的见面始于一双小腿,而相识却因为一双拐子?
        后来他自己想起来,每一次都忍不住地笑。
        


        IP属地:上海4楼2010-04-06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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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恭弥啊,你最近都没怎么管风纪了?   还是说…终于认同了我的发型了?」
          他笑嘻嘻地凑近,以垂直的角度看向平躺在天台上的云雀。
          「…」云雀动了动手指,让指节上的绒黄小鸟停地更稳当些,眯着眼睛对着从一开始便在望的天空,几秒后才给他缱绻的回应:「…你刚刚,在说什么?」
          「真可惜啊…」
          六道骸遗憾地摇了摇头,洋溢的笑容瞬间敛去,唇旁换上的是平素的仿佛对甚么都饶有兴味的浅笑:
          「还在猜你听到那个会有甚么反应呢,结果只是这样。」
          「那个?」
          「啊啊,恭弥啊…」
          眼前银光倏地闪过,六道骸躬身避开横空扫来的拐子,抬起头压低眉线照旧地笑着:
          「诶…我明明有好好回答你的问题。」
          「改掉那个称呼,还有发型。」
          不存在任何能与“协商”扯上关系的语调,云雀只望了他一眼,便重将手枕到后脑下躺了回去。另一手扯动细链,拐子的回收却受到阻塞。他半阖上眼睛,手下猛地发力,虽然原本便没打算要六道骸摔个趔趄甚么的——当然若能那样是最好——对方的岿然不动仍旧让他微微愠怒:
          「放手。」
          「抱歉抱歉。」
          六道骸举起一只手,打出抱歉手势,好巧不巧举起的是那只缠了链子的手。突来的力道让细链勒进掌心皮肤里,云雀在滑脱的前一瞬将之握紧,顺势望回抽动,感受到彼方传来的一丝动摇,但又很快稳定住。僵持状态让铁链紧绷着。
          六道骸带着苦恼表情念叨着『哎呀呀糟糕了糟糕了,链子缠住了怎么办怎么办。』同时手指却缓慢地将细链更加绞紧。
          绷直的铁链悠悠地颤动着。
          云雀终于正眼看过来:
          「这么想被咬杀?」
          「哦呀…」
          他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神情轻松,手中力道却未松懈分毫:
          「这么说的话,确实有很久没被‘咬杀’过了呢?」
          刻意着重的某词语带着明显促狭味道。
          自那次酣战到双双失去武器之后,云雀便跟卯上了他似的,隔不几天就提着拐子——也不挑地方的——堵上他直接打过来。起初几次尚感到有些麻烦,但深知若不认真应对,那么唯一下场只会是身上缺了哪块。渐渐打得顺手,愈来愈感到乐在其中——能有个势均力敌亦且不知收敛的对手,光只次次都能打到尽兴已很让人开心了。只是他后来便慢慢转移了兴趣,开始觉着用言语挑拨云雀也是件挺有趣的事儿。
          知道云雀不满他的发型,所以常故意地站到迎风的地方,令墨兰发丝拂动着跟上风的轨迹。知道云雀讨厌群聚,所以有时也会跟着沢田他们,把肩膀压低,营造出与他们走得很近的感觉。知道云雀讨厌血腥味,所以在校外打完架往往不做清洗便先来找他,携着满身自己的别人的血,笑得一脸明媚。
          「嘿。恭弥。」会这么叫也是因为云雀讨厌这个称呼。
          ——总之云雀讨厌甚么,他就表现得喜欢甚么。
          六道骸觉得这很有趣,因而以此作为消遣,一开始也因为这些那些原因被找茬咬杀很多次,架打了不少,打到最后却越来越少。
          而后则是一些“第一次”。
          比如第一次不抽出三叉戟而能令提着拐的云雀平静;比如第一次两个人见了面却没有立即开打;比如第一次相安无事地在一起呆了一整个下午,除了插科打诨甚么都没干——当然只是他自己,云雀有很认真地在闭目养神;再比如第一次望见云雀面上冰冷以外的神色,虽而那温柔的对象是此刻正呆在他指头上的小鸟。
          慢慢地慢慢地,有些东西在谁也没在意到的地方改变了。
          ——不过,也不讨厌就是了。
          再后来是又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比如彭格列,比如黑耀。
          云雀问他为甚么要加入彭格列的时候,他抢在他后半句的『明明就最讨厌黑手党』出口之前回答:「好玩。」说话时他漫不经心地用指尖绕着刘海,语调里沉淀着经年累月的戏谑。
          


