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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艾撒)坏东西 BY 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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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授权


1楼2010-04-03 14:06回复
    一•晨星
    喜欢上那个人的时候,我只有十三岁。
    那时候他离我很近,呼吸急促,热烈,象烧灼着的日光。对,太阳,一直燃烧在他双眼里,从来不肯熄灭。
    在那以前我不知道所谓喜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那以后,我知道了,却无法回头。人生是没有后悔药可买的单程票,我很早就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一直检点自己,务必追求最好。但是我一直在犯错,从开始,到最后。
    有些错误是诞生的时候就决定了,先天带来,难以改变。比方说天生的瞎子,还有天生的跛子和哑巴,还有罪人的孩子……我很幸运,四肢健全五官端正,然而我是双生子,还有个弟弟。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的弟弟。
    教皇大人说,没有人是生来就有罪的,我想他只是在安慰大家而已。人和人不一样,天生有富贵,天生有美丑,天生有力量的高下。黄金圣斗士全部得依靠天分,没有天分就等于什么都没有,还怎么说人生平等?
    不知道为什么要从那个人扯到弟弟,也许是因为他也有弟弟。我想……我是爱着弟弟的,就象他爱他的弟弟一样,但是,又好象哪里不一样。我们都算是比较严厉的哥哥,但在照顾弟弟生活方面也同样细心,为什么他的弟弟那么爱他,崇拜他,我的弟弟……就只有无休止的制造麻烦和事端呢?
    弟弟……就好象心里的一根刺,插在那里,每时每刻提醒着,没有完美,没有绝对,没有纯粹。我完全不明白他的想法,虽然曾经试着要去理解他,结果总是落空。他不屑于与我做过多的交谈,嘲笑我伪道学,装模作样,说我是满口的仁义道德,讥笑圣域是个死气沉沉的大棺材,我们就是棺材里等死的活死人……我说,加隆你不可以这样讲,我们是宣誓对女神效忠的双子星,你要敬畏传统,要为爱和正义贡献力量。
    他例行冷笑,然后失踪,被抓回来时从不屈服,挨多少打也不认错。我气不过,出手打他,换回他冰冷的嗤笑。教皇大人抓住我的手,说,你是哥哥,别人可以,你不可以,不要打弟弟。可是大人你知道什么?!他不会领情的,他冲着你的背影吐口水!
    我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长得一模一样,他是那样,我是这样,他为什么就不能多懂我一点,多体谅我一点,为什么?难道挨打挨骂很开心吗?被人指责也开心吗?我完全不能理解!他是——双子星座撒加的弟弟!
    我因此活得很累。我希望把一切做到最好,最完美,然而难以如意,即使被人称赞是“神一样的化身”,我也知道我的背后永远有一个影子,或许是加隆,或许是别的什么。啊,其实不该怪罪弟弟,读过《圣经》以后我说服自己,晨星会堕落,是因为骄矜。然而我不想毁灭……
    其实我们还很小,不过十来岁的孩子。但是我是年纪最大的,所以已经需要去执行任务。鲜血,死亡,危险。英雄的光环需要热血的点缀,我不过是尽力而为。每一次成功可以获得掌声和赞美,有谁不爱荣誉?我竭力清高,然而一看到加隆,或者是月亮下面自己的影子,就知道努力都是白费。
    所以我很奇怪他的状态:少年老成,又时不时犯点孩子气的傻(我九岁以后就绝不再犯),当然获得的赞美是绝大多数,却也可以被教皇叹着气说“你这个孩子啊”,那时候他就无辜地咧嘴笑,点头认错快得象啄食的小鸟。他从来不害怕犯错,也从来不放弃恶作剧,有时候是大哥哥样子,教训弟弟和年纪小的黄金圣斗士们一套一套,有时候又无比顽皮,连教皇都敢捉弄。
    大概是因为他恶作剧搞得太多,孩子们反而比较贴我,包括他弟弟。我俩晚上去巡查小家伙们的房间,他就要趁机讲鬼故事,弄到人家大哭,然后哄小孩的事情就变成我的了。然而我完全气不起来,看到孩子们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老实说……有点幸灾乐祸的快活……
    我大概就是喜欢上他的热烈的肆无忌惮了吧?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总是象太阳一样,光芒万丈,连顽皮淘气也显得活力十足,叫人无法讨厌。我理解教皇大人为什么每次都只能说“你这个孩子啊”,他那么可爱……
    如果说他是一个极端,那加隆是另一个极端,右边是太阳,左边是月亮,或者说一边是白天一边是晚上。我站在中间,摇摆不定。我依旧努力地自省,惟恐哪一点做得不好,要做最好的,把污点,一点一点,擦干净。远在中国的老师告诉我,至高的、完美的道路,叫做中庸。
    在黑夜与白昼交界的地方,升起的,是晨星……
    


