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没有空隙的监牢。
坚毅的脸庞向着一色的黑向上望去。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呢?”
一处幽暗忽然亮了起来,接着是洁白的羽,但是颓丧地垂着。她的身上没有光,但是周围所有的暗都被驱散了,仿佛一块涂的全黑的画布刮去了颜料,显出了纯粹的白。
他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水,仿佛早已料到了这一切,但是他讶异于这个女人浑浊的黑色眼瞳。通过不同的文书或者影像,他见过她很多次,每一次,她的眼睛都闪着璀璨的纯粹金色。
“这是你们的计划?”他看着那黑暗中的一点白问道,眼中倒映的一幕如同世俗至高教堂的壁画,悲悯圣洁的六翼天使置身于黑暗之中,救赎着众生。
她的发色惨淡着枯黄,使人有理由相信这上面劣质的染发剂褪了色,可是搭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却那么和谐。
天上谪仙。