          IP属地:上海5楼2010-04-06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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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再被云雀问『为甚么』,则已经是在黑耀事件中了。
            他把头凑过去,从对方沾染血迹的脸孔上找到那双黑色的瞳子,深深地看进去,一直往里往里,直到目光把不知是对方还是自己给刺痛。「好玩。」他这麽说,但这次却是在说完后才扯动嘴角勾起一个笑。
            他不太清楚那个笑里面有没有牵强的成分。
            原本的打算并不是这样的——他曾设想好,当云雀走来的时候要带着怎样温文的笑容向他打招呼,然后像曾经干过很多次那样,与他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也设想过,当云雀伏倒在他面前的时候,该挂着如何讥诮的弧度,揪着额前碎发拎起那颗倔强的脑袋。
            那些设定好的自认为一定能激怒云雀的话语最终一句也没有出口。他松开攥住对方额发的手,脚边响起一声闷响,但却没有吃痛的哼声。——那个倔强啊,一直都没有改掉呢。他蹲下去,将右手轻轻放到云雀的后脑上:
            「呐,恭弥啊。这真的是——很好玩罢?」
            幻觉的樱花飘落下来,轻柔地停驻在手背上。他恶意地捏紧了手指,俯视着被卡住后颈而不得已开始挣扎的那人,将腰更弯下去一些,使距离更加贴近:
            「脸贴着地,亲吻着最厌恶的血的感觉,一定很好玩罢?」
            「尤其是那还是自己的…有趣极了不是吗。」
            他自言自语般的轻喃着,瞳中血红如水般漾动着,衬得烙印似的“一”愈发显眼。右手停驻片刻,而后轻柔地抚过了掌下丨身体。从凝结着血痂的黑发到泛着淤青的脖颈,从他亲手折断骨骼的身躯到蜷缩着颤抖着而无法动弹的腿。
            视线最后停留在裹在细瘦裤管中的小腿上,几个破碎的片段在脑中漂浮起来,他于是意识到自己是在很少有地回忆着。
            ——源于一双小腿的见面,和源于一双拐子的相识。
            「恭弥,你看,樱花是那麽美丽的东西啊。」
            六道骸将右手留在了云雀的腿肚上,隔着薄薄的布料,里头尚残余的暖意令他有些兴奋。左手蓦地扣住云雀额头,将他上半身强硬地拽起来:
            「看嘛,恭弥。在群聚喔。樱花在群聚呢。」
            「为甚么不起来咬杀它们呢? 你最近都不怎么管风纪了吗——」 还是说,终于认同了我的发型了?
            「啰嗦。」
            混着吞咽血液的声响,云雀低低地从下方作出回应。
            「kufufufu…还有能说话的力气呢…」
            他赞赏一般的笑着说道,忽然再次松开手,满意地听到终于从那口里发出闷哼。唇旁笑意加深: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亲爱的,恭弥啊。」
            肆意地用着亲昵的称呼,云雀一声不吭地伏在地上,辨不清表情也就看不出他是否有感到耻辱。温柔的语声从唇旁泻出,回荡在破旧的地下室内,六道骸唤着恭弥恭弥,拖着云雀逼迫他坐起,自己则站直以维持那俯视的姿态。
            「…」
            弓下丨身子将唇凑到耳边,腥气与虚幻的樱花香一同涌入鼻腔中。他用着只能让当事人听清的音量,细声地说出一句话。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察觉到从门外出现的黑影,六道骸先酝酿好笑容,松开手任云雀的头第三次撞在地上,才回头散漫地打了声招呼:
            「沢田纲吉君,表情很好呢。」
            「六道…骸…」
            压低的声音,克制着的怒意与不敢置信。
            ——在生气吗?因为同伴被伤害?
            ——还是,因为被同伴背叛?啊啊,把同伴换成“自认为是同伴的人”更恰当罢?
            好玩。 实在是很好玩啊——那种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曾有过,但估计即使有过也早在六世轮回的无尽寂寥中消磨殆尽的情绪。
            从头到尾都只是笑着,将沢田纲吉扫飞,被沢田纲吉用太空火净化斗气,被击败,直到意识渐渐地消失无法维持站立姿势。
            他挂着未曾僵硬的,但因从未改变过而显得有些虚假的笑容,朝后跌下去摔向冰凉地面。背心撞上冷硬的无机物,然后是肩,然后腰部因反作用力弹起,最后腿和头一同砸在地上。钝痛将渐沉入黑暗的意识稍微拉回清明。
            「果然…还是讨厌黑手党呢。」
            六道骸把最后一丝意识用来撑开眼皮,他看向云雀恭弥,如是轻声念道。
            