    4楼2010-04-03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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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风神
      他叫艾俄洛斯,希腊神话里风神的名字。好笑的是他弟弟,叫艾欧里亚,是风神诞生的小岛。
      ——到底是先有你还是先有你弟弟呢?我发誓自己绝对没说出来,而且看着他的眼神绝对很正经严肃,然而他转了转眼珠,好象很无奈似的大声叹气,说,撒加,你想笑就笑出来吧!
      我为什么要笑?有什么好笑的吗?我很认真地反问,没道理他会读心术,了解我心里的想法吧?不过我错了,他黑着脸戳戳我手上的书,正翻到风神的传说那一章。
      ——你想笑就笑出来啊!看你憋着我更有气!他大声嚷嚷,转头就走。
      所以现在我可以笑了,看着他负气的背影,静悄悄地贼笑,然后,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收回所有的不正经。
      他跳回我面前,低头专注地瞪着我的眼睛看,看了很久。我不习惯被人这么看,而且现在还稍微有点心虚。
      我好想看看撒加气急败坏或者是大哭的样子哦~~他的脸笑得很灿烂,也……很坏。你脸上,只出现过人类标准表情里20%的种类,实在让人很好奇……撒加可以哭一个吗?或者是发怒呢?
      我当然是微笑,抬手,银河星爆。
      那双大翅膀被吹飞到半空,啪嗒啪嗒地拍着,还伴随着大惊小怪的尖叫。落地凤凰不如鸡,我打内心深处替教皇大人鄙视这个没脸没皮的坏小子,直到看他落到山丘的另一边,碰通。
      他躺在那里,躺成个大字,一脸痴呆地看天,嘴角还淌着口水。我一点不明白,人怎么可以赖皮到这个程度,还赖得……让人完全生气不起来……
      我单膝跪下,该做些什么好呢?要正经地走开?还是做出关心的样子去安慰(虽然看上去他一点都不需要)?又或者是责骂?
      我还在想的时候,他伸手把我抱住,拉下去,摁在他怀里。
      ——坏东西!放手!我要打死你!
      而我却使不上力气。
      ——撒加……我想看你生气的样子,看你哭的样子,看你难过的样子……想看你放声大笑的样子……我是不是太好奇了?
      你是太好奇了!
      他虽然比我小半岁,个子却比我高,已经高过很多成年人,以后一定会更高。他很结实,很英俊,就象那些挖掘出来的古代石像一样,五官的每一个面,都棱角分明。
      ——撒加,我喜欢你,哭给我看吧。
      我打了他一顿,作为挑衅黄金圣斗士威严的代价。
      他又不还手,还是躺在那里,擦了擦鼻血,无辜地笑:
      ——撒加,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我的胸口果然开始痛了,这个坏东西!
      他大概是把我当作同龄伙伴吧,也难怪,加隆常年都不在,即使在,也不会给他好脸色。而我好歹得维持住完美的形象,不会当面给他难看。他在我容忍的限度内嬉皮笑脸、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似乎吃准了依我的修养容得下他。
      我万分好奇是怎样的教育可以教出这么个坏东西。假正经的时候一点不逊我的道貌岸然,坏起来……没边没际。
      我更加好奇的是,我干吗要喜欢这么个坏东西。
      与其说是热情,不如说是变本加厉的没心没肝。
      逮着机会就逗我,腻着我,耍赖,捣乱,开叫人抓狂的玩笑,甚至学那些小东西的样子抓我头发!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这种时候还不把他抓起来暴打一顿我以后也不用混了!
      ——你今年几岁?!
      怒吼着就要走开,却看到他躺在那里,擦擦鼻血,笑了。
      ——真好,撒加你生气了哦。
      我刚才是不是打得还不够重啊?
      