            IP属地:上海6楼2010-04-06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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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道骸无声地笑了笑,隔开狱寺阻拦的手臂,——是确凿地接触,实体与实体相碰——站到棺木前,静静看向平躺之人的脸孔。
              「好久不见。沢田纲吉。」最后他低声说道。
              云雀于是意识到第一次的『好久不见』对象是他。
              那之后六道骸孤身离去,库洛姆犹豫再三选择了留下来给阿纲守陵。山本跪在狱寺身后用手掌覆住他的眼睛。云雀听见山本不断地轻声念着『不要看不要看』,感到有些无聊,但却没有干预。尸体终归只是尸体而已,即使那是草食动物的也一样,并不含带留念的,他偏开视线走出林子。
              比起悲伤,将那个叫『白兰』的家伙快快咬杀才更有用不是么。
              没预料到的是六道骸先他一步找上对方。
              十年里日思夜想要亲手打败『实体』的那个人,在第一次现形后便又复杳无音讯。比起之前更加彻底,很长一段时间里连他的声音都再没出现过。
              云雀猜测自己的感情算不算是在想念,却总在得到结果之前想起那个人欠咬杀的脸和发型。
              越过漫长夏季,秋季的天空湛蓝而纯粹。某天他站在空阔的场地中央,仰头望天时被破碎的音律强行挤进脑海。糅杂的纷乱的来自亘古的时光错乱的轮回的,悲鸣与欢笑短暂的快乐和长久的悲哀,完整的记忆碎裂的影像——
              所有的幻象忽然消失,而后一个声音在脑内响起。
              「…好久不见。」
              他回头,看见六道骸鲜血淋漓的右脸,仅存的左眼里笑意不减:
              「这次的血不是为了要调侃你。」
              「真狼狈啊。」
              他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因为忽然想起来还有个人在等着咬杀我,所以就逃出来了。从复仇者的监狱,从白兰那里…」
              六道骸看着他,轻快地说道:
              「第二次用幻觉和你见面的时候,原本是想说对不起的。让恭弥看见那麽多樱花群聚很毕竟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呢… 忽然觉得仅够支持说一句话的力量,用来说那个太浪费了。」
              「还好现在,我终于…」
              「谈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之前,不如先找找看自己的眼球在哪里?」
              「诶,恭弥你真是——」失望地拉长尾音,迅即话锋一转:
              「不过,这样的恭弥也好那样的也好,」
              「你,住.. 」
              忽略掉云雀的阻止,他迅速,但又认真地倾吐:
              「喜欢。喜欢恭弥喔。」
              【Fin。
              


              IP属地:上海8楼2010-04-06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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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吾辈不认为自己已经具备了这个能力和素质,顶着这样一个鸭梨滴TITLE发文,那会有损偶们刚成立滴有爱社团滴清誉=。=
                PS:最重要滴重点是……偶根本没有文╮(╯_╰)╭


                IP属地:上海10楼2010-04-06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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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0 12:3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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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11楼2010-04-06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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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滴动态=. =


                    IP属地:上海12楼2010-04-06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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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0-04-07 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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