      5楼2010-04-03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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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脚跟
        夏天,天气最热的时候,他把我拖去海边。我很想提醒他,下午还有好多工作要做,但突然想起有句话叫做“杀风景”,于是乖乖闭嘴。
        我们趴在一顶太阳伞下,看一只小螃蟹西西索索从眼前爬过。他坏心眼地伸出手指,每当螃蟹要爬出我们势力范围时就把人家翻了个身,可怜的小东西,哆哆嗦嗦苦劳了很久,终于在我忍无可忍暴捶他一拳后快速逃往海洋。
        ——撒加你打得我好痛。坏东西,居然眼里还包上了泪花!我又要打,终究收了手,转过头不再理他。
        ——撒加撒加撒加撒加……
        好象唱歌一样念叨着,还哼出旋律来了。我好奇自己耐心的底线在哪里。
        他热烘烘地爬过来,趴在我胸口上,睡着了。
        我耐心的底线在哪里?
        无意识地玩他的金发,碰他的长睫毛,刮他的鼻子,捏他的脸蛋,捻起腮帮,往两边扯——
        好可爱的鬼脸!
        ——撒加你笑了。
        我要一辈子记得你的笑……他突然睁开眼,看着我,喃喃自语,俯过来,吻我。
        那一年我恋爱了,14岁,对象是一个摸不着头脑的混蛋,从来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虽然看上去无比温厚诚恳。
        那一年我的弟弟,加隆,犯下了至今为止最大的罪行,被教皇下令禁足。
        人们背后议论,加隆的罪,死刑都够了,之所以被宽待,全因为是我的弟弟。
        我去看加隆的时候,他一个人被关在教皇厅后面的小屋里。老实说,教皇大人待他不坏,只是不许他跑而已。他把房间里所有的书撕得干干净净,焦躁地来回走动,一会儿又阴郁地坐到墙角。他不和任何人说话,不理睬任何的好意。被教皇的力量禁锢了小宇宙,他是搞不出大的破坏,但是那屋子里也没一件好家具了。
        加隆,加隆,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
        我靠在屋外的墙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浮雕只想哭,有谁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好一点?乖一点?谁能告诉我,他到底是缺了什么?需要如此丧心病狂地去犯罪?我不认为他需要权势,也不认为他缺少金钱,他更不缺乏力量。他是和我一样的双子星座,一样的黄金圣斗士,为什么就不能象当初许下的诺言一样,好好地完成自己的使命呢?
        教皇大人走过来,看到我,略微点了下头。他也一定很恼火吧?他站在屋外,安静地看那个狂暴的孩子发泄,青铜面具遮挡住所有的表情。
        很多年以后,我问教皇大人,当初为什么那么轻责加隆。他回答:他还是个孩子,撒加。他和你一样,是黄金圣斗士。如果你犯了一样的错,我也会那样待你。其实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出于善意,没有说下去。
        我的错,在于很多时候,忘记了加隆不仅仅是我弟弟,也是和我一样平等的双子星座黄金圣斗士,又有很多时候,只记得他是双子星座黄金圣斗士,忘记了他是我弟弟。
        我们始终是一对不坦率的兄弟,爱吝于出口,伤害却比比皆是。我不懂他的孤独,他也不懂我的寂寞。我们长了一样的面孔,却象是相同的磁极不断背离。过了多少年,相见依旧是满满的伤害,当他穿着黄金圣衣站在双子【百度】宫教训身着冥衣的我的时候,我连抱怨这个弟弟为什么一点不理解自己的心情都拾不起来。我们……或许从来没有相互理解过。
        ——虽然我知道,他爱我,而我也爱他,不亚于世间任何一对兄弟。
        我把自己改造成套着假面的完美主义者,加隆则把自己扭曲成愤世疾俗的暴力革命分子。
        我恋爱的事情没有泄露给任何人,然而加隆还是知道了。据说双生子有某种程度的感应,不知是不是那个原因。关了三个月,教皇把他放出来。他倒也没再惹事,只是吊儿郎当地哼着小曲晃到我身后,打望某个在训练场上奔波的身影。我没打算瞒着他,可也不觉得有向他汇报的必要。
        加隆看看他,又看看我,什么都不说,离开了。
        那以后加隆象是换了个人,成天呆在双子[百度]宫,比任何时候都老实都乖,不说话,也不捣乱,常常坐在面向山崖的阳台上,看云朵在天上飞来飞去。
        神话里说,阿基里斯原本刀枪不入,可是脚跟被母亲握住,没有受到祝福,于是成了致命伤。
        每个人都有脚跟,每个人都有致命伤。
        我的脚跟在哪里?
        是捉摸不定的兄弟,还是难以揣测的恋爱?
        


        6楼2010-04-03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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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脚跟
          夏天,天气最热的时候,他把我拖去海边。我很想提醒他,下午还有好多工作要做,但突然想起有句话叫做“杀风景”,于是乖乖闭嘴。
          我们趴在一顶太阳伞下,看一只小螃蟹西西索索从眼前爬过。他坏心眼地伸出手指,每当螃蟹要爬出我们势力范围时就把人家翻了个身,可怜的小东西,哆哆嗦嗦苦劳了很久,终于在我忍无可忍暴捶他一拳后快速逃往海洋。
          ——撒加你打得我好痛。坏东西,居然眼里还包上了泪花!我又要打,终究收了手,转过头不再理他。
          ——撒加撒加撒加撒加……
          好象唱歌一样念叨着,还哼出旋律来了。我好奇自己耐心的底线在哪里。
          他热烘烘地爬过来,趴在我胸口上,睡着了。
          我耐心的底线在哪里?
          无意识地玩他的金发,碰他的长睫毛,刮他的鼻子,捏他的脸蛋,捻起腮帮,往两边扯——
          好可爱的鬼脸!
          ——撒加你笑了。
          我要一辈子记得你的笑……他突然睁开眼,看着我,喃喃自语,俯过来,吻我。
          那一年我恋爱了,14岁,对象是一个摸不着头脑的混蛋,从来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虽然看上去无比温厚诚恳。
          那一年我的弟弟,加隆,犯下了至今为止最大的罪行,被教皇下令禁足。
          人们背后议论,加隆的罪,死刑都够了,之所以被宽待,全因为是我的弟弟。
          我去看加隆的时候,他一个人被关在教皇厅后面的小屋里。老实说,教皇大人待他不坏,只是不许他跑而已。他把房间里所有的书撕得干干净净,焦躁地来回走动,一会儿又阴郁地坐到墙角。他不和任何人说话,不理睬任何的好意。被教皇的力量禁锢了小宇宙,他是搞不出大的破坏,但是那屋子里也没一件好家具了。
          加隆,加隆,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
          我靠在屋外的墙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浮雕只想哭,有谁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好一点?乖一点?谁能告诉我,他到底是缺了什么?需要如此丧心病狂地去犯罪?我不认为他需要权势,也不认为他缺少金钱,他更不缺乏力量。他是和我一样的双子星座,一样的黄金圣斗士,为什么就不能象当初许下的诺言一样,好好地完成自己的使命呢?
          教皇大人走过来,看到我,略微点了下头。他也一定很恼火吧?他站在屋外,安静地看那个狂暴的孩子发泄,青铜面具遮挡住所有的表情。
          很多年以后,我问教皇大人,当初为什么那么轻责加隆。他回答:他还是个孩子,撒加。他和你一样,是黄金圣斗士。如果你犯了一样的错,我也会那样待你。其实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出于善意,没有说下去。
          我的错,在于很多时候,忘记了加隆不仅仅是我弟弟,也是和我一样平等的双子星座黄金圣斗士,又有很多时候,只记得他是双子星座黄金圣斗士,忘记了他是我弟弟。
          我们始终是一对不坦率的兄弟,爱吝于出口,伤害却比比皆是。我不懂他的孤独,他也不懂我的寂寞。我们长了一样的面孔,却象是相同的磁极不断背离。过了多少年,相见依旧是满满的伤害,当他穿着黄金圣衣站在双子宫教训身着冥衣的我的时候,我连抱怨这个弟弟为什么一点不理解自己的心情都拾不起来。我们……或许从来没有相互理解过。
          ——虽然我知道,他爱我,而我也爱他,不亚于世间任何一对兄弟。
          我把自己改造成套着假面的完美主义者,加隆则把自己扭曲成愤世疾俗的暴力革命分子。
          我恋爱的事情没有泄露给任何人,然而加隆还是知道了。据说双生子有某种程度的感应,不知是不是那个原因。关了三个月,教皇把他放出来。他倒也没再惹事,只是吊儿郎当地哼着小曲晃到我身后,打望某个在训练场上奔波的身影。我没打算瞒着他,可也不觉得有向他汇报的必要。
          加隆看看他,又看看我,什么都不说,离开了。
          那以后加隆象是换了个人,成天呆在双子宫,比任何时候都老实都乖,不说话,也不捣乱,常常坐在面向山崖的阳台上,看云朵在天上飞来飞去。
          神话里说,阿基里斯原本刀枪不入,可是脚跟被母亲握住,没有受到祝福,于是成了致命伤。
          每个人都有脚跟,每个人都有致命伤。
          我的脚跟在哪里?
          是捉摸不定的兄弟,还是难以揣测的恋爱?
          


          8楼2010-04-03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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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正经的时候一点不逊我的道貌岸然,坏起来……没边没际。
            ========================
            文里的艾俄和我好像啊……
            看了这篇文才突然想起来
            射手座的人有双重性格
            双子座的人有双重人格
            BB就是这么来的?


            9楼2010-07-26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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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着酱油瓶围观楼上


              10楼2010-07-2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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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白龙的文
                写的都很好啊··


                11楼2011-06-30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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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9-20